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也不遲疑,按照宋婉瑩說的方法簡單地煉製起來,因為條件不允許,隻能就地取材。


    他拿過宋婉瑩取出一條雪白絲巾,把擦拭的幹幹淨淨,然後拾柴升起一堆火,等木柴的煙火燃過之後,取其火紅的碳把青銅燒的通紅,上邊所有的雜物灰積都燃燒的幹幹淨淨。


    在木碳上被燒的紅裏紫的時候,張陽突地用手指在左手臂上劃了一下,頓時一條口子張開,一股血流注入在火熱的上,立即升起一團煙霧伴著一股燒糊的血腥臭。


    張陽雙手合什,把放在麵前,不停地念著宋婉瑩從玉帛上看來的咒語。


    山洞裏突然起了一陣風,仿佛真來了神靈。宋婉瑩不自然地打了一個冷顫。


    半響後,便看那開始有了反應。上麵似乎有了一個血紅的人影和一些青色氣旋在波動。


    突然“叮”地一聲,似乎活了一樣,無風而動,突然向上空彈了出去。張陽嘩地跳起來在半空中接住握在手裏,隨手一劃,一道白光向外輻射而去。


    一陣奇怪驚人的聲音響起,山洞裏已經隨即倒踏了一角。


    成功了,成功了。血祭成功了。張陽和宋婉瑩都大喜,有一種要用擁抱在一起來慶祝的衝動。


    張陽看著手中這把紅光外泄,時不時出一聲低鳴的,掩不住心中的喜悅。道:“師姐,你再看一下有沒有別的避邪方法,多一種總比少一種好。”


    宋婉瑩又看了看平帛,突然紅著臉道“有一種辦法倒是能避邪,隻是,隻是,算了羞死了。連鬼都得羞跑。”


    張陽當然明白是什麽,玉帛他早看過,因為現在裝著不識字,隻能嘿嘿笑著沒說話。


    宋婉瑩也沒繼續說這話題,又繼續往玉帛後麵的字看去。又過一會說道:“還有一種符,說是剛剛進入煉氣一重的人也能煉製。這可能就是那些遊方道士畫的那種符吧,不過我看,這玉帛上的符形比我身上從外麵買來的符要精致多了。


    張陽便叫她把身上的符取了出來。宋婉瑩便取出了一大把黃色的符錄,怕有一百來張。這種最低階符錄在市麵上也要二三兩銀錠一張的,宋大儒為了自己女兒的安全,自然舍這點小錢花錢,另外還花了一千兩銀子從一道士那裏了買了一塊避邪的玉佩。


    張陽已經是畫符的大師了,管是前世的算命先生還是這世的太玄經宿主,都和畫符有關。宋婉瑩準備的這些符,他之前沒見過,現在見了倒是覺得,這些符比起迎仙閣的符簡直不在一個檔次。


    隻是宋大儒進不了迎仙閣那種專門為修仙者開的店,才買了遊方道士的垃圾符。


    宋婉瑩帶的這些符錄上和玉帛上畫的符有一點偏差。這很可能就是師徒之間手手相傳,一代一代傳下去傳下來就嚴重失誤了,加上各人的理解不一樣,越傳越誤差越多。雖然勉強也能用,但威力卻減弱了不少。


    他身上也有一些符紙,比如隱物符,隱身符以及從迎仙閣買來的種種物事等等。無論從哪方麵都不是宋婉瑩帶的符能比的,但是那些東西他不會輕易拿出來用。


    而且穀內的鬼魂太多,宋婉瑩這些符還是有一點點作用的。越多越好嘛,花了錢的東西總不能丟掉了。


    張陽說道:“要不我們依葫蘆畫瓢,將你這些符重新畫吧。”


    宋婉瑩說道:“可是沒有符紙呀,我身上倒有一些絲巾,可以用來寫東西,但是玉帛上說要專用的符紙效果才會更好。”


    張陽身上倒有一些好符紙,但不可能用來畫這些低級符,想了想道,


    “要不我們就在這些符的背麵上畫吧。不用全畫,隻畫一半,到時也能看看到底是買的符有效,還是我自己畫的符更有效。如果我畫的符比那些道士畫的還有效。我回去後也以賣符為生了。嗬嗬。”


    宋婉瑩笑道:“師弟現在正是修仙煉道讀書識字的大好時機,怎麽會去賺錢浪費時間呢。”


    張陽笑道:“怎麽不賺錢。我還要賺錢娶老婆生兒子呢。”


    宋婉瑩紅著臉啐了一口,笑罵張陽不正經,人雖不大卻張口閉口娶老婆生兒子,不過隨即又說道:“其實真正喜歡你的人,是不在乎你有沒錢的。”


    張陽問道:“哪有這種女的,我一定去多找幾個。現在我們鄉下的女人都向錢看了,沒錢送不起彩禮,根本沒人理你。沒錢的人等著打光棍吧。”


    宋婉瑩道:“其實是那些女人不懂真愛,如果是我喜歡一個人,他就窮的沒錢,我也會嫁給他。“


    張陽一陣激動,心道我要找的不就是師姐這樣的嗎?那我不用找了,就你嫁我吧。可張陽不能說出口,隻能歎道:“不知道誰有福氣娶到師姐,那人真是幸福了。”


    宋婉瑩臉紅了紅,也想說一句:“那你要不要這種幸福呀。”


    可是她不敢說。隻是把話題又扯到畫符的問題上來。


    宋婉瑩從那些符錄裏分了一半出來,其中一半符錄給了張陽,另外一半放回了包裏。


    有了符紙,可是沒有朱砂。功法上說用某些特別厲害凶獸的鮮血畫符效果不錯。但是張陽身上藏有蟒蛇妖和狼猿獸的血,他都舍不得。


    於是張陽想就地取材,來到洞外,看能找到什麽凶獸,不但取血畫符,其肉還能烤著充饑。


    張陽現在眼力特好,出到洞外,便把四周的一切都看的清楚,右前方一處山岩上有一條眼鏡大毒王蛇正在正處覓食。


    張陽一飛衝天,就上了幾十丈高的懸岩,手中一揮,那顆蛇頭就脫離了身子,隨著蛇身便吊了下來,張陽後落先至,抓住那截蛇身,用一個玉瓶接住了那體內流出的鮮血,不一會便接了滿滿一瓶血。


    足夠讓張陽畫滿那些符了。


    畫完那些符號,蛇血還沒用完,張陽突然看到包裏放著自己的儒童服裝正是黃色的,便取了出來,把好好的一件衣服撕裂成長布條,也不管這東西到底有沒有,便在黃布條上麵畫滿了符,他想那黃紙容易破,而這些黃布條可以重複利用,便做的更精美一些。


    血祭了,畫了符錄,又讓師姐破了儒門的規矩,對道門功法產生了興趣。張陽感到一番功夫沒有白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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