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風契是昊天皇後人不是伏羲皇,前麵有筆誤,已經改正。伏羲皇是伏羲世界的主宰,伏羲世界已經破碎,他的生死、和蠻荒世界的關係,以後會揭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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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峰現自己出現在一個幽暗的洞窟,大小約是先前洞窟的一半,腳下的傳送陣是雙向的,也就是說如果他想回到血河洞窟,啟動腳下的傳送陣就可以。借助靈劍散出來的淡藍光芒,他差不多明白這個洞窟是用來居住的,而且曾經住著一男一女。


    洞窟南麵靠牆一側有一張雙人石床,床邊右側有梳妝台,角落有一些造型精美的紫銅餐具,整個洞窟溫馨而典雅,就算空置不知道多少年,塵埃覆蓋昔日的生活痕跡,也可見洞府的女主人是一位享受生活的強大女子。


    這個洞窟的角落還有第二個單向傳送陣,根據衛峰理解,這個傳送陣是以備不時之需,用來逃生的,那麽這個傳送陣的出口一定是個安全的地方。不過衛峰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拂去石床上的塵埃盤腿修煉起來。消耗一塊極品衍石後他將實力恢複到最佳狀態,展開了得到的那幅卷軸。


    這幅卷軸放在骷髏膝蓋上,就是說骷髏在臨死前還在參悟它,可見並不普通。卷軸上刻畫的是一名頭戴冠帽、留有青色胡須的老者,雙目炯炯有神,就算是一副畫,衛峰也能從中感覺到一種看穿人靈魂的洞察力,令人膽寒。


    畫卷的頂部扭扭曲曲地描繪了一些蝌蚪一樣的符號,衛峰很肯定這是一種不同於蠻荒世界的文字,但他想不到竟然能看得懂,而且是出於一種本能。文字很長,從畫卷左側一直書寫到右側,翻譯成蠻荒世界的文字卻隻有兩個字:‘鴻蒙’。


    這兩個字一浮現在腦海,衛峰就自言自語地說出一段詩句:鴻蒙初判有聲名,煉得先天聚五行。辟地開天為教主,爐中煉出錦乾坤。衛峰完全不知道這些詩句是什麽意思,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記憶深處竟然有此記錄。不過他很確定詩句裏的‘鴻蒙’就是畫卷上的‘鴻蒙’。


    潛意識告訴衛峰,這幅畫卷對他很重要,他必須要保存起來,就算他現在不明白這段詩句的意思,也不明白這幅畫的含義,總有一天他會知道一切。


    收好畫卷,衛峰又研究起巨斧,巨斧的厲害程度僅次於衛峰得到的石杵,他滴了一滴血在巨斧上,神識探入裏麵,頓時一段古老的文字傳入腦海,這段文字和蠻荒世界的文字、還有卷軸上的文字都不同,但衛峰吃驚的現他依舊能明白意思。他現自己好像對任何世界的文字都了如指掌,這個現讓衛峰感到又欣喜又驚恐。


    通過文字衛峰明白了這柄巨斧名為崆峒斧,和崆峒碑一樣都是崆峒天尊的隨身法寶,隨後衛峰又懷疑起血河洞窟裏那具骷髏的身份,他會不會就是崆峒天尊,很快他否定了這個想法。


    按照崆峒斧裏所說,崆峒天尊手持崆峒斧甚至能將一個世界劈出一道裂縫,就算成了骷髏,一斧子劈出去,也不是衛峰能抵擋的。隻能說崆峒斧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落在了骷髏手裏,可能骷髏身前是崆峒天尊的一名得意弟子也說不定。


    有了這柄崆峒斧,衛峰的攻擊力無疑大為增強,他很肯定自己一斧子就能劈死北惜筠之流,就算她動用傀儡符也無法抵抗。


    看完崆峒斧,衛峰又看了看羅盤,終於明白北惜筠為何能找到血河洞窟了,羅盤上有兩股氣息,其中一股來自洞窟裏的骷髏,還有一股在一片可怕的墳場,指引向了一尊石棺。利用羅盤可以完美地抵達這兩個地方。


    衛峰把所有東西都收了起來,安靜修煉了半個時辰,起身來到一座傳送陣前,決定回到血河洞窟。北惜筠可能死了,否則她怎麽會不利用傳送陣來到這裏。衛峰之所以要回去就是想看看那兩顆蝠龍繭有沒有被巨石壓死。


    傳送陣光芒閃爍,衛峰回到血河洞窟,巨大的石頭幾乎把整個空間填滿,用崆峒斧小心翼翼開辟出一條路後,衛峰看到北惜筠幾乎被壓成肉泥,她弓著背保護著一顆布滿五色花紋的蝠龍繭。


