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見那兩個丫環一人來到他的身後,扶在他的身體,便在他的肩上揉捏起來,另一個丫環也在他的大tui上賣力地敲打著。張陽舒服地伸了一下懶腰,笑著道:“以前的貴賓你們都是怎麽侍候的?”


    那揉捏他肩頭的丫環,聞言嬌羞了一下,把那櫻唇小嘴湊到張陽的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公子爺,奴婢二人可是從沒侍候過男人昵。”


    張陽又看了一眼外而豪華的街道,心裏一陣愜意,坐著這豪華的獸車行走在繁華的街道之上,並且在這車上快活風流,這還真是貴賓享受的待遇啊。


    張陽突然想到什麽,問道:“你們知道那些散修住在那裏不?”


    一個丫環說道:“公子爺怎麽想起問這個?那些散修住的地方又破又爛,是這尋仙鎮最破的房子。”


    張陽苦笑了一下,心裏想到:自己也本應該住那種房子啊。沒想到機緣巧合,居然當上了貴賓。隻是這貴賓也不是那麽好當,以他如此年輕如此的功力,是很多人都是不服的。同時張陽自己也是知道,他這貴賓是假的,除了帶來了令牌,恐怕令牌出方也不承認他這貴賓。


    有時候,他甚至於有些懷疑那兩個雙胞胎姐夫妹把這令牌給了他,純粹是害他吧。早知道這令牌如此重要,自己恐怕都不敢拿出來,就混在散仙裏邊,說不定還能扮豬吃老虎,弄一下進入三清宮的名額。


    而現在自己突然身價爆脹,卻又成了眾失之的。之間的戚老頭的情況,在接下來的日子還不知道有多少,也不知道是否能夠應付的下來。


    不過有句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怕個鳥。大不了自己一走了之,帶著一眾女人躲進黑山的洞天中去。雖然這元始山脈是仙的起源地,但看樣子他們的實力,比起那已經進入大修仙界的歐陽子本體還是不如的,


    在張陽的感覺中,那戚老頭的功力比歐陽子當初用一道殘魂控製的木偶還要弱上一絲。隻不過歐陽子收回殘魂後,由鬼將軍去控製雖然功力一樣很高,但實力就大打折扣了。


    “因為本公子也應該和那些散修住一樣的房子。雖然破爛,但是踏實。”張陽笑道。


    那兩個丫環一邊敲,一邊笑道:“公子爺真會開玩笑,你這麽高貴,怎麽會和那些散修一起昵?我們西門家可是這元始山脈第一世家,請來的貴賓,也應該比別家的貴賓更高貴。”


    張陽聞言不由問道:“難道在你們心裏,那些散修就一文不值。你們以為山脈的這些貴族就天生這樣?還不是經過他們祖先辛苦打拚的結果,或許在很久以前,他們的祖先一樣是擠在今天你們看不起的破房子裏。”


    張陽說的二女一時啞口無言,便片刻之後,那敲tui的丫環已經敲到了他的大tui根本,突然笑道:“公子爺真是風趣,以公子爺這麽有身份又那麽年輕,我們這元始山脈可從來沒有有過昵,有的也隻有那些囂張的世家公子。能侍候公子可是我兩的福氣。”


    話剛說完,那背後敲肩的丫環輕輕地把手伸到張陽的腰間,解著他的束帶。


    “你要做什麽?”張陽正在伸頭看外麵的人來人往昵,突然現丫環解她的衣服,便把頭伸進來問道。


    那丫環嘿嘿一笑,伸手把那窗簾放了下來,並且把整個獸車遮的嚴嚴實實的。“公子爺,奴婢二人想更深的侍奉公子爺。”


    “這,這合適麽?這地方那麽多人?”張陽愣了一下,說道。


    “公子爺,在這人多的地方行其風月之事,才更有偷情的效果。你們這些貴人在家頓頓大餐,到了這地方,在這人群中間,有這麽一小塊空間,偷偷在嚐那麽一點腥,可是相當刺激的,你們貴人們不都是好這一口麽?”


