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魯泰山雖然在級聯賽裏現在已經算不上頂級強隊，但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的底蘊還是令所有對手為之敬佩的，所以申城藍星隊雖然主場意外敗給了他們，但說到底，也不是什麽太不可思議的冷門，而且聯賽才剛剛開始了兩輪，一切都還在起步中。
因此雖然這一輪之後，國內足壇的聚焦點都在申城藍星隊輸球這件事上，但是包括媒體，球迷，以及整個足球圈內，都不認為這一小波折會影響申城藍星的奪冠之路。
可是，申城藍星卻在三天後給了平靜的足壇扔了一顆足夠爆炸性的炸彈。
這一天一大早，申城市最大最具影響力的媒體，申城電視台下屬的第五頻道體育頻道，就在早間新聞中率先獨家公布了一份由申城藍星俱樂部董事會聯合布的一道公告。
公告的主要內容就是對目前的申城藍星俱樂部中高層的管理人員進行了重大的調整。先鑒於藍星俱樂部總經理朱罡嶽帶領特別代表團赴南美考察學習，暫時無法分身管理國內的球隊事宜，所以俱樂部直接從總公司下派了一名執行副總經理，臨時全麵接管原先老朱在俱樂部的一應職權。
其實聰明人都看得出，說是派遣一名副總臨時接管，其實是把遠在南美的老朱給架空了。老朱雖然在球隊經營多年，手下有一大批死忠追隨者，但是有一點硬傷是他無法彌補的，那就是藍星俱樂部的真正擁有者並不是他，所以一旦他失去幕後大老板的支持，他的一切權利也就如過眼雲煙一樣，頃刻間被吹散而去。
更何況老朱人在萬裏之外的南美，就算本事再大，這時候也束手無策了。
這是不知道真相的人的最合理的猜測。
同時，公告中還任命原本俱樂部的幾位副總，依舊各司其職，輔助執行副總經理管理球隊，盡可能讓球隊在新的掌舵人的駕駛下順利前行。
沈一凡也正是被任命為球隊的席球探兼青訓主管，算是真正躋身成為申城藍星最具實權的人物之一。
最令華山欣喜的是，這則公告中竟然還有顧東明的身影。原本被提拔到預備隊做球員兼教練的他，也正是被任命為一線隊的教練兼隊員。
短短時日，顧東明東山再起的夢想，就已經開了一個良好的開端，這無疑對顧東明的自信心來說，是一種鼓勵和鞭策。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的執行官上任，新的實權團隊的上任，必將在球隊內部進行一係列的整頓和履新。
這些對於華山來說，或許並沒有太大的影響，申城青年代表隊隻是藍星俱樂部的外圍編製，哪怕申城藍星的上層有再大的變動，估計也不會牽涉到這支特殊的球隊。
……
結束一天的訓練，華山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卻意外接到了顧東明打來的電話。
“華山，今天訓練結束，叫上乘風和錦雲在公司門口等我，我下班和你一起回百花匯。”顧東明並沒有說明意圖，隻是看似有些急促的在電話裏說道。
華山也不細問，想來顧東明肯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幾人說，看來十有是老朱失蹤後的後遺症。
華山叫上錦雲和乘風，直接在公司門口的樹底下等顧東明。
看來顧東明在變天後的申城藍星真的又風雲再起了，一輛明顯有藍星俱樂部標記的新車，“嘎”的一下停在了華山三人的麵前。
就在三人嘀咕哪個家夥在賣弄時，搖下的車窗露出一張熟悉但有點得意的欠揍的臉。
“東明，這車，哪來的？”乘風最先驚訝道。
“哈哈，當然是我的了，還能哪來的，趕緊上車。”顧東明取出一副墨鏡，耍酷的戴上，然後囂張的揮手讓華山等人上車。
顧東明載著華山三人一路疾駛，目的地卻不是百花匯弄堂。
“東明，這是去哪裏？”錦雲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帶你們去見一個重要的人物！”顧東明神秘一笑。
