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冷若顏恍然大悟。


    原來說了半天,問題原來在這裏。


    她還以為薄時琛和其他男人一樣,自己可以花天酒地地玩,而不允許女性像他們一樣。


    現在看來,是她誤會他了。


    冷若顏看著他,神情認真地點了點頭。


    瞧見冷若顏的態度,薄時琛知道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什麽,索性也就不再提及這件事。


    兩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時不時說上幾句話,時不時喝點小酒。


    倏爾,薄時琛想到今天的事情,問道,“今天下午你怎麽了?一個人發呆那麽久?連我走在你身後那麽久你都沒有發現。要是我是個壞人,你被人綁走了都不知道。”


    下午的時候,他下車後便跟在冷若顏身後走了許久,他沒有刻意放輕腳步,可冷若顏似乎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在她身後。


    他想,若是跟在冷若顏身後的人不是他,而是其他居心不良的人,……其結果他想都不敢想。


    冷若顏聽著薄時琛看似平常,實則全是對她的擔憂,心裏很是感動,她緩緩地道,“可跟在我身後的人不就是你嘛。再說大白天應該沒有人有這麽大的膽子吧。我也隻是當時在想著事情,一時間入了神,下次不會了。”


    薄時琛聽著冷若顏的話,心裏是百般無奈,深吸一口氣,說道,“那若不是我,你怎麽辦?”


    若不是他剛好提前過來,那跟在她身後的人真的很有可能不是他。


    雖然說現在已經法製社會,可總有那麽一些例外的存在。


    若是真的運氣不好,哪裏來的後悔藥。


    薄時琛是打定主意,想讓冷若顏長長記性。


    畢竟他不可能做到時刻陪伴在冷若顏的人,雖然他有那個能力可以讓冷若顏不工作,他不是養不起。


    但他知道那不是冷若顏想要的生活。


    自從看過冷若顏的人生履曆,他就知道她不會是那種附庸男人而活的女人。


    她這一路走來的所有,都在告訴著世人,即使她一介女流,她不依靠任何人也能過得很好。


    可能看在別人眼裏是敬佩這樣的人,可在薄時琛看來,卻是滿滿地心疼。


    畢竟沒有任何人想要自己成為被人依附的大樹,這都是沒有辦法。


    誰讓她沒有幫她撐起一片天的傘,所以她隻能讓自己成長為可以給自己遮風擋雨的大樹。


    “能怎麽辦,涼拌。”冷若顏無奈地說道。


    若是真的運氣不好,被人綁了,她隻能感歎自己運氣不好。


    畢竟誰見過大白天被人擄走的。


    薄時琛聽到冷若顏的回答,差點把手裏的酒杯給摔了。


    他抬頭,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問道,“你說什麽?涼拌?”


    冷若顏卻不覺得有什麽,要是真的被人綁了,她能怎麽辦,她又打不過,等會要是她無理取鬧對方撕票了,那她不是血虧。


    老祖宗有句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你總不能指望我一個弱女子能對上一個彪形大漢吧。”冷若顏問道。


    先別說對方時不時練家子,就男女天生力量地懸殊,她就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


    總不可能一個女的還來綁架她吧。


    不得不說,有時候人的嘴就跟哪開過光似的。


    幾天後,冷若顏是深有體會。


    薄時琛聲音低沉,“這樣吧,回去後我給你報個班,學一學防身術,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也能自救。”


    冷若顏,“……”大可不必。


    “我可以收回我剛才的話嗎?”冷若顏弱弱地問一句。


    薄時琛問道,“收回什麽話?”


    他一時間沒有猜透冷若顏的意思。


    “就是要是今天下午跟在我身後的人不是你,我也不會任人宰割的。我一定會想盡辦法盡可能地求救,一定不會涼拌的。”


    聽到冷若顏的話,薄時琛哭笑不得。


    原來她是要收回這句話。


    薄時琛淡淡地說道,“晚了。別等回去了,就明天我先帶你去拳擊館感受感受,回去再正式進行訓練。”


    冷若顏可憐兮兮地看著薄時琛,眼神撲閃撲閃,好似可憐。


    而薄時琛故意移開了眼,端起桌上的酒杯自顧自抿了口。


    他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讓冷若顏學會防身術。


    對於冷若顏的舉動,像是看不見一般。


    最後,冷若顏知道這件事是不可能逆轉的了。


    也是破罐子破摔,幹脆任它去了。


    她學著薄時琛的模樣,端起她酒杯抿了抿。


    她不知道是酒的原因還是什麽,似乎薄時琛給她喝的酒比她之前喝的酒好喝不少。


    冷若顏又抿了幾口,實在是忍不住問道,“這酒還真好喝,和我之前喝的有些不一樣。你這是什麽酒,哪裏買的,我也去買幾瓶。”


    聞聲,薄時琛緩緩轉過頭,“喜歡喝?”


    冷若顏又抿了一口,“嗯,還行,心情不好的時候喝喝,應該能助眠。”


    平日裏她是愛喝茶,但是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喝茶是萬萬不可的,除非她整宿都不想睡覺。


    而此刻,她突然發現今天這酒確實不錯。


    和平時喝過的紅酒很不一樣。


    助眠?


    聽到冷若顏的話,薄時琛笑了笑道,“市麵上買不到,我朋友送的。你喜歡,我讓他再送點過來。”


    “好,替我謝謝你的朋友。不過要是很麻煩的話就算了。”


    薄時琛笑著道,“不麻煩。家裏酒窖裏也有,回去我先拿給你。”


    酒是他國外酒莊裏產的,是他專門用來給自己釀酒喝的,是真的絲毫不麻煩。


    左右不過是讓人多寄點回來罷了。


    見薄時琛這麽說,冷若顏也就沒有多想。


    冷若顏又喝了幾杯,想到明天還有事情,也就不敢繼續貪杯,怕耽誤事。


    冷若顏最後喝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薄時琛看著她問道,“不喝了?”


    “嗯,明天還有工作,怕喝多了等會耽誤事。”


    冷若顏解釋道。


    薄時琛端著酒杯,低沉地說道,“你說你下午走路入神是在想事情,在想什麽事情?”


    冷若顏神色沉了下來,淡淡地說道,“沒什麽,我就是在想,我是不是應該自己辦個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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