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龍告訴張燃,這銅燈名叫西極佛燈,是一個殘損品,但是即便如此,也困了他一百多年。這銅燈的主人用銅燈封印住流氓龍後,想收複他當坐騎,流氓龍當然不同意,他神靈龍的尊嚴不容侵犯,於是就杠上了。隨後燈的主人經曆了一場大戰,這銅燈也流落民間,直到被張家先祖得到,先祖知道這個物品是價值不菲的寶貝,卻無法解開其中秘密,於是將它放在張家藏書樓三樓,以期有張家子弟機緣巧合得到這個天大的造化。


    他們都不知道,進入西極佛燈的方法隻有一條,向銅燈中灌輸它認可的戰氣,再由灌輸人將佛燈點燃,這樣無主的佛燈就會初步認主,將這個準主人吸納到佛燈中。


    張燃很好奇,就問流氓龍,吸納到佛燈中幹什麽,讓這個準主人參觀一下這座佛燈的內裏乾坤麽?


    流氓龍白了張燃一眼,極具鄙視的眼神,讓張燃尷尬不已。


    流氓龍解釋了吸納的原因,第一,這是一種銅燈的認可,就像朋友之間互相敞開心扉一樣,第二麽,就是很實在的好處了,初次進入西極佛燈,銅燈內時間流加快,為外界的十倍,也就是說,這裏麵過二十天,外界隻是過了兩天。


    張燃大吃一驚,這豈不是逆天了?要是自己在裏麵修煉上一百年,外界豈不是隻過了一年?反正修士的生命比較長,當到了戰靈級別,最多有三百多歲的壽命,而到了戰狂級別,就有最最多五百多歲的壽命。


    流氓龍聽到張燃的話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每次進入這座西極佛燈,你都要先灌輸一定量的戰氣,在這裏麵能呆的時間,和你灌輸的戰氣多少息息相關。”


    張燃聽後,沒有感到驚訝,這樣才合理。


    流氓龍告訴張燃,他在藏書樓灌輸的戰氣,夠他在這裏待二十天,因為是次,有時間流加快的好處,所以二十天後出去,外界也隻是過了兩天。


    張燃自然意識到機會難得,時間寶貴,於是便安心在西極佛燈中開始修煉通天動地魔功和那兩本武技。


    在張燃陷入深度修煉的時間裏,外界,兩天時間悄然而過。


    今天,是張家一年一度族比的日子,這是張家年輕一輩出人頭地的機會,是一躍成龍得到家族中人的重視,還是就此沉浮一蹶不振,皆在今日!


    張家在莽牛域雖不是最強,卻也是響當當的存在,隻要張家老祖在世一天,張家在莽牛域的地位便不會有絲毫動搖。


    一大早,莽牛域張家演武場四周就已人聲鼎沸,張家除了人才濟濟的張家主脈外,張家還有三條已經非常壯大的支脈。張家老祖曾經立下規矩,但凡是戰氣修煉至戰狂初期的,皆可離家而去,自成一脈,但是主脈和支脈之間相輔相成,平時,主脈可給予支脈各方麵的庇護,不過在家族有大事生的時候,支脈必須無條件相幫。其實各個支脈家主心中都明白,各脈之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說到底還是一個整體,有其是在麵對外敵之時,張家從來都是堅決一致對外。


    張家一主三支,四波人馬皆已到齊,雖然演武場足夠大,可即便如此,在演武場四周的觀眾席上也顯得非常擁擠,四波人員並沒有明確各自的場地,用張戰的話來說,一家人紮堆兒更顯得熱鬧,不過這樣也導致了一些脾氣暴躁之輩還沒開始就有了摩擦,如果不是族比期間靜止私下動手,恐怕張家這幫桀驁不馴之人早已大打出手鬥的頭破血流,這些人都憋著一口氣,等到族比時遇到了,絕對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張家演武場,放眼望去,已經不下千人,雖然裏麵也不乏各大家族前來觀看的,可張家實力也可管中窺豹,略知一二。


    眾人吵鬧之際,青石板鋪就的演武場中央一道粗布衣衫的身影悄然而立。


    “哈哈哈,今日是我族一年一度族比之日,各脈年輕俊傑皆已到場,規矩像以往一樣,年紀三十歲以下的張家族人皆可參加隨機抽簽,抽到相同數字的人為一組,比試期間以一方認輸為準,不得在認輸後下殺手,違令者,老夫親自出手,斃了他。”


