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藍星第三輪的比賽對手是綠城之光。★
綠城位於申城市的西南位置，跟雖然跟申城不屬於一個行政區域，但是距離離得非常近，而且兩地無論在人文，經濟，民俗，更方麵都非常接近，屬於同一個大的文化圈和經濟圈。
綠城之光在級聯賽中成績差強人意，雖然一直能保持在聯賽中不掉級，但是每個賽季基本都為保級而戰。
不過綠城之光在級聯賽卻獨樹一幟，因為他們的青訓成績令人刮目相看。在球隊投入很少的情況下，能維持在級聯賽，實屬不易。而他們依仗的就是層出不窮，源源不斷的年輕球員的湧出。
對於足協每場比賽要三名23歲年輕球員出場的硬性規定，其他球隊或許苦不堪言，深受其害，但是對於綠城之光來說，卻完全不用擔心，甚至他們每場比賽中能上場的球員起碼有一半以上是23歲以下的，其中大部分還是主力。
在級聯賽大部分球隊都花重金引進世界級球星的大環境下，綠城之光還能生存下去，可知他們的年輕球員不僅有數量，質量上也毫不含糊。
甚至有國內媒體覺得，如果沒有外援，或者都是年輕球員出場，綠城之光絕對是級聯賽的佼佼者，奪冠也未嚐不可。
當然，申城藍星不僅有世界級的大牌外援，還有國內球員也是頂級的，綜合實力相比以保級為目的的綠城之光，那是有絕對優勢的。
所以雖然是客場作戰，按照正常情況來說，申城藍星獲勝的可能性還是大大高於綠城之光。
……
雖然就算比賽當天出，申城藍星也完全有充足的時間到達比賽場地。但是俱樂部還是提前一天出前往綠城。目的就是不想時間上太倉促，另外提前一天去適應環境也是非常必要的。
所以這天訓練結束後，全隊乘坐球隊大巴，開赴綠城。
華山，錦雲，乘風三人，還是第一次體驗跟隨球隊去參加級聯賽的客場比賽。感覺既新鮮，又緊張。
因為是新人，上了大巴後，華山三人自覺的坐到了大巴最後麵，不敢跟老隊員搶座位，顯得非常謙遜。
整個大巴除了球員，還有教練，另外還有俱樂部工作人員，整個車廂坐的滿滿當當，在黃昏的夕霞中出征。
顧東明上車後走到後麵跟華山三人打招呼，並關照他們好好休息，有事情不明白直接找他，然後才回到車輛前麵，跟其他教練坐到一起，對他來說，盡快的跟俱樂部的人打成一片非常關鍵。
從申城到綠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說短不短，說長不長。車輛行駛半個多小時候，大部分乘客都停止互相的交談，開始安靜的閉目休息，很多人甚至輕輕的出來鼾聲。
大巴車最後一排的座位是四個位置連在一起的，華山和錦雲，乘風並排而坐。剛開始三人也有些興奮的交流，見其他人都休息後，他們也停止說話，閉目養神起來。
不過意外的是，朱罡嶽事件後一直似乎故意回避立場不明的秦川，竟然主動走到了車廂後麵，坐到了華山三人的中間。
“沒想到，剛找到你們時，你們都還是在上學的學生蛋子，一轉眼竟然跟我成為隊友了。”特意過來的秦川顯然不是來攀舊情的。
“這也很正常，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我不都是幸運兒嗎？”錦雲這話聽著就不那麽客氣了。
從最開始華山說出對秦川的看法，錦雲和乘風都是半信半疑的，不相信自己的二師兄會變得如此陰冷，但是之後的事情，他讓他們不得不重新審視秦川的變化，直到在朱罡嶽秘密據點生的一切，讓錦雲和乘風對秦川徹底失去信任。
“嗬嗬！”秦川對於錦雲的冷語隻是輕輕一笑，似乎並不氣惱。
“秦川，老朱的真麵目你見過了，難道你還不死心，要為他賣命到底嗎，你應該想想你的媽媽。”華山不放棄爭取秦川的機會。
“我為老朱賣命？哈哈哈！”秦川似乎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一樣，用隻有華山三兄弟才能聽見的聲音哈哈大笑起來。
“難道不是麽？”錦雲不滿秦川的態度，不滿道。