重要人物？華山見顧東明不肯說，但是心裏卻琢磨起來。按說申城藍星內部生這麽大的變故，這次顧東明說的重要人物應該是跟申城藍星有關。可是這些跟華山等人又有什麽關係呢？上層勾心鬥角，爭權奪勢，對於下麵的年輕球員來說，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啊。
“顧東明，這車是俱樂部配備給你的？”乘風對這個還是不依不饒的問道。
“嘿嘿，算你小子聰明。我現在是一線隊教練，按照球隊的規定，就有資格讓俱樂部配給專車。再說，我在藍星俱樂部，還是有一些老關係的，這弄輛車，不是小菜一碟，不用白不用是吧！”申城藍星在業界一向享受盛譽，除了他們競技水平高，球隊的高福利也一直為人津津樂道。
不過像顧東明這樣剛走馬上任就獲得這麽高待遇，的確說明他現在在藍星俱樂部，人脈方麵是拿得出手的。
“怎麽，難道你真的要在教練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華山不知道顧東明現在內心是否真的有變化，所以故意這樣問道。
顧東明還年輕，就算他荒廢了幾年，但是還是很年輕，如果努力不懈下去，重新在球員生涯上產生第二春，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如果他就此把精力花在當教練方麵，恐怕一心不能二用，在球員道路上，就不可能有新的展了。
“我熱愛足球，隻要能一輩子做跟足球有關的事情，當球員還是當教練，都無所謂，甚至當球探，當經紀人，也不是不可以。”看來顧東明的目標的確是生了變化，華山也不能說他這種選擇是對還是錯，隻是總感覺顧東明如果就此放棄足球道路，未免太可惜了一點。
“這樣也好，踢球是吃慶青春飯的，總有一天會歲月不饒人，如果真到了那一天，還想從事自己熱愛的足球事業，那麽做教練就是一項最好的選擇。反正最終要走這條路，早一點或許更好。”見華山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錦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話不能這麽說，這不是還沒有到那一天嗎，當教練多枯燥乏味，哪有自己上場踢球來的爽快舒坦。”乘風卻表不同意見。
顧東明現在跟著衛爺爺走上了修真之路，身體的機能已經生了巨大的改造，可以說他現在比普通人要優秀的多，雖然暫時還不能跟華山等人比，但是也算是得天獨厚的優勢了，華山沉默片刻，還是開口道：
“東明，你自己的選擇我當然尊重和支持，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好好考慮清楚。做教練，等退役後還能有機會的，但是踢球，卻是歲月不等人啊！”華山最後對顧東明勸誡道。
“華山，謝謝你，你的話我回去後會好好想想的！”顧東明自然知道華山的心意，而且華山說的也十分誠懇，自己的確應該再好好斟酌下。
或許是這幾天生的事情對於顧東明來說，太刺激太神奇了。扳倒老朱的勝利果實使得他有些飄飄然起來，特權的確是個好東西，能讓人迷失讓人興奮。顧東明跟著沈一凡他們品嚐到了作為勝利者的果實，難免會再一次的迷失自己。
今天華山的話，又像是一盆讓人清醒的涼水，把顧東明原本有些迷網的心，重新喚醒了。
說話間，車子來到了一家申城市知名的豪華酒店前。
顧東明停好車，把華山三人請下來後，直接往酒店大門而去。
“哇，東明，你帶我們來這麽高級的地方，看來這個重要人物真的很厲害啊！”乘風叫道。
“哈哈，賣個關子，等會兒見到大人物，你們可別腿軟啊！”顧東明走在前麵，一副要讓你們驚喜的模樣。
“東明，你總算來了，等你半天了，趕緊！”剛走進大廳，就見沈一凡迎了出來，似乎是等顧東明半天了。
看見跟在顧東明身後的華山三人，沈一凡也是和氣的點頭招呼。
華山認識沈一凡，而且知道他高升了，於是低聲在一臉茫然的錦雲和乘風耳邊介紹沈一凡的身份。
