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香院……”
兩個裁縫心驚肉跳，“為什麽要帶我們來這裏？”
“帶你們過來玩玩啊，你們真的不喜歡這裏嗎？”
隨著中年男聲嗬嗬的笑聲，一個長著一雙三角眼的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人，他們看著似乎見過似的，可是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我們不想在這裏，我們離開……”
“離開，回家去，家裏有什麽？有金銀財寶？還是有如花似玉的姑娘，哈哈哈，先好好享受享受吧。”
中年男人拍了拍巴掌，外麵四五個風塵女子便進了門來。
“老爺，你要吃點什麽……”
“喝一點酒嘛……”
香氣繚繞，酒香漫漫，女子們溫聲軟語，這兩個男人很快放棄了抵抗，而淪陷其中……
第二天早上，他們清醒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往外跑。
“這是到哪兒去？”
剛要出門，昨天那中年男人又出來了，
“我們，我們得回家去了，還得做事，養活一家老小。”
“嗬嗬，玩夠了嗎？下次不想再來了嗎？”
“這……”
兩個裁縫頓時低了下頭去，在這飄香院的一夜，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帶我們來這裏的？”
其中一個裁縫問道。
“實話告訴你們吧，明州城的洛家，你們知道嗎？”
“知道啊。”
“嗯，我就是洛家的大管家，你們可以叫洛管家。”
兩個裁縫聞言，心下明白了，原來是住在洛家大宅那個洛家。
“那管家你這是想……”
“哼，現在洛氏絲綢行缺一些裁縫，我看你們兩個正好，想讓你們離開唯洛，過來為我們洛氏做事。”
“那不行的，洛管家，我們已經在唯洛做得很好了。”
“嗯？”洛管家的眼神裏是一抹威脅，“那你們昨天在這裏雲裏霧裏，都忘了嗎？”
“這！”
兩個裁縫臉色大變。
洛管家招招手，一個老鴇扭著身子出了來，“唉，這兩位老爺，昨兒個伺候你們的，可是我們飄香院當紅的姑娘，這兩個姑娘，一個晚上可要二百兩，你們要走，就把銀子結了再走吧。”
“什麽，二百兩？”
“是啊。”老鴇笑嗬嗬的，伸出手伸到了兩個人的麵前。
二百兩，普普通通的裁縫哪兒有本事籌來二百兩來。他們慌忙求助像是了洛管家。
“洛管家，昨天是你帶我們來的呀。”
洛管家一臉無奈狀，“可是睡了人家姑娘的，難道不是你們兩個人麽？”
“這……”
“拿來呀！”老鴇又催促起來。
“我們，我們眼下沒有這麽多銀子，能不能寬限我們兩天呢？”
老鴇的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哼，寬限！沒銀子還好意思出來睡姑娘，要不要臉了，沒銀子，沒有關係呀，老娘帶上家夥式，要你家找你們老婆要去。”
“別別別……”
這兩個裁縫這回真是慌了，要是家裏老婆知道他們跑來飄香院，還欠下二百兩銀子，那他們還有什麽活路啊。
兩個人嚇壞了，慌得直發抖，直到其中一個人的視線落到了洛管家的身上。
“洛管家，我們求你了，幫幫我們。”
“對，對，我們願意離開唯洛，到洛氏絲綢行去做事。”
洛管家一聲輕哼，“哼，現在才想起來我來，不好意思了，晚了，我呀，還不管了。”
“別呀，洛管家，你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幫幫我們吧，求你了。”
洛管家瞟過他們，哼道：“幫你們也不是不行，你們得給我想辦法，把唯洛所有的裁縫通通都給我挖到洛氏絲綢行來。隻要你們做得到，不僅這二百兩銀子我給你們付了，將來還想來玩的話，嗬嗬，我依然付賬。”
這話聽進耳朵裏，兩個裁縫的心慢慢鬆動了。
有銀子賺，有漂亮女人睡，他們怎麽會不動搖呢？
“不過，洛管家，那別的裁縫……”
“放心，唯洛給你們開多少月錢，我們洛氏再增加兩成，你們看，怎麽樣啊。”
“好，好，我們兩個一定做到！”
洛管家聞聲，對老鴇用了個眼色，那老鴇便什麽事情都沒有一樣的離開了。
兩個裁縫終於鬆了口氣，出了飄香院來。
隔了一日，早上。
蒙千言從武行裏教習回來，一邊活動著胳膊，一邊往自家門口走來。
她還沒有行至門口，就看見了周掌櫃的，在門口踱來踱去，似乎在著急著什麽事情。
