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應該去問他，我怎麽會知道？”宋帛答。
愛本來就是一件很主觀的事，荷爾蒙分泌甚至都不受自己的控製。誰能說得準，它什麽時候會越來越少，乃至消失呢？
要是宋帛有本事用醫療手段決定一個人愛或者不愛的話，那他早就得到裴若寒的心了。
“不過我可以跟你肯定，目前你跟他回去是安全的。我已經將其中緣由都跟他解釋清楚，他也表示可以理解。”
有了宋帛這句話，林奈就跟顧域回去了。
她在車上的時候，忍不住胡思亂想，這時正在開車的顧域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摩挲。
這個動作，成功安撫了林奈。
後來車開回顧宅停下，顧域突然朝林奈湊過來，跟她接吻了。
自從顧先生性情大變之後，他們有多久沒這麽溫存了？
林奈主動攀上顧域的脖頸，男人則替她將一縷發絲別在耳後：“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以前的事都先放下吧。”
“好。”
林奈回去就把股份跟財產都還給了他，本來這些都是顧域的，她沒打算拿。
不過之後，她跟顧域之間的感情就變得非常微妙。
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顧域要在麵對顧東方跟顧元鈞兩個人夾擊的情況下拿回主動權，肯定沒多餘的精力分給林奈。
可是沒精力跟不想分精力在她身上，是兩回事。
顧域一向就是勞模，工作比休息的時間更多。
可是他以前雖然忙，該給林奈的關心也一樣不少。尤其是剛結婚的時候，顧域基本每隔兩天就會給林奈安排燭光晚餐和禮物驚喜。
真正的關心，都是女人最真切能夠感受到的。
現在她跟顧域之間，卻好像隔著一層摸不到的隔閡。
林奈想過要找顧先生談談，但是現在並不是好的時機。
最近顧家很亂，那些有血緣的親戚都在忙著站隊。
林奈作為一個外人，知道自己不好趟這個渾水。
趁著時間，她打算處理一下自己的事。
正好這時助理給她打電話，說約到老總統的采訪了。
老總統是往前數四屆的那任總統，他當任的時候，林奈還沒出生。
隻是在看到他女兒的照片，發現跟自己生母一模一樣，林奈才開始去查他的資料。
加上從別人口中聽說，這位老總統退任以後十分低調，不願意在媒體上露麵。所以當聽說他答應了自己的采訪，林奈還很詫異。
為了這次采訪，她準備了兩晚的稿子。
到了老總統的府邸，林奈由管家領進去。
看到一位老人在湖邊練太極，林奈第一眼感覺，他有點像自己的爺爺。
老人看到她，收了手勢道：“你是來給我做采訪的小林吧？”
“是。”
“這麽年輕啊，進來吧。”
林奈跟著進去，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隨便坐，我去給你倒杯茶。”
“不用麻煩了。”
“沒事。”
林奈被掛在客廳裏的一副畫吸引，忍不住抬腳走過去。
是一副西洋油畫，擺在中式客廳裏稍顯不倫不類。但畫上的女人非常漂亮端莊，讓人無暇去想適不適合，完全沉醉在她嘴角天真浪漫的淺笑裏。
“那是我女兒。”
老爺子給她端了一杯茶，林奈連忙雙手接過。
不過手有些抖，端的時候差點灑了。
“要小心啊。”老爺子輕輕扶著她的手。
“謝謝。”
林奈在一邊坐下，目光仍然看著那個照片上的女人：“她好漂亮。”
“就是愛臭美，整天喜歡打扮。”
老人說起自己的女兒，眼神裏盡是柔情。
隨即他看向林奈道：“我記得她就是跟你差不多年紀的時候，還做著當明星的夢。”
“是嗎？”
林奈沒想到，母親跟自己當初有一樣的夢想。
不過因為老總統不喜歡家人拋頭露麵，這也是為了保護他們。因此，這個夢想也就沒有未來了。
看著茶杯裏的茶一一沉下去，老總統開口問道：“小姑娘，你說你想采訪我，有什麽好采訪的？我都退下來這麽多年了，早沒人記得。”
“怎麽會呢？最近曆任最受歡迎的總統投票，您是第一名。”
“是嗎？”
“嗯。大家都很想你。”
林奈開始做采訪，問到了一個犀利的問題，也是來自民眾：“現在總統競選在最後階段，大家都想知道要您選一個支持的話，您支持誰？”
聞言，老總統笑了。
他思考片刻，道：“那就……小翟吧。”
“您是說翟叔……翟明翰嗎？”林奈有些激動。
“他為這一天準備了很久，今年應該會有不小的收獲。”
看老總統的樣子，似乎跟翟明翰很熟。
林奈很想問問具體他跟自己親生母親是怎麽回事，又是為什麽分開，她母親人現在究竟在哪兒……
但這種事太隱私，她現在作為一個陌生人的身份，問出來不恰當。
林奈今天來，脖子上特意戴了綠寶石項鏈。
要是她母親曾經也戴過的話，老總統應該見過，並且能認出來。
如她所願，老總統在喝完兩口茶之後，目光果然注意到林奈的脖子。
“項鏈很漂亮啊。”他誇獎道。
“謝謝……”
然後，就沒再對此說什麽了。
是因為隻一眼不好認出來嗎？
林奈又加了句：“這個，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她以為這個提示已經足夠明顯，誰知道老總統隻是笑：“這樣啊。”
認不出她嗎？
林奈雖然有點失落，但還好，她早就對親情之類不報太多幻想。
後來做完采訪，林奈起身要走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牆上的裝飾畫。那副“雨後清荷”掉下來，後麵居然還掛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個戴著圓框眼鏡的男人，穿著工整的西裝三件套，一看就是那種清俊正氣的知識分子。
林奈還以為這是老總統年輕的時候，誰知道他說：“這是我女婿。”
“......”
