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手像是帶著火,無比滾燙的在身上各種無法名狀的地方遊走,溫雨凝氣得胸口起伏,覺得自己的自尊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反複徘徊。


    她知道賀明堯是故意的,就是要侮辱自己,氣得大喊:“從我身上滾下去,不要碰我!”


    下一刻她被拽住頭發,像一坨垃圾從會議桌上甩到了地上,劇痛傳來,溫雨凝差點頭暈眼花,當場暈過去。


    她剛才太激動,現在有點缺氧。


    賀明堯看到女人如此柔弱,厭惡的用藍色格子手帕,將手指一寸一寸擦幹淨,最後無情的丟到溫雨凝臉上,高級手工定製的藍色皮鞋,在溫雨凝眼前緩慢的停頓。


    溫雨凝不用抬頭,都能想到男人是用怎樣鄙夷的目光睥睨自己。


    “哼!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不是自認為棒到了一個大腿,怎麽還不去求,還不去搖尾乞憐,我可是等著呢。”賀明堯毫不留情地讓溫雨凝做好被自己針對的準備,轉身便離開了這裏。


    溫雨凝雙手手指狠狠地摳進地板,在旁人驚訝的驚呼聲中,狼狽的站起來。


    她知道賀明堯誤會了自己和白永年的關係,但她就是不想有任何解釋。


    她硬著頭皮失魂落魄的回到海城,又被溫言臭罵了一頓,並勒令立刻把事態控製住。


    因為銀行那邊已經放出消息,要把他們公司的股份給拍賣掉了,溫雨凝心口猛烈的一緊,有點無力的表示,“我現在也沒有辦法……”


    話音還沒落,又被溫言詛咒了一頓。在這些刺耳的聲音中,溫雨凝掛了電話,疲憊的癱倒。


    與此同時在醫院,蘇雲茶小心翼翼的看著賀明堯臉色,輕聲柔語的問:“賀明堯,我聽說你在打壓溫家的公司?”


    “聽說……誰跟你說的?”男人黑玉琉璃一般的冷漠目光一掃,嚇得蘇雲茶心頭一縮,有些委屈得到:“就是就是聽到那些保護的保鏢說的呀,難道我聽錯了?”


    下一刻,賀明堯目光猶如春天般的溫暖,大大的手掌將她抱進懷裏,刮了一下鼻尖,“這是公司上的事情,你好好養病就行,不用管這些。”


    但確實沒有否認,蘇雲茶心裏鬆了口氣,身體一軟故意依偎在男人懷裏,在男人沒看到的地方,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聽說這次賀明堯出手可狠了,溫家的那個溫言的公司都快倒閉了,這可是太狠了呀。


    卻給了蘇雲茶一個信號,是她多慮了,賀明堯對溫雨凝哪有什麽日久生情或者地位特殊啊。


    這不是可狠著了嗎?


    蘇雲茶放心了。


    但是心底裏不安,眼眸裏一陣閃爍,小手就試探性的摸下去,磨蹭。


    聲音額軟的不可思議,軟綿綿的身體,春意無邊:“明堯~”


    如此曖昧的舉動和觸碰,蘇雲茶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眉眼含春的瞥向賀明堯,小心的蹭著男人耳邊,“你今晚能留下,陪陪我嗎?”


    “嗯~”一聲尾音拉的又軟又長,能把人骨頭都弄酥了,她明顯感覺到身子底下的強壯軀體一陣,嘴角掛起得意笑容,好看手指滑入襯衣,“好不好嘛?”


    卻赫然被抓出小手,止住了:“不行,茶茶嗎,你身體不好。”


    “不要嘛,我已經好了很多了,”蘇雲茶叼住耳垂,媚眼如絲,“至少能陪你了~”


    “還是不行,我不想傷了你,”說完,賀明堯居然紳士的離開了。


    留下蘇雲茶臉色陰沉,咬唇無語,呸!裝柔弱,看來越不是什麽都好嘛。


    都這麽幾年了,誰能相信賀明堯居然一次都沒碰過自己,還得老娘想嚐嚐味道都不能夠!


    溫雨凝望著手裏的手機,手機裏正躺著一條號碼,正是白永年的。


    她在猶豫,要不要跟白永年聯係,如果白永年肯出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如果真的開口了,或許事情就會變得無法收拾?


    想到賀明堯如野獸般瘋狂的墨黑眼瞳,看似冷靜殘酷,實際暗藏瘋狂。她下意識就知道如果白永年真的出手,一定會迎來賀明堯無比瘋狂的打壓報複,或許事態會變得更加嚴重。


    以前男人要的是她的妥協,現在溫雨凝自己都不清楚了。


    溫雨凝兩手捂住臉,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後果自己用承不承擔得起。


    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張秘書一臉慌張地衝進來,很難為的望著溫雨凝到,“大小姐出了點事。”


    “……什麽事兒?”溫雨凝立刻收斂神色看起來泰山崩於前都還是很淡定的樣子。


    張秘書卻知道外麵已經狂風暴雨,而且還是那位,溫家的姑爺引起的。


    他也不知道,這一家子何必走到這一步,隻能無奈的說道,“是您的父親,他因為賭博與人起了衝突,在路上被人打了,現在已經在醫院。”


    什麽?


    溫雨凝震驚的站起來,心中慌亂的趕往醫院,在路上她已經聽張秘書說了這件事似乎還跟賀明堯有關。


    那家賭場就是賀家的產業。


    而莊家要讓一個人輸錢真的是太容易了,以前看在溫雨凝的麵子上,賀家的任何一家賭場都不會放任溫林業進去的。


    接到電話後,溫雨凝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醫院,她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鼻青臉腫的溫林業,頓時心彌漫起絲絲的抽疼。


    “爸,”她很艱難的從喉嚨裏冒出這個單詞,緩緩走過去,床上的人已經麵目全非,若不是睜開眼睛的目光很熟悉,她還真的一下沒認出來,這是她的親生父親。


    “雨凝,你終於來了,你差點就要見不到你爸了,我差點被人當街打死了,”隻露出一雙眼睛的溫林業,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他手緊緊抓住溫雨凝不放,嘴裏不停的訴說自己這次死裏逃生。


    溫雨凝在是心狠,也忍不住心疼,甚至有些埋怨的問:“我告訴過你不要再賭了,你為什麽還要去賭?”


    “這這能怪我嗎?”溫林業故意裝作疼得嗷嗷直叫,又很可憐的樣子,小聲說,“我這不是沒有人管嗎?生了兒女居然連飯都吃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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