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千米，諾曼先生，這是我們前三輪的場均全隊跑動距離！”巴斯蒂安甚至不用看電腦上的數據，脫口而出。
“113千米？這個數據應該還不算差吧？”托馬斯諾曼雖然不是數據流，但是對於這些方麵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雖然這個距離比起歐洲的頂級聯賽來說，的確差強人意了，但是考慮到亞洲足球水平的落後，這個數據還能接受。
“不好不壞吧，基本上在級聯賽，屬於不上不下的位置。前三輪整個級聯賽的球隊，在這個環節上，最佳的數據是117千米，最差的則是1o9千米！”巴斯蒂安繼續說道。
最差的1o9千米，最好的117千米，那113千米的確算是不上不下。不過考慮到申城藍星是一支技術型球隊，並不是奔跑力很強的隊伍，這個數據還是不錯的。
“乘風這小子，在上一場比賽中的數據是多少？”托馬斯諾曼又問。
“上一輪乘風作為替補，隻上場了15分鍾左右，而且是在局勢已定的情況下。不過他的跑動距離還是接近3ooo米，這作為一個第一次出場，並且跟全隊都相當陌生的球員來說，已經是很不錯了。”巴斯蒂安看來對乘風也是青睞有加，話語中隱藏不住對乘風的誇獎。
“15分鍾3ooo米？我的天，那如果他上場9o分鍾，豈不是要一場跑18千米？”這次連漢森等人都不禁咋舌！
“那個，是很不可思議，不過考慮到體能消耗，他不可能9o分鍾內始終保持這個水準。當然，總的來說，還是很驚人。”巴斯蒂安撓撓頭，有些得意道。
“按我們隊現在的水準，除去門將的數據，其餘十名隊員全場跑動距離大概是1o9千米，平均到每一個人，大概就是1o.9千米。門將這項數據一般是45千米，後衛隊員能達到91o千米，中場球員和邊路球員1o千米左右，進攻球員的跑動距離是最多的，一般要達到11千米，而有一些優秀球員甚至能接近12千米。”巴斯蒂安繼續給其他人分析道。
雖然托馬斯諾曼團隊中對於這些數據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但是具體到巴斯蒂安報出數據，他們還是大吃一驚！
體能出眾的優秀球員也就不到12千米的跑動距離，而乘風在訓練中每九十分鍾就能達到15千米以上，這是怎樣的震撼？這隻能用怪物來形容他了。
雖然說跑動距離變態不能說明絕對的問題，也不能說跑動多比賽效率就高，但至少有一天可以證明，那就是跑動距離越多，說明這個球員的覆蓋範圍就越廣。
足球運動本質上還是一項身體的比拚，不管你技術如何，也不管你水平如何，如果你一場比賽能比別人多跑三四千米，那麽你在比賽中就一定不會落後於人。
“漢森，我知道乘風還有錦雲和華山這三個新人的身體素質是非常優秀，但是到底有多優秀，卻也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你能幫我簡單描述一下麽？”有了科學數據的支撐，自然就調動了托馬斯諾曼的興趣，所以這個時候體能專家漢森的意見就是很關鍵了。
“我見過很多棒的球員，他們或許不是世界上最知名的球星，但是他們卻都有令人羨慕的身體條件。有非洲的，有美洲的，還有歐洲的，白種人，黑種人都有，可是我卻沒想到，我這輩子見過的最讓我驚訝的人卻在這裏申城藍星隊！”漢森沒有直接點名，但是誰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足球運動不是僅僅四肢達就能創造成績的，更需要頭腦的智慧。我們踢球也不是搞田徑，不是跑得快跑的遠就能贏球的。維特克，你說是不是？”托馬斯諾曼對於華山三兄弟本就很欣賞，不過他還是要征求團隊的建議，而維特克是戰術專家，托馬斯諾曼希望從他那裏得到更加專業的意見和建議。
“親愛的托馬斯，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過很遺憾，也很幸運，你說的那幾個小子，不僅身體出眾，連頭腦都百裏挑一，我們很幸運，竟然在這個足球荒漠中，挖到寶貝了！”維特克是托馬斯諾曼最親密的拍檔，跟托馬斯合作那麽久，他們之間的說話更加直接，也更加隨心所欲。