“周掌櫃的。”
“嗯？”周掌櫃的抬頭，看見了蒙千言，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少夫人，我可等到你了。”
“怎麽了？你進去呀，子衍他們都在家裏的。”
“不是，我怕少爺會責怪我，我，我不敢進去。”
蒙千言上下打量了一遍周掌櫃的，“不是吧，老周，這不是你的作風呀，不會是店鋪裏又出什麽事了吧？”
周掌櫃的吞了吞唾沫，“店鋪裏的生意沒事，但是，但是成衣的數量是跟不上了。因為，咱們唯洛的裁縫有一大半全部都不幹了，就剩下劉老裁縫的家幾個徒弟，根本不夠用。”
蒙千言聞言，臉色一沉，“全部都不幹了？”
“真的，千真萬確，昨天晚上他們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打哈哈的，結果是真的，月錢都不要了，非得要走，留也留不住。我這一宿沒睡，今天早上就趕緊過來了。”
“得，我知道了，你也不要著急，我們先去找子衍。”蒙千言推開門，和周掌櫃的一起進了家門。
宅院裏，炊煙嫋嫋，應該是剛準備好早飯。
洛子衍看見了周掌櫃的和蒙千言一起過來了，並且愁眉不展的，就知道有什麽事發生。
周掌櫃的也趕緊把裁縫們紛紛出走的事情告訴了洛子衍等人。
“怎麽會這樣呢？之前不是做的好好的？”洛子亭聽得這個消息，連胭脂都沒心情用了，跑出了門來。
“誰說不是呢，這一直都好好的，對於月錢也滿意。”周掌櫃的煩躁得很，“我問他們為什麽走，他們也都不說。”
“不說……”洛子衍喃喃，“不說，肯定是有隱情在裏麵。而且不是一個人出走，而是一群人一起？那十之八九，是有了更好的去處。”
洛子亭不信，“二弟，我們家對裁縫們夠厚道了，價錢開得也高，還有哪裏能高過我們洛……”
她的話沒有全部說完，她突然意識了，明州城裏已經不是他們一個洛家了。“難道是洛子清他們。”
“完全有可能，挖牆腳的事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洛子衍眸色冷凝，“這樣，老周，你先回去繼續做生意，同時叫人時刻關注著洛氏絲綢行那邊的動向。”
兩個裁縫心驚肉跳，“為什麽要帶我們來這裏？”
“帶你們過來玩玩啊，你們真的不喜歡這裏嗎？”
隨著中年男聲嗬嗬的笑聲，一個長著一雙三角眼的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人，他們看著似乎見過似的，可是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我們不想在這裏，我們離開……”
“離開，回家去，家裏有什麽？有金銀財寶？還是有如花似玉的姑娘，哈哈哈，先好好享受享受吧。”
中年男人拍了拍巴掌，外麵四五個風塵女子便進了門來。
“老爺，你要吃點什麽……”
“喝一點酒嘛……”
香氣繚繞，酒香漫漫，女子們溫聲軟語，這兩個男人很快放棄了抵抗，而淪陷其中……
第二天早上，他們清醒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往外跑。
“這是到哪兒去？”
剛要出門，昨天那中年男人又出來了，
“我們，我們得回家去了，還得做事，養活一家老小。”
“嗬嗬，玩夠了嗎？下次不想再來了嗎？”
“這……”
兩個裁縫頓時低了下頭去，在這飄香院的一夜，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帶我們來這裏的？”
其中一個裁縫問道。
“實話告訴你們吧，明州城的洛家，你們知道嗎？”
“知道啊。”
“嗯，我就是洛家的大管家，你們可以叫洛管家。”
兩個裁縫聞言，心下明白了，原來是住在洛家大宅那個洛家。
“那管家你這是想……”
“哼，現在洛氏絲綢行缺一些裁縫，我看你們兩個正好，想讓你們離開唯洛，過來為我們洛氏做事。”
“那不行的，洛管家，我們已經在唯洛做得很好了。”
“嗯？”洛管家的眼神裏是一抹威脅，“那你們昨天在這裏雲裏霧裏，都忘了嗎？”
“這！”
兩個裁縫臉色大變。
洛管家招招手，一個老鴇扭著身子出了來，“唉，這兩位老爺，昨兒個伺候你們的，可是我們飄香院當紅的姑娘，這兩個姑娘，一個晚上可要二百兩，你們要走，就把銀子結了再走吧。”
“什麽，二百兩？”
