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譏笑道,“我有責任?”


    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她一個受害者,到頭來還有很大的責任。


    難不成是她讓他動手掐死自己的?


    嚴和誌卻一臉認真道,“若不是你喊人動手將他傷的那麽重,他又怎麽會心理受傷扭曲而失控。


    若不失控,他又怎麽會對你動手。你說嚴叔叔說的對不對。”


    之所以說喊人,是為了好聽一些。


    他相信南希會明白他說的意思。


    聞聲,南希決定讓自己的素質在這一刻,都他媽去喂了狗。


    她在心裏直罵mmp,這些人真的是無恥到了極點。


    那她也就不客氣了。


    “嚴總這話不對。”南希冷聲道。


    “請你搞清楚是他出軌再先對不起我的,而不是我出軌對不起他的。


    至於他為什麽會被人揍,那你要去問問他,為什麽在和我分手之後還對我動手動腳。


    嚴總若是對我的做法不滿,大可以去告我,而不是在這裏逞一時口舌之快,這實在不是一個長輩應該做的事情。”


    嚴和誌被南希有的漲紅了臉。


    同時也生氣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怎麽就不能像別人家的一樣成為優秀的人。


    反而讓他這麽大年紀了,還要替他擦屁.股。


    至於去告她,他哪裏敢這樣做。


    除非他想讓自己和嚴家在帝都消失。


    南希背後的南家,加上帝都頂級豪門薄家,他一個二三流豪門在他們麵前算得了什麽。


    譚芬卻沒有考慮得這麽多,聽到南希態度這般堅決,頓時沒了理智地說道,“南希!我沒想到你這麽狠!”


    “昊兒他隻是隨便玩玩而已,隻要我們不同意,你永遠都是嚴家的當家夫人,又何必去和他計較這些。


    昊兒和你在一起十年,這十年你連碰都不讓他碰,他作為一個意氣方剛的少年,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有什麽錯!


    就算是有錯,那也是你有錯在先。若不是你,他怎麽可能會出軌,說到底昊兒如今這樣,都是你這個災星禍害他的。”


    南希聽完,覺得自己的三觀頓時碎了一地。


    婚前沒有性.行為有錯?


    她隻是想試探一下他對自己的忠心。


    畢竟談戀愛才有幾年,日後婚姻生活還得幾十年。


    若是幾年十年都熬不住,等日後她年老色衰,外頭鶯鶯燕燕,她還能期待他能守住這份感情?


    再者說,她都要同意訂婚了,也準備在訂婚以後便將自己交給他。


    而他卻連這麽些日子都等不了,她還能說什麽。


    在她不知道的十年裏,她不知道這樣的事情還發生過多少。


    嚴和誌聽完,看向譚芬嗬斥道,“閉嘴!”


    剛開始,還想看戲。


    可當他聽到譚芬後頭越來越不對勁的話,頓時便知道這沒什麽頭腦的譚芬,肯定是越幫越忙。


    果不其然,就是如此。


    這個時候,他恨不得早就和她沒有了關係。


    比起譚佳的懂事知禮,眼前的譚芬簡直就是潑婦大媽。


    譚芬聽到嚴和誌的嗬斥,想到他對自己做的事情。


    第一次她反抗道,“你凶我做什麽!我說的就是事實,就是她這個狐狸精,害我昊兒成為如今的模樣。


    她不肯放過昊兒,我還不能罵她就是不是!你不讓我罵,我就非要罵!”


    說完,譚芬看向南希罵道,“狐狸精!賤人!不要臉的玩意!說昊兒出軌,你以為你很清白是不是,誰不知道你在外頭有人了!”


    南希:“……”


    她什麽時候外頭有人了?


    這頂無厘頭的罪名她可不認。


    她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開口罵回去的時候,倏爾病房門口傳來了開門聲。


    病房裏的眾人齊齊看了過去。


    南希看到門口的薄謹言,頓時一愣。


    隨後反應過來,有些無奈。


    這下她更加說不清了。


    而嚴和誌看到出現在門口的薄謹言時,先是一愣,隨後想到自己剛才對南希的態度,頓時心裏害怕不已。


    他差點忘記了。


    之前那次見麵,薄副總說了,他跟南希也是舊相識。


    如今看來,這是真的了。


    也不知道薄副總聽到了多少他說的話。


    薄謹言緩緩走到了病床邊,正欲開口和南希說話的時候。


    一旁的譚芬像是抓到南希把柄一樣,跳出來說道,“看吧,被我說中了吧,這不就是你的奸.夫yin夫嗎?還跟我裝清白,說什麽好和出軌,其實真正出軌的人怕不是你吧。”


    譚芬的語速很快,嚴和誌就是想阻止都來不及。


    聽完譚芬的話,嚴和誌覺得他應該是完了。


    這下別說是救出兒子,恐怕連他都得搭進去吧。


    嚴和誌後悔不已。


    早知道會出現現在的情況,他打死都不會答應譚芬的要求。


    譚芬剛說完話,還沒等她休息會,一記響亮地耳光頓時在病房響起。


    事情發展的太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譚芬吃痛地捂著臉,滿臉驚愕地看著眼前對自己動手的男子。


    等反應過來,她憤怒地說道,“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薄謹言冷聲道,“再讓我聽到下一次你這樣侮辱南希,那就不會是這一巴掌而已。”


    剛才他在門口聽到譚芬的話,知道了南希從來沒和嚴承昊發生過關係。


    那一刻,他是有些驚喜和高興的。


    雖然即使南希和嚴承昊發生過關係,也不妨礙自己喜歡她。


    他喜歡的,一直都是她的靈魂,而絕非肉體。


    但她沒有和嚴承昊發生過關係,似乎更是錦上添花。


    還沒等他多想一會,便聽到了有人對南希惡語相向。


    頓時,他哪裏還坐的住。


    隨即推門走了進來。


    譚芬還想說什麽,卻被一旁的嚴和誌手動閉麥。


    嚴和誌捂著譚芬的嘴,對著薄謹言道歉道,“抱歉,薄副總,內人口不擇言,我代她向您和南希道歉,對不起。”


    譚芬想要掙脫,可嚴和誌怎麽可能讓她如願。


    她要是在開口,他真怕今天就得交代在這。


    薄謹言冷眼看向嚴和誌,嚇得嚴和誌整個人靈魂一顫。


    “滾!”薄謹言簡言駭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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