“有嗎？這是真的嗎？我托馬斯諾曼在足壇混了這麽多年，終於要走運了？”托馬斯諾曼故作驚詫的搞笑表現，滑稽又可愛。
“哈哈哈……”助手們都忍不住被他誇張的表現逗笑了！
華山也不禁跟著一聲會意的笑出聲！
幾個德國人嘰嘰喳喳的說著德語，本來一車子的球員和本土教練都聽不懂，也知道那是教練核心團隊在密謀。但是隨著他們一陣大笑，人們都紛紛伸長了脖子注視起他們來，恨不得大著膽子過去問問，到底什麽事那麽開心。
“我說，你跟著瞎笑什麽？”王嵩坐在華山身邊，也被華山的笑驚到了。
“啊？沒什麽，突然想起些開心的事！”華山知道自己失態，搪塞王嵩道。
“馬上就要到駐紮酒店了，順天主場這夜貓都不拉屎的破地方，荒涼的很，不過我知道酒店附近有幾家不錯的特色美食店，等會我帶你去嚐嚐鮮啊！”王嵩自然不疑華山有詐，以為他就是想起開心的事了。
不過作為國內足壇的老油條，王嵩對於每個級聯賽球隊的主場都相當熟悉。到達酒店後，球員有自由活動時間，他已經想好了到時候要如何消磨時間。
“哦？是嗎，我還第一次來南都，市中心沒機會去了，有嵩哥帶我附近逛逛，也是滿足了！”初來咋到，能得到王嵩這個球隊的老隊員提攜，華山自然不會錯過這種融入球隊的機會。
華山當然對美食和逛街並無興趣，嘴上跟王嵩隨意的聊著，腦海中卻還在想著托馬斯諾曼剛才跟巴斯蒂安他們談論的科學化的訓練方法。
這種新穎的方式，對於修真界來到這個世界不足一年的華山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雖然華山基本已經掌握了這個新世界的一切和規則，但是思想觀念的轉變，卻不是一朝一夕的。所以當聽到巴斯蒂安如此細致而詳盡的數據分析後，華山也覺得，這裏麵或許會有一些新的現。不僅對於足球，也許對於修煉也一樣，是否有一天可以把每天的修煉數據也用電腦模擬計算出來呢？
可惜的是，球隊大巴應該是很快就要到達目的地了，所以托馬斯他們已經停止了交談，而是開始準備收拾物件下車了，聊得也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
……
下午的訓練安排在兩點半，在此之前，全隊隊員自己在酒店房間內休息。
申城藍星包下了這個駐紮酒店的一整個樓層，隊員們被要求不允許離開這一樓層，但是可以去隊友的房間裏走動聊天。
自從上一次跟王嵩被安排在一個房間後，這次華山又被安排跟王嵩同一房間。華山也不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還是因為王嵩這個老油條神通廣大，特意這樣的安排的。不過至少華山覺得王嵩人不錯，對於申城藍星還有級聯賽可謂是萬事通，跟他一個房間，還是有不少好處的。
“嵩哥，你是足壇的老將了，見多識廣，能否跟我說說，目前我們國家的足球，和歐美強隊的足球，差距到底在哪些方麵啊？”躺在酒店的床上，華山主動跟王嵩聊了起來。
王嵩雖然看著吊兒郎當，但是卻是一名非常有經驗的球員，進攻數小時的長途旅行後，他進入房間後，一頭就紮倒在床上，充分緩解疲勞，這對於下午的訓練，甚至明天的比賽，都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差距？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對於歐美足球的了解，也僅限於新聞和電視直播。但是我知道我們國家的足球，跟亞洲強隊相比，卻有著明顯的不足。”王嵩躺在床上，並沒有動，但還是認真的回答華山。
最新的世界排名來看，我們的國家隊在全世界隻排在中下遊。整個國際足聯大概有2oo家左右的協會會員，而我們國家排在1oo名上下。
可能有人會覺得，咦？這還不錯啊，中遊水平，並不算特別不堪。
但是這樣看法的人卻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因素，那就是2oo個會員協會之間的水平差異是非常巨大的，強與弱的天平非常傾斜。
