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茵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徐然弄到家門口,開門發現陳語嫣回來了,趕緊讓她過來搭把手。


    陳語嫣邊幫她扶著徐然邊三連問:“你這個徐家媳婦怎麽還沒搬去徐家住?徐然怎麽喝成這樣?是不是覺得領了證就可以高枕無憂半夜跑出去瞎混了?”


    祈茵把徐然放床上,擦了擦額角的汗才回答她:“他跟朋友喝的,我也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都住這裏,習慣了,也就沒想著要搬回去。”


    陳語嫣跟她退出房間,勾著她肩又問:“那徐然這邊打算怎麽安排,你們的婚事到底什麽時候辦?”


    祈茵拖長音啊了聲,含糊的說:“應該快了吧,最近我們都有在商量這事。”


    這點小心虛壓根兒就逃不過陳語嫣的眼睛,她手臂一彎給祈茵來了個鎖喉:“我告訴你啊,立刻馬上把婚禮的事提上日程,媽都催著呢,哪有偷偷摸摸領證做人家媳婦的啊。”


    祈茵用爪子撓她手臂:“知道了,知道了,你放手,我去拿水給徐然擦擦。”


    陳語嫣放過她,轉身回自己房整理衣服去了。祈茵也到浴室給徐然接了盆溫水。


    在幫徐然擦完臉後,祈茵對著他穿戴整齊的身子,有點犯難。


    雖然之前親密的動作也是有過,但是,從來都是徐然先動的手,她根本就沒去扒過他的衣服。


    可現在他醉成這副樣子。


    祈茵給自己做了好一陣的思想工作,才慢慢伸手去解他襯衫扣子。


    她動作明顯不嫻熟,又怕弄醒徐然,所以動作特別慢,等解完最後一顆的時候,她在溫水裏浸泡過的手已經變得冰涼一片。


    襯衫敞開了,她的手又恰好不小心碰到他腹部往下那塊地方。特別燙。跟祈茵冰涼的手成明顯溫差對比。


    許是被她的手涼到了,徐然皺了下眉頭。


    祈茵趕緊把手拿開,緊張又心虛的看著他。


    好在,徐然眉頭就皺了會兒,便又慢慢的舒展開,呼吸也恢複平緩。


    祈茵將浸泡在溫水盆裏的毛巾擰幹後,小心的在徐然身前擦著,從胸膛往下,到腹部那塊兒,他的小腹很結實,有隱約的腹肌線條,雖然不明顯,但很好看。


    祈茵擦完,剛想起身將毛巾再放到溫水裏擰一擰,忽然就被人拉手臂。


    還抓著毛巾,人就趴到了徐然的身上。


    兩人鼻尖對著鼻尖。


    徐然已經睜開眼,但眼裏的醉意依舊濃重,隻是輕微看得出有些清醒的思緒在流轉。


    祈茵想他或許是防衛心裏過重,以為是誰要對他進行突襲才順手拉的她。


    她抬手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麵孔,柔聲說著:“徐然,是我。”


    祈茵以為這樣有效,可下一秒,卻已經被他一翻,兩人瞬間換了個位。


    他牽著她手放到先前她為他擦拭的腹部,隻是這次,碰到了褲頭。


    祈茵有些慌,想縮回手。


    徐然牢牢握著,低下頭從她下巴那處,沿著往一旁,細細密密的親過去,直到她的耳根。


    他酒後的聲音比平時更啞,說話時氣息噴薄在她耳窩,含著酒氣:“乖,試一試。”


    他帶著她。


    比上回他動手時還奇怪,祈茵全程紅著臉,手是冰的,兩者的溫度相差很大。


    她不得章法,他耐心的,卻又明顯在忍耐著慢慢教她。


    最後,她覺得手跟那會兒簽了上百份文件一樣酸時,她可憐兮兮對著他說:“手好累。”


    徐然額頭全是汗,呼吸也粗重。


    一會兒,他才低頭在她唇心親了親:“記得洗手。”


    祈茵紅著臉起開了。


    深夜祈茵睡得迷迷糊糊,隱約感覺有人拿著她手在輕輕按摩。


    隔天吃早餐,在餐桌上,陳語嫣一副家長催婚團的勢頭直截了當的問徐然:“小茵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跟你領了證,你打算什麽時候給她辦場婚禮?


    徐然給祈茵倒牛奶:“正打算今天回去跟爸媽商量辦婚禮的日子,外婆和陳姨那邊有什麽建議嗎?”


    陳語嫣起身回房,弄了張紅色的紙出來,上邊寫著幾個日期。


    “我媽特意拿你們兩個的生辰八字去算了算,說是這幾個日期適合你倆結婚,以後小兩口的日子才能過得順,你拿著,回去跟你爸媽商量一下,從中挑一個。”陳語嫣說。


    紅色寫著適合結婚吉時的紙,被交到了徐母的手中,她倒是沒什麽意見:“你們覺得那個日子好些就定下來吧,定好後我好讓人開始安排就行。”


    徐正旭卻是否定了徐母的說法,指定了上麵一個日期:“就這天吧,常清昨天給我打電話,說他近段時間會回來,恰好讓他也來參加你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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