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瑞點了點頭道,“打擾了。”


    隨即和薄宏峰告別,攙扶著妻子離開了薄家莊園。


    唐淑蘭看著走掉的古家人,頓時連裝都不想裝了。


    “這一家人也真是好意思,自己女兒做了這麽不要臉的事情,他們倒是還好意思回來求原諒。”


    “欺負若顏沒有好的家世背景,受了委屈也無人替其出頭,欺人太甚。”


    唐淑蘭越想越是生氣。


    同時也是愈發地心疼冷若顏。


    要是若顏有一個出色的娘家人為後盾,她看帝都誰人敢這般欺負她。


    不過如今有了她這個婆婆,她自然是不會讓她受了委屈去的。


    薄宏峰看著妻子這般生氣的模樣,無奈地輕笑出聲道,“別氣了,有時琛在,不會委屈了若顏的。


    再說了,有我們在,也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唐淑蘭反駁道,“有他在,這不還是被古慎兒給欺負著了。”


    說到底,這件事情還都是她的好大兒惹出來的。


    當初知道那丫頭片子這般,就該跟她老死不相往來。


    何必看在兩家人的關係上,一再忍讓,搞成如今這番局麵。


    薄宏峰一聽,心裏地無奈加深,說道,“這次確實是時琛沒有保護好若顏。


    但你自己的兒子你清楚,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有第二次的。”


    從兒子對兒媳婦的態度,他就能看得出來他對媳婦有多麽重視。


    唐淑蘭這次倒是沒有反駁。


    確實是這樣,古慎兒這次之所以能夠得手,是大家都疏於防範。


    也沒有人想到古慎兒會拉低身份,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


    薄宏峰見妻子挺了進去,繼續說道,“好了,年輕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他們會處理好的。


    而且這次古家那丫頭,應該是會進去待幾年了。等以後出來,應該會懂事了些吧。”


    以時琛的做事態度,這次古家想把人給弄出來,幾乎是沒有可能。


    隻希望古家這丫頭經曆過這件事,能懂事一些吧。


    不然,古薄兩家的交情算是徹底到頭了。


    聞聲,唐淑蘭不認同道,“懂事?我看未必呢。”


    “你沒看到剛才她被帶走的時候,那副不甘心的樣子,你覺得她會改過自新?”


    回想起剛才古慎兒被帶走的情形,薄宏峰也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那模樣,擺明了就是心有不甘。


    唐淑蘭不知道薄宏峰在想什麽,繼續說道,“要不要我們來打個賭。要是她會改過自新,我親自給你下廚煮一個月的飯怎麽樣?


    要是她沒有,那你給我做一年的飯。”


    聽到賭約,薄宏峰哭笑不得道,“有什麽好賭的,她回不回頭那是她的事情。


    至於做飯,從我退休以來,不都是我在做嗎?”


    妻子為他操勞了一輩子,如今他退了休,也應該由他來照顧照顧妻子,體驗體驗妻子曾經過了幾十年的生活。


    唐淑蘭一聽,有些嗔怪道,“唉呀,讓你和我賭一把不行呀。說的好像我以前沒有給你做過飯一樣。”


    “哪敢,老婆。”薄宏峰立刻認錯道。


    唐淑蘭衝他眨了眨眼,“那賭不賭?”


    薄宏峰笑著搖了搖頭道,“不賭。”


    唐淑蘭不解道,“為何?”


    “賭博犯法。”薄宏峰義正言辭地說道。


    唐淑蘭一聽,差點沒被這神奇地腦回路給氣得被過氣去。


    見他這樣說,唐淑蘭也懶得繼續和他掰扯了。


    “哎,算了算了,我怎麽會想不開跟你說這個事。走了走了,都餓死了,你去做飯吧。”


    薄宏峰點頭道,“好的,老婆。”


    車上,薄時琛開著車,看了眼冷若顏後說道,“顏顏,說好的車上說呢。”


    冷若顏:……她就知道鐵定躲不過的。


    一上車,她就閉口不言。


    因為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麽要過來,總不能說……


    突然,一道低沉地聲音響起。


    “顏顏,是吃醋了?擔心我會放過她?所以不放心,特意過來查看的?”


    冷若顏一聽,立刻搖頭否認道,“我沒有。我隻是聽媽說你會回來,然後我就……”


    聞聲,薄時琛淺笑道,“然後你就怎麽了?”


    冷若顏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好像怎麽解釋都像是遮掩一樣。


    隨後幹脆破罐子破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些吃醋吧。


    聽媽說她回來了,你親自過來處理,我就心不在焉。


    哪怕人在公司,心思也全然不在,所以我就幹脆過來看看。”


    “其實就算你放過她,我也能理解你為什麽這樣做,可能心裏多多少少會有些不痛快吧。”


    薄家欠古家的,是救命之恩,並非錢財可以買斷的。


    若是真因為這個放過了古慎兒,似乎也不算出乎意料,反而是意料之中。


    但她心裏可能會因此有些不舒服,甚至對薄家也會有所隔閡。


    畢竟古慎兒是差點要了她的命,甚至還想毀了她清白的人。


    她又不是聖母,做不到以德報怨。


    她的字典裏奉行的是,你敬我一分,我敬你一份。


    換個說法,也可以說是牙呲必報。


    很慶幸,並沒有發生這種情況。


    薄時琛就如同他所許諾的一般,無論出什麽事情都堅定地站在她的身後。


    這一點,她是真心很是觸動。


    甚至有那麽一瞬間,她會覺得,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似乎在這一刻,有了他,自己追求的其它的一切,似乎並沒有那麽重要了。


    聽到冷若顏說她吃醋了,薄時琛的心情肉眼可見地變好。


    在他看來,隻有真的在乎了,才會為了彼此吃醋吧。


    隨即,薄時琛空出手,摸了摸冷若顏的頭,寵溺地語氣說道,“傻丫頭,欺負過你的人,為夫怎麽會放過她。”


    “要是就這樣放過她,那我家顏顏受的傷,豈不是白受了。


    以後受了委屈,盡管和老公說。老公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冷若顏聽後,眼眶也逐漸濕潤,抿了抿唇,隨後點了點頭。


    “謝謝你,阿琛。”


    薄時琛淺笑著說道,“我們的關係,還需要用謝謝這個見外的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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