排名前十位的國家隊，其足球水平處於整個世界的最頂端，如果滿分是一百分，那麽他們都在9o分以上。這些球隊是足壇的佼佼者，球星成群，綜合實力強，有能力獲得世界冠軍的球隊，基本上也來自這個範圍內。
除開前十位之外，另外前二十名，或者前二十五名的球隊，水平分則差不多在8o9o分之間。這十來隻球隊，雖然也能威脅前十名，但是基本上勝少負多，而且基本不可能獲得各大賽事的冠軍。
在接下去的第三集團，則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群體，從第26名到第6o名左右，這些球隊和前麵兩個集團的水平有著明顯的差距。他們的水平分，絕大部分都在8o分以下，甚至很多球隊僅能評個6o多分。
再往下，就是第四集團了。這個區域的球隊大概有四五十隻，差不多是排名一百名以內的，頂多是一百一十名以內。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卻很打擊人，這些國家的足球水平，隻能打不及格的分數。
而我們國家的足球水平，就是在這個集團中，而且還是相對排名更加靠後的。
至於再往後的9o1oo隻球隊，他們的足球，隻能說是一種純娛樂的業餘水準了，隻不過因為他們也是一個國家，具有自己的獨立足協，所以才有資格加入國家足聯。真的按足球水平來看的話，他們的國家隊，比之前三集團的業餘隊都大為不如。
聽完這些以後，你再來看我們國家足球隊在世界上的排名，還敢說處於中遊水平嗎？顯然沒人有臉那麽說。
就像一個小學生，如果你連及格都考不到，那就根本沒資格說你懂學習，之所以你還能排在中遊，隻不過是考零分的孩子太多了，你是沾了這個光！
王嵩的能力，並沒有機會去切身體會歐美足球的高水平。但是他作為國內還算有特點的球員，曾經作為國家隊的邊緣人物，跟亞洲的一些強隊有過友誼賽的經曆。
亞洲足球通過地理的劃分，主要分為東亞和西亞兩個板塊。
兩個板塊的整體足球水平相當，互有勝負。其中西亞的波斯鐵騎伊朗隊，和東亞的東洋島國日本隊，以及北部半島韓國隊，算是亞洲最高水平的足球隊。
他們的實力基本上能排到第三集團的中遊位置。不過跟第一和第二集團相比，基本上是沒有太多的還手之力。
就拿伊朗隊為例，他們的足球實力，在亞洲絕對是前三的水平。但是他們跟第一集團的德國隊相比，就如他小學生跟大學生比試一樣，完全不夠格。
但是就是這樣的伊朗隊，我們的國家隊麵對他們時，基本上已經幾十年難得一勝。這時候，小學生成了我們的國家隊，而伊朗隊瞬間成了大學生。
那麽如果讓我們的國家隊去跟德國隊比，又是什麽樣的結果呢？別鬧了，根本就沒法比，沒資格比，你壓根就沒有在正式比賽中遇到他們的機會。
“你知道麽，如果拋開非正式的友誼賽，我們跟我們的鄰國韓國和日本的比賽，都已經好幾十年沒贏過他們了。幾十年啊？人生能有幾個幾十年？可我們愣是換了一撥又一波的人，還是踢不過人家。所以你說，我們需要去跟歐美比差距麽？不用比，也沒臉去比。什麽時候我們能跟日韓比比了，再想別的吧！”王嵩似乎語氣中有些不堪回事。
這勾起了他十年前的一段傷心往事，那時候剛剛嶄露頭角的他，入選了國家集訓隊，參加了一場跟韓國的友誼賽。結果卻是大比分的慘敗，他自己也因為缺乏比賽經驗和準備不足，在那場失利中成了替罪羊。
這對王嵩的足球生涯的自信打擊極為慘重，從此之後，他就成了一名在足壇渾渾噩噩，隻是混口飯吃的球員。如果不是級聯賽的興起，恐怕他早就退役改行了。
“韓國隊，日本隊？真的很全麵？我好想會會他們！”華山腦海中瞬間浮現這樣一個念頭，他還是第一次因為足球而感覺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
“你……對了，這個機會還真的就在眼前，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王嵩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興奮地盯著華山喊道。