    那位敲背的丫環,以前把自己的前xiong緊緊地貼在了張陽地後背上,那兩團柔軟的嫩肉輕輕地他後背上揉著,便有一股電流通過他的一背傳入腦神經,直接指揮某一處有了反應。


    而那敲tui的丫環也是不甘落後,也是伸出小手在張陽的某一種隔著褲子輕輕地撥弄著,直接把張陽從腦神經反射出來的電流更加地放大,讓一些地方充血腫脹起來。


    “你們說自己從沒侍候過男人,怎麽做這事這麽熟練?”張陽問道。


    “公子爺,我們真的沒侍候男人,這些事都是培訓師父教的。”二女答道。


    其實二女的手法還真不是很熟練,很多手法還很生疏,但是此刻的張陽,雖然不是初哥,但也是血氣方剛的熱血男兒,加上他功法的緣故,晚晚都能來那麽幾次的他,在這裏連遇幾次********妖嬈的美女,現在被人一挑弄,自然就有反應,而且還是那種來的快,去的遲的持久形,所以他那些女人才會受不了。


    如果是一些老頭,憑這兩個小丫頭這麽還沒見實質地弄,怎麽會就有反應了昵。所以張陽也時常在下功夫,想把自己的那種欲\/望控製住,能做到收放自如就好了,那樣的話,十天八天沒有女人,也不至於這麽難受。


    “那你們的培訓師父是誰?”張陽眯著眼睛問道。


    “回公子爺,奴婢們的師父是樂清總管。”二位丫環答道,並且在繼續tuo著張陽的衣服。


    “樂清總管。”張陽念了一句。


    原來這兩個丫環那高明卻又不是很熟的手法是那個美豔少婦教的,難怪戚老頭那麽賣力地把她推薦給自己,還說她是什麽特殊身質,傳說中和那樣的體質魚水之歡,不但真正的欲死欲仙,而且還能對修仙者有很多好處。


    就是不知道身懷歐陽子那雙休功法的自己,會不會從中得到更好的好處。嘿嘿,說不上那真的把那名叫樂清的美豔少婦弄g試試,以證明那傳言非虛。


    但是張陽也知道,那戚老頭如今怕自己,那可不是因為他那不是很高的五層功力,所以真正西門家的族長隻怕不是很待見自己,所以想要那樂清陪侍隻怕很難。


    而且那樂清是其他的真正貴賓也隻是可遠看而不是褻玩的天生尤物,又怎麽會讓自己一小小人物弄g。


    “你們這裏的貴賓一般會讓多少丫環陪侍?”張陽問道。


    “嘻嘻,公子爺真有幽默感。聽以往陪過貴賓的丫環前輩說過,陪侍可不允許采補,隻是讓貴賓享受到家的樂趣,而我們都特殊訓練,所以如果公子爺願意收留我們,那麽奴婢倆就能陪公子度過這段盛會的日子。”二位丫環說道。


    “正常的魚水歡,可是很費心神的。可是我這次還要參加比賽,我想應該節製一下。”


    想到那性感美豔的樂清總管,張陽果然便對這兩個小丫環沒有了多大性趣。心裏的衝動也稍稍有些平息。並且他這次真的想參加比賽,現在進了第五層,對第六層的境界就特別的渴望。


    “公子爺身為貴賓,難道也要打比賽?”二位丫環奇怪地問道。


    張陽看到二位小丫環那疑惑的眼神,問道:“難道貴賓就不可以打比賽了嗎?”


    二位丫環搖了搖頭,說道:“沒聽說過貴賓下場打比賽的,因為各家族請來的貴賓,明顯就是為了這次盛會做裁判的。公子爺自己做裁判,怎麽能上場比賽昵?”


    “貴賓原來是請來的裁判啊?”張陽這句是問自己,自己這貴賓都當了,卻不知道這貴賓具體做些什麽事。


    難怪那戚老頭剛見自己時,那麽地衝動,自己這樣子還真不配做裁判,就比如那天那武霸和黃驚鴻的打鬥吧,張陽雖然與他們同級,但人家身份顯赫,很多招術都是聞所未聞的,根本說不出誰優誰劣。


    當裁判除了自己的功力要夠高,而且還要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對每一家的特長都要有所了解才行,而張陽真正的鄉巴佬進城,見啥都是新魚的,又何談了解。如果是生死場上的裁判倒好當,可以一直不用看,反正最後留下來就是贏家,丙個都完蛋那就是平局。


    而這元始山脈的比賽,雖然每一個人都恨不得殺了對方,但是比賽場上卻不能那樣做。就算真有人敢那麽做,那麽身為裁判的人也有阻止他們,並且做出公正的判決,不然裁判就成了眾失之敵了。


    想起無數參賽隊員對自己怒目相視揮拳相向,無數隊員女粉絲啦啦隊向自己扔罩罩底褲的時候,張陽就一陣惡寒。如果真讓自己做裁判的話,那就隻有逃了。


    兩個丫環正想進一步為他服務時,張陽阻止了她們。他明白自己現在千萬不能享樂,還不知道有多少難題等著他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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