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連句話都說不清,我趴在她耳邊說:“小姐,你已經喝了不少了,再喝就出事兒了”,心想,這酒吧亂人不在少數,更何況你長的還算漂亮,要是遇到那個酒後亂性的,不把你糟蹋了才怪。


    我好意勸她,不料竟吃了她的一個大嘴巴子。


    “啪”!


    “管誰叫小姐你,你才是小姐,你們全家都是小姐”!這妮子一嚷嚷,把那調酒師也逗了個高興,臉蛋熱辣刺痛的我一把鬆開那女的,想著你隨便喝,管我啥事,老子還不伺候了。


    剛轉身要走,那女的身子一傾,趴在了我的肩膀上,嘴裏喃喃自語:“你別走,我錯了好不好,我改,求求你不要和我分手,求求你”,一聽我就楞了,估摸著她應該是把我當做他朋友了。


    “先生,你還是把她想辦法送回家吧,不然真怕出什麽事兒”!調酒師一說,我忙推辭,說我也隻是路過而已,並不認識她,更不知道她家在哪,總不能帶回我家吧?


    “也不是不行,最起碼我是不會說出去的”,調酒師的話讓我又氣又恨,但想想,除此之外,再就是送警局,那樣一來的話,警察不會懷疑我圖謀不軌吧?然後就讓我在局子裏待上幾天,想想還是算了,將她的胳膊架在我的脖子上,兩人扭扭捏捏地往外走。


    “行啊小子,撿漏王啊你,我這前腳剛去趟廁所,你就準備下手了?我是她男朋友,知道嗎”?


    剛到酒吧門口,就被一橫衝直撞一男的擋住了去路,說話更是不堪入耳。我也不是個吃幹飯的人,抬頭準備大罵這雜碎,女友都喝成這樣了,也不管不問。


    這一抬,竟沒把我嚇出了好歹,眼前這西裝革履的不是別人,正是我死去的同事,對,就是已經死去的李強,車禍身亡。


    “強子,是我!我是風清揚啊”!我忙做介紹,說我認識他,而且還是同事關係。而對麵的李強更是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正眼都沒有看我一下。


    “我是叫李強,可我他媽的不認識你”!李強花話音剛落,一拳就招呼在了我的臉上,那一拳哪是舊友重逢的友好,更像是世仇相遇,大打出手。


    “你他娘的有病吧?打我幹啥”?


    我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無緣無故就挨了一拳,滿肚子氣,對著李強就是大吼,而他呢,還是不認識我的樣子,一把從我身邊把那女孩拉了過去,並伸手指了指我:“要敢再碰她,老子讓你不好活”!說完便走出了酒吧。


    我也沒和他一般見識,既然他倆認識,愛咋咋地,我多管那些事兒幹啥,一臉喪氣地坐回了吧台。


    “你真就不管了”?


    那個調酒師也是八卦的很,一直在我耳邊叨叨個沒完沒了,還說那個男的就不是個東西,好的姑娘根本不懂得珍惜,愣是在外麵捏花惹草,腳踩好多隻船。


    “好好調你的酒,話這麽多能賺錢啊你”!


    我也莫名地衝著調酒師大吼了幾聲,這才消了點心頭氣,靜下心來才突然想起,我是利用六婆的“通靈之術”來到這的,而剛才那個李強現實生活中早已死去,剛才的他,隻是六婆有陰咒幻化而出,難怪沒有認出我來,這樣一來,這酒吧裏保不齊還有幾個是“死人”呢,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既然李強出現了,那白可心也就在附近,想到這,我腦袋痛的厲害,裏麵嗡嗡直叫,我用手拍了拍,還是痛的厲害,總覺得是有什麽東西在激撞著我的大腦。


    “對”


    “是紅色高跟鞋”!


    我不禁喃喃自語,剛才那個女孩穿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忙拉著調酒師問,是否知道那女孩的名字,還真沒讓我猜錯,調酒師說那個女孩幾乎每天都會到這兒來喝酒,每次醉了都會說同樣的話:“不要離開我,我錯了,不要和我分手”!


    “她叫…;…;對了,她叫白可心”!


    以前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都會表現出一副極為恐懼的表情,而現在,卻毫無那種感覺,一聽剛才那女孩就是白可心,我二話沒說就追了出去,而是怎麽樣呢,那李強拉著白可心不知了去向,長長的一條街道,頭尾看不到人,有的隻是夜的黑與冷。


    我再次回到酒吧問調酒師,可知道他倆任何一人的住處?當然,我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畢竟來著喝酒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沒多少人,也不會有誰把家的地址告訴一個陌生人。


    “說一句,你別不愛聽啊”


    那調酒師好像有話說,又不敢貿然說不來。


    “既然你知道那男的名字,要不你去對門的華納酒店前台問問”?


    這小子話裏有話,我也不是實心眼,能聽的出,他猜想這李強應該是把這白可心給帶去了酒店。


    酒吧出來,不遠處的對麵還真是一所星級酒店,其他的店鋪都早已人去冷清,唯獨這酒店門口進進出出的姑娘小夥子不在少數。更是有些毫不避諱的情侶,在門口大街上就熱吻了起來,摟摟抱抱的那就更是普遍。


    想到這,我覺得有事情要發生,連忙跑到酒店前台,假裝是李強哥哥,給他送錢的緣由,問了前台是否有位叫李強的在此入住。


    調酒師猜想的沒錯,他倆還真來了這裏,隨後就是各種軟磨硬泡,從那前台小姐那兒問來了李強的房間號,二話沒說,就坐電梯來到了房間門口。


    到了門口,我沒有冒冒失失地去敲門,而是像小偷一樣,把耳朵貼在了門上,想先聽聽看裏麵有沒有什麽動靜。估計也是隔音比較好,爬了大半天,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聽著,這讓我更加擔心了起來。


    “砰砰砰”!