果然，錦雲和乘風也是嚇了一跳，雖然見慣大世麵的他們不會被任何人嚇著，不過僅就申城藍星這個圈子裏，這沈一凡現在可是大人物。沒想到顧東明果然沒有說大話，今天的確是見非常重要的人物。
隻是華山三人現在還是搞不懂，顧東明帶自己來見沈一凡，是何用意呢？
沈一凡是藍星俱樂部新上任的席球探兼青訓主管，難道說藍星俱樂部不經過全國比賽的選拔，就要把三人簽入藍星俱樂部青年隊？
“別激動，我說的重要人物並不是他，後麵還有更重量級的哦。”見華山三人一臉的不可思議，顧東明轉身邊走邊低聲對華山三兄弟說道。
沈一凡不是今天的正主？
看剛才沈一凡的話語和表情，還真是，沈一凡今天似乎隻是一個迎賓的。而且如果沈一凡要見華山等人，也沒必要來這麽豪華的大酒店吧？
難道還有更高職務的領導？哪位副總，還是大老板親自邀請？
這回華山三人都心跳加了，畢竟作為足球少年來說，能見到申城藍星這種豪門球隊的大老板，那也是非常難得的機會。
在沈一凡的帶領，一行人步入一間巨大的包廂內。
包廂內設施豪華，金碧輝煌，就像宮殿一般讓人目不暇接。包廂正中央一張圓形的巨大旋轉餐桌，而餐桌四周則是一整排的猶如太空艙一般的華麗沙。
沙上做著三個人，正在熱烈的聊著什麽，見華山等人進來，才止住話語，望向過來。
“榮總，人都來了！”沈一凡快走幾步上前，來到一名美豔的女子麵前，恭敬地說道。
竟然還有一名女子，還這樣的年輕美麗。而且看沙上三個人交談時的神態，似乎這名女子還是三人中的最為尊者。
“請他們過來吧！”女子聲音非常的清澈好聽，但是卻帶著一點點冷冷的冰山感覺。
“東明，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沈一凡得到女子的肯，回過身把顧東明四人招呼過去，“這位是我們申城藍星俱樂部新上任的執行副總經理，榮總。”
沈一凡彎腰含笑，朝被他叫做榮總的女子有些獻媚的一笑，然後介紹給華山等人認識。
這女子看模樣不過三十歲，竟然已經是藍星俱樂部的執行副總，取代老朱地位的掌舵者。
“榮總好！”顧東明看來也是第一次見這個榮總，帶頭向女子問好。華山等人也不願失禮，跟著也向女子致敬。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同事，都坐下說話吧。”女子輕啟姹紫嫣紅的紅唇，隨意的撩了一下精致的長，話語說的十分客氣，但卻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華山等人倒也不客氣，既然榮總讓坐了，他們也就愣頭青一般自顧自找位置坐了下來。倒是沈一凡有點尷尬，看了眼榮總，見後者並無不悅模樣，才忐忑的也找沙坐了下來。
“這一位是我們俱樂部的鬱副總！”沈一凡接著向顧東明等人介紹另外兩名球隊高層。
鬱副總一副文質彬彬模樣，笑容可掬，顯得十分有紳士風度，見沈一凡介紹自己，微笑著衝顧東明四人點頭。
顧東明和華山等人也趕緊起身問好。
“還有這位也是我們俱樂部的副總經理，陳總！”另一名副總則看著年紀有些大，接近七十歲樣子，看外表卻十分健碩，估計是從運動員走到如今位置的。
華山雖然表麵上謙遜的跟幾位大人物打著招呼，心中卻心潮澎湃。
這榮總，不就是剛上任的執行副總經理嗎？現在申城藍星隊的實際掌控者，把老朱架空的厲害之人。
而另外兩名副總也是俱樂部的元老了，華山雖然之前沒有見過他們，卻也知道他們的名頭。
顧東明帶華山三人來見俱樂部目前來說最具權勢的三個人，到底是什麽事情呢？如果隻是想跟三人簽訂一份青年球員的合約，隻要沈一凡就已經足夠了，何須勞動榮總這樣的人物。
“東明啊，這些年你總算有回來了，以前的那些經曆，希望能成為你前進道路上的鋪墊，這次榮總答應再給你一次機會，也是欣賞你從前展示出來的天賦，你可不能再辜負榮總對你的信任啊！”
就在華山心中疑惑之時，陳副總卻對著顧東明隱隱教誨起來，從話語中不能看出，這陳副總，之前就跟顧東明頗有淵源，很可能是顧東明之前的伯樂。
