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婷生怕惹出事來,忍不住和孫婧容兩個人結伴而來,想探探情況。


    李聰浩站在圈子外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冷地看著眼前被他調教出來的一把餓狼,滿意地笑起來。


    圍觀的一些業主,盡管對物業的這種做法有些非議,但因為都對那張三兩沒什麽好感,所以,心態不一,多半當做一場鬧劇笑話,看得甚是有趣。


    “聰浩,這……這樣不會鬧出事來吧?”穆婉婷走到她身邊來,暗暗問。


    “放心吧。”李聰浩笑道,“我自有分寸。婉婷,這一回,我一定會好好指揮他們,給你報這個被罵的大仇。張三兩這種人渣,怎麽可能罵你?他罵你一句,我一定對他加倍奉還!”


    孫婧容倒是看得有趣,嬉笑道:“阿浩,真有你的!這回恐怕這張三兩非要讓你治改不行。”


    “這種人,哼哼。”李聰浩冷哼一聲,搖頭而笑道,“有道是,江山易改,稟性難移。指望改變這種人,幾乎是不可能的。曆史的舞台和自然的法則都是適者生存。這裏已經不適合他了,我看他在這裏的好日子到頭了。”


    “你是說要逼他離開這裏?”孫婧容簡直不敢相信。


    “他也可以不離開。”李聰浩悠悠說道,“不過,你看他現在顏麵盡失,是個人都恨不得尋個地縫兒鑽進去,你覺得以後他還有臉住在這裏嗎?”


    “厲害!厲害!”孫婧容道,“果然有你的。——咦,對了,我有個疑問,想問你。”


    “說吧。”


    “你看他們都罵得那麽厲害,你怎麽不去罵?”孫婧容嬌笑道。


    “我?”李聰浩望了穆婉婷一眼,詭笑道,“我可是婉婷的貼身保鏢呢,若我去罵,顯得多麽沒有素質啊,以後還怎麽伴在婉婷身邊呢?”


    穆婉婷聽他這麽說,撅起櫻桃小嘴來,啐道:“呸!去你的!當我不知道啊?你已經是人家韓大小姐家的乘龍快婿了,還不知足。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任你拈花惹草的手段再高明,早晚又狐狸尾巴露出來的那一天,你可要小心著點,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孫婧容聽著穆婉婷這話,歡喜中包含醋意,酸溜溜地說道:“喲喲喲,穆經理,你這話都快酸掉我的牙了!再說,你這比方也不對呀。偷雞不成蝕把米,到底誰是雞,誰是米呀?”


    “孫婧容,你少貧嘴!”穆婉婷說著又要動手洋裝打人。


    李聰浩卻是清楚穆婉婷的心思,聽她這話,顯然她也已經知道他和韓如雪領了結婚證的事兒,不免心中憂慮。


    若是因此婉婷對他失望而去,那他可是得不償失了。


    穆婉婷可是他的初戀,自從五年前的大學時代就已經喜歡上了她。


    隻是幾年來離散聚合,世事弄人罷了。


    現在久別重逢,那是上天賜予的機緣。他現在有了能力了,一定不會再讓她從手裏溜走。


    他還想解釋,這邊,車太金或許已經看到了穆婉婷過來,罵得越起勁兒。


    張三兩是天殘門的人,屬於當地不見光的勢力,對於這種人也多有了解。


    一旦被人黑,現在大家就等著他動手呢。


    如果他敢動手,那麽立即物業這邊的人就會倒在地上,相信立即就會有人報警、打12o,到底的人進醫院躺著,他也會被帶進警局路筆錄。


    再說,富陽集團家大業大氣派大,如果再在背後使使勁兒,將他困在派出所裏。


    這麽一來二去,耗上幾天這件事也處理不清楚。


    那麽他還有什麽精力去跟蹤要求物業公司撤離的事情?


    明擺著的事情,這是物業上有高人,想了這麽一招,設局故意讓他入彀呢。


    張三兩能看透這一點,加上物業眼前人多,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更不會動手。


    這張三兩立即打電話給黑鐵蛋,但那黑鐵蛋推辭再三,說現在在外邊,一時回不過來、


    無奈之下,張三兩隻得黑著臉,準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回到房間,閉門不出。


    李聰浩見這家夥想溜,立即高聲喊道:“車隊長,張三兩罵人,不說個清楚,他不能回家。不行,我們就去派出所。”


    車太金一聽,知道李聰浩什麽意思,立即指揮著祁龍和劉小樂兩個,堵在張三兩去路,隻管指著鼻子狂罵。


    這張三兩有家難回,盡管硬著頭皮和一幫物業上的人對罵了幾句,但終因一人難敵眾口,算是被罵得皮都脫了一層。


    在這些圍觀的業主麵前,平時橫行無忌的張三兩可算是老臉丟盡了。


    那張三兩額頭冒著虛汗,鐵青著臉,到最後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李聰浩見這一幹人等將張三兩的囂張氣焰完全罵下去了,這才慢慢走過去,說道:“張三兩,怎麽樣?被人罵得滋味好受嗎?”


    “你……你你你……又是你,好小子,我們走著瞧,看我不告訴賴玉坤去……”張三兩死撐著門麵。


    “告訴你,就算你告訴天皇老子,也不能把我們幾個怎麽樣,我希望你最好還是相信。”李聰浩貼在他耳邊說道,“說實話吧,到底是誰指使你和黑鐵蛋成立業委會,做這種要讓富陽物業撤離的事情的?老實交代,以後夾著尾巴做人,或許我可以放你一馬。如果你還敢嘴硬,我不妨告訴你,我昨天剛剛將天殘門的玄武堂堂主刀武教訓過一頓,你自認為比刀武厲害嗎?”


    李聰浩這最後有句話算是十分有力度。


    張三兩立即臉色蠟黃,十分緊張地問:“你……你說什麽?你教訓了刀武?”


    “說了吧,以後你有時間去打聽了解的。”李聰浩邪惡地說,“另外,我也不妨告訴你,你現在不說出來,今天你就甭想走進家門!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呃,這個……這個……”


    按照李聰浩提前的安排,他這麽問話的時候,保安員劉小樂已經暗暗在張三兩的側麵拍下視頻。


    “這個……你為什麽不問黑鐵蛋?他也有份兒……”張三兩撐不住了,開始攀咬起來。


    “我先找你,馬上就去找他!”李聰浩惡狠狠地說道,“我可沒有多少時間和耐性,你還是不想說是吧?好啊,車太金,繼續‘罵死王朗’……”


    車太金又想開口大罵。


    張三兩望著圍觀的業主,滿麵通紅,額頭冒汗,丟臉算是丟到家了,隻得求饒道:“好好,我說,是賴玉坤暗中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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