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也是怒極而笑,老子好心和你交朋友,還說如此氣人的話,還想泡我儒門的妞。不給你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我儒門好欺負。老子現在是儒門的人,就要為儒門代言。


    “我看你是自作多情了吧,你以為真有人想和你交朋友啊。現在攔住你,隻是因為剛才取風箏,閣下暗地裏偷偷出手搶了先手,小爺不服,想再次和閣下比一次。”張陽一字一字地說道。


    眾儒生一愣,沒想到張陽敢主動挑戰白玉,等明白過來,突然叫起好來,他們本就唯恐天下不亂,剛才受了不小的窩囊氣,又沒辦法找回場子,現在見張陽鬥誌昂揚,提出再比,當然大聲地從精神上支持,連那清麗無雙,美豔絕倫的宋婉瑩也對張陽投去欣賞的目光。


    那墨門黑衣少年白玉聽到張陽還要找他比試,不由得多看了張陽一眼。見這個小少年一臉不懼地望著他,眼裏滿是挑戰的熱情。


    “你想比什麽?”白玉根本沒把這小孩放在眼裏。


    張陽剛想說話,卻聽到宋婉瑩輕啟朱唇,對著白玉問道:“小女雖然聽過白少俠的大名,卻不知道白少俠善長些什麽技藝?”


    宋婉瑩身為宋大儒的女兒,也切身感受到父親以及崇文的儒門在崇尚立身習武的墨門之間感到了極大的壓力。


    古往今來,還沒有儒門的人敢主動提出和墨門的弟子比試詩詞以外的東西,當然和人家比詩詞那不是笑話嗎?各憑所長一巴掌就拍死你了。


    如今新來的小師弟張陽提出了要和墨門的得意弟子比試,那肯定不是比詩詞了。如果能在別的方麵打敗墨門弟子一次,那不是為父親麵上增光,對增加整個萎靡不振的儒門弟子的信心也有極大好處。


    所以就想先說話套出白玉到底精於什麽,好讓張陽挑自己的強項去對付白玉的弱項,增加取勝的機會。她也是聽父親說起過,新帶回的小師弟很是神秘,身具一些不為人知的能力。


    而這話聽在白玉耳裏,卻認為是美女主動找他說話,把他當成了自己人,讓他施展幾手絕技讓張陽這小孩知難而退。


    白玉受寵若驚,也技癢起來,拱手說道:“回姑娘話,在下刀槍劍戟,棍棒槊镋,斧銊鏟鈀,鞭鐧錘叉,戈矛十八般武器無所不精,而在下最驕傲的卻是拳腳和輕身功夫。”


    宋婉瑩一驚,這小子什麽都精通,是一個全能武士,看來張陽想找到他的弱項還真的很難。那不如讓他表演一下他最拿手的消耗一下他的體力,或許小師弟還有可乘之機。


    於是嬌聲說道:“白少俠會這麽多呀,放開你們比賽的事不說,小女子可想先見識一下呢?”


    白玉嗬嗬笑道:“姑娘吩咐,那敢不從。刀劍無眼,血腥太重,不適合女孩兒家觀賞,白某就練一套拳吧。”


    圍觀的儒生們見心中的女神嬌聲和那白玉說話,心中除了醋酸外,還有一絲恨意,心想對麵可是我們的仇人,虧你還是宋大儒的女兒,怎麽敵我不分?


    張陽倒是麵色淡然,任由這白玉賣弄表演。


    白玉把拳舞的虎虎生風,一陣風吹起地上的落葉撲向他,但在即將近身時,早被他的拳風擊的改變方向,四下飄散。片刻後,隻見他腳往地上一蹬,地上便起了一個坑,而白玉本人卻衝天而起,在飛上七八丈高天上下落時卻又輕如紙片,整個人在空中紛紛揚揚,隨風飄舞,宛若花叢中翩翩起舞的墨蝴蝶……


    雖然是敵人在表演,不少儒生入迷的儒生也不由鼓起掌來,但傾刻回過神來,便停止了鼓掌,睜大眼睛看著白玉的表演。


    白玉在落到離地麵還有三丈時,那如紙片的身體突然重如泰山,極向下墮落,白玉右手在前,握成拳狀,“碰”地一聲大響,拳頭擊在地麵上,打出一個尺來深的坑來。沙塵飛揚,四處彌撒。


    等沙塵散去後,眾儒生那呆在那裏。或許他們在想,就憑張陽那小小的身體,硬擋黑衣少年一拳後,身體能被打飛出多遠?


    林儒師先站了出來,說道:“墨門以武藝為基業,如果比武的話,我們儒門認輸就是。”


    林儒師的話,是所有儒生的心裏話,雖然很想有人能打敗這張狂的少年,但也不能拿雞蛋和石頭碰呀,那怕那難蛋不是自己。


    黑衣少年白玉道:“嘿嘿,你們儒門果然以識時務者為俊傑。其實不一定要比武,隻是不比詩詞,比誰酸,比誰更怕死,其他的你們儒門都是比不過我們墨門的。哈哈哈。”


    白玉的話尖酸刻薄到極點,嘲笑儒門的人除了酸和會讀詩詞外就是怕死。幾乎是所有儒門人都不能接受的。但自己除了詩詞確實沒有長處,真應了那句“敢怒不敢言”連大方得體,清麗絕美的宋婉瑩也麵露寒霜,緊咬貝齒,手握小小拳頭,心裏竟然蕩起了“誰幫我教訓這小子我就嫁給他”的怪異想法。可是那才子潘安和大畫家宋玉早躲在了背後,不敢言語。


    白玉突然看到宋婉瑩的表情,才現在自己一時狂語,得罪了玉人,不過心裏也沒太在意,心想爺看上你了,讓父親來提親,還怕你那酸儒父親不同意?嘿嘿。


    這時一直在旁觀望的張陽說話了,聲音很淡,淡的讓你根本不會去注意他的表情:“白兄最拿手的表演完了?”


    “是呀,完了。張小兄弟有何指教?”白玉想說的是“你快認輸吧,保小命要緊。要不是看在玉人麵上,早把你打趴下叫爺爺了。”


    張陽輕蔑地說道:“你讓我好失望。你是耍的什麽招式,我也會啊。”


    “不可能,這是本人家傳絕學,從不傳外人的。白玉聽說張陽也會,便是一臉地不相信。


    張陽昨晚剛剛煉化了靈台的“聰明靈竅”,有了過目不忘的技能,剛才白玉表演時,早把他的招式記在心裏。


    “看我的。”張陽嘿嘿一笑,於是也把白玉的新法同樣表演了一趟。與剛才白玉表演的幾乎沒有差別,甚至把其中兩個小破綻都改了過來。


    “哇,原來張師弟也會這拳法啊,那就不稀奇了。”張陽表演結束引起了儒生們大片的掌聲。


    “不可能,你師父是誰?他一定偷學我們白家的拳法。”白玉大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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