看來顧東明能迅回歸藍星一線隊，這陳副總出力不少，更重要的是，似乎榮總也是背後的支持者。
顧東明看來年輕時展現出來的天賦，不容小覷啊！
因此雖然這一輪之後，國內足壇的聚焦點都在申城藍星隊輸球這件事上，但是包括媒體，球迷，以及整個足球圈內，都不認為這一小波折會影響申城藍星的奪冠之路。
可是，申城藍星卻在三天後給了平靜的足壇扔了一顆足夠爆炸性的炸彈。
這一天一大早，申城市最大最具影響力的媒體，申城電視台下屬的第五頻道體育頻道，就在早間新聞中率先獨家公布了一份由申城藍星俱樂部董事會聯合布的一道公告。
公告的主要內容就是對目前的申城藍星俱樂部中高層的管理人員進行了重大的調整。先鑒於藍星俱樂部總經理朱罡嶽帶領特別代表團赴南美考察學習，暫時無法分身管理國內的球隊事宜，所以俱樂部直接從總公司下派了一名執行副總經理，臨時全麵接管原先老朱在俱樂部的一應職權。
其實聰明人都看得出，說是派遣一名副總臨時接管，其實是把遠在南美的老朱給架空了。老朱雖然在球隊經營多年，手下有一大批死忠追隨者，但是有一點硬傷是他無法彌補的，那就是藍星俱樂部的真正擁有者並不是他，所以一旦他失去幕後大老板的支持，他的一切權利也就如過眼雲煙一樣，頃刻間被吹散而去。
更何況老朱人在萬裏之外的南美，就算本事再大，這時候也束手無策了。
這是不知道真相的人的最合理的猜測。
同時，公告中還任命原本俱樂部的幾位副總，依舊各司其職，輔助執行副總經理管理球隊，盡可能讓球隊在新的掌舵人的駕駛下順利前行。
沈一凡也正是被任命為球隊的席球探兼青訓主管，算是真正躋身成為申城藍星最具實權的人物之一。
最令華山欣喜的是，這則公告中竟然還有顧東明的身影。原本被提拔到預備隊做球員兼教練的他，也正是被任命為一線隊的教練兼隊員。
短短時日，顧東明東山再起的夢想，就已經開了一個良好的開端，這無疑對顧東明的自信心來說，是一種鼓勵和鞭策。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的執行官上任，新的實權團隊的上任，必將在球隊內部進行一係列的整頓和履新。
這些對於華山來說，或許並沒有太大的影響，申城青年代表隊隻是藍星俱樂部的外圍編製，哪怕申城藍星的上層有再大的變動，估計也不會牽涉到這支特殊的球隊。
……
結束一天的訓練，華山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卻意外接到了顧東明打來的電話。
“華山，今天訓練結束，叫上乘風和錦雲在公司門口等我，我下班和你一起回百花匯。”顧東明並沒有說明意圖，隻是看似有些急促的在電話裏說道。
華山也不細問，想來顧東明肯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幾人說，看來十有是老朱失蹤後的後遺症。
華山叫上錦雲和乘風，直接在公司門口的樹底下等顧東明。
看來顧東明在變天後的申城藍星真的又風雲再起了，一輛明顯有藍星俱樂部標記的新車，“嘎”的一下停在了華山三人的麵前。
就在三人嘀咕哪個家夥在賣弄時，搖下的車窗露出一張熟悉但有點得意的欠揍的臉。
“東明，這車，哪來的？”乘風最先驚訝道。
“哈哈，當然是我的了，還能哪來的，趕緊上車。”顧東明取出一副墨鏡，耍酷的戴上，然後囂張的揮手讓華山等人上車。
顧東明載著華山三人一路疾駛，目的地卻不是百花匯弄堂。
“東明，這是去哪裏？”錦雲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帶你們去見一個重要的人物！”顧東明神秘一笑。
重要人物？華山見顧東明不肯說，但是心裏卻琢磨起來。按說申城藍星內部生這麽大的變故，這次顧東明說的重要人物應該是跟申城藍星有關。可是這些跟華山等人又有什麽關係呢？上層勾心鬥角，爭權奪勢，對於下麵的年輕球員來說，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啊。
