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麽意外?”先前說話的一個女孩竟是叼上了一根女士細煙奇怪的道。


    “這盤龍道可是鬆海市最危險的賽車地段,我聽說以前有很多人從這裏賽車而摔下去,尤其那個青年似乎還是第一次過這盤龍道,對盤龍道的路況不熟悉,車速又這麽快,可是十分有可能發生危險的。”膽小女孩一邊說,雙手用力的抓著同伴的胳膊。


    “應該不會吧?”負責裁判的女孩身子一顫,臉色也變得蒼白。


    他們畢竟隻是學生的不良學生,雖說性格叛逆了一些,可是卻並不是那種亡命徒,這女孩一提醒,被刺激和興奮衝昏了頭腦的幾個學生馬上反應過來,也想起了關於盤龍道的一些嚇人的傳說,頓時嚇得心驚膽顫,尤其想到丹小雅的身份,頓時嚇得沒有一個人敢再說話。


    “他們回來了。”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一個男生忽然大叫道。


    蜿蜒曲折的盤龍道上出現了一道耀眼的燈光,不一會,巨大的汽車轟鳴聲越來越近,片刻之間便是衝到了近前,極致速度震撼大地的轟鳴聲讓兩男三女頓時捂住了自己的而坐,同時,一雙眼睛充滿興奮的緊緊盯著越來越近的跑車。


    隨著跑車越來越近,原本興奮的幾人馬上變得一臉吃驚,滿是不可置信。


    一輛黃色的大黃蜂緩緩的停靠在一旁的草地上,而不是他們所預料當中的那輛牛逼哄哄的凱迪拉克賽車。


    趙飛靠在車旁拿起一瓶礦泉水慢慢的喝著,臉上的冰冷氣色尚未從飆車的亢奮中恢複過來。副駕駛座上的丹小雅則好像是傻了一樣,一動不動,一張小臉煞白無比,卻是呼吸急促,好像丟了魂一樣,十分怪異。


    緊接著,丹小雅猛地推開了車門跑出車外,可是那失去知覺的雙腿剛一觸地的瞬間就軟跪在了草地上,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


    草地上三個女孩和兩個青年睜大了眼睛看著在那裏不斷幹嘔卻吐不出東西的丹小雅,再看看車邊已經斯條慢理叼上一根煙的淡漠青年,那明明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青年,此時卻是一身寒氣,讓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他們從心底裏感覺到了一絲的寒冷。


    足足過了兩分鍾,黑漆漆的盤龍道上再次傳來巨大的轟鳴聲,凱迪拉克咆哮著衝到了人們近前。


    小利哥和女孩王蕾蕾同時從車裏走下來,同時不可置信的看著那輛如同野獸一樣匍匐在大地的大黃蜂和靠在車上默默抽煙的男人。


    叫小利哥的耳釘青年猶豫了一下,走到了大黃蜂麵前,很幹脆的看著趙飛:“今天我輸了,你叫什麽名字?”


    趙飛沒有說話,隻是淡漠的看了這個所謂的帶車手一眼,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天他載著丹菲那女人回家途中半路遭到飆車調戲的青年就是麵前這位,所以他應該說今天又輸了才對。


    看到趙飛的漠然,青年自嘲的一笑,沒有再詢問,翻身走回自己借的跑車,也沒有再理會王蕾蕾幾個學生,啟動跑車眨眼間便消失在山腳盤龍道上。


    王蕾蕾小臉鐵青,看了趙飛一眼,然後變得猙獰起來,盯著虛弱靠在車身上的丹小雅:“丹小雅,你很行啊,這次是我栽了,原來你找了一個真正的高手,嗬嗬,我很奇怪你到底是怎麽請到這個帶車高手的?不會是陪人家睡了一個星期人家才來幫你賽車的吧?”


    “王蕾蕾,你說什麽?”剛止住幹嘔的丹小雅猛地抬起頭來。


    “怎麽了,難道不是嗎?”這一刻的女孩就像是失去理智的母雞,看著丹小雅鄙夷而冷笑:“竟然能用一輛普通的跑車賽過了小利哥的凱迪拉克,這麽厲害的高手我怎麽請不到?你要是沒有陪他睡覺,說出去誰會相信?”


    “你!”丹小雅臉色鐵青,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嗬,還真被我說中了呢,我就知道,要不然你怎麽能請來這麽厲害的賽車手,真是個不要臉的臭婊·子,說你賤·人都虧了!”王蕾蕾滿臉冷笑,那鄙夷的神色反而更像是一個勝利者。


    趙飛看了眼靠在車門被罵的臉色鐵青的丹小雅,忽然,彈掉煙蒂,想著還在冷笑的王蕾蕾走去。


    看著靠近的趙飛,尤其那一雙冷漠不帶絲毫感情的冰冷眼眸,王蕾蕾的笑聲頓時止住,有些害怕的後退了兩步:“你、你想幹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難道還要為這個小婊·子打人不成?”


    趙飛沒有說話,繼續向著女孩走去,一直走到女孩的近前,忽然揚起手掌……


    “啪!”


    清脆的耳光從草地上響起。


    “你、你敢打我?”女孩一手捂著右邊的臉蛋,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趙飛,有些懵了。


    “啪!”


