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想法?如果那個趙飛真的是販·毒人員,那他不是傻子就是瘋了,這證據也太直觀了一點吧?而且他這個居住的地方還是他自己告訴咱們的,一大堆包裝紙就擺在門口,作為一個販·毒人員這簡直就是侮辱毒販這個職業嘛,連清理痕跡都不懂?現在的毒販可是猴精的很,再根據丹香集團提供的監控以及報案人的報案手法,據我多年的經驗,不是那個趙飛傻,而是有極大可能是被有意陷害,隻是……”


    “隻是怎樣?”張嘉雨追問道。


    “隻是這陷害的人好像腦袋也有病,因為這也太明顯了一點,既然跟那個趙飛有仇想要置於死地,那麽總要有個周密的計劃,讓他永世不翻身吧?可是這個陷害又太粗糙,而且我發現這鎖好像也被用別針弄開過,並且看那劃痕還很新,這也太粗糙了,但不管怎麽樣,我還是相信那個趙飛是被陷害的可能多一點。”張大頭一臉的認真。


    站在一旁的袁青輕輕點頭,卻是閉嘴不敢說話,傻子都能看出自己這位火藥桶組長跟那個趙飛有仇,他剛剛可是被張嘉雨臭罵了一頓,此時見張大頭一臉認真的樣子,心裏暗罵傻·逼,幾乎可以預想到接下來的一幕是張嘉雨的一頓臭罵。


    “不錯,我也是這麽想的,而且除了你說的這兩個疑點之外,還有一點。”張嘉雨輕輕點頭道。


    “還有什麽?”張大頭笑著問道。


    “呃……”袁青站在一旁聽著兩人分析案情的對話,徹底的目瞪口呆,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張嘉雨怎麽忽然變性了?


    “你覺得趙飛這個狗窩怎麽樣?”張嘉雨沒有說,而是反問一句。


    “幹淨,整潔,如果這就是他生活中的樣子,那他一定是個很愛幹淨的人,而且我記得他那輛破舊的qq車內也收拾的十分幹淨。”張大頭分析道,旋即疑惑的看了張嘉雨一眼,不知道她問這些做什麽。


    “所以呢。”


    “什麽所以?”張大頭一愣,依舊沒有明白張嘉雨的意思。


    “所以你沒看到這一大堆紙屑嗎?你有沒有感覺到在這幹淨的小屋裏十分的刺眼?既然趙飛是個這麽愛幹淨的人,怎麽會容忍這麽一大堆廢紙隨意的丟在這裏?這是一個愛幹淨的人無法容忍的。”張嘉雨淡淡的說道。


    “對啊!”張大頭順著張嘉雨的目光看去,豁然驚醒過來。


    “張組長還是您厲害,這樣的細節都能看得出來,您來刑警隊還真是來對了,誰說女子不如男,有些方麵就是比我們看的細膩、周到。”張大頭一邊說著,對張嘉雨豎了個大拇指。


    “行了,別拍馬屁了。”張嘉雨本來一臉的得意,此時也被張大頭誇獎的有些不好意思,俏臉微紅。


    袁青站在一旁看著這對一唱一和的男女,徹底的目瞪口呆,尤其對一臉賤相的張大頭更是鄙夷,簡直就是個馬屁精。


    “把這堆紙屑帶上,咱們這就回去,再次提審趙飛,然後你們詳查今天中午的監控。”張嘉雨拍拍小手站起身,雷厲風行。


    回去的路上,袁青坐在後麵對著坐在副駕駛坐上難得展露笑顏興奮不已的張嘉雨滿是迷惑,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變臉比翻書還快,可是張嘉雨這是唱的什麽戲?她不是跟那個趙飛有仇嗎?


    “組長,你今天怎麽了?你不是跟那個趙飛有仇嗎?怎麽忽然又幫他?”坐在車上,袁青怎麽也想不通,終於忍不住小聲的問道,表情有些古怪,心說難道組長跟那個趙飛其實並沒有所表現出的那種深仇大恨,說白了那隻是男女之間的打鬧?


    看上去一臉深仇大恨的樣子,其實心裏對那個趙飛愛的不得了?要知道自己的組長可是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清純處·女呢。


    “幫他?誰說我幫他了?我隻是看證據罷了,這件事本來就有太多的疑點,我心裏也覺得有八成的可能他是被陷害,咱們可是刑警,作為人民的公仆,咱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卻也不能冤枉好人不是?”


    “呃……”袁青撓了撓頭,隻覺腦袋亂哄哄的,納悶到了極點。


    “組長,我看你是對那批毒·品有興趣吧?”開車的張大頭猜測道。


    要知道張組長可是前段時間才從緝毒處調來的,據說她那時候正在調查一批毒·品,隻是調查許久依舊沒有任何收獲,最後她的爸爸覺得一個女孩跑進緝毒局實在是有些危險,所以才將她調到刑警隊,為此張組長可是十分不滿。


    張嘉雨驚訝的看了張大頭一眼,美眸亮晶晶的充滿讚賞:“聰明,你這個大頭還真是沒白長,我就是對那批毒·品有興趣了,這麽高純度的毒·品可是少有,我已經讓緝毒局的人跟上批繳獲的大批高純度毒·品作比對了,我不但是盯上這批毒·品了,更加對陷害趙飛那個混蛋的人感興趣,能搞到這麽大批量的毒·品,而且隻是為了陷害一個人,這手筆可不小了,反過來說這個人手裏估計還有著更多的高純度毒·品,說不定還能牽出一條大魚。”一邊說著,張嘉雨一臉的興奮。


    “嗬嗬,組長英明。”張大頭一笑,眼中卻閃過一道無語,什麽叫大頭沒白長?這是誇自己還是損自己呢?


