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詢問黑瞎子和小哥:“瞎子,你和小哥兩個怎麽會在阿寧的隊伍裏?”。


    這時,阿寧突然出現,雙手抱在胸前,挑了挑眉說道:“這兩位可是我請來的顧問。”


    吳邪一聽,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中滿是不服氣,他大聲問道:“小哥憑什麽給你當顧問?”


    阿寧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回應:“他們倆都是明碼標價,你三叔請得起,我就請不起了嗎?”


    吳邪狠狠地瞪了黑瞎子一眼,憤怒地說道:“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黑瞎子卻樂嗬嗬地笑著說:“你要是有錢,讓我給你推磨也不是不行,問題是你沒錢啊!”黑瞎子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


    吳邪氣極,指著黑瞎子說道:“你,你這見錢眼開的家夥!我問你,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吳邪的手指幾乎要戳到黑瞎子的臉上。


    黑瞎子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回答:“哪邊給錢我就站哪邊。”


    吳邪被他這話氣得夠嗆,跳起來就要去揪黑瞎子的衣領:“好你個黑瞎子,虧我還把你當兄弟,你居然就這麽輕易被錢收買了!”


    黑瞎子靈活地往後一躲,繼續笑著說:“小徒弟,別生氣嘛,這不是生活所迫,我也得吃飯不是?”


    吳邪咬著牙說:“你少來這套,我看你就是掉進錢眼裏了!”


    黑瞎子擺擺手:“哎呀,小徒弟,你就別為難我了,你要是能給我和阿寧一樣的價錢,我立馬站你這邊。”


    吳邪氣呼呼地叉著腰:“哼,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我要請那也是請小哥,先還請你啊!”


    黑瞎子捂著心口,一臉痛心疾首的說道∶“太紮心了,我好歹也是你師傅,你居然選他不選我。”


    吳邪得意的衝黑瞎子哼了聲,轉頭就走。


    ——————————————


    幾人來到一間帳篷內,帳篷裏除了他們幾個外還有三個藏族人。阿寧介紹那位老人叫定珠卓瑪,她旁邊的兩位一個是她兒媳一個是她孫子。二十年前就是定主卓瑪帶著陳文錦那隊進的沙漠。現在除了她沒人能找到進去的路。


    白沐沐一直盯著那女人看,她知道這人是陳文錦假扮的。隻見陳文錦麵容白皙,五官精致而立體,雙眸深邃如潭水,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她的鼻梁挺直,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神秘的微笑。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編著兩辮子束在胸前,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兩側,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她的皮膚光滑細膩,不見一絲皺紋,看起來就像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可眼神中卻透著曆經滄桑的深沉與睿智。


    白沐沐看著那依舊年輕的麵容,心裏也是咂舌。這屍鱉丸還真能讓人保持容貌?這點倒是和係統給的定顏丹一樣。


    可惜現在係統不在,回主係統那了,也沒人給她解惑的。一想到這白沐沐也是覺得奇怪,自從係統化形後就頻繁地回去。一開始白沐沐還詢問過它怎麽回事呢,但係統也隻是含含糊糊地回答說是主係統叫它回去幫忙,具體的它也沒說。


    不過係統也跟白沐沐說了,它會在她身上設了一道防線,隻要感應到她有危險,它就會通過這防線回來,叫她放心。


    白沐沐雖然心中有些不解,但也隻能暫時按下這些疑惑,將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的局勢中。


    紮西給眾人翻譯說:“我奶奶說了,這個盤子不完整,缺少了一部分,去不了。”


    阿寧立馬說道:“快問問你奶奶知不知道瓷片在哪裏?”


    紮西趕忙轉頭詢問定主卓瑪,隨後回給眾人翻譯道:“我奶說被帶去了蘭措。”


    紮西說完,阿寧的眉頭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急切。立即就安排人手:“你們幾個,去蘭措把碎片取回來。”


    黑瞎子這時笑嘻嘻地插話道:“什麽小門小院農家樂的,一看就是我該去的地方。”說完就笑嘻嘻地湊到白沐沐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小老板,走走走,咱們去蘭措,別在這礙著人家正事兒。”


    白沐沐一臉茫然,她剛剛就一直在想陳文錦的事,這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黑瞎子不由分說,拉起白沐沐的胳膊就往車的方向走,嘴裏還念叨著:“你瞧瞧,這吳邪和小哥明顯有悄悄話要說,咱們在這多不合適。再說了,蘭措那地兒我熟,保準讓你玩得開心。”


    白沐沐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嘴裏嘟囔著:“等等,我還沒……”


    可黑瞎子力氣大得很,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連拉帶拽地就把她帶到了車旁。


    “別磨蹭了,趕緊上車,咱們早點去早點回。”黑瞎子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車門,將白沐沐直接塞進了車裏。


    白沐沐坐在車裏,還有些發懵,她扭頭看向帳篷的方向,心裏想著:“我就這麽被拐跑了?”


    但看著黑瞎子那副不容置疑的樣子,也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算了,就當是提前去接小花,順便認識一下霍秀秀。”


    車子啟動,揚起一陣塵土,向著蘭措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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