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紫衣少女嚇的低下頭,緊咬嘴唇,雙手扯著衣角,卻不敢說出來。??


    “快說,不說老子今天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你。別以為你姐人在玉清觀就能逃的掉。快點說,把你們送通行令牌的經過詳細地說一遍。


    西門無忌嚴厲起來的樣子還真嚇人,每一個字都似乎在紫衣少女的心裏狠委地敲擊著,侯乎她隻要說的有一絲一毫的不對,就會受到家法侍候一般。西門無忌越是這樣,那紫衣少女卻越不敢說了。


    “老頭子,你這麽凶做啥,看都把婉兒嚇成這樣了。哼,人家哪家的千金不是像寶一樣一樣地寵著,你們西門家倒好,把女兒當下人一樣呼三喝四,甚至連下人也不如。”


    一個母夜叉似的聲音從後麵傳了出來,“婉兒雖然隨你姓西門,但卻是我李愛娥生的,你西門無忌凶什麽凶?你有能力在女兒而前凶,還不如把想奪你西門家權力的對手除掉。”


    話剛說完,便從後麵出來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婦人。這中年婦人雖然脾氣比母夜叉,但相貌的氣質卻絲毫不輸帝王之後,既然不再年輕,那氣質卻是任何少女也無法比擬的。而那紫衣少女卻與這****頗為相似,可是看出這是一對母女。


    不錯,這位****正是西門無忌的正妻,紫衣少女的母親李愛娥。而紫衣少女卻是他們夫婦的雙胞胎女兒之一西門婉。那位入了道門的雙胞胎姐姐則名叫西門婷,不過西門婷入了玉清宮便有了法號——清寧。外人叫她清寧仙子。


    西門無忌見老婆出來了,便一下就軟了下來,歎道:“我在說正事,你又進來滲和什麽呀。”


    “哼,我來聽聽不行呀。再說你有什麽正事,我來就聽見你教訓女兒。”李愛娥不依地道。


    一旁的衝虛道長見這元始山脈最有權勢的西門無忌,卻是一個怕老婆的主,如果讓他們繼續吵下去,那自己也無法呆下去了,便打圓場道:“嗬嗬,多年不見,沒想到西門夫人還是那麽的真性情啊。”


    衝虛道人說話後,那李愛娥才見有客人在,便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原來衝虛道長來了呀,愛娥倒真是衝闖貴客了。那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們砌茶去。”


    西門無忌對老婆說道:“先不用去砌茶,先讓寶貝女兒說出實情吧。”


    李愛娥見衝虛道人也在場,而西門無忌那嚴肅的樣,便知道是真有正事,便問道:“倒底什麽事,什麽實情?”


    西門無忌哼一聲道:“上次我叫她與她姐去請一位前輩送貴賓令牌,回來後我一直沒過問。於是今天卻來了一個少年持著那塊令牌,不但在山下走錯了道,後來還被尉遲家請來的戚老頭欺負。讓她說說,這怎麽回事。”


    李愛娥便也轉向紫衣少女,對她說道:“婉兒你快說呀,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少年是怎麽事?難道你和山外的人產生感情了?啊。”


    李愛娥一聽是少年,便馬上想到女兒是不是在外麵看上了某人,便把給前輩高人的貴賓令牌給那少年了。


    “娘,你在說什麽呀,哪有那回事。”


    紫衣少女惱怒地答道。心裏想到,她才看不上張陽昵,不就是一個四層的散修嗎?那那麽下流的一個人。紫衣少女和張陽初見麵時,張陽確實隻有四層功力。


    “那快說呀,怎麽回事?”李愛娥也催促道,雖然不希望女兒過早談戀愛,但女人的八卦心理也幻想著女兒會說一些八卦新聞出來。


    紫衣少女把房裏的人都打量了一遍,確定說出來沒有什麽危險之後,才開始說出其中緣由。


    同是十大家族,那武霸囂張跋扈,而這西門婉卻家教極嚴,讓西門婉有時候也很不服氣,覺得父親大人把她管的太嚴了。


    “那天,我和姐姐拿著通行令牌,去父親說的地方尋找那位老前輩。可是找了很久也沒有任何蹤跡,在尋了三天三夜沒有結果之後,我們就準備放棄回來複命了。可是正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感應到我們族內的修成人形而逃跑的花妖正在作亂。於是我和姐姐就去收複那花妖去了。”


    西門婉見大人們正在認真地聽,便又繼續說道:“當時花妖正在欺負一個四層功力的少年,之後那少年說他好可憐,那少年還說因為花妖的胡作非為,讓他的自尊心深受傷害,失去進入第五層的機會。”


    “我和姐姐見她可憐,就把那沒有送掉的貴賓令牌給他了,或許他能來元始山脈尋找一些機會,可以彌補那花妖造成了罪孽,就是這樣了,我和姐當時也不知道他真要來。”


    西門婉說完後,便低著頭站在一邊。在說的過程中,西門婉也隻撿一些要點來說,什麽張陽被花妖tuo的淨光的羞人之事,卻是沒有說出來。


    “荒唐。”


    西門無忌聽完後大罵道:“貴賓令牌是我們山脈隻對前輩高人出的高級請柬,你們卻隨便給了一個散修少年。這成何體統?這讓其他貴賓情何以堪?”


