聽到這話阿木臉色一驚,衝上前來道:“你說什麽?”


    葛大牛聽到她這話也頓時懵了起來,隨後那眸子掠過一絲慌亂。龍希寧放下腿起身走到他的麵前,對於他的狡辯她明天直接說。


    白皙纖細的手輕輕的按上他的*。他的臉瞬間疼的有些扭曲,想要甩開她的手。可卻似乎怎麽都動不了,不由得心下驚駭。


    根據他的身高和昨晚的飛針速度,應該是在肩腱處。


    “你沒有把銀針取出來?”龍希寧按了按他肩膀上的地方。


    看他疼的樣子就知道她的針還在他的身體裏。


    “你胡說什麽?”葛大牛臉色蒼白的流著汗,聽到她的話瞬間喪失了之前的振振有詞。有些心虛起來。


    “昨天晚上偷窺我們的人是你?”阿木頓時明白了過來,他上前一步揪著葛大牛的衣服粗魯的將他的衣服撕開。


    上麵兩個紅色的點顯赫的暴露在身上。四周都還有些紅腫和潰爛。


    難怪她按了會不疼麽,都在腐爛了…


    “桃花村夜晚不能出門,老子還不想死呢。”葛大牛氣衝衝的把自己的衣服攏上。打死都不承認他昨天晚上偷窺的然是他。


    “大牛啊,到底怎麽回事啊。


    不是說陳家仔子受傷是這姑娘幹的麽。怎麽你身上還有傷啊?”那其中一男子開始狐疑了,麵對他開始慫恿他們一群人來替陳家找說法,是不是另有目的?


    葛大牛被這樣問著,心都開始慌了。他那黑呦的肌膚上蹦出一層層的汗珠,不知是疼的。還是心虛的。


    “我知道你們為什麽會這樣跑到我們家來了。”小桃阿母的思路頓時轉醒,恍然大悟的指著葛大牛。


    葛大牛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陣的後退兩步。頓時吼了回去:“你可不要誣蔑人啊。


    我隻是替陳家阿仔打抱不平,哪有什麽為什麽?”


    “哼,一切還不是你說了算?


    這些村民們可都沒有跟著你說這樣。


    前些日子我們家在選海域下網的時候跟你起了爭執,你就帶頭起哄,讓我們分了海域下網。


    最後我們下網的地方撈了很多的魚,他選的則是沒有魚的。


    所你以今天就是來報複我們的!”小桃阿母越說越激動,衝到葛大牛的麵前質問著。


    這思路一清,似乎陳家仔子受傷的事也就舉足輕重了。


    “丫頭,這怎麽轉變了性質了?”無名老爹在旁邊看著戲的轉變,連角色都轉變了,不由的好奇了。


    見她還那麽淡定,他有些不明白了。


    “之前是一場刑事案件,現在又轉成了民事案件,沒什麽可好奇的。”龍希寧見到她們這事情的突然轉變到是覺得在意料之中。


    “什麽是刑事案件?”無名對她的這種新鮮詞語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難道是他老了,所以沒有與時俱進?


    龍希寧歪著頭看著他好奇的模樣,淡笑道:“老爹,現在就是民事案件。”


    小桃此刻從後院出來,看到自己家院內那麽多人,也有些愣。


    但看到為首的是葛大牛,她放下了藥鏤走到阿母的前麵,挽著她的手道:“阿母,這…發生什麽事了?”


    她聽到女兒的問話,她再次的重複了一遍葛大牛的惡意行為。


    卻沒想到這話成功的激怒了葛大牛,伸手還想去推她,可被一旁的楊大壯給推了一把。


    這場麵瞬間有西歐控製不住了起來。


    葛大牛和楊大壯頓時就扭打在了一起,跌滾在地上,你一拳我一拳的毫不客氣。


    那些村民見到楊大壯先動手,也不再客氣,都圍攻著小桃一家。


    龍希寧鳳眸冷眯著,看著頓時混亂*的局麵,她瞅見了旁邊的繩子,閃身將繩子握著一頭身形閃在人群當中。


    當她穿梭完畢之後,用手猛的一拉,那些還在打架的人頓時被她給捆在一起。


    葛大牛被嘞在最外麵,一群人顛來倒去就像是不倒翁一樣,你擠我攘絲毫都沒有之前的團結和和氣。


    楊大壯和小桃阿母一家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隻是穿來穿去就把這群刁民給製住的人,心中頓時拋開了之前的所有成見,對著葛大牛狠狠的吐口口水:“不知道陳家給你什麽好處了,竟然這麽帶人來鬧我的家。”


    “呸,你夥同外麵的人禍害村民,你會被桃花村驅逐的。


    村長馬上就到了,你等著吧。”葛大牛硬氣的語氣讓楊大壯沉下臉:“村長是個明事理的人,怎麽可能會聽你的說辭就判定我的罪?”


    “可陳家阿仔說的就是這位姑娘動手傷了他。”


    村長的聲音從外麵響起,讓所有的人都看了過去。


    迎麵來的是一位胡子鬢白的老人,他那雙深邃老沉的眸閃爍著精光。


    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對付的主!


    他的目光定格在龍希寧的臉上,冷聲道:“陳家阿仔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怎麽可能會說謊?”


    “可否讓我看看陳家阿仔?”龍希寧可不會白白受這冤屈,這個陳家阿仔她此刻非常的好奇。


    怎麽就憑借一句話讓所有的村民都為他出動…


    “到底我傷了個什麽樣的人,總得讓我知道才行,不是麽?


    根據我朝律法,所有的罪犯都有權知道她傷的人是什麽情況才對。”龍希寧見村長有些猶豫,淡淡一笑,一點身為罪犯的樣子都沒有。


    村長聽著律二字神色頓時一稟,寒聲道:“你是朝廷的人?”


    這個表情讓龍希寧挑了眉,單手負背,淡聲道:“此話怎講?”


    “不是朝廷的人怎麽會懂得律法?”


    “你的意思是…朝廷辦法的律法都是給朝廷的人看的?”龍希寧雙手環胸,對於他的這種嚴聲質問絲毫沒有恐懼之色。


    而是一旁的村民都似乎很少看到和睦的村長會有這麽嚴厲的表情。


    不由得對龍希寧佩服起來,這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我殺人喜歡用匕首,出之必死!


    我傷人喜歡用銀針,出之必死。


    從你們口中所述,他還能在被我傷了之後安然活到現在…說明我太仁慈了。”龍希寧淡淡說完之後便撇向了一旁麵色慘白的葛大牛,紅唇輕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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