“你們非要那麽認為，我也無所謂，不過，老朱他算什麽東西，也敢讓我賣命？”秦川狂妄道。
見秦川如此貶低老朱，到不像是因為討厭至極才說的狠話，反而是真的流露出不屑和鄙視。這讓華山不由得一愣，難道事情並非如此？
按道理，老朱的修為比秦川還是要強上許多，社會地位也沒有可比性。在申城這個地界上，難道不該是那幕後實力的負責人嗎？
見華山三人疑惑，秦川眼中的輕視之意一閃而過。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話沒錯，不過作為你們的師兄，我不得不提醒你們，朱罡嶽他不是天子，榮蒂妮同樣也不是天子，他們隻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槍而已。所以，你們不要以為朱罡嶽倒台後，你們就是勝利者，而我就是失敗者了。”秦川冷笑道。
華山三人腦中迅的在消化秦川這段話的真正含義。很明顯秦川不隻是在說狠話，而是有的放矢。
申城藍星背後的確還有大老板，這是誰都知道的。無論老朱還是榮蒂妮，都隻是幕後大老板放在前台的代言人。所以秦川說的沒錯，他們都不是天子，頂多就是天子外派的欽差大臣。
如此說來，秦川在申城藍星誌得意滿，並不是因為那個親舅舅朱罡嶽的關係，而是直接得到了藍星大老板的支持？
如果這說得通，那麽榮蒂妮為什麽這麽青睞華山三兄弟，一上任就火提拔三人，並且凡事都親力親為，為華山三人鋪路。
按道理就算榮蒂妮欣賞華山三人的天賦，也不至於會如此屈尊，比較雙方的地位相差懸殊。
那麽難道這一切也是藍星隊的幕後大老板授意？
可是華山三人根本就不認識這樣一個神秘的高高在上的人物，那大老板憑什麽要這樣看得起華山三兄弟？
難道是秦川？
秦川的影響力足以去影響幕後大老板的決定？從秦川目前的情況看，他應該不具備這樣的實力。除非，這個藍星大老板，本身就是和秦川來自同一個勢力，秦川本就是大老板的馬前卒。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麽秦川對朱罡嶽如此不屑。
如果真那樣，確實令華山三人不能接受了，表麵上是他們在把秦川往自己陣營拉，卻最後現自己被秦川拉過去了。
雖然知道秦川背後肯定有不一般的能量，卻不想，這個幕後者，竟然很可能是申城藍星的大老板。而且藍星大老板在國內甚至世界上的實力都不容小視，足球俱樂部，僅僅是其非常渺小的一部分，他在其他領域的實力，可以說是富可敵國。
那麽華山三人現在豈不是在為他們一直想要抵抗的暗黑勢力在效力？
這樣的結果讓華山三兄弟有點哭笑不得。
華山三兄弟臉上多樣複雜的表情變化顯然逃不過秦川的眼睛。雖然現在大家道不同，但是就像華山了解秦川一樣，秦川也了解他這三個師弟。
“怎麽樣，現在知道誰是勝利者，誰是失敗者了吧！”秦川這時反而表現出一種淡定平和的態度，或許這就是勝利者的姿態吧。
“然後呢？”一直似乎最懵懂的乘風突然問道。
是啊，然後呢？這不過是你秦川的一廂之言，到底是真是假猶未可知。
退一萬步講，就算秦川說的是真的，足球隻是足球，就算華山三人加入了申城藍星，也不代表自己就屬於申城藍星，更不屬於藍星大老板。
雖然感覺上有點不自然，但是說白了並沒什麽，為藍星隊踢球，那是華山等人自己的意願，並且華山三兄弟僅僅是為藍星隊踢球，其他事情，根本沒有任何約束力。
“我隻是想告訴你們，無論在這裏還是在以前那裏，我和你們，始終都一樣，我們的命運，從來都不由我們自己掌握。當我們踏進某處的那刻起，我們就身不由己了，除非你順從，否則將死無葬身之地。看在我們師兄弟一場，我不想眼睜睜看著你們因為無知而滅亡。人活著，比什麽都重要，什麽是非錯對，真的那麽重要嗎？”見無法說服華山三人，秦川突然沉下嗓子，半威脅半頹廢道。