    來自左邊的第二個耳光再次響起,王蕾蕾那白嫩的臉蛋霎時間變得紅腫起來,甚至嘴角都流出了一絲鮮豔的血絲。


    冷漠的看了眼這個已經墮落到無可救藥的王蕾蕾,趙飛聲音淡淡的道:“給你兩巴掌是要告訴你,嘴巴長在自己身上,但千萬別胡亂說別人的是非。”說完,看了一眼被打懵的王蕾蕾,轉身想著同樣被眼前發生的一幕嚇傻的丹小雅走去。


    “你們傻了?還愣著幹什麽,給我上,給我狠狠的打,打廢了我負責!”被打傻的王蕾蕾終於回過神來,忽然歇斯底裏的向著兩個男生大叫道。


    兩個打扮非主流的男生也被趙飛這兩巴掌給弄傻眼了,被王蕾蕾這麽一叫終於反應過來。


    可是他們就要撲上去的時候,見到趙飛那冰冷的眼神,頓時嚇得停住了步伐,同時滿眼恐懼的看著麵前這個冷漠看著自己的青年,這是怎樣一種眼神,簡直就像被惡魔盯上一樣,全身冰冷。


    據說那些殺人狂魔一個眼神就能讓一個哭泣的嬰兒止住哭聲,其實那種一種殺人的氣場,書中所說張飛一個瞪眼嚇破敵人膽這句話也並非誇張,這股氣場可以削減敵人的戰鬥力,讓敵人根本沒有勇氣與其對戰,更不用說這兩個明顯富二代恐怕還沒見過血的無良學生了,如果他們這時候還敢撲上來,除非他們是失去了理智。


    趙飛竟然一個眼神嚇得兩個青年雙腿發軟不敢有一絲的動彈,丹小雅被眼前的情況震驚的長大了嘴巴,使勁捂著小嘴,不讓自己發出一聲驚呼,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熟悉的青年,此時的趙飛給人一種肅殺的壓抑,隻是淡漠的站在那裏仿佛就讓人喘不過氣來,現在的趙飛在她眼中是那麽的陌生,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趙飛瞥了眼同樣嚇傻的王蕾蕾,這些被寵壞的無良學生實在是需要好好教訓一頓,不過他剛剛下手雖然狠辣,卻已經手下留情,要不然按照他的手段,兩巴掌下去,這個王蕾蕾不是腦震蕩也得變成植物人。


    無奈的歎口氣,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暴·虐情緒,趙飛走到車上,準備叫丹小雅上車回市區。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山腳的盤龍道上一陣警笛遠遠的傳來,趙飛側頭看了一眼,一陣皺眉。


    片刻的時間,一輛警車飛速的上了盤龍道口,三個腳尖的身影從裏麵快速的竄了出來。


    “被動,都舉起手來!”一個冰冷的女人聲音讓趙飛不禁抬頭看去,隻見從警車裏跳出三名警察,為首一人卻是一個身材極其火爆的漂亮女警。


    真是活見鬼了,不是警察都不願意來這裏嗎?趙飛坐在車裏,心裏一陣無奈。


    張嘉雨現在心情很糟糕,也很暴躁。她原本是緝毒局的一名優秀緝毒警察小組長,正秘密調查關於鬆海市新型毒·品事件,為了調查毒·品的來源與銷售渠道,她耗費了巨大的心血,卻因為爸爸的關係以太危險而被調到了刑警隊,這幾天她的心情十分鬱悶,刑警隊也少有對她分配任務,而就在今天下午巡邏的時候讓她抓到了一名強·奸嫌疑犯,這讓她十分興奮,誰知那作惡多端的嫌疑犯竟然一點都不配合,甚至還叫·囂著要告她。


    於是脾氣火爆本就對強·奸女人這些畜生極度厭惡的張嘉雨就小小的教訓了對方一下,哪知,心情糟糕的她卻下手重了一點,直接將嫌疑犯打進了醫院,而最倒黴的是,傍晚的時候警局確定了這名嫌疑犯的身份,根本就是誤抓!


    被當成強·奸犯打進醫院的倒黴鬼直接反告了張嘉雨,為了保持警察局的公正,不得已之下,警局對張嘉雨做出了嚴厲的處分,取消其刑警隊的一切職務,暫時調到交警大隊巡邏執勤,以觀後效!


    幾天的時間裏連降兩級,甚至在之後還被老爸狠狠的訓斥了一頓,下班後的張嘉雨實在覺得窩火就拉著兩個同事出來透透風,哪知車剛開到郊區就看見一輛改裝的凱迪拉克如同發·情的野狗一樣在眼前衝過,當時三人就判定這是非法地下飆車一族。


    非法飆車在鬆海市並不稀奇,曾經一度引起公安機關的重視,因為飆車不但有高度的危險性,而且還伴隨著一些不見天日的地下賭博,每場飆車都有著一個巨大的賭局。


    以前隻是聽說還從沒見過,今天剛巧碰到,又正碰上張嘉雨心情最不爽的時候,於是張嘉雨馬上拉開警笛讓對方停車,哪知對方聽見警笛後不但沒有停下,反而跑的速度更快了,一陣誇張的轟鳴聲,便是遠遠的拋開了警車消失在夜色中,讓正有著火氣沒處發的張嘉雨簡直氣的暴跳如雷!


    於是,怒火中燒無處發泄的張嘉雨沒有聽從兩名同事好心的勸阻,直接開車警察衝上了盤龍道,她知道這裏是有名的地下賽車場,說不定現在盤龍道正在舉行一場飆車賭博大賽。


    她決定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非法飆車黨,讓他們知道知道這些地下賭局是非法的,是要受到法律製裁的!


    “喂,說你呢,看什麽看,把你的煙給我扔了,下車!”看著悠閑坐在車裏叼著一根香煙,不但不害怕反而饒有興趣看著自己的青年,張嘉雨原本就要爆發的小宇宙終於徹底爆發了,‘嗖’的一下竄了上來,指著趙飛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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