    衛峰記得北惜筠之前就用她師姐的鮮血喂食了這顆繭,現在她被巨石壓死流出來的血也被這顆繭吸收。


    和另一顆紅色蝠龍繭相比,這顆繭雖然體積小,但看得出它或者出現了某種變異,或者有著更高貴的血統。


    衛峰將這顆繭拿起,規律的震動聲從繭裏傳來,像極了心跳,忽然一聲低沉的鳴叫從繭裏傳出,震得他耳膜痛,要知道四階初期靈師都無法使他這般受傷。


    將繭收好,拿了北惜筠的空間戒指,並將骷髏的大部分骨骸也收集起來後,他嚐試清理落石回到岸邊,卻現越來越多的巨石落下來,根本無法抵達進來的隧道。衛峰沒有辦法,隻好決定利用那座單向傳送陣離開這個地方。


    ……


    環顧四周,衛峰現自己站在一片莽莽蒼蒼的草原上,四下裏看不到血河,他意識到自己離石屋應該非常遠。他擔心起沐心蘭來,不知道她在等了一段時間後會不會自行離開。


    以他對沐心蘭的了解,肯定會一直等下去,衛峰倒希望她在等了三五天後可以不告而別,因為衛峰自己也不知道怎麽找到那條血河。


    這片草原有些怪異,衛峰小心警惕前行,看看能不能遇到蠻荒世界來的人。


    此刻已是夜幕,兩顆巨大的月亮懸掛在高空,草原染上了潔白的銀色,遠處陰森的吼叫聲傳來,此起彼伏,令人恐懼。


    在草原上奔馳許久,衛峰見到遠處有燈火閃爍,拉近距離後見到幾個如蒙古包一般的帳篷,其中最大的中央帳篷裏傳來肆無忌憚的歡聲笑語,有幾道聲音是他熟悉的,利用神識探明他們的身份後,衛峰驚住了。


    他從中感覺到了沐心蘭的氣息。


    衛峰在身上布置下隱匿禁製,利用叢生的野草靠近過去,通過帳篷出口隨風飄蕩的簾布看清了裏麵的情況。


    九個青年談笑風生坐著,主座上坐著風契,他的左側坐著楚如凡等四位古瑤學府弟子,右側坐著四位散修,一道娉娉婷婷的倩影端著酒壺,在他們無禮的怒喝中給他們倒酒。


    有些青年借著酒意,甚至會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地摸一下倩影嫩白的小手,更多的人則是用充滿野獸**的雙目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倩影。


    看得出倩影很生氣,但卻忍住了委屈,委婉地推開占便宜之人的手,屈從地接受他們的怒喝。


    這個倩影就是沐心蘭。


    衛峰看得雙目欲裂,崆峒斧被他握在手裏。這些人中隻有三人的實力比沐心蘭強,其餘皆弱於她,以沐心蘭的性格就算死也肯定不會接受他人的調戲,衛峰想不明白她為什麽忍辱負重。


    可能受到了威脅,也可能被人操控,畢竟風契、楚如凡等人有這個實力。


    很快衛峰平息下了憤怒,他有信心殺死帳篷裏的大部分人,甚至包括楚如凡,可絕對不是風契對手。這名昊天皇血脈擁有者雖然在崆峒碑上的名次比他低,可實力卻比他強,衛峰都無法確定他到底是何境界,隻知道他擁有一招就擊敗自己的實力。


    帳篷裏的沐心蘭隱忍著,遠遠可以見到她絕美的臉蛋下隱藏著殺意,眼角有著盈盈淚光。那些青年沒有放過她,不停地命令她倒酒,甚至有人要求她喂食,她都忍了下來。好在除了毛手毛腳沒有更加出格的舉動。


    到了淩晨時刻,這些人基本上都已醉醺醺,沐心蘭得以回到旁邊一個小帳篷休息。主帳篷裏一名二十六七歲的青年抬起了頭,在吞服下一顆丹藥後,從醉醺醺的狀態恢複到常態,他望了眼幾乎昏睡過去的其餘人,獰笑著掀開住帳篷的簾布,悄悄向沐心蘭所在的帳篷走去,卻沒有注意到黑暗中有一個提著斧子的人跟在了他後麵。


    沐心蘭對這名青年的到來早有預料,知道他是一名散修,境界和她相差無幾。她緊咬著紅唇,盯著這名青年喝道:“我要休息了,你進來幹什麽。”


    “嘿嘿,長夜漫漫,一個人睡多寂寞,哥哥來陪你。”說著向沐心蘭撲了過去,“別反抗,不然我就讓通心蠱在你體內作。”


    獰笑起來,張開雙臂抱向沐心蘭。


    唰——


    一道斧光閃過,黑暗中一名手持巨斧的人影在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的情況下進入了帳篷,割下這名青年的頭顱。


    青年的頭顱落地後,他的雙目眨了眨,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身異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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