說完，秦川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到麵前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華山三人麵麵相覷，沒想到秦川竟然會說如此卑微喪氣的話，這些是他的真實內心寫照嗎，還是隻是他誆騙華山等人的手段。
如果那是他的肺腑之言，那麽至少說明，秦川還是念彼此的兄弟之情的，隻不過他似乎信心受到打擊，對一切都心灰意冷，萬念俱灰之下，隻求能好好的活著，對了能生存，已經顧不上自己所做的是對還是錯。同時，也希望華山，錦雲，乘風也認清自己的能力，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能讓秦川這樣性格孤傲，且冷靜沉著的人失去抗爭之心，也說明敵人的強大，無以複加。
原本以為，隻要把朱罡嶽這棵大樹砍倒了，就能把秦川挽救過來，現在看，以前的想法似乎太簡單了。
那麽除非華山能展現出讓秦川獲得信心的強大實力，否則很難讓已經著魔的他回心轉意了。
唯一的值得欣慰的是，秦川骨子裏的目的和華山等人一樣，想把對方拉過來的目的隻是想挽救對方，隻是雙方立場不一樣，所以表現出來的麵目也不一樣。
所以，秦川的事情，暫時要先放一放了。
接下來，第一，要在藍星一線隊站穩腳跟，第二，進一步增強自己的實力。
……
球隊大巴到達綠城市下榻的酒店時，剛好是晚飯時間。俱樂部為了盡量給隊員們一個輕鬆的環境，宣布在酒店的晚餐後，可以稍微自由活動，隻要不要走的太遠就行，同時，晚上九點前必須到自己的房間裏準時休息，如果查房時現誰還沒有歸隊，將嚴厲處置。
當然，這些這是例行的規定，並不是真的如字麵上那麽嚴重。
這也算是大戰前唯一的輕鬆時刻了，關係相好的隊員都各自三五成群，有說有笑的進行晚餐。
華山三兄弟和顧東明一桌，因為秦川在大巴上的一番話，讓華山三兄弟急切想了解申城藍星幕後大老板的一些詳情。
華山所找的位置本來就是比較偏角落的，畢竟作為新來球隊的年輕球員，不應該太過於把自己放在矚目的位置。所以三兄弟和顧東明的談話也不易被人聽見。
當然，華山就算在顧東明麵前也不能問的太直接，隻能潛移默化的去涉及。
“對了，東明，上次看你跟新來的榮總，好像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啊！”華山故意神秘兮兮的八卦道。
“對啊對啊，好像關係有點曖昧哦！”錦雲也笑著起哄道。
“嘖，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當年我在藍星隊風光無限時，榮總還是個大學生，隻不過對我比較仰慕而已，你們可別多想啊。”顧東明性格一向比較活潑，雖然話語是否認的，但也故意有點神秘的賣弄。
“哦，這樣啊，那那時候應該騙了不少無知的小姑娘吧？”錦雲一副你這禍害的模樣。
“誹謗，謠言，無端抹黑，我可是非常正直清白的。”顧東明裝著一副正人君子，義憤填膺道，不過眼角的狡黠卻毫不掩飾。
“那說說，跟榮總到底生些什麽，有沒有……”華山繼續引誘道。
“唉，說起來，恍如隔世。那時候，大老板還會經常來球隊給大家鼓氣加油。有一次就帶了榮總一起過來。一開始還不知道那就是大老板的親侄女，還以為是大老板的……那啥呢。”顧東明一副心馳神往的樣子，但又有些不堪回。
“那麽說，你們經常能見到大老板？能不能說說大老板是什麽樣的一個人。”華山裝作好奇的樣子問道。
“不怕你們笑話，大老板是見過幾次，但除了知道他是個非常有實力的富豪，其他還真一無所知。”顧東明搖頭尷尬道。
藍星大老板的確是個神秘的人，華山之前也在網上查過相關資料，可就是這樣一個在世界上都有名聲的人，網上的信息卻寥寥無幾。
見華山三人一臉失望，顧東明似乎有點麵子上掛不住，感覺補充道:
“不要說我，就算陳老和鬱副總都對大老板知之甚少。想真正了解大老板，我估計除了榮總她自己，就隻有老朱了。”陳老和鬱副總都不了解，那顧東明不了解就不算丟麵子了。
老朱？倒是把這人忘記了，不知道他在衛伯伯手裏有沒有改變些什麽，看來比賽結束後，要去衛伯伯處多多了解了。