“顧東明，這車是俱樂部配備給你的？”乘風對這個還是不依不饒的問道。
“嘿嘿，算你小子聰明。我現在是一線隊教練，按照球隊的規定，就有資格讓俱樂部配給專車。再說，我在藍星俱樂部，還是有一些老關係的，這弄輛車，不是小菜一碟，不用白不用是吧！”申城藍星在業界一向享受盛譽，除了他們競技水平高，球隊的高福利也一直為人津津樂道。
不過像顧東明這樣剛走馬上任就獲得這麽高待遇，的確說明他現在在藍星俱樂部，人脈方麵是拿得出手的。
“怎麽，難道你真的要在教練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華山不知道顧東明現在內心是否真的有變化，所以故意這樣問道。
顧東明還年輕，就算他荒廢了幾年，但是還是很年輕，如果努力不懈下去，重新在球員生涯上產生第二春，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如果他就此把精力花在當教練方麵，恐怕一心不能二用，在球員道路上，就不可能有新的展了。
“我熱愛足球，隻要能一輩子做跟足球有關的事情，當球員還是當教練，都無所謂，甚至當球探，當經紀人，也不是不可以。”看來顧東明的目標的確是生了變化，華山也不能說他這種選擇是對還是錯，隻是總感覺顧東明如果就此放棄足球道路，未免太可惜了一點。
“這樣也好，踢球是吃慶青春飯的，總有一天會歲月不饒人，如果真到了那一天，還想從事自己熱愛的足球事業，那麽做教練就是一項最好的選擇。反正最終要走這條路，早一點或許更好。”見華山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錦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話不能這麽說，這不是還沒有到那一天嗎，當教練多枯燥乏味，哪有自己上場踢球來的爽快舒坦。”乘風卻表不同意見。
顧東明現在跟著衛爺爺走上了修真之路，身體的機能已經生了巨大的改造，可以說他現在比普通人要優秀的多，雖然暫時還不能跟華山等人比，但是也算是得天獨厚的優勢了，華山沉默片刻，還是開口道：
“東明，你自己的選擇我當然尊重和支持，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好好考慮清楚。做教練，等退役後還能有機會的，但是踢球，卻是歲月不等人啊！”華山最後對顧東明勸誡道。
“華山，謝謝你，你的話我回去後會好好想想的！”顧東明自然知道華山的心意，而且華山說的也十分誠懇，自己的確應該再好好斟酌下。
或許是這幾天生的事情對於顧東明來說，太刺激太神奇了。扳倒老朱的勝利果實使得他有些飄飄然起來，特權的確是個好東西，能讓人迷失讓人興奮。顧東明跟著沈一凡他們品嚐到了作為勝利者的果實，難免會再一次的迷失自己。
今天華山的話，又像是一盆讓人清醒的涼水，把顧東明原本有些迷網的心，重新喚醒了。
說話間，車子來到了一家申城市知名的豪華酒店前。
顧東明停好車，把華山三人請下來後，直接往酒店大門而去。
“哇，東明，你帶我們來這麽高級的地方，看來這個重要人物真的很厲害啊！”乘風叫道。
“哈哈，賣個關子，等會兒見到大人物，你們可別腿軟啊！”顧東明走在前麵，一副要讓你們驚喜的模樣。
“東明，你總算來了，等你半天了，趕緊！”剛走進大廳，就見沈一凡迎了出來，似乎是等顧東明半天了。
看見跟在顧東明身後的華山三人，沈一凡也是和氣的點頭招呼。
華山認識沈一凡，而且知道他高升了，於是低聲在一臉茫然的錦雲和乘風耳邊介紹沈一凡的身份。
果然，錦雲和乘風也是嚇了一跳，雖然見慣大世麵的他們不會被任何人嚇著，不過僅就申城藍星這個圈子裏，這沈一凡現在可是大人物。沒想到顧東明果然沒有說大話，今天的確是見非常重要的人物。
隻是華山三人現在還是搞不懂，顧東明帶自己來見沈一凡，是何用意呢？
