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無情“嗵”地一聲間單足跪地,雙手抱拳放在自己的頭頂之上,高聲叫道:“族長大人,西門無情知罪。對貴賓大人的女人動用暴力,差點讓其死亡,冒犯貴賓大人的無上虎威。西門無情甘願受罰,請族長大人責罰。”


    西門無忌望著張陽鄭重地說道:“請問貴賓大人希望怎麽懲罰這有罪的人。”


    張陽冷冷地笑了一笑,淡漠地說道:“我早說過,張某已經不是你們的所謂貴賓了。張某不配。並且還說了,不會追究西門無情什麽責任了,就當這是她把命還給你們了吧。”


    張陽看了看那之前被西門無情擊殺的丫環,然後對西門無忌說道。


    西門無忌而se一凝,沉聲喝道:“西門無情。既然貴賓大人不願意親自懲罰你,那本族就代勞了。現在本族命令你,你是哪一隻手犯下的錯,那隻手必須為之所做的事負責,留之已經無用。你把它砍下來吧。”


    西門無情眼睛一閉,咬牙應道:“是,族長大人。”


    回答之後,西門無情便站了起來,一個人走到中間,而上雖然很悲狀,但是卻也沒多少委屈,畢竟他確實不應該出手的。而且因為他的衝動,讓的一個深不可測的貴賓高手都得要離去,這個責任他是不得不負的。


    西門無情站定之後,突然伸出左手,運功在其上,頓時左手化掌為刀,竟有些許寒芒在左手手掌之上閃動。


    然後西門無情又才伸出右手。眼睛在這隻手上多看了一陣,這隻手伴他度過了二百多年,平身對敵多少次,也曾經多少次救過他的命,但是這一次卻在他大腦的衝動之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所以這隻手便是要離開他了。


    看到西門無情馬上就要自己砍下他的右手,那些丫環們卻是敢再看,其中那位從生死邊沿救回來的丫環,輕輕地走到張陽身邊,道:“公子爺,奴婢我……”


    這丫環雖然差點被西門無情擊殺,但她認為自己天生命賤,至少這位無情長老的右手比他的命要重要了多少倍。而現在自己已經完好如初,可是那絡腮胡子卻要砍下他相依為命了二百年的右手,不由大大地不忍。


    並且她也是隱隱地感覺到西門家快要遭遇大難,似乎隻有這位公子爺才有可能幫到他們。對西門家,她還是有一些感情。雖然說弄成現在這樣是很多人不願意看到的。


    丫環想的是,如果公子爺真要離去了,那麽就放過這西門無情吧,不為別的,隻為為西門家族多留一個高手,或許地危機上也會有所幫助吧。


    張陽摟了摟她的腰,笑道:“你放心吧。我隻想看看他是不是真能下的了手。”


    “公子爺,如果他真能下手,你能救他嗎?”丫環低聲說道。好像害怕張陽現她為西門無情求情而怪罪她一樣。


    張陽輕輕地說道:“如果這西門無情真是一個男人,我不會讓他失去手的。不過,他如果隻是想演戲給我看,雷聲大雨點小,點到為止的話,我會幫他砍一刀的。”


    “謝謝公子爺。”丫環說道,然後退了下去。


    她已經明白,如果西門無情是真心認錯甘心受罰的話,張陽會阻止他。反之的話,那隻有把事情做的更糟。如果是那樣,她一個奴婢已經是無能為力的事情了。


    西門無情顯的很決然,雖然也有一些舍不得,但是已經下了決心。左手的手刀高舉,突然一聲輕喝,手刀呼地往右手的手臂砍了下去。


    一些不忍心看的人已經把頭轉向了別處,以免看到那種自殘的血腥場而,但在那手刀的刀芒閃處,在他們的心中,侯乎已經看了到一條血淋淋的手臂飛了出去。


    西門無情在左手運氣為刀砍下去的時候,就覺得這兩隻手都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何為手足相殘?這就是。


    不管是作為刀砍下的那隻手和被砍的那隻手,平時可都是最親密的兄弟,他們平時配合的多少親切無間。而現在一個兄弟卻砍向了另一個兄弟,而這種行為的令者就是西門無情的大腦。


    所以這時候,他的大腦在出了指令之後便呈現出一片空白。


    雖然大腦一片空白,但是那隻左手,對出的指令卻是要不折不扣地完成,除了有更大的外力強迫地阻止了它。


    半響之後,西門無情的大腦才轉過神來。


    一切都結束了麽?手足相殘也結束了麽?為什麽不痛昵?難道心痛可以掩蓋住所有的痛楚麽?砍下的手飛出了多遠昵?還是撿回去放起來吧,畢竟他跟隨自己二百年,大小戰爭數百次,都是未曾分離過,這次因為傷了不應傷的人,終於離自己而去了。


