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霸之前以為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他的不是,誰知道被西門寬那麽一說,便隨即站出來了差不多一半的圍觀者,一時間更是氣的臉青而白。他此刻的心裏是多想讓他自己帶來的侍衛衝上前把那多事的西門寬等人收拾一頓,以維持自己繼續的強勢。


    但是他不能啊,先是自己的侍衛明顯打不過人家,另外他真敢動讓自己的侍衛攻擊元始山脈的護衛的話,那麽西門家族以他這嚴重的罪行,不但會立即站出來召開高層會議,立即把他趕出山脈永不允許踏入,而且還有可能取消他們武家十大家族的資格。


    所以武霸明白這次自己真的是運氣不好,先是撞到自己無法打敗的黃驚鴻,隨後又遇上了惹不起的西門寬,也算是真正叫栽了。


    眼看站出來與他對立的人還在越來越多。武霸也是再一次急了,知道再不站出來,隻怕這些圍觀的人就全部都站到對麵去了。


    “大家且慢,聽我一言。”武霸突地大聲叫道。


    聽到他這一叫,眾人果然停止了站隊,看這武霸有何話說。當然還有一些原本就和武家有交情的修仙者卻是一再在猶豫不決,為了家族的利益,他們自然應該站在武霸那一邊的,盡管西門家更強勢,但自己的家族原本就和武家有不少利益往來,反而和西門家八杆子打不著。


    但是生站隊之後,武霸去一直沒有說話,所以那些人也就沒有動。現在武霸站出來了,他們都是臉上一喜。


    “武少族長有話請說。”西門寬依然是淡漠地說道,就算犯了死罪的人,也要給人申辯的權力吧,何況武霸還罪這致死,隻是打打架影響了交通而已。


    如果他沒有犯事,憑他的家族和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作為護衛的西門寬看到他也不得不得客客氣氣地。


    “我承認,當時本少主的飛行仙器確實開的快了一些,那也是因為本家族身為十大家族之一,自然要早一些趕到山脈參與一些重大事件的策劃和管理。所以便撞壞了一些道友的飛行仙器,但都不至於撞壞。”


    “至少撞壞別人仙器的那些人,早就已經溜走了。如果西門大護衛有本事的話,可以全部去把他們抓起來。嘿嘿,隻怕到時候他們一聯合,你們西門家也是管不住的。”


    武霸陰陰地笑道,不無威脅之事。你有本事別抓住我一人不放,那麽多人你也敢去抓完嗎?隨便哪一家也不是那麽好惹的,聯合的話也足也踢掉你們西門家了。


    西門寬也不理他的威脅,冷冷地說道:“請武少族長就更好論事,別扯那麽遠。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再說。如果你要舉報其他人,請實名上書,我等定當稟公辦理。”


    武霸想把其他惡少太妹扯一起來,讓西門寬別針對他一個,但聽說讓他實名舉報就傻眼了。要他實名舉報,那明顯得罪人的說是他武霸了。


    看來這西門寬還真的針對他一人了,因為這種事,別的人也不會舉報的,人家當事人都忍了,你旁人舉報過屁。都實名了你不怕“跨省”啊?


    “好吧。本少主不說其他人,就是剛才現的事。我承認我是撞了人,先前撞壞那位道友的仙船,本少主認賠。但是,”武霸說道:


    “但是對於黃家的黃驚鴻,確實是他打壞了我的飛行仙器,那些印跡現在都還在。所以這事情得分開來算,是本少主的責任,自然會負,是他黃驚鴻的責任,自然也應該他來負。”


    西門門寬看了看武霸的飛行器頭部撞踏陷進去的一塊,疑問地道:“武少族長這裏是怎麽回事,請黃少當家也說說吧。”


    這時候黃驚鴻也是實話實說地說道:“武少這裏確實是在下的驚天錘所撞造成的,隻是並非在下主動去撞他。而是在下為了避免自己和那被撞下天空的道友一樣,所以把驚天錘放在仙船之尾用以保護自己,武少的飛行器卻正好撞在上麵,這責任應該不是在下應該負的吧。”


    “哼,怎麽不是你負?不管如何,也是你的武器所傷,那自然是你的責任。”武霸說道。


    “武少這話有失公道吧。”


    黃驚鴻也是針鋒相對地道:“難道武少在撞人的時候,還不允許別人自我保護一下麽?就好比武少在對某少女***的時候,還不允許人家姑娘反對一樣,如果人家反抗掙紮導致武少某地方折斷,那是不是還要找人家姑娘負責?武少這話,請贖在下有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無恥’。”