    “別忙著誇我,袁青,你回去之後好好查看丹香集團地下停車場今天中午的監控,可有沒有可疑人員,看是誰放的毒·品,大頭,你去調查趙飛的社會背景,看他最近有沒有得罪社會上什麽人,我去審訊趙飛,或許能從他的口中得知一些線索。”張嘉雨小嘴叭叭的說個不停,有條不紊的發號著施令,那戰意熊熊的樣子仿佛是戰鬥中的老母雞。


    “是,組長!”


    ……


    與此同時,丹香集團一樓大廳,丹鼎帶著一名中年男子行色匆匆的走出,卻被一個青年攔下。


    “請問您就是丹老董事長吧?”青年一臉俊美,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一絲邪魅,正是紅狼。


    “你是?”丹鼎一愣,深深的看了眼眼前十分恭敬的青年,心中卻有著一絲警惕。


    “我叫簫正平,是趙飛的朋友,我從他那裏得知您也是趙飛最敬重的長輩,這次聽到趙飛有麻煩,所以趕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紅狼語氣自然而嚴肅,帶著一絲的著急。


    丹鼎微微挑眉,心中卻是鬆了口氣,他還以為趙飛那個臭小子得罪的人麵前這個青年呢,如果是這樣,可就真有點麻煩了。


    “請,外麵人多眼雜。”丹鼎猶豫一下,轉身帶路進了丹鼎大廈,紅狼連忙跟上。


    在丹鼎的帶路下,兩人直接來到了一樓一間空無一人的小型會議室,跟在丹鼎身邊的中年男子很有眼色的守在門口,隻是目光總是略有略無的看著會議室中的青年,這個年輕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


    “你跟趙飛是戰友?”丹鼎看著青年淡淡的道。


    “什麽都瞞不過您的眼睛。”紅狼點點頭。


    “前段時間,橫據鬆海市地下世界三大巨頭已久的三道盟分崩離析,一個名叫地獄的組織橫空出世,為首的人名叫紅狼,‘地獄紅狼‘著實讓鬆海市顫抖了好一陣子。”丹鼎的聲音風輕雲淡,好像是在講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那我就不跟您拐彎抹角了,既然您已經知道我的身份,那您就應該知道,對付那些家夥或者是找出某類人,我們有著天然的優勢。”紅狼點點頭算是默認。


    “據我所知,當時貴集團地下停車場的監控斷電十分鍾,想來對方就是利用這十分鍾將髒貨偷放到趙飛車裏的,十分鍾雖然不短,但當時恰巧在貴集團中午吃飯時間,不單是丹香廣場就連丹香的地下停車場都人來人往,對方就隱匿在其中,雖然利用人多可以隱藏甚至是迷亂我們的眼睛,但有利也有弊,起碼他偷放東西的時候想要不被人察知絕對沒有那麽方便,一進一出隻有十分鍾絕對不夠,而且,對方在諾大的停車場上千輛車中能這麽快找到趙飛的車,或許在之前就扮演過路人提前到那裏踩過點,而貴集團安保措施極為完善,哪怕是丹香廣場都有監控攝像,而那十分鍾隻是丹香地下停車場,並非丹香廣場。”


    丹鼎聽得一愣,眼神讚賞的看了麵前的紅狼一眼,沒想到他竟然想的這麽周全。


    “你是怎麽知道這麽詳細的?”丹鼎雖然心裏震驚,語氣卻依舊平淡。


    “丹老放心,我是從警局方麵的朋友那裏得知一些信息,並未將手伸到您的集團。”紅狼認真的道。


    “你在這裏等一會,我這就吩咐人將監控硬盤全部拷一份給你。”丹鼎起身道。


    “謝謝丹老。”紅狼連忙起身。


    丹鼎擺擺手,快步走了出去。


    ……


    審訊室中,趙飛歪著腦袋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無聊的看著麵前正在收拾什麽東西的張嘉雨,心裏多少有些後悔,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麽潑婦,自己就不該招惹她,現在明擺著自己是被陷害,可是這個腦袋有病的女人卻一直認為自己就是毒販。


    “趙飛,看看吧,這是什麽?”張嘉雨抬頭看了眼一臉無聊沒有絲毫害怕的趙飛一眼,冷笑一聲走到趙飛近前,將一張油紙扔到他的麵前。


    “這不就是包裹那些毒·品的紙嗎?”趙飛瞥了一眼,淡淡的道。


    “你就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張嘉雨冷笑一聲道。


    “特別?”趙飛不禁抬起銬著手銬的手抓起麵前的紙張左看右看,卻也沒有發現絲毫特別。


    “這是在你家發現的。”張嘉雨一臉的得意。


    “這有什麽,我說了是被陷害,對方知道我家並且將這些東西放到我家裏也很簡單,您不會連這個都想不到吧?”趙飛冷笑一聲,將油紙丟到麵前的小桌上。


    “是有很大的可能,但如果這張紙上有你的指紋呢?”張嘉雨冷笑一聲道。


    “這不可能,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張紙是哪裏來的,怎麽可能碰過這種紙。”趙飛說著,忽然一愣,可是下一秒麵前的紙張已經被張嘉雨飛快的抽走。


    “現在有指紋了。”張嘉雨得意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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