    說話的是演武場中央站著的人,此人麵容老邁,身材佝僂,聲音不大,卻奇異的傳達到每個人腦海中,一時間,演武場竟稍微安靜了些。


    “這個老者是誰怎麽沒見過?就這手音波功夫,恐怕戰氣修為至少戰靈中期”一個光頭小年輕在人群中詢問。


    “我說哥們你瞎麽?連張家主脈三長老都不認識,這是個火藥桶,動不動就想要人的命,你這老大不小的年紀都活到狗肚裏去了?”光頭旁邊一位矮子露出鄙視的眼神。


    “哎?矮冬瓜你麻痹的說誰呢?你再罵一句試試?”禿子是南支脈張家中的一名管事,以往都是自己鄙視別人的分,那輪得到別人揶揄自己,頓時火起。


    “兒子,爹罵你了,你能怎麽著,你個死禿子還能把我摁在這裏打一頓?來呀,有本事你踢爺爺一腳,來,屁股在這呢”這位仁兄說完還真撅起屁股對著眼前這位,矮子自然嘴不饒人,他是王家供奉,戰靈中期實力,不服任何人,傲氣的很,說話也不留餘地,他就不信這禿子敢在張家族比的時候鬧事。


    “兩個腦殘,在這耍猴呢?看來莽牛域也是有人才的,耍猴的人才!”


    這個聲音傳入禿子和矮子耳中,兩人於是瞬間同仇敵愾。


    “這是誰褲襠沒捂緊,讓他二哥蹦出來了?”禿子如是罵道。


    “這是那個婆姨的胸口沒罩牢,把吃飯的家夥事兒漏出來了?”矮子如是罵道。


    兩人同時轉頭看向那共同的敵人,一個留黃色短的年輕人便出現在眼前。


    這黃年輕人給他倆一個感覺,好像這人即在這裏又不在這裏,有點奇怪!


    這人便是張燃設計讓王老和無名老人鬥法時,躲在客棧裏看戲喝東靈茶的那位,他是來莽牛域尋即將出世的至寶的,毫無頭緒之後便溜達到這裏,偶爾看看什麽族比的也不錯。


    麵對這兩人的謾罵,這年輕人彎起了嘴角,和這種腦殘動手,真是有夠無聊的呢,可是我克拉帝斯的尊嚴是不容褻瀆的。


    禿子和矮子心裏其實是提防著的,他們的實力都不算弱,隱隱能從這個黃少年身上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但是等到他們飛起來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小子真他麽的夠勁兒!


    二人的屁股幾乎同時中腳,緊接著如同丟出去的石頭,撞在了廣場上。


    此刻三長老剛講完話,正要組織參與比試的人抽簽,可是冷不丁的就飛來了兩人,老者大怒。


    “真是豈有此理,搗亂也不看看時候,老夫要斃了你們!”三長老戰狂初期的氣勢瞬間將兩人籠罩,似乎下一刻老者就會出手。


    兩人一聽三長老火了,要殺人,瞬間腦袋有些暈眩,剛剛站起來的身子顫抖個不停,雙腿忍不住跪了下來,褲襠也溫熱溫熱的濕了一片,隨即感覺到壓迫在身上的氣勢頓消,趕緊竄出了演武場,這次丟人丟大了,恐怕自己二人會成為莽牛域的千古笑談,實在不行就離開這個傷心地吧,聽說東靈帝都是個不錯的地方,不行就去那混吧。


    奇跡般的,禿子和矮子成了好朋友,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二人一起離開了這裏,去往了東靈國帝都,開始了屬於他們倆的新生活,而多年之後,江湖上出現了一對讓壞蛋們聞風喪膽的俠客,人送綽號雌雄雙煞,和踢他們的那位克拉帝斯卻是死對頭,當然,這是後話。


    三長老可能是覺得對這二人出手都會髒了他的手,所以任由他們離去,可是他卻不打算放過把這倆奇葩踢出來的那人,可是三長老在開始的時候就在尋找這個人了,動用他戰狂級的神識都無法捕捉到這人的蹤跡,隻能暗叫一聲,好高明的逃跑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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