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看上去非常危急,猛虎已經咬住了張陽的頭,危在旦夕。張陽已經感覺到儒門的三儒生來到了一丈開外的地方,如果這時候,他們還沒有反應,或者是逃跑,張陽從此就看低了儒門,也不會相信他們有浩氣正氣功。


    所謂“浩然正氣”就是在與邪惡黑暗的鬥爭,不管自己有多麽渺小,都要保持與生俱有的正義力量。如果遇上老虎吃人就逃跑了,那根本稱不是“浩然正氣”,沒有這點正氣,那何來功法?


    聽到另有人來動,猛虎更是大驚,猛地一跳,身上就竄出了一丈多高。而張陽被它叼著,左右搖擺,就如水中飄浮的浮萍,看上去慘狀無可言說。


    “畜生,你還不放人麽?”白衣儒生見狀大怒,終於吼出了張陽最想傾聽的聲音。


    “浩然正氣功——之讀書破萬卷”


    白衣儒生怒吼一聲之後,突然森林中狂風亂卷,這些風隨之聚積成無數道匹練,而匹練中又似乎擁有無數的書本向猛虎砸了過去。


    匹練紛紛砸在猛虎身上,隻聽“嚓,嚓”聲音不斷。


    隨後,那想逃離的猛虎就從空中掉了下來,如一堆爛泥般地癱倒在地。它身上的骨頭已經全部被那些書卷匹練打斷了。


    猛虎掉下的同時,它嘴中的張陽也被甩落一旁。


    這時候,張陽似乎剛剛才睡醒過來,一雙驚恐的眼睛看了看那猛虎,然後看著一旁的白衣儒生,就像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小少年。


    “小童生快過來。”那白衣儒生叫道。


    張陽聽後愣了一下,突然快步地向白衣儒生跑過去。那猛虎卻沒追趕,隻是張著大嘴望著張陽露出一些狠不得食之血肉卻又無可奈何的凶光。


    白衣儒生向前一步,護住張陽。然後身板一挺,一身浩然正氣澎湃而出,叫著:“儒門大儒龍泉府****在此,畜生還不遠遁。”


    猛虎見此,一點反應都沒,依然張著嘴咆哮著,甚至於眼中還帶了點說不出的凶意。


    白衣儒生見此,又上前一步,身上浩然正氣又添了幾分。這時雖然猛虎仍然沒有逃走,但臉上卻痛苦起來,開始倒在地上不停翻滾,似乎忍受不了所受的痛苦。


    白衣儒生一愣,這也是他為了救張陽第一次施展這種功法。他以前施展過無數次,都施展不出來,沒想到剛才居然施展出來了,而且自己的浩然正氣能有這樣的效果,他原本的目的也隻是把猛虎嚇跑而已。


    既然能讓猛虎如此痛苦,白衣儒生自然又向前走了幾步。


    猛虎見白衣儒生走上前來,突然從地上彈起,向白衣儒生撲了過來。


    白衣儒生剛才剛裝了一回逼,自然更是不懼,又大叫一聲:“浩然正氣功——之書海沉淪”。


    隨即狂風又起,陣陣匹練生成,托著這隻巨大的猛虎一次又一次在地上狂砸,就如它真的在之書海中沉淪了一樣。


    “碰”的一聲巨響,撲到空中的猛虎,居然爆炸了開來,煙幕裏血肉橫飛,那白衣儒衫上也沾滿了肉末和虎血。隨後,那猛虎掉在了地上,整個頭顱麵目全非,被炸的稀爛了。


    白衣儒生驚魂未定地爬起來,旁邊又跳出來兩位儒生,圍著他到:“宋夫子,你好厲害,剛才用的什麽功夫?”


    白衣儒生喃喃地說:“我用的儒門避邪功法‘浩然正氣功’,沒想到這麽厲害。”


    兩儒生一臉驚喜,說道:“想不到我們儒門也有這麽厲害的功法,真是太好了,以後再也不用怕道門和墨門了。”


    白衣儒生雖然還在為自己“浩然正氣功”如此神奇的疑惑中,但聽了兩青衣儒生的話還是正色地說:“我們儒門從來沒怕過道門,墨門。既然爭論了上萬年,我們肯定也有無壓製他們的功法,不然早讓他們滅了。隻是我們儒門的追求就是在短暫的一生中揚仁禮精神。不求長生,也不爭強鬥狠。”


    一青衣儒生突然問道:“那夫子,在百裏鎮時,那道門和墨門都各施神通,爭取信眾,怎麽你不也施展神通,多收弟子以壯大儒門啊。”


    白衣儒生沉吟了一陣才說道:“我們儒門是有一些神通,但都不是用來炫耀的,隻是用來避邪和保門的,所以隻有部分大儒才能修煉出來,當然更不會以此來招攬門徒。隻要大家知道我們宣揚君王仁政,臣子知禮,學聖賢古人,教明智後人就行了。”


    白衣儒生這時回頭對身後的張陽,忙轉過身對他說道:“這位小童生,剛才沒嚇著你吧?”


    “我剛才嚇呆了,謝謝三位先生救命之恩。我在百裏鎮見過你們。”張陽恭敬地說道,並行了一禮。


    現在看來,這儒門也不全是白無一用的書生,張陽確認了浩然正氣功也是真實存在的,隻是這白衣儒生說隻有大儒才能修練成這功法,而且似乎還很多時候不靈,這就有些奇怪了。


    “嗬嗬,小童生不用客氣,宋某也是路過,舉手之勞而已。我姓宋名平,小童生怎麽稱呼?”白衣儒生問道。張陽說見過他們,但是當時人太多,中間隔的太遠,他們並不認識張陽。


    “宋先生,小人姓張名陽。”張陽答道。


    白衣儒生打量著眼前叫張陽的小少年,眼中生出了一絲喜愛的神色,便問道:“張小哥怎麽會一個人跑到這荒山野嶺來?”


    張陽當然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於是便紅著臉說:“我想去龍泉府。”


    “到龍泉做什麽?”白衣儒生又問道。


    “去……我不能說。”張陽想編個理由,但想不出好的,不如直接表示自己不能說。


    白衣儒生笑笑,拍了拍張陽的頭:“嗬嗬,沒事,誰都有難言之隱。我們也是去龍泉府,就一起走吧。”


    張陽大喜,連忙應允。


    隨著白衣儒生又說了句張陽更欣喜的話:“如果張小哥在龍泉暫時沒有落腳點,可以和我們住一起。”


    “這?這也行呀?初次見麵,那太感謝了。”張陽無法表達自己的興奮,自己想什麽來什麽。


    旁邊一青衣儒生說:“要不張陽小兄弟,就加入我們儒門吧,看我們這多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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