“113千米？這個數據應該還不算差吧？”托馬斯諾曼雖然不是數據流，但是對於這些方麵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雖然這個距離比起歐洲的頂級聯賽來說，的確差強人意了，但是考慮到亞洲足球水平的落後，這個數據還能接受。
“不好不壞吧，基本上在級聯賽，屬於不上不下的位置。前三輪整個級聯賽的球隊，在這個環節上，最佳的數據是117千米，最差的則是1o9千米！”巴斯蒂安繼續說道。
最差的1o9千米，最好的117千米，那113千米的確算是不上不下。不過考慮到申城藍星是一支技術型球隊，並不是奔跑力很強的隊伍，這個數據還是不錯的。
“乘風這小子，在上一場比賽中的數據是多少？”托馬斯諾曼又問。
“上一輪乘風作為替補，隻上場了15分鍾左右，而且是在局勢已定的情況下。不過他的跑動距離還是接近3ooo米，這作為一個第一次出場，並且跟全隊都相當陌生的球員來說，已經是很不錯了。”巴斯蒂安看來對乘風也是青睞有加，話語中隱藏不住對乘風的誇獎。
“15分鍾3ooo米？我的天，那如果他上場9o分鍾，豈不是要一場跑18千米？”這次連漢森等人都不禁咋舌！
“那個，是很不可思議，不過考慮到體能消耗，他不可能9o分鍾內始終保持這個水準。當然，總的來說，還是很驚人。”巴斯蒂安撓撓頭，有些得意道。
“按我們隊現在的水準，除去門將的數據，其餘十名隊員全場跑動距離大概是1o9千米，平均到每一個人，大概就是1o.9千米。門將這項數據一般是45千米，後衛隊員能達到91o千米，中場球員和邊路球員1o千米左右，進攻球員的跑動距離是最多的，一般要達到11千米，而有一些優秀球員甚至能接近12千米。”巴斯蒂安繼續給其他人分析道。
雖然托馬斯諾曼團隊中對於這些數據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但是具體到巴斯蒂安報出數據，他們還是大吃一驚！
體能出眾的優秀球員也就不到12千米的跑動距離，而乘風在訓練中每九十分鍾就能達到15千米以上，這是怎樣的震撼？這隻能用怪物來形容他了。
雖然說跑動距離變態不能說明絕對的問題，也不能說跑動多比賽效率就高，但至少有一天可以證明，那就是跑動距離越多，說明這個球員的覆蓋範圍就越廣。
足球運動本質上還是一項身體的比拚，不管你技術如何，也不管你水平如何，如果你一場比賽能比別人多跑三四千米，那麽你在比賽中就一定不會落後於人。
“漢森，我知道乘風還有錦雲和華山這三個新人的身體素質是非常優秀，但是到底有多優秀，卻也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你能幫我簡單描述一下麽？”有了科學數據的支撐，自然就調動了托馬斯諾曼的興趣，所以這個時候體能專家漢森的意見就是很關鍵了。
“我見過很多棒的球員，他們或許不是世界上最知名的球星，但是他們卻都有令人羨慕的身體條件。有非洲的，有美洲的，還有歐洲的，白種人，黑種人都有，可是我卻沒想到，我這輩子見過的最讓我驚訝的人卻在這裏申城藍星隊！”漢森沒有直接點名，但是誰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足球運動不是僅僅四肢達就能創造成績的，更需要頭腦的智慧。我們踢球也不是搞田徑，不是跑得快跑的遠就能贏球的。維特克，你說是不是？”托馬斯諾曼對於華山三兄弟本就很欣賞，不過他還是要征求團隊的建議，而維特克是戰術專家，托馬斯諾曼希望從他那裏得到更加專業的意見和建議。
“親愛的托馬斯，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過很遺憾，也很幸運，你說的那幾個小子，不僅身體出眾，連頭腦都百裏挑一，我們很幸運，竟然在這個足球荒漠中，挖到寶貝了！”維特克是托馬斯諾曼最親密的拍檔，跟托馬斯合作那麽久，他們之間的說話更加直接，也更加隨心所欲。
