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張將軍想的周到。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多謝了。”韋門主說道,然後首先走了進去。然後嚴寬,尹天峰,龔自成堂主。白晶晶與張陽走在最後。


    小會客廳裏有七張椅子,中問一把,另外六把各排左右。張陽原以為中間那把應該是雲霞國的韋門主來座,沒想到韋天議卻自己在右邊第一把上坐下了,於是很快揚武的國的三人便把左邊的椅子坐滿了。


    而來自雲州國的龔副門主與寧堂主則把右側三把椅子的後兩把坐了,現在留下的就是中問的主位,與右側的首位。


    張陽與白晶晶對望了一眼,然後就道:“諸位前輩,你們坐錯位置了吧?難聞道還有人來嗎?”韋天議笑道:“沒有人來了,就我們七個人。這主位是為張將軍你留的。而雲州國的同門也希望白姑娘能坐在首位上。”


    “這個,這個不行不行。”張陽說道。


    他雖然嘴上謙虛謹慎,但心裏卻是很自負的,算你幾個識相。想我在元始山脈上,那多少放一個站在這世間也能呼風喚雨的修仙者,都要尊我坐在主位,你們幾個凡人將軍武夫算什麽?


    不過呢,很多事都是這樣,很多有本事的人在外麵闖出了大事業,呼風喚雨威風八麵,但一旦回到家鄉,卻又低調的不得了,對每一個很弱的人都能做到謙恭卑膝。


    張陽就是這樣的人,要耍威風和外人耍,和得罪自己的人耍。


    而在這裏,張陽是確實的晚輩,一邊是自己親哥的師門,一邊是自己妻子的娘家,他怎麽能耍威風去那個主位。而白晶晶一也不敢去那雲州墨門的首位,就是她父親來了,如果不算修仙者的身份,也是不能坐首位的。


    見張陽和白晶晶遲遲不入座,龔自成也站起來勸道:“張將軍,白侄女,這兩位位置隻有你們才能坐,才配坐。我們這些老家夥沒有資格去坐啊。今天我們談的內容,全部的事都需要你們去完成,其中艱險不言而喻。所以這個位置算什麽?隻要你們你們年輕人能獨挑大梁,我們老家夥退位最最正常也是最應該的。張將軍,白侄女,請坐吧。”


    “龔兄說的對啊。以後就是你們的天下了,隻要你們能盡力保護我們腳下的土地,保護我們的國民,讓老夫下鄉種田也願意啊。”張武的師父嚴寬說道。


    “好。那恭敬不如從命。謝各位前輩抬愛,張陽在此謝過。”


    張陽也不再推辭,拉著白晶晶的手一起走了過去。白晶晶坐上了右側的首位,張陽則坐中間。


    當大家都坐定之後,便開始進入正題。


    韋天議說道:“就是謝明友回去後不久,滿州國方麵便飛鳥傳過來,要我們派出代表在明天黃昏之前趕到漠極凶地。”


    “何為漠極凶地?”張陽問道。


    韋天儀倒沒答話,而是望向了他下首的大統領嚴寬。大統領統管雲霞國的兵馬,對一些防線,以前一些險地,都是極為的熟悉。


    嚴寬說道:“漠極凶地其實是一片大沙漠,就在這裏北行千裏左右。那裏是雲霞國,滿州國,與薑國的交界處,恰好那一千多裏的無人不歸任何國家管,而且管也沒有可能去管啊。在二十年前,老夫就受當時的大統領之令,帶兵前往沙漠裏考察,結果剛進去不到一百裏,身邊的將士就便被各種現象弄死光。”


    “裏麵風大,隨時沙塵飛揚。雖然死了一些兵士,但還是堅持,在一百裏處,再也不能往裏走了,隻覺得那裏的氣氛特別的壓抑,老夫雖然武功最高,但是也中途嘔吐了幾次。”


    “在五十裏處,隱隱看到裏邊似乎有山,但一直到一百裏,裏麵卻什麽也沒有了。那天天氣還算晴郎,沒有風,隻有烈日。老夫與剩下的十幾個兵士還想往裏走,卻突然來了一陣黑風,卷起沙法向我們覆蓋而來。”


    嚴寬說道:“我們當時急退,但已經來不及。當然老夫當機立斷,手中長槍深深地插進了沙地之中,然後自己死死抓住槍頭,才不致於被風吹走。但我等風之後站起來時,所有的兵士全沒有了。於是老夫一人也隻好回來了。”


    “這些年,我們一直想辦法殺望能進去看看,可以都不得。當時的滿州國與薑國也派了不少人進去。但聽說都是全軍覆沒。隻是後來滿州國結交上了修仙者,便有修仙者進入,而且聽了不少修仙者也死在了裏麵,但具體發現了什麽,卻不是我能知道的。”


    “而這次滿州國提出的,我們這相鄰五個國家聯合起來應對天下的亂局。而這五國聯合卻需要一國領頭。滿州國便想著取的這個領導權,其實也就和並吞我們沒有區別。”


    “在我們都反對之下,滿州國提出把我們以前各分門,各國之間的武技交流改成綜合比賽,就是凡是不服他的國家,各派一支代表隊,與他們共同進入這漠極凶地。最後出來的一方就能領導這五個國家與天下群雄對抗。”


    “那萬一幾支代表隊都出來了呢?”張陽問道。


    “這是不可能的。”


    嚴寬正se地道:“因為代表隊進入的其中一個任務就是要殺死對方。所以自己跑出來而沒有殺死對方卻要算輸的。”嚴寬道。


    “那麽說還要提著對方的人頭出來才算贏?”張陽有一些明白了。這種比賽和張陽之前比白晶晶的黑山之行。那麽黑山之行倒真算的是友誼賽了。


    “倒不是要提人頭,但是一定要提供一份對方也死的證據。比如對手如果被裏麵的獸類吃了,那麽就要帶一些他的隨身佩物帶出來。”嚴寬說道。


    張陽又想到之前的黑山之行,如果隻是普通凶獸,修仙者倒是能對付的,但是有了一些有了靈性,已經修煉化形的妖怪就不好對付了,比如說在無名山上碰到的那隻熊精,就相當於修仙者六層。如果還有更厲害的,已經完全可以和修仙者一起修仙的妖怪,那就更可怕了。


    漠極凶地倒底有什麽?但無論什麽,張陽都不會怕。他看了看眾人凝重的表重,便是知道,自己這個主位是不好坐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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