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有一些感動,說道:“你的姐夫真的是一個很有福氣的人。如果知道你這般的對他。我想他就算冒著天大的危險也會來救你的啦。”


    白衣少女輕笑一聲:“姐夫當然是有福氣的了人啦。隻是我是多餘的人。雖然我做這些並不是為了讓他知道,但是我也希望,如果他知道,那有多好啊。或許那樣,他的心裏又會多記掛一個人了吧。


    “你姐夫會知道你對他好的。我想,他肯定還會接受你的,如果你不嫌棄他女人多的話。”


    張陽肯定地說道,微笑地望著那閉著眼睛與他說話的白農少女。


    白衣少女那嬌好的臉上突然笑了,笑的很幸福,讓那本就如花的麵容更加的綻放。


    “謝謝貴賓大人,雖然我不認識你,但你的聲音和姐夫差不多。所以我就當成是姐夫說的了,所以我現在感到很快樂。我的人生,在自己的最大願意實現後死去是沒有遺憾的,所以我……”


    少女一邊笑著,一邊把一隻剛從袖中伸出的手,往嘴裏送去。


    “不要。”白農少女的這一舉動很多人都看到了。而關心這位少女的死活的隻有兩個人,那就是張陽與天鷹二狼。所以二人同時喊到“不要。”


    並一起往白衣少女閃身過去。但張陽出手最快,一手曲指一伸,彈出一股力量,點了白衣少女的穴位,讓她無法把那顆黑se的小藥丸送入嘴中,而別一隻手則緊緊地握成一個鐵實的拳頭,轟地一聲往那天鷹雙狼擊去。


    拳風強勁,不可輕視。天鷹二狼見白衣少女要吐藥尋死,心中大急,雖然這位女子一直沒讓他占半點便宜,但是畢竟他也花了心血,並且也想讓女子一直跟著他,帶回去讓其他的一些女弟子對她洗洗腦,思想教育一下,總有一天也能讓她獻出自己的身體的。


    正要上前搶救女子,突然見張陽拳頭迎麵而來,心中更驚。忙施展功力強行讓自己瞬間降低了度,再身子一偏,總算是躲過了這突然如其來的一拳。


    但是張陽已經搶先一步,把白衣少女抱在了懷中。右手握著她那捏著藥丸的手,把藥丸取過來,放在自己的手掌之中。然後伸開手掌,一粒黃豆大小的黑se藥丸便出現了張陽的手中。


    然後心痛地看了少女一眼,喃喃地說道:“雪兒,你太心急了。你為什麽就不能睜開眼睛看上一眼呢?我就在你的眼前,這真不是夢。”


    “張道友,你這是做什麽,為什麽對我出手?”天鷹二狼躲過拳風,又見張陽把白衣女子摟在懷裏。心中是又急又怒。“張道友,快把她還給老夫。剛才你對我出手之事,老夫可以不計較。”


    張陽冷哼了一聲道:“你計較又能怎麽樣?張某怕你不成。告訴你,以後離這少女遠點,別再纏著她,否則張某對你不客氣。”


    “你。”


    天鷹二狼本來脾氣就不好,隻是懾於張陽的神秘才把一些事退步忍讓了下來,現在見張陽如盯行事,便是大怒:


    “姓張的,你難道還敢在這元始山脈搶人不成?是不是把這些族長和貴賓都不放在眼裏。”


    天鷹二狼認為這白衣少女是楊白勞作為對貴賓的禮物送給他,無論生死,那自然也是歸他。並且張陽現在那歸到哪一家都不知道,在接受了西門家兩個丫環和一個樂清的時候,就沒有資格再搶別的貴賓的女人了。


    而現在搶了天鷹雙狼的女人,還叫他離這女子遠一點,這對天鷹二狼來說,那也是奇恥大辱。奪人女人之恨,那就如殺父之仇可以一拚的啦。


    天鷹雙狼對張陽還是有一些忌憚,所以在責問他的時候,隨便把其他貴賓也是一起帶上了。因為現在現在是看我不順眼,搶了我的女人,如果換著你們,還不是一樣。他看上誰的女人都能搶,那還有什麽規矩所言?