綠城位於申城市的西南位置，跟雖然跟申城不屬於一個行政區域，但是距離離得非常近，而且兩地無論在人文，經濟，民俗，更方麵都非常接近，屬於同一個大的文化圈和經濟圈。
綠城之光在級聯賽中成績差強人意，雖然一直能保持在聯賽中不掉級，但是每個賽季基本都為保級而戰。
不過綠城之光在級聯賽卻獨樹一幟，因為他們的青訓成績令人刮目相看。在球隊投入很少的情況下，能維持在級聯賽，實屬不易。而他們依仗的就是層出不窮，源源不斷的年輕球員的湧出。
對於足協每場比賽要三名23歲年輕球員出場的硬性規定，其他球隊或許苦不堪言，深受其害，但是對於綠城之光來說，卻完全不用擔心，甚至他們每場比賽中能上場的球員起碼有一半以上是23歲以下的，其中大部分還是主力。
在級聯賽大部分球隊都花重金引進世界級球星的大環境下，綠城之光還能生存下去，可知他們的年輕球員不僅有數量，質量上也毫不含糊。
甚至有國內媒體覺得，如果沒有外援，或者都是年輕球員出場，綠城之光絕對是級聯賽的佼佼者，奪冠也未嚐不可。
當然，申城藍星不僅有世界級的大牌外援，還有國內球員也是頂級的，綜合實力相比以保級為目的的綠城之光，那是有絕對優勢的。
所以雖然是客場作戰，按照正常情況來說，申城藍星獲勝的可能性還是大大高於綠城之光。
……
雖然就算比賽當天出，申城藍星也完全有充足的時間到達比賽場地。但是俱樂部還是提前一天出前往綠城。目的就是不想時間上太倉促，另外提前一天去適應環境也是非常必要的。
所以這天訓練結束後，全隊乘坐球隊大巴，開赴綠城。
華山，錦雲，乘風三人，還是第一次體驗跟隨球隊去參加級聯賽的客場比賽。感覺既新鮮，又緊張。
因為是新人，上了大巴後，華山三人自覺的坐到了大巴最後麵，不敢跟老隊員搶座位，顯得非常謙遜。
整個大巴除了球員，還有教練，另外還有俱樂部工作人員，整個車廂坐的滿滿當當，在黃昏的夕霞中出征。
顧東明上車後走到後麵跟華山三人打招呼，並關照他們好好休息，有事情不明白直接找他，然後才回到車輛前麵，跟其他教練坐到一起，對他來說，盡快的跟俱樂部的人打成一片非常關鍵。
從申城到綠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說短不短，說長不長。車輛行駛半個多小時候，大部分乘客都停止互相的交談，開始安靜的閉目休息，很多人甚至輕輕的出來鼾聲。
大巴車最後一排的座位是四個位置連在一起的，華山和錦雲，乘風並排而坐。剛開始三人也有些興奮的交流，見其他人都休息後，他們也停止說話，閉目養神起來。
不過意外的是，朱罡嶽事件後一直似乎故意回避立場不明的秦川，竟然主動走到了車廂後麵，坐到了華山三人的中間。
“沒想到，剛找到你們時，你們都還是在上學的學生蛋子，一轉眼竟然跟我成為隊友了。”特意過來的秦川顯然不是來攀舊情的。
“這也很正常，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我不都是幸運兒嗎？”錦雲這話聽著就不那麽客氣了。
從最開始華山說出對秦川的看法，錦雲和乘風都是半信半疑的，不相信自己的二師兄會變得如此陰冷，但是之後的事情，他讓他們不得不重新審視秦川的變化，直到在朱罡嶽秘密據點生的一切，讓錦雲和乘風對秦川徹底失去信任。
“嗬嗬！”秦川對於錦雲的冷語隻是輕輕一笑，似乎並不氣惱。
“秦川，老朱的真麵目你見過了，難道你還不死心，要為他賣命到底嗎，你應該想想你的媽媽。”華山不放棄爭取秦川的機會。
“我為老朱賣命？哈哈哈！”秦川似乎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一樣，用隻有華山三兄弟才能聽見的聲音哈哈大笑起來。
“難道不是麽？”錦雲不滿秦川的態度，不滿道。
“你們非要那麽認為，我也無所謂，不過，老朱他算什麽東西，也敢讓我賣命？”秦川狂妄道。
