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古天瑞沉默不語,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


    薄氏大廈。


    回到公司的薄謹言,第一件事喊來助理。


    助理,“副總裁,你找我?”


    “嗯。”薄謹言淡淡地說道,“跟謝律師說一聲,請他幫我個忙。要他去警局好好和嚴家那兩人“講講道理”,要是再讓我發現他們騷擾南家的人,我必不輕饒。”


    助理一聽,頓時便明白過來,隨即道,“好的,副總裁。”


    不用想,他都知道,肯定是嚴家的人為了不受法律製裁找上南家的人求情,被副總裁撞破了,所以副總裁才這麽生氣。


    而且對方找上的,很有可能便是南希小姐。


    這不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以副總裁對南希小姐與眾不同,這嚴家怕是有苦頭吃了。


    *


    下午,警局便迎來了這位不速之客。


    接見室裏。


    嚴承昊和嚴和誌難得的被帶進了同個接待室。


    兩人看到彼此時,眼中都閃過一抹驚訝。


    嚴承昊疑惑道,“爸,你怎麽也被叫來了?”


    嚴和誌皺眉,不解道,“不知道,說是有人說要見我,然後我就被帶過來了。”


    被兒子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嚴和誌覺得自己的麵子上掛不住的,但又無可奈何。


    如今的處境,不是他想與不想就能改變的。


    聽完,嚴承昊也沒有想明白。


    之後他幹脆就直接不想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待會就揭曉了。


    突然想起母親的話,他質問道,“爸,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媽!”


    “媽她嫁給你這麽多年,為你操持家裏,沒有功勞她也有苦勞,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種事情被兒子拿到明麵上這樣說,嚴和誌覺得自己丟臉是丟到家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件事情是爸犯糊塗了,是爸對不起你和你媽,爸已經知道錯了。等以後出去,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和你媽.的。”


    聞聲,嚴承昊見嚴和誌這副知錯就改的態度,心裏的火氣也消失了不少。


    怎麽說嚴和誌也是他的父親,他也不好說太多。


    他倒不是在乎嚴和誌是不是在外頭亂搞,他在意的是這件事情被母親知道,而對方竟然還是和他同輩份的表姐,這是讓他萬萬接受不了的。


    嚴和誌突然想到什麽,見要見他們的人還沒有開,便加緊開口說道,“你媽已經去找南希求情了,隻要南希肯原諒你,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出去了,爸到時候會讓律師把我名下的財產轉移一部分到你頭上……”


    聞聲,嚴承昊心裏一喜。


    這樣的話,他出去了還是依舊可以過之前的生活。


    就在嚴承昊被興奮衝擊著時,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嚴和誌話音戛然而止。


    嚴承昊和嚴和誌同時聞聲看了過去。


    隻見警察赫然出現在門口。


    跟在警察身邊的還有一位西裝革履,頭發被打理的一絲不苟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不知道和警察說了什麽,隻是在年輕男子說完話後,警察便離開了。


    這次的接見室和之前的不一樣,並沒有隔板隔離著。


    年輕男子直接走到了嚴和誌兩人對麵坐了下來。


    嚴承昊滿臉疑惑,“你是誰?為什麽要見我們?”


    嚴和誌心裏同樣是疑惑的。


    眼前的年輕男子,他並不認識。


    對於他為何見自己,同樣是百思不得其解。


    年輕男子目光透露著精明,抬頭看向兩人,嘴角勾起一抹職業笑容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謝澤森。”


    聞聲,嚴承昊搜索了腦海裏所有的記憶,都沒有找到這號人一星半點的記憶。


    反觀嚴和誌這邊,他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先生可是薄氏集團的特約顧問律師謝大律師?”


    謝澤森輕笑一聲道,“看來嚴總知道我。沒錯,在下正是薄氏集團的法律顧問謝澤森。”


    聞聲,嚴和誌驚訝地嘴巴都閉不攏。


    謝澤森,身世不詳,隻知道他畢業於帝都大學名下的法學院,畢業後獲得了刑法學博士學位。


    還沒畢業便成為了帝都大學的特約講師,為帝都大學其他學院的學生講述法律知識,更是協助了警方告破了無數起疑難案件。


    與此同時,還幫很多無權無勢的人告倒了帝都些許豪門權貴,使得帝都豪門都對他有些避之不及。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在他畢業以後,就直接被薄氏收入旗下,成為了薄氏的獨家律師。


    據說年薪七位數起步,而且這還隻是估算,也有可能更多。


    具體多少,也隻有他本人知曉。


    也正是因此,很多想要挖牆腳的人望而止步。


    而自從他成為薄氏的簽約律師以後,薄氏集團就沒有任何一起爭紛案件是敗訴了。


    那些想要陷害的人和企業,無一例外都被這位“笑臉閻王”送了進去。


    也是因此,謝澤森的名聲也被帝都商圈的人所熟知。


    大家也都對薄氏避之不及,再也無人敢無端去對付薄氏。


    之前他雖然聽過他的英雄事跡,但從來都沒有機會見過。


    因為見過他的人,都被他送進監獄去了。


    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會見到。


    嚴和誌心裏隱約有些不安。


    想起曾經薄謹言對他說的話,他心裏的不安愈來愈大。


    “謝大律師,不知道你見我們是有什麽事?”


    謝澤森笑著說道,“這還得問問你們自己都做了什麽。”


    聞聲,嚴和誌眼神有些躲閃道,“我……我沒都待在這裏了,還能做什麽,謝大律師莫不是搞錯了。”


    “搞錯了?”謝澤森冷笑道。


    嚴和誌想要點點頭,可看到謝澤森雖然在笑,但那笑卻帶著些令人毛骨悚然地陰冷,嚴和誌的頭終究是沒有點下去。


    而嚴承昊卻是不知道其中的事情,聞聲道,“謝大律師,你可能真的是搞錯了。我們都沒有見過麵,我們怎麽可能會得罪你。”


    嚴承昊雖然愛玩,但在他們這個圈子裏,商圈裏的事情很多他們都是知道的。


    尤其是謝澤森和他們年紀相仿,卻比他們出色的不是一星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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