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無奈地跟著阿寧繼續前行,紮西落在後麵,眼睛滴溜溜地轉,瞅準機會就想偷偷溜走。


    然而,這小動作怎能逃過阿寧的眼睛,她一聲厲喝:“紮西,你想跑哪兒去?”


    紮西隻好訕訕地停下腳步,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這地方真不能進啊,會遭報應的。


    見沒人理會他,紮西又說道:“那咱們說好了,在每個路口堆一個尼瑪堆,如果後麵看到就得退出去。”


    阿寧點點頭算是應下了。


    吳邪拿出對講機,向外麵的小哥、白沐沐、黑瞎子和解雨臣報平安:“我在裏麵沒事,紮西也在,你們不用擔心。”


    對講機那頭,小哥依舊沉默。吳邪著急地喊道:“小哥,你有聽到我說話了沒?”


    這時,白沐沐搶過小哥手裏的對講機,興奮地說道:“聽到了 聽到了,吳邪你自己可得小心著點啊,要是遇到危險,記得立馬通知我們然後趕緊跑,趕緊跑保住小命要緊,知道不?。”


    吳邪聽著白沐沐的關心,心裏樂開了花,笑著回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這邊黑瞎子看著,醋意大發,一把搶過白沐沐手裏的對講機,敷衍地說:“行了行了,知道了,掛了啊。”說完就匆匆掛了對講機。


    吳邪原本美滋滋的心情瞬間被破壞,氣得直跺腳:“黑瞎子這家夥,絕對是嫉妒我!”


    幾人又走了許久,阿寧手裏的對講機突然發出滋滋的回響。阿寧神色一凜:“失蹤的人可能就在附近了。”


    吳邪等人跟著對講機的信號又走了好久,突然,眼前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船,卡在戈壁之中。


    這艘船仿佛是從遠古時代穿越而來,船體斑駁破舊,船身上的油漆早已脫落大半,露出了腐朽的木質紋理。


    船頭高高翹起,像是在向天空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船舷的欄杆歪歪斜斜,有的地方甚至已經斷裂,仿佛是經曆了一場慘烈的戰鬥。巨大的船帆耷拉著,布滿了塵土和蛛網,仿佛是一位垂暮的英雄,失去了往日的威風。船身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和圖案,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神秘和詭異。


    吳邪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阿寧也是一臉的震驚,難以置信地說道:“這……這怎麽會有一艘船?”


    紮西看到這艘船,嚇得渾身顫抖,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這裏麵有惡童,有惡童!惡童來索命,快跑啊!”說完,就像瘋了一樣跑開了。


    吳邪和阿寧的人想要去追,卻被阿寧攔住:“先找人要緊,紮西認識路,他能自己回去。人很可能就在這船上。”


    吳邪隻好點點頭,跟在阿寧身後,小心翼翼地朝著那艘神秘的大船靠近。


    阿寧和吳邪繼續朝著大船靠近,這船仿佛是從遠古穿越而來,突兀地卡在戈壁之中。


    船身通體呈暗褐色,木質的結構在歲月的侵蝕下顯得斑駁腐朽,許多地方的木板已經破裂,露出裏麵黑漆漆的空洞,仿佛是一隻隻猙獰的眼睛。船頭高高翹起,宛如一隻準備撲向獵物的巨獸,上麵的雕刻早已模糊不清,隻能依稀辨別出一些奇異的線條和圖案,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


    船舷的一側布滿了深深的劃痕,仿佛是被巨大的利爪抓過,又像是經曆了無數次狂風巨浪的衝擊。船帆早已不知去向,隻剩下幾根孤零零的桅杆,像是垂暮老人的殘肢。


    吳邪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被眼前這不可思議的景象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阿寧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就在這時,阿寧手裏的對講機再次響起了刺耳的電流聲,這聲音在寂靜的戈壁中顯得格外詭異。


    吳邪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阿寧,這船太邪門了,咱們還是別進去了吧。”吳邪聲音顫抖地說道。


    阿寧咬了咬牙,堅定地說:“都走到這了,不進去看看怎麽行?說不定失蹤的人就在裏麵。”


    吳邪無奈,隻好跟著阿寧小心翼翼地踏上了船。剛一上船,腳下的木板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隨時都會斷裂。


    船艙裏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黑暗中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窺視著他們。吳邪的心跳愈發劇烈,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吳邪不禁打了個寒顫。阿寧拿著手電筒,小心地向前探索著。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那哭聲淒慘無比,讓人毛骨悚然。


    “這……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吳邪聲音顫抖地說道。


    阿寧沒有回答,隻是握緊了手中的手電筒,繼續朝著哭聲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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