見秦川如此貶低老朱，到不像是因為討厭至極才說的狠話，反而是真的流露出不屑和鄙視。這讓華山不由得一愣，難道事情並非如此？
按道理，老朱的修為比秦川還是要強上許多，社會地位也沒有可比性。在申城這個地界上，難道不該是那幕後實力的負責人嗎？
見華山三人疑惑，秦川眼中的輕視之意一閃而過。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話沒錯，不過作為你們的師兄，我不得不提醒你們，朱罡嶽他不是天子，榮蒂妮同樣也不是天子，他們隻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槍而已。所以，你們不要以為朱罡嶽倒台後，你們就是勝利者，而我就是失敗者了。”秦川冷笑道。
華山三人腦中迅的在消化秦川這段話的真正含義。很明顯秦川不隻是在說狠話，而是有的放矢。
申城藍星背後的確還有大老板，這是誰都知道的。無論老朱還是榮蒂妮，都隻是幕後大老板放在前台的代言人。所以秦川說的沒錯，他們都不是天子，頂多就是天子外派的欽差大臣。
如此說來，秦川在申城藍星誌得意滿，並不是因為那個親舅舅朱罡嶽的關係，而是直接得到了藍星大老板的支持？
如果這說得通，那麽榮蒂妮為什麽這麽青睞華山三兄弟，一上任就火提拔三人，並且凡事都親力親為，為華山三人鋪路。
按道理就算榮蒂妮欣賞華山三人的天賦，也不至於會如此屈尊，比較雙方的地位相差懸殊。
那麽難道這一切也是藍星隊的幕後大老板授意？
可是華山三人根本就不認識這樣一個神秘的高高在上的人物，那大老板憑什麽要這樣看得起華山三兄弟？
難道是秦川？
秦川的影響力足以去影響幕後大老板的決定？從秦川目前的情況看，他應該不具備這樣的實力。除非，這個藍星大老板，本身就是和秦川來自同一個勢力，秦川本就是大老板的馬前卒。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麽秦川對朱罡嶽如此不屑。
如果真那樣，確實令華山三人不能接受了，表麵上是他們在把秦川往自己陣營拉，卻最後現自己被秦川拉過去了。
雖然知道秦川背後肯定有不一般的能量，卻不想，這個幕後者，竟然很可能是申城藍星的大老板。而且藍星大老板在國內甚至世界上的實力都不容小視，足球俱樂部，僅僅是其非常渺小的一部分，他在其他領域的實力，可以說是富可敵國。
那麽華山三人現在豈不是在為他們一直想要抵抗的暗黑勢力在效力？
這樣的結果讓華山三兄弟有點哭笑不得。
華山三兄弟臉上多樣複雜的表情變化顯然逃不過秦川的眼睛。雖然現在大家道不同，但是就像華山了解秦川一樣，秦川也了解他這三個師弟。
“怎麽樣，現在知道誰是勝利者，誰是失敗者了吧！”秦川這時反而表現出一種淡定平和的態度，或許這就是勝利者的姿態吧。
“然後呢？”一直似乎最懵懂的乘風突然問道。
是啊，然後呢？這不過是你秦川的一廂之言，到底是真是假猶未可知。
退一萬步講，就算秦川說的是真的，足球隻是足球，就算華山三人加入了申城藍星，也不代表自己就屬於申城藍星，更不屬於藍星大老板。
雖然感覺上有點不自然，但是說白了並沒什麽，為藍星隊踢球，那是華山等人自己的意願，並且華山三兄弟僅僅是為藍星隊踢球，其他事情，根本沒有任何約束力。
“我隻是想告訴你們，無論在這裏還是在以前那裏，我和你們，始終都一樣，我們的命運，從來都不由我們自己掌握。當我們踏進某處的那刻起，我們就身不由己了，除非你順從，否則將死無葬身之地。看在我們師兄弟一場，我不想眼睜睜看著你們因為無知而滅亡。人活著，比什麽都重要，什麽是非錯對，真的那麽重要嗎？”見無法說服華山三人，秦川突然沉下嗓子，半威脅半頹廢道。
說完，秦川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到麵前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華山三人麵麵相覷，沒想到秦川竟然會說如此卑微喪氣的話，這些是他的真實內心寫照嗎，還是隻是他誆騙華山等人的手段。
