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剛剛放下茶杯,便覺得頭腦發昏,身為戰神,他瞬間就明白了。


    這茶,有問題!


    “你...。”


    韓振對著司徒冠群怒目而視,他沒想到,這司徒冠群滿口與其稱兄道弟,最後竟然給他下藥。


    司徒冠群褪下偽裝,露出陰沉的麵容:“莫怪老夫,若是讓牧雲知道你來找我合謀什麽,不管老夫參沒參與,恐怕少不了被扒一層皮。”


    “要怪,就該怪你為何偏偏要惹他。”


    隨著司徒冠群的話,韓振終於不支,昏倒在地。


    “大人,現在怎麽辦?”


    大同向司徒冠群行了一禮,恭敬問道。


    司徒冠群嗬嗬一笑:“這麽好的機會,怎能不好好利用,你這樣...。”


    ......


    “嘀嘀...。”


    一陣車子鳴笛聲將韓振從昏迷中喚醒,他搖了搖痛的厲害的腦袋,然後緩緩睜開眼睛。


    “這是...。”


    韓振發覺自己全身都被特殊的金屬鎖鏈捆的結結實實的,好像一個粽子。


    記憶湧出,他終於想起來了,他,竟然被司徒老賊給陰了!


    “媽的。”


    韓振恨恨的罵了一句,動了動,扭頭看去,發現自己竟然被掛在一輛坦克的炮管上。


    而這輛坦克,正行駛在喧鬧的街道,兩旁的路人和過往的車輛都紛紛為之側目。


    韓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被司徒冠群陰了不說,還被吊在坦克的炮管上遊街示眾。


    “司徒老賊,等老子脫困,非和你拚了不可。”


    韓振氣的七竅生煙,不過,現在的他,全身上下,也隻有嘴能動了。


    這時,路邊一個小女孩對她媽媽說道:“媽媽,媽媽,那個叔叔為什麽被吊了起來。”


    “小孩別亂問。”


    小女孩的媽媽急忙捂住小女孩的嘴匆匆走了。


    坦克,都開進城了,顯然有大事要發生。


    一時之間,江城都傳了開來,各大報社電台記者聞風而至,開始進行拍攝。


    網上也一樣傳的沸沸揚揚。


    “坦克為何進城,前方發生戰事?”


    “一男子公然被吊炮口,難道出賣了九州?”


    至於被吊在炮筒上的韓振,肺都要氣炸了,想他堂堂戰神,竟然被公然遊街示眾,還特麽是吊起來遊街。


    奇恥大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韓振氣著氣著便習慣了,麵對著窮追不舍的記者們也不再喝罵。


    身經百戰的他,終於恢複了理智,開始思考,到底為什麽會這樣。


    按理說,他和司徒冠群無冤無仇,沒必要如此吧,就算是自己哪句話得罪了他,大不了宰了就是,把他綁在坦克上遊街示眾,又有什麽意義?


    司徒冠群堂堂一軍之首,絕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


    想了半天,韓振也沒想明白,索性歎了口氣,閉目養神起來。


    十分鍾後,坦克終於停了下來,尾隨在坦克後方的兩輛掛著軍牌的勞斯萊斯也停在了一旁。


    韓振睜開眼,抬頭看去,內心劇震。


    在他眼前的,赫然是雲然集團的總部大樓!


    “原來...原來是這樣!”


    韓振滿嘴苦澀,他終於恍然大悟。


    原來,司徒冠群把他迷暈,又弄了輛坦克開到江城來,就是為了把他高調的送到牧雲麵前。


    這是什麽?


    這是示好啊!


    韓振就是再傻,現在也明白了,之前蝰蛇和他說的,什麽牧雲拿老婆小姨子的身體換取司徒冠群的饒恕。


    都特麽是假的,騙人的。


    司徒冠群,很可能與牧雲結成了聯盟!


    兩人的位置,至少也是平起平坐。


    否則司徒冠群沒必要拿他這個戰神的善意,來示好牧雲。


    正當韓振想著的時候,勞斯萊斯上下來幾個人,領頭的青年少了條胳膊。


    這青年,正是司徒冠群的兒子,司徒南。


    在經曆過上次那件永生難忘的事件後,司徒南好像變了個人一般,少了條胳膊,臉上的傲意也不見了,身上又多了些許軍人的鐵血之氣。


    果然,經曆能改變人的性格。


    司徒南與憤怒的韓振對視一眼,冷冷說道:“不要怪我們,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說罷,便轉身走進雲然集團的大樓,來到前台,彬彬有禮的對客服說道:“煩請這位小姐,和你們總裁牧先生說一下,虎豹軍司徒南帶著韓振來了。”


    客服聽到虎豹軍三個字,急忙點頭:“好的。”


    哪知,未等她撥打電話,便聽到牧雲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在這裏。”


    司徒南轉身一看,見牧雲剛好要出門,他臉上帶依舊著標誌性的淡淡笑意。


    “司徒南,見過牧先生。”


    司徒南急忙躬身行禮,客氣至極。


    牧雲眼眸看向司徒南的斷臂:“胳膊,為什麽不接上?”


    按照現在的科技醫術,如果司徒冠群想,完全可以把司徒南的胳膊接上。


    司徒南直起腰,眼眸閃著別樣的風采:“家父有言,人死怎可複生,我的胳膊是替我而死,代表著過去的司徒南,既然死了,就該死的徹徹底底,這胳膊,不可能再接上了。”


    牧雲聞言,不禁對司徒冠群刮目相看,不愧是縱橫沙場半輩子的老戰士,雖說行為不端,但這份魄力卻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


    “很好,說出你的來意。”


    司徒南笑了笑:“司徒南此次來,是替家父給牧先生送個小禮物,牧先生請。”


    說著,便指引著牧雲來到大樓外,來到那輛坦克的前方。


    “這位韓振,竟想讓我父親對付牧先生,所以,家父讓我給牧先生您送過來。”


    “噗嗤”


    韓振直接被這一幕氣的吐血,他堂堂戰神...竟然被人當成物什一般送人。


    而且還是送給他的死對頭。


    這簡直...誒,與之前的屈辱,已經算不上什麽了。


    韓振仰天長嘯:“好恨啊,我早晚要滅了你們!”


    司徒南冷然一笑:“帶過來。”


    幾名手下急忙爬上坦克,七手八腳的將韓振拖了下來,死狗一樣放到司徒南和牧雲麵前。


    司徒南指著韓振,對牧雲說道:“牧先生,這位韓振該怎樣處置,全憑您吩咐。”


    韓振聞言撕心裂肺的喊道:“姓牧的,算你命大,終於有機會除掉我了。”


    “你盡管放馬過來吧,老子要是喊疼就是狗娘養的,二十年後,老子還來找你!”


    韓振已經徹底放棄了,他知道,牧雲一定會趁著這個機會滅掉他,除掉他這個後患!


    堂堂戰神,沒想到沒死在戰場上,卻死於宵小之手。


    韓振終於流下屈辱的眼淚。


    哪知,牧雲冷冷一笑,抬起腿,一腳踢出,直接將其踢飛到街邊。


    “回去告訴司徒冠群,心意,我領了,東西,就算了吧。”


    說罷,這位雲然集團的總裁徑直走了。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正眼看韓振一眼。


    司徒南看著牧雲逐漸走遠的身影,眼中,逐漸現出狂熱的色彩。


    “這...這就是父親所說的,王者風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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