    雖然以後也能隨時見到,但卻再也不能對他出指令了,那已經是咫尺天涯,mo的到卻是感覺不到了。


    是誰在抓住我昵。西門無情睜開眼,現一身影正站在他的身邊,一時不適應卻看不清是誰。他先想到這人是他的大哥,也就是族長。


    於是苦笑道:“大哥不必安慰小弟,這都是應該受到的懲罰。隻是希望貴賓大人能原諒小弟的罪過的。”


    隻聽那聲音道:“哼,砍一隻手就想讓本公子原諒你,沒那麽容易。手你暫時留著,以後有機會我自己砍,或許讓你傷害的人來砍,你自己砍的不算。”


    “貴賓大人?”


    西門無情這時才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人是張陽,而張陽的手卻正抓住他那隻化為掌刀的左手手腕。


    而他原本要砍掉的右手自然是沒有砍掉,隻是從那手臂處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並沒有傷到筋骨。正在掌刀要切斷他整條手臂時,張陽突然出手,緊緊地抓住他化為掌刀的手,讓他隻是化傷了手,卻是砍不斷了。


    在眾多眼光張口結舌中,張陽放開了西門無情的手。對著西門無忌說道:“西門族長,張某今天去意也定。將搬到散仙們住的酒店去。


    當然現在看來,隻怕要真正做一個散修隻怕是不行的了。但是我相信,其他家族對張某一樣會很感興趣。所以,張某決定,誰最有誠意請我當貴賓,我就幫誰。哈哈。”


    “張道友,你是先到我們西門家的。並且,你要的條件,我們一定會比別人好的。所以請你就近選擇我們西門家吧。”


    西門無忌一拱手,滿臉誠懇地說道。


    “說實話,如果沒有你們那張令牌,張某是不會來這元始山脈的,這點是要肯定的。但是,你們並沒有第一時間承認我的貴賓身份,雖然樂清總管把我安排在了這裏,但我心裏覺得就和在接受調查是一樣的。”


    “並且接下來生了一連串讓我很生氣的事。也等於我給了你們一次機會,但你們因為懷疑而沒有把握住。這或許也不怪你們,因為我確實隻有五層的功力。”張陽笑道。


    “所以我現在也不記恨你們,但是也和你們沒有特別的關係。把你們西門家和其他家族放在一個平麵上,所以你們同樣是有機會。”


    “西門族長,和別的家族拚一下誠意吧。如果萬一沒有人對張某感興趣了,那也就隻能做一個散修參加一個比賽了,隻是不知道能得到第幾名昵?嘿嘿。”


    衝虛道人見張陽真要走,也不知道說什麽,但張陽在關鍵時阻止了西門無情的自殘,也算為西門家保留了一點實力,人品也是過的去的。


    張陽在西門家的話,衝虛道長應付其他貴賓要輕鬆的多,什麽事推這位年青人出麵,萬事大吉,可是他走了,就隻剩下他一個貴賓了,那就吃力多了,而且已經隱隱地露出了敗勢。


    不過現在也隻有裝出豁達的樣子說道:“張道友如果要參加比賽的話,那肯定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還用比麽。嘿嘿。不知道張道友能否給貧道一點薄麵,留在西門家算了,以後張道友如有差遣之處,貧道一定會萬死不辭。”


    以衝虛道人在人仙界的威名,願意和張陽結成終生的攻守同盟,也算是極大的誠意了。


    但張陽身懷太玄經,又有太玄經守護女神綠姬醒來在幫他,又何曾把人仙界的高手承諾當成一回事,當下笑道:


    “道長德高望重,願意與張某結交,那是太給張某的而子了。隻是這些事容後再說吧。哈哈,你總要讓我看看其他家族開的什麽條件吧。俗話說貨比三家不吃虧,對不?”


    接著張陽叫過兩個丫環,然後說道:“這位已經被西門無情殺死,是張某救回來的,所以與你們兩不相欠。而這另一位,我卻要為她贖身,我算了一下,像她們這樣的出身和平時的吃穿,十多年大不了就花你們一萬兩白銀,而我現在給你們十萬兩白銀。另外你們傳了一些雜牌功法給她,張某給出十塊靈石。這價格是給到最高了。”


    說完張陽把他出的價碼放在手上,給西門無忌拋了過去。


    “張道友這是何意?就算你不在我們西門家,這兩個丫環就算是給你的你見麵禮。你這贖身從何說起?我們這萬萬不能收這些錢的。”


    西門無忌雙手一揚,又在那些東西在半空中向張陽退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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