沈一凡是藍星俱樂部新上任的席球探兼青訓主管，難道說藍星俱樂部不經過全國比賽的選拔，就要把三人簽入藍星俱樂部青年隊？
“別激動，我說的重要人物並不是他，後麵還有更重量級的哦。”見華山三人一臉的不可思議，顧東明轉身邊走邊低聲對華山三兄弟說道。
沈一凡不是今天的正主？
看剛才沈一凡的話語和表情，還真是，沈一凡今天似乎隻是一個迎賓的。而且如果沈一凡要見華山等人，也沒必要來這麽豪華的大酒店吧？
難道還有更高職務的領導？哪位副總，還是大老板親自邀請？
這回華山三人都心跳加了，畢竟作為足球少年來說，能見到申城藍星這種豪門球隊的大老板，那也是非常難得的機會。
在沈一凡的帶領，一行人步入一間巨大的包廂內。
包廂內設施豪華，金碧輝煌，就像宮殿一般讓人目不暇接。包廂正中央一張圓形的巨大旋轉餐桌，而餐桌四周則是一整排的猶如太空艙一般的華麗沙。
沙上做著三個人，正在熱烈的聊著什麽，見華山等人進來，才止住話語，望向過來。
“榮總，人都來了！”沈一凡快走幾步上前，來到一名美豔的女子麵前，恭敬地說道。
竟然還有一名女子，還這樣的年輕美麗。而且看沙上三個人交談時的神態，似乎這名女子還是三人中的最為尊者。
“請他們過來吧！”女子聲音非常的清澈好聽，但是卻帶著一點點冷冷的冰山感覺。
“東明，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沈一凡得到女子的肯，回過身把顧東明四人招呼過去，“這位是我們申城藍星俱樂部新上任的執行副總經理，榮總。”
沈一凡彎腰含笑，朝被他叫做榮總的女子有些獻媚的一笑，然後介紹給華山等人認識。
這女子看模樣不過三十歲，竟然已經是藍星俱樂部的執行副總，取代老朱地位的掌舵者。
“榮總好！”顧東明看來也是第一次見這個榮總，帶頭向女子問好。華山等人也不願失禮，跟著也向女子致敬。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同事，都坐下說話吧。”女子輕啟姹紫嫣紅的紅唇，隨意的撩了一下精致的長，話語說的十分客氣，但卻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華山等人倒也不客氣，既然榮總讓坐了，他們也就愣頭青一般自顧自找位置坐了下來。倒是沈一凡有點尷尬，看了眼榮總，見後者並無不悅模樣，才忐忑的也找沙坐了下來。
“這一位是我們俱樂部的鬱副總！”沈一凡接著向顧東明等人介紹另外兩名球隊高層。
鬱副總一副文質彬彬模樣，笑容可掬，顯得十分有紳士風度，見沈一凡介紹自己，微笑著衝顧東明四人點頭。
顧東明和華山等人也趕緊起身問好。
“還有這位也是我們俱樂部的副總經理，陳總！”另一名副總則看著年紀有些大，接近七十歲樣子，看外表卻十分健碩，估計是從運動員走到如今位置的。
華山雖然表麵上謙遜的跟幾位大人物打著招呼，心中卻心潮澎湃。
這榮總，不就是剛上任的執行副總經理嗎？現在申城藍星隊的實際掌控者，把老朱架空的厲害之人。
而另外兩名副總也是俱樂部的元老了，華山雖然之前沒有見過他們，卻也知道他們的名頭。
顧東明帶華山三人來見俱樂部目前來說最具權勢的三個人，到底是什麽事情呢？如果隻是想跟三人簽訂一份青年球員的合約，隻要沈一凡就已經足夠了，何須勞動榮總這樣的人物。
“東明啊，這些年你總算有回來了，以前的那些經曆，希望能成為你前進道路上的鋪墊，這次榮總答應再給你一次機會，也是欣賞你從前展示出來的天賦，你可不能再辜負榮總對你的信任啊！”
就在華山心中疑惑之時，陳副總卻對著顧東明隱隱教誨起來，從話語中不能看出，這陳副總，之前就跟顧東明頗有淵源，很可能是顧東明之前的伯樂。
看來顧東明能迅回歸藍星一線隊，這陳副總出力不少，更重要的是，似乎榮總也是背後的支持者。
顧東明看來年輕時展現出來的天賦，不容小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