如果那是他的肺腑之言，那麽至少說明，秦川還是念彼此的兄弟之情的，隻不過他似乎信心受到打擊，對一切都心灰意冷，萬念俱灰之下，隻求能好好的活著，對了能生存，已經顧不上自己所做的是對還是錯。同時，也希望華山，錦雲，乘風也認清自己的能力，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能讓秦川這樣性格孤傲，且冷靜沉著的人失去抗爭之心，也說明敵人的強大，無以複加。
原本以為，隻要把朱罡嶽這棵大樹砍倒了，就能把秦川挽救過來，現在看，以前的想法似乎太簡單了。
那麽除非華山能展現出讓秦川獲得信心的強大實力，否則很難讓已經著魔的他回心轉意了。
唯一的值得欣慰的是，秦川骨子裏的目的和華山等人一樣，想把對方拉過來的目的隻是想挽救對方，隻是雙方立場不一樣，所以表現出來的麵目也不一樣。
所以，秦川的事情，暫時要先放一放了。
接下來，第一，要在藍星一線隊站穩腳跟，第二，進一步增強自己的實力。
……
球隊大巴到達綠城市下榻的酒店時，剛好是晚飯時間。俱樂部為了盡量給隊員們一個輕鬆的環境，宣布在酒店的晚餐後，可以稍微自由活動，隻要不要走的太遠就行，同時，晚上九點前必須到自己的房間裏準時休息，如果查房時現誰還沒有歸隊，將嚴厲處置。
當然，這些這是例行的規定，並不是真的如字麵上那麽嚴重。
這也算是大戰前唯一的輕鬆時刻了，關係相好的隊員都各自三五成群，有說有笑的進行晚餐。
華山三兄弟和顧東明一桌，因為秦川在大巴上的一番話，讓華山三兄弟急切想了解申城藍星幕後大老板的一些詳情。
華山所找的位置本來就是比較偏角落的，畢竟作為新來球隊的年輕球員，不應該太過於把自己放在矚目的位置。所以三兄弟和顧東明的談話也不易被人聽見。
當然，華山就算在顧東明麵前也不能問的太直接，隻能潛移默化的去涉及。
“對了，東明，上次看你跟新來的榮總，好像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啊！”華山故意神秘兮兮的八卦道。
“對啊對啊，好像關係有點曖昧哦！”錦雲也笑著起哄道。
“嘖，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當年我在藍星隊風光無限時，榮總還是個大學生，隻不過對我比較仰慕而已，你們可別多想啊。”顧東明性格一向比較活潑，雖然話語是否認的，但也故意有點神秘的賣弄。
“哦，這樣啊，那那時候應該騙了不少無知的小姑娘吧？”錦雲一副你這禍害的模樣。
“誹謗，謠言，無端抹黑，我可是非常正直清白的。”顧東明裝著一副正人君子，義憤填膺道，不過眼角的狡黠卻毫不掩飾。
“那說說，跟榮總到底生些什麽，有沒有……”華山繼續引誘道。
“唉，說起來，恍如隔世。那時候，大老板還會經常來球隊給大家鼓氣加油。有一次就帶了榮總一起過來。一開始還不知道那就是大老板的親侄女，還以為是大老板的……那啥呢。”顧東明一副心馳神往的樣子，但又有些不堪回。
“那麽說，你們經常能見到大老板？能不能說說大老板是什麽樣的一個人。”華山裝作好奇的樣子問道。
“不怕你們笑話，大老板是見過幾次，但除了知道他是個非常有實力的富豪，其他還真一無所知。”顧東明搖頭尷尬道。
藍星大老板的確是個神秘的人，華山之前也在網上查過相關資料，可就是這樣一個在世界上都有名聲的人，網上的信息卻寥寥無幾。
見華山三人一臉失望，顧東明似乎有點麵子上掛不住，感覺補充道:
“不要說我，就算陳老和鬱副總都對大老板知之甚少。想真正了解大老板，我估計除了榮總她自己，就隻有老朱了。”陳老和鬱副總都不了解，那顧東明不了解就不算丟麵子了。
老朱？倒是把這人忘記了，不知道他在衛伯伯手裏有沒有改變些什麽，看來比賽結束後，要去衛伯伯處多多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