    那我們都是受害者,應該聯合起來對付這個不講規矩的小屁孩子,我們一群老家夥難道還怕了這小孩子?之前對他尊敬已經是很沒麵子的事了,現在又搶人女人,這還得了?這是天鷹二狼的想法。


    還聽到其他人的眼裏,卻又是各人想法不一樣。他們已經從張陽與那白衣少婦的對話中了解到,張陽與這女子的關係似乎不一般。這天鷹雙多年生還真是倒黴,怎麽選擇個女人不但不給他,最後還被搶去,而看這樣子,隻怕討回公道的可能性也沒有了。


    而那西門無忌與李家見張陽與天鷹雙狼生矛盾,則是心中高興。恨不得張陽突然暴起把天鷹二狼殺了才好,因為那樣會讓楊家損失一個貴賓,一個貴賓的力量那是不能小看的,那會讓楊家的力量減弱很大的一部分。


    而向家的族長向天行與他的兩位貴賓,則是樂觀其成,他是沒有心去爭什麽元始山脈第一家,隻有能保住他五大主事家族的名額便是可以的了,所以他們的打算是,最後哪家勝出,就投靠哪一家,然後痛打另一邊的落水狗。


    所以天鷹二狼說張陽搶他女人是不給其他貴賓麵子的說法引不起西門和向家的注意。在利益麵前,麵子算什麽?隻要張陽能幫他們掃清障礙物,再讓他他們失一些麵子也是可以,隻要不過底線。


    倒是尉遲天怒與戚老頭以用另外一位貴賓對了一眼,然後尉遲天怒站起來說道:“張道友,不是老朽要幫天鷹雙狼說話,隻是你之前與這位狼道以打過賭,張道友是不是忘了?”


    尉遲家與楊家本就是盟友,一起對抗西門家和李家。他們兩兩家的勢力比西門家弱一些,但比李家強一些。這一聯合便可以與西門家勢均力敵。而且經過一些暗中的活動與經營,請來一些神秘人物,在其他的大家族中,也勾結了不少力量。準備在這一次推翻西門家第一家族的地位。


    本來已經布置的很好了,但因為張陽這個異數的出現,大家現,隻要得到這一個人的幫助,就能拿下元始山脈第一家的位置,所以他們的聯盟就有一些鬆動,都在努力獨自為戰,爭取張陽的幫助。


    而這一點,因為戚老頭的關係,尉遲家似乎更加容易把張陽拉過去。而楊家因天鷹雙狼反而成了最不可能與張陽交好的一家了。


    所以尉遲天怒也有一些不想管天鷹雙狼的事。但是畢竟是盟友,並且也沒有可能百分之百得到張陽的幫助,所以也不能完全拋棄了楊家,到時自己獨自麵對西門家,可就不好玩了。


    何況這次看起來確是張陽不對,他無法讓那女子叫來她的姐夫,就已經輸了,這樣強行搶贏方的女人,實在是不合規矩,所以為多方考慮,尉遲天怒站了起來,對張陽拱了拱手,說出之前的話。


    鷹大狼一直在關注事情的展,雖然說過不能對張陽說出不服的話,但雙狼是親兄弟,如同一體。如果張陽與他家老二生矛盾,他毫無疑問就是幫他兄弟的。


    現在見尉遲天怒也是在幫著他弟弟說話,也是站起來說道:“嗬嗬,張道友現在身為席貴賓,可不能欺負我們這些小貴賓喲。”


    張陽冷冷地掃了大家一眼,把他的心思也是猜到一個大概。“打賭的事,張某自然是記的。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要這位老狼離這少女遠一些。”


    “離她遠一些的應該是你。”天鷹二狼見站在他這邊的也有幾人,但大聲叫道:


    “這女子是楊族長送給老夫的,來的很正道,不管她從不從,那都是老夫的人。而你並沒有讓她叫來她的姐夫,所以你已經輸了。而現在你連勸她跟隨老夫的承諾也實現不了。所以按你說的,你應該離開這元始山脈,並把席貴賓之位讓於老夫。”


    “誰給說她姐夫沒有來?你不是還要三天時間嗎?你等等看啊。”張陽說道。


    “三天,可你說的是隻要半天。”二狼叫道。


    “不錯,我說的是半天,可是現在還沒到,你慌什麽?”張陽說道:“所以在這半天之內,我不讓你接近這女人,很合理啊。因為她姐夫一到,我就要讓她與她姐夫離去。難道你想反悔?”


    “張道友,我看你是想拖延時間吧。雖然你說了等半天,但我們沒見這少女寫信,也沒見你施法送信,她姐夫怎麽會來?而且你又用什麽辦法讓他來。就算你張道友有千般神通,萬般秘法,也是不可能完成這些事的。”


    天鷹大狼雖然語氣還算恭敬,但話裏字間已經對張陽表示懷疑起來。


    張陽聽了哈哈大笑道:“大狼道友說的好,張某確實沒有能力在半天之內讓一個萬裏之外連方向也不知道的陌生人來到這元始山脈。”


    “那張道友是認輸了。”


    “不,我沒輸。已經贏定了。因為張陽從看到這少女開始,便是知道他的姐夫早已經到了元始山脈。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他找出來。所以什麽萬裏之外的事就變成咫尺之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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