“有嗎？這是真的嗎？我托馬斯諾曼在足壇混了這麽多年，終於要走運了？”托馬斯諾曼故作驚詫的搞笑表現，滑稽又可愛。
“哈哈哈……”助手們都忍不住被他誇張的表現逗笑了！
華山也不禁跟著一聲會意的笑出聲！
幾個德國人嘰嘰喳喳的說著德語，本來一車子的球員和本土教練都聽不懂，也知道那是教練核心團隊在密謀。但是隨著他們一陣大笑，人們都紛紛伸長了脖子注視起他們來，恨不得大著膽子過去問問，到底什麽事那麽開心。
“我說，你跟著瞎笑什麽？”王嵩坐在華山身邊，也被華山的笑驚到了。
“啊？沒什麽，突然想起些開心的事！”華山知道自己失態，搪塞王嵩道。
“馬上就要到駐紮酒店了，順天主場這夜貓都不拉屎的破地方，荒涼的很，不過我知道酒店附近有幾家不錯的特色美食店，等會我帶你去嚐嚐鮮啊！”王嵩自然不疑華山有詐，以為他就是想起開心的事了。
不過作為國內足壇的老油條，王嵩對於每個級聯賽球隊的主場都相當熟悉。到達酒店後，球員有自由活動時間，他已經想好了到時候要如何消磨時間。
“哦？是嗎，我還第一次來南都，市中心沒機會去了，有嵩哥帶我附近逛逛，也是滿足了！”初來咋到，能得到王嵩這個球隊的老隊員提攜，華山自然不會錯過這種融入球隊的機會。
華山當然對美食和逛街並無興趣，嘴上跟王嵩隨意的聊著，腦海中卻還在想著托馬斯諾曼剛才跟巴斯蒂安他們談論的科學化的訓練方法。
這種新穎的方式，對於修真界來到這個世界不足一年的華山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雖然華山基本已經掌握了這個新世界的一切和規則，但是思想觀念的轉變，卻不是一朝一夕的。所以當聽到巴斯蒂安如此細致而詳盡的數據分析後，華山也覺得，這裏麵或許會有一些新的現。不僅對於足球，也許對於修煉也一樣，是否有一天可以把每天的修煉數據也用電腦模擬計算出來呢？
可惜的是，球隊大巴應該是很快就要到達目的地了，所以托馬斯他們已經停止了交談，而是開始準備收拾物件下車了，聊得也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
……
下午的訓練安排在兩點半，在此之前，全隊隊員自己在酒店房間內休息。
申城藍星包下了這個駐紮酒店的一整個樓層，隊員們被要求不允許離開這一樓層，但是可以去隊友的房間裏走動聊天。
自從上一次跟王嵩被安排在一個房間後，這次華山又被安排跟王嵩同一房間。華山也不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還是因為王嵩這個老油條神通廣大，特意這樣的安排的。不過至少華山覺得王嵩人不錯，對於申城藍星還有級聯賽可謂是萬事通，跟他一個房間，還是有不少好處的。
“嵩哥，你是足壇的老將了，見多識廣，能否跟我說說，目前我們國家的足球，和歐美強隊的足球，差距到底在哪些方麵啊？”躺在酒店的床上，華山主動跟王嵩聊了起來。
王嵩雖然看著吊兒郎當，但是卻是一名非常有經驗的球員，進攻數小時的長途旅行後，他進入房間後，一頭就紮倒在床上，充分緩解疲勞，這對於下午的訓練，甚至明天的比賽，都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差距？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對於歐美足球的了解，也僅限於新聞和電視直播。但是我知道我們國家的足球，跟亞洲強隊相比，卻有著明顯的不足。”王嵩躺在床上，並沒有動，但還是認真的回答華山。
最新的世界排名來看，我們的國家隊在全世界隻排在中下遊。整個國際足聯大概有2oo家左右的協會會員，而我們國家排在1oo名上下。
可能有人會覺得，咦？這還不錯啊，中遊水平，並不算特別不堪。
但是這樣看法的人卻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因素，那就是2oo個會員協會之間的水平差異是非常巨大的，強與弱的天平非常傾斜。