“是啊。”老鴇笑嗬嗬的，伸出手伸到了兩個人的麵前。
二百兩，普普通通的裁縫哪兒有本事籌來二百兩來。他們慌忙求助像是了洛管家。
“洛管家，昨天是你帶我們來的呀。”
洛管家一臉無奈狀，“可是睡了人家姑娘的，難道不是你們兩個人麽？”
“這……”
“拿來呀！”老鴇又催促起來。
“我們，我們眼下沒有這麽多銀子，能不能寬限我們兩天呢？”
老鴇的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哼，寬限！沒銀子還好意思出來睡姑娘，要不要臉了，沒銀子，沒有關係呀，老娘帶上家夥式，要你家找你們老婆要去。”
“別別別……”
這兩個裁縫這回真是慌了，要是家裏老婆知道他們跑來飄香院，還欠下二百兩銀子，那他們還有什麽活路啊。
兩個人嚇壞了，慌得直發抖，直到其中一個人的視線落到了洛管家的身上。
“洛管家，我們求你了，幫幫我們。”
“對，對，我們願意離開唯洛，到洛氏絲綢行去做事。”
洛管家一聲輕哼，“哼，現在才想起來我來，不好意思了，晚了，我呀，還不管了。”
“別呀，洛管家，你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幫幫我們吧，求你了。”
洛管家瞟過他們，哼道：“幫你們也不是不行，你們得給我想辦法，把唯洛所有的裁縫通通都給我挖到洛氏絲綢行來。隻要你們做得到，不僅這二百兩銀子我給你們付了，將來還想來玩的話，嗬嗬，我依然付賬。”
這話聽進耳朵裏，兩個裁縫的心慢慢鬆動了。
有銀子賺，有漂亮女人睡，他們怎麽會不動搖呢？
“不過，洛管家，那別的裁縫……”
“放心，唯洛給你們開多少月錢，我們洛氏再增加兩成，你們看，怎麽樣啊。”
“好，好，我們兩個一定做到！”
洛管家聞聲，對老鴇用了個眼色，那老鴇便什麽事情都沒有一樣的離開了。
兩個裁縫終於鬆了口氣，出了飄香院來。
隔了一日，早上。
蒙千言從武行裏教習回來，一邊活動著胳膊，一邊往自家門口走來。
她還沒有行至門口，就看見了周掌櫃的，在門口踱來踱去，似乎在著急著什麽事情。
“周掌櫃的。”
“嗯？”周掌櫃的抬頭，看見了蒙千言，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少夫人，我可等到你了。”
“怎麽了？你進去呀，子衍他們都在家裏的。”
“不是，我怕少爺會責怪我，我，我不敢進去。”
蒙千言上下打量了一遍周掌櫃的，“不是吧，老周，這不是你的作風呀，不會是店鋪裏又出什麽事了吧？”
周掌櫃的吞了吞唾沫，“店鋪裏的生意沒事，但是，但是成衣的數量是跟不上了。因為，咱們唯洛的裁縫有一大半全部都不幹了，就剩下劉老裁縫的家幾個徒弟，根本不夠用。”
蒙千言聞言，臉色一沉，“全部都不幹了？”
“真的，千真萬確，昨天晚上他們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打哈哈的，結果是真的，月錢都不要了，非得要走，留也留不住。我這一宿沒睡，今天早上就趕緊過來了。”
“得，我知道了，你也不要著急，我們先去找子衍。”蒙千言推開門，和周掌櫃的一起進了家門。
宅院裏，炊煙嫋嫋，應該是剛準備好早飯。
洛子衍看見了周掌櫃的和蒙千言一起過來了，並且愁眉不展的，就知道有什麽事發生。
周掌櫃的也趕緊把裁縫們紛紛出走的事情告訴了洛子衍等人。
“怎麽會這樣呢？之前不是做的好好的？”洛子亭聽得這個消息，連胭脂都沒心情用了，跑出了門來。
“誰說不是呢，這一直都好好的，對於月錢也滿意。”周掌櫃的煩躁得很，“我問他們為什麽走，他們也都不說。”
“不說……”洛子衍喃喃，“不說，肯定是有隱情在裏麵。而且不是一個人出走，而是一群人一起？那十之八九，是有了更好的去處。”
洛子亭不信，“二弟，我們家對裁縫們夠厚道了，價錢開得也高，還有哪裏能高過我們洛……”
她的話沒有全部說完，她突然意識了，明州城裏已經不是他們一個洛家了。“難道是洛子清他們。”
“完全有可能，挖牆腳的事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洛子衍眸色冷凝，“這樣，老周，你先回去繼續做生意，同時叫人時刻關注著洛氏絲綢行那邊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