    “砰砰砰”!


    敲了大半天,門也沒開,我是越想越擔心,一直拳頭也是越來越用力的去敲打房門。


    “你小子想死啊你”!


    門開了,李強露出了個頭,張嘴就罵,還說要讓我等著,一定弄死我,我也沒有管他說什麽,這才發現,他上身光著,沒穿衣服,壞了,這狗日的估計動了那女孩。我連忙偷著門縫看去,白可心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醉的不省人事。


    我再也沒有克製住,一拳就揮了過去,我敢保證,那一拳的勁足以打掉他的門牙。倒地的李強說話間又站了起來,我又是狠狠地一個勾拳,再次把他打倒在地。


    也沒顧上看掉了幾顆牙,我就著急忙慌地衝進了屋子,將不省人事的白可心衣服整理好,一把扛在了肩膀上,就走了出去。


    身後的李強雙手捂著流血的嘴,咧著嘴大聲罵道:“你他娘的到底是誰?老子和你沒完”!


    我也沒有示弱,回了一句“老子叫風清揚,別忘記了”!說完就扛著白可心走下了樓,一樓大廳的人不少,看到我扛著一個美女下樓,一雙雙眼睛像是盯賊一樣的目送我離開。


    深夜的大街上,我也不知去哪,我是通過“通靈”來到這的,沒有誰認識我,更不會有誰收留我,想住店,更是囊中羞澀,沒有一毛。


    想著或許這肩上的白可心帶了錢,背著手摸了半天,還真找到了一個錢包,往開一打,一張相片插在裏麵,一個是白可心,另一個是一比較帥氣的男生,想到這,我才恍然大悟,這白可心根本不是李強的正牌女友,如此看來,的虧是我走的快,要不然這女孩真就被李強給侮辱了。


    錢包裏的錢不多,但足夠在小旅館住一晚,也沒管什麽男女不便,更沒想六婆走時的囑咐,開了一間房,放白可心睡下,蓋好了被子,隨後又打了地鋪,倒頭就著。


    第二天一大早,晨光透過窗子射到了我的眼睛,這地鋪還真不是人睡的,一晚上下來腰酸背痛,剛要伸懶腰,床的的白可心沒把我嚇個半死!我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醒過來的,更不知道她這樣直直坐立死盯我看了多久。


    “說,你昨晚幹啥了”!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一雞毛撣子,直直地指著我問,我是一臉的冤枉,好說歹說地解釋,她愣是不信,還說要報警,不準我出門,什麽禽獸,畜生的詞語在我身上用了個盡。


    “你還別說,這禽獸不如的是那個李強”!


    我這一提李強,她這才把昨晚的一些事兒想起來了點,白可心欲言又止,靜呆呆地坐著,一動不動,過一會又說:“謝謝你,你是好人”!


    我直奔主題:“你經常路過文化巷”?所謂地文化巷,就是那條百米多長的步行街,也就是那晚,我碰到了“白可心”,後來才知道她已不在人世,這會兒問她,就是想知道她什麽時候會經過那裏,而經過那兒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麽,這些才是我“通靈”的真正目的。


    “每周五晚上,怎麽了”?


    我忙說沒事,就隨便問問,然後為打消她的顧慮,故意騙她說我也住文化巷附近,所以隨便問問。白可心說自己租的房子離單位太遠,太近的又太貴,所以周一至周五都是在單位宿舍住,沒周五下午回去過周末。


    “這個還你,你的錢包,借用了點你的錢,改天還你”!


    白可心倒也沒有在意,拿出了裏麵的照片在我眼前晃了晃:“不好奇嗎”?


    還別說真被她說中了,挺好奇她和李強是什麽認識的,而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又是誰。她也沒有保留,都說給了我聽。


    照片上的男人是她丈夫,對的,白可心結過婚了,丈夫有了新歡,為了讓白可心死心離婚,就背著白可心花錢找來李強,讓李強玷汙白可心,那樣一來,這離婚就不是她丈夫的原因了,把這些全都扣給了白可心。


    一開始她說自己也不知道,是李強喝醉了酒才說漏了嘴。


    聽到這,我被氣的火冒三丈,天底下還竟有如此肮髒齷蹉的男人,為逼迫妻子同意離婚,竟讓另一個男人玷汙自己的妻子,真是豬狗不如。


    白可心越說越是傷心,摸著自己的肚子說她已經懷了丈夫的孩子了,孩子!聽到“孩子”兩個字的時候,我突然腦海裏又出現了那個在我老家後山出現的小女孩,那個一臉森冷笑容的小女孩,莫非就是白可心的女兒?


    “那樣的人渣,你幹嘛死纏著他”?此時的我也是一肚子氣,說起話來也是衝地很,她也沒有嫌棄我多管閑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哭哭啼啼說了一句:“不能讓我女兒沒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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