    黃驚鴻剛一說完,圍觀的人都是哄地笑了起來,都說他用***少女來比喻武霸撞他,實在是太那啥了,不過也很貼切。隻是黃驚鴻把自己比喻成少女,嗬嗬。萬一有少女長成他這樣,也不知那武霸有無胃口。


    武霸也明白,如果主動撞上黃驚鴻,那麽自己無論自己的飛行器有任何損傷,也找不著別人的。聽到黃驚鴻的比喻和眾人的哄笑,武霸的臉上也略微地紅了一下,看來他也果真作過**少女的事。


    武霸對旁邊的侍衛遞了一個眼神,一個侍衛立即是走上前來。這次武霸帶來的侍衛也不是簡單的侍衛,其實是他的隨行人員,也就是他族中的高手組成的,有的還是他的堂叔堂兄什麽的。


    隻不過武霸的老子是族長,他也子以父貴,把一幫兄弟全當成了他的侍衛任意使喚了。


    一個中年侍衛站了出來,對西門寬一拱手道:“西門護衛,在下武寶,是陪同少族長來元始山脈,並且此處的飛行法器也是本人駕駛,所以對此次的撞船經過,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甚至少族長也沒有我清楚。”


    “是嗎?那你說說看是怎麽回事?”西門寬哦了一聲問道。


    “剛才少族長承認是主動撞了黃驚鴻,其實是一種堵氣形為,事實上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武寶有模有樣說道:“在下駕駛飛行法器時,沒注意製動裝置出了問題,所以沒能急時刹住,確實撞倒了一些道友,但是接近黃驚鴻的時候,在下是努力施用了全部功力避免繼續撞上去。


    正在我們停住時,突然前方有人用一對大銅錘砸在我們的法器上麵。隨著少族長就是跳出去了。”


    “啊?原來還真的是這樣啊。”武霸一下子似乎又扳回了局麵,但卻對武寶凶惡地說道:“你怎麽不早說,我本少主在這裏平白蒙冤。”


    武寶道:“對不起少主。武寶本以為多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法器也壞的不嚴重,心想就算了。”


    “算了?”武霸冷笑道:“你這麽好心,可是人家領情啊?你看看這些拉幫結派,下定決心要整垮我們武家啊。唉,這世道,好人難做啊。”


    這兩姓武的,一唱一和,一下子就裝成了被害者了。把圍觀的人都是雷的七暈八素的。這麽不要臉的人,也真是太可怕了吧。撞人的人成了受害者,說句公道話的人卻成了拉幫結派。


    “是呀,是呀。確實是這樣的。現在終於有人敢說出真相了。在下不出來證明一下也太說不過去了。”


    那剩下的還沒站好隊的人當中,一個怪異的飛行仙器飛了出來,上而站著一個賊眉鼠眼的修仙者,說道:“在下白駝山史比,特向西門護衛證明確是是黃驚鴻在武少的飛行法器已經停下來時,突然擊出一錘造成現在的局而。”


    “草,還真是死逼(史比),作這樣的假證。”張陽在一旁笑道。


    從那史比一出場,之前一直就蠢蠢欲動要支持武家的人,也6續地魚貫而起,站在了武霸的後而。雖然沒有那黃驚鴻後麵的人多,但也能行成了一定的氣勢,也表明了武家不小的實力,很多人寧願在元始山脈的地盤得罪西門家也要支持武家。


    這些人凝聚力明顯要比黃驚鴻身後都是為了打抱不平的散沙似的修仙者要強的多了。


    張陽和身邊那青年想了想,也驅船站在了黃驚鴻的身後。隨著圍觀者的不停站隊,除了少數一些仍然站在原地兩不得罪的修仙者,其他的都是分成了對而的兩而。


    張陽對身邊的青年說道:“道兄,那些不站隊的人會更倒黴,你信不信?”


    “是呀,他們想兩不得罪,但標新立異地站在那裏,隻怕兩邊都得罪了。”那青年歎了口氣道。


    “嘿嘿,所以說有時也要有立場的好。現在我們站在那武霸的對麵,他心裏是不舒服,但我們這麽多人,他還不知道找誰出氣昵,哈哈。他不可能挑戰我們全體吧。等以後一離開,互相相隔數萬裏,想見而都怕難了,怕他個鳥。”


    那青年笑了笑道:“看不出小道兄年紀輕輕,處世還相當的圓滑嘛,就和江湖老油子一樣了。”


    “過獎。”


    張陽笑道:“現在已經全部站好了隊,而且雙方都不少。我們看那西門護衛怎麽來處理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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