    聽到西門無忌的大罵,西門婉下意識地躲到了母親的背後,怕父親大人地盛怒之下,一耳光打在她好看的臉頰之上。李愛娥也覺得女兒做事真的很荒唐,卻破天荒地在女人挨打時沒有出來頂住。


    “還有,那少年是騙你的。說什麽沒有機會進入第五層。在你見到他之後的數月裏,他已經從第四層煉到第五層了,連我們無始山脈的‘聚靈池’都是沒有使用,其修仙天賦比之你和你姐,隻強不弱。這種天賦的人,是會一點小小的欺負打倒的麽?哼。”


    “老夫怒的是,你兩個弱智少女,一點社會經驗也也沒有,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被人騙g,讓老夫偷偷地做了外公,都蒙在鼓裏昵。”


    西門無忌一怒之下,竟然口無遮攔,把這種話也說了出來,把膽小的西門婉也氣的有勇氣埋怨道:“爹,你說什麽呀。再說,以後不理你了。”


    “你還敢頂嘴。哼。”


    西門無忌還想再罵,突然也覺得不妥,便停了下來。


    “哎呀,我看就不要吵了。事情都已經生了,吵有什麽用?”李愛娥說道:“反正那前輩,婉兒姐妹確實是沒有現才隨便給人的。現在就當沒有那令牌吧。”


    “怎麽能當沒有?”西門無忌說道:“那少年已經來了,而且現在正在和那尉遲家請來的戚老頭生衝突昵。”


    李愛娥聞言,突然眼睛一瞪,柳眉倒豎,罵道:“什麽?那戚老頭竟然敢欺負我們家請來的貴賓,走,老娘去看看他有多厲害,敢不把西門家放在眼裏。“


    “嘿嘿,那能怪誰?我們西門家以前的貴賓都是欺負別人,現在也隻能怪這次來這個貴賓實力太淺了吧。“西門無忌哼了一聲道。


    “喂,西門無忌,那少年好歹也是持著貴賓令牌來的,你不這樣任他被人欺負?你不覺得丟人,老娘還覺得丟人昵。你還不如把這第一大家的名號讓出來算了,真是氣死人了。”


    李愛娥因為老公不管那少年的死活,生氣的直瞪腳。


    一旁的衝虛道人說道:“西門夫人息怒,其實族長他早已經傳了符下去,相信那戚老頭不敢亂來的。”


    衝虛道人的心裏,也同樣因為張陽如此低下的實力,居然與他同為貴賓,也是頗有微詞,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在心裏邊卻巴不得戚老頭把張陽狠捧一頓昵。這貴賓是隨便什麽人都能當的麽?


    “不行,我要親自去看,走女兒,你陪娘去。有人不要尊嚴了,但我們娘兒兩還要。”


    李愛娥說道,便拉著西門婉往外走。這西門夫人李愛娥同樣出生名門,她的娘家正是同為五大主事家族的李家,李家雖然比西門家,楊家和尉遲家稍稍弱一些,但也是從沒怕過誰來。


    現在那少年是女兒請來的,她就一定不能讓他受欺負,至少要好好地把他送回去,才不讓人說嫌話,說西門家的貴賓受別的貴賓欺負了。


    李愛娥拉著西門婉走了出去,西門無忌自然不能坐視,雖然他有心讓張陽吃一點虧,但是也不能讓戚老頭太放肆,西門家的而子,他更丟不起。所以在夫人去之後,隨後也跟上。衝虛道長搖了搖頭。同樣跟了上來。


    一行人正在下偏殿的石階,突然一個黑衣大漢迎麵而來,對著眾人行禮道:“報告族長和夫人,剛才樂清來報,說那貴賓之間的爭鬥已經結束。”


    “怎麽了?我們家的少年貴賓是不是頭破血流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了?”李愛娥就心急,一下就把最擔心的事說了出來。張陽吃大虧的情況,自然也是常理之下最可能的情況。


    那黑衣大漢恭聲道:“據樂清報告,情況正好相反。爭鬥結束後,那戚前輩對我們的貴賓恭敬有加,畏之如虎,處事說話都小心翼翼,極顯討好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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