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陽被人議論和重視,盡管隻是一些賭徒和無賴在支持,潘安宋玉等人也非常地羨慕妒嫉,心想自己哪一天能讓人如此關注就好了。


    而宋婉瑩的受人歡迎又讓宋玉潘安等人又驚又喜,驚的是沒想宋婉瑩在外有這麽大的名氣和人氣,看來自己要想獨占佳人又增加了無數壓力;喜的是自己能和美人同一門下讀詩文,學書畫,也讓外麵的人羨慕的不行。


    張陽看了看那賭徒中的下注牌,居然買自己的比買墨門的還多,居然是一比三。


    同時宋大儒也看到下注牌,看到宋大儒興奮的表情,張陽卻高興不起來,他總覺得這就是一個局,一定有陷阱,但卻一時不知道在哪裏。


    隻見軍隊中有兩匹駿馬奔了過來,一個金盔銀甲的將軍當其中,馬到中途那將軍便高聲招呼道:“宋府吏早呀。”


    “秦將軍早!”宋大儒馬上拱手回道。


    騎馬而來的將軍,四十左右年紀,國字臉,威風淩淩,不怒而威,一看便是身經百戰萬夫莫當的大將軍。此將軍正是龍泉統領秦明將軍,同時也是龍泉墨門的副堂主。


    和秦將軍一起打馬過來的是一位黑衣老者,麵白,山羊胡,眼神陰沉而犀利,正是龍泉墨門的另一位副堂主白世勳,堂主白世傑的二弟白晶晶的二叔。


    白世勳也衝宋大儒一拱手道:“鄙人墨門白世勳,因家兄閉關,所以代家兄主持龍泉墨門事務。早聞宋大儒溫文爾雅而又處事果斷,今日一見,果然不虛呀,哈哈。”


    “好說好說。”宋大儒還禮道:“白堂主武功高強,俠名滿天下,也讓宋某好生佩服。”


    秦統領麵對眼前的二人,一邊是派中同門,一邊是府裏同僚,倒不便在中間說什麽,他隻是派兵保證攀山正常進行,因此介紹完二人後,便拍馬回去了。留下白世勳和宋大儒針鋒相對。


    白世勳陰沉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宋兄,你們儒門一向以文為主,怎麽現在準備向武展了?今日黑山之行凶險無常,宋兄真要讓令愛和令徒參加?”


    宋大儒毫不示弱,大笑道:“哈哈,何為向武展?隻是攀山而已嘛又不是和你們打架。我們儒生也注重身體健康的,念書之餘也做做戶外運動。這次他們年輕人鬥氣好勝,雖然不是好事,但我們做長輩的,也不能總反對,要不然會被晚輩埋怨我們阻礙他們認識人生,挑戰自己挑戰極限,影響學習進步。”


    白世勳見沒占到便宜,臉色一動:“哈哈,說的好。那這麽說宋兄是不會退了?”


    宋大儒心裏冷笑,麵上卻和氣地說:“哈哈,如果白兄要退,我們絕對表示理解。”


    “嘿嘿。那我們兩門在這場比試上再加點賭注吧。”白世勳陰笑道。


    “白兄果然豪氣衝天,坊間的賭棍們已經一賠三一邊倒買你們輸了,居然還敢加賭注,宋某很佩服呀。”宋大儒詞鋒犀利地道。


    “哈哈,和你們儒門一直鬥了上萬年,好像還沒輸過什麽,輸這一次倒也沒什麽?真是高處不勝寒啊,這種獨孤求敗的感覺真不好,希望這次你們儒門能勝吧。不過,賭注是要加的,不知道宋兄敢是不敢?”


    白世勳說的更損。


    宋大儒臉上微顯怒意。說道:“有什麽不敢的?白兄想怎麽賭?”


    “嘿嘿,我那侄兒白玉對令愛宋婉瑩一見鍾情,如果我們墨門贏了這場比試,賭注就是宋婉瑩和白玉喜結良緣。怎麽樣?宋兄,這可是天大的好事。”白世勳說道。


    宋大儒當即拒絕道:“不行。”


    “怎麽?宋兄對自己的弟子沒有信心,剛才不是很自信的嗎?嘿嘿”“行,宋某答應你。隻不過要是你們輸了怎麽辦?”宋大儒咬牙道。


    白世勳嘿嘿笑道:“宋兄說怎麽辦?”


    “我要你們交出殺害唐大儒的凶手。”


    “這可不行。唐大儒的事與我們墨門無關,你要我們怎麽交?隨便抓一人交給你嗎。”


    宋大儒想了想又道:“那就變通一下,你們要允許我們進入墨門任一地方調查取證,詢問證人時不得拒絕。”


    “墨門之內豈能容你亂闖,你是府吏也不行。”白世勳斷然拒絕。


    “這就是我的賭約。看來白兄對於這場比試也沒把握呀,要不你們就此認輸。我們的賭約不算,把孩子們的賭約兌現就行了。”


    “哼,白某答應你。告訴你,墨門贏定了。”白世勳說完打馬回去了。


    宋大儒也回到自己隊伍中,不過臉色很不好看。“爹,怎麽了?”


    宋婉瑩見狀,關心地問道。


    宋大儒道:“這次我們被套住了,也許會輸的很慘,連你的幸福也會輸進去。”


    “為什麽?”


    宋大儒把剛才加的賭約給說了出來,眾人都大驚。


    張陽這時才明白剛才的陷阱就在這裏,那賭徒中間下注牌上的三比一,就是為宋大儒下的套,也就是有賭徒故意買儒門贏。讓宋大儒心裏小看墨門,義氣之爭時很容易上當賭上女兒的親事。


    林儒師說:“看來墨門還真是有持無恐了。”


    宋大儒道:“是我們小看了他們的實力,強大上萬年的墨門不可小看呀。”


    魏儒師道:“可是墨門拿什麽去對抗黑山,他們的祖師爺不是都有去無回了嗎?”


    “這些年或許他們已經找到進黑山的辦法了。聽說裏麵有他們極想得到的東西,所以他從沒停過努力。”


    “夫子,那我們怎麽辦?認輸還是拚了。”眾人把眼睛一起望向宋大儒。


    宋大儒把眼望向宋婉瑩,問道:“婉瑩,此事和你關係最大,都怪爹爹處理事情,太過急燥,沒考慮周全。要不我們認輸吧,你如果喜歡姓白那小子,爹也就順水推舟了。如果你不願意,我們不按剛才的約定,他們也不能做什麽的。”


    宋婉瑩見大家都等著她的回答,原本從容的臉上也現出了一抹紅暈,就如清晨的朝霞,青春嬌豔,嫵媚動人。


    宋婉瑩輕啟朱唇道:“我們儒門沒有認輸二字,就算女兒死在黑山上,也覺不會把自己輸給別人。何況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我相信張師弟在關鍵時候一定還會大展神威。因為他總是能給人驚喜的。”


    宋大儒暗叫慚愧,嘴裏卻讚道:“真是爹的好女兒,儒門的好弟子。婉瑩,委屈你了。”


    然後回頭對張陽說道:“張陽,你師姐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保護好她。”


    “我會的。“張陽說道。他顯得很淡然,看不出有何信心,也無半點畏懼退縮,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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