排名前十位的國家隊，其足球水平處於整個世界的最頂端，如果滿分是一百分，那麽他們都在9o分以上。這些球隊是足壇的佼佼者，球星成群，綜合實力強，有能力獲得世界冠軍的球隊，基本上也來自這個範圍內。
除開前十位之外，另外前二十名，或者前二十五名的球隊，水平分則差不多在8o9o分之間。這十來隻球隊，雖然也能威脅前十名，但是基本上勝少負多，而且基本不可能獲得各大賽事的冠軍。
在接下去的第三集團，則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群體，從第26名到第6o名左右，這些球隊和前麵兩個集團的水平有著明顯的差距。他們的水平分，絕大部分都在8o分以下，甚至很多球隊僅能評個6o多分。
再往下，就是第四集團了。這個區域的球隊大概有四五十隻，差不多是排名一百名以內的，頂多是一百一十名以內。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卻很打擊人，這些國家的足球水平，隻能打不及格的分數。
而我們國家的足球水平，就是在這個集團中，而且還是相對排名更加靠後的。
至於再往後的9o1oo隻球隊，他們的足球，隻能說是一種純娛樂的業餘水準了，隻不過因為他們也是一個國家，具有自己的獨立足協，所以才有資格加入國家足聯。真的按足球水平來看的話，他們的國家隊，比之前三集團的業餘隊都大為不如。
聽完這些以後，你再來看我們國家足球隊在世界上的排名，還敢說處於中遊水平嗎？顯然沒人有臉那麽說。
就像一個小學生，如果你連及格都考不到，那就根本沒資格說你懂學習，之所以你還能排在中遊，隻不過是考零分的孩子太多了，你是沾了這個光！
王嵩的能力，並沒有機會去切身體會歐美足球的高水平。但是他作為國內還算有特點的球員，曾經作為國家隊的邊緣人物，跟亞洲的一些強隊有過友誼賽的經曆。
亞洲足球通過地理的劃分，主要分為東亞和西亞兩個板塊。
兩個板塊的整體足球水平相當，互有勝負。其中西亞的波斯鐵騎伊朗隊，和東亞的東洋島國日本隊，以及北部半島韓國隊，算是亞洲最高水平的足球隊。
他們的實力基本上能排到第三集團的中遊位置。不過跟第一和第二集團相比，基本上是沒有太多的還手之力。
就拿伊朗隊為例，他們的足球實力，在亞洲絕對是前三的水平。但是他們跟第一集團的德國隊相比，就如他小學生跟大學生比試一樣，完全不夠格。
但是就是這樣的伊朗隊，我們的國家隊麵對他們時，基本上已經幾十年難得一勝。這時候，小學生成了我們的國家隊，而伊朗隊瞬間成了大學生。
那麽如果讓我們的國家隊去跟德國隊比，又是什麽樣的結果呢？別鬧了，根本就沒法比，沒資格比，你壓根就沒有在正式比賽中遇到他們的機會。
“你知道麽，如果拋開非正式的友誼賽，我們跟我們的鄰國韓國和日本的比賽，都已經好幾十年沒贏過他們了。幾十年啊？人生能有幾個幾十年？可我們愣是換了一撥又一波的人，還是踢不過人家。所以你說，我們需要去跟歐美比差距麽？不用比，也沒臉去比。什麽時候我們能跟日韓比比了，再想別的吧！”王嵩似乎語氣中有些不堪回事。
這勾起了他十年前的一段傷心往事，那時候剛剛嶄露頭角的他，入選了國家集訓隊，參加了一場跟韓國的友誼賽。結果卻是大比分的慘敗，他自己也因為缺乏比賽經驗和準備不足，在那場失利中成了替罪羊。
這對王嵩的足球生涯的自信打擊極為慘重，從此之後，他就成了一名在足壇渾渾噩噩，隻是混口飯吃的球員。如果不是級聯賽的興起，恐怕他早就退役改行了。
“韓國隊，日本隊？真的很全麵？我好想會會他們！”華山腦海中瞬間浮現這樣一個念頭，他還是第一次因為足球而感覺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
“你……對了，這個機會還真的就在眼前，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王嵩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興奮地盯著華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