“冒昧問一下......您有幾個女兒啊？”
“就一個。”
林奈：“......”
等一下，她有點懵。總統的女兒已經結婚了，那翟明翰跟她，是什麽關係啊？
老爺子在起身送林奈的時候，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小姑娘，你相信這世上會有人無緣無故對你好嗎？”
林奈想想，搖頭：“不信，除非他愛我。”
“如果一個人不愛你，卻對你好呢？”
“那他肯定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
“嗯，你想的很清楚，記住這句話就對了。”
林奈做完采訪出去，正好就遇上翟明翰。
後者手上提著一筐水果，被攔在了門口。
看樣子他是專程來看那位老先生的，似乎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林奈，神色詫異道：“奈奈，你怎麽在這裏？”
“我約老總統做了一個采訪。”
“老總統年輕時創造過許多傳奇，你跟他聊聊能收獲很多的。”
從話裏聽得出來，翟明翰很敬佩老總統。
但後者，卻並不怎麽待見他。
這邊剛送林奈出去，管家就對翟明翰道：“不好意思，老總統剛剛接受了這位小姐的采訪，現在累了，不見客。”
翟明翰似乎對被拒之門外已經習慣，欣然就接受了這個推辭。
他正好順路可以送林奈回去，在車上，翟明翰主動問林奈：“你跟老總統都聊了些什麽？提到我了嗎？”
“沒有。”林奈搖頭。
其實提了一句，但林奈覺得那句話不適合說出來。
包括以後的稿子裏，她也會刪除老總統在三個候選總統裏傾向翟明翰這句話。
畢竟現在處於總統競爭最激烈的時候，沒必要讓老總統這麽低調的人被卷進風口浪尖。林奈剛才問，隻是想了解一下他對翟明翰的看法而已。
但知道總統女兒是有丈夫的這個勁爆真相之後，林奈不禁產生了懷疑，老總統說的選擇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嗎？
“當年我跟綺晴談戀愛，其實老總統並不看好。那時候我隻是一個窮小子，在遍地是金的帝都沒能力沒人脈，確實很難讓人看得起。況且那時候，綺晴已經有了丈夫......”
林奈：“！！！”
“奈奈，你現在能理解為什麽我很少跟你提過去的事了吧。”
林奈能理解這個，但不能理解的是他們......他們居然是婚外情？
“綺晴跟著我，隻能東躲西藏。後來我在工作上有些疏忽，導致的後果可能會很嚴重，隻能被迫跟她分開。我不知道她那時候懷著身孕，這件事老總統也不知道......奈奈抱歉，因為我的關係，無法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林奈沒想到從前在自己麵前三緘其口的翟明翰，今天居然連這種事都跟他說了。
她的三觀有點崩塌。
畢竟翟明翰在她的印象裏一直是個正派的人，沒想到居然有過這樣的黑曆史。
對此不知道該怎麽評價，她隻能轉移話題：“你當時......真的不知道她懷孕嗎?”
“不然你以為，我會故意不認你嗎?”
林奈隻是覺得很奇怪，按說綺晴跟翟明翰分開之後當時是被她爺爺收留了。可她人留在帝都，真的可能沒有透露出一丁點消息嗎?
就算當時沒有，翟明翰在如今這個位置難道還不能了解一切嗎?
林奈怎麽說也大紅大紫過，那時候她的廣告海報遍地都是。翟明翰難道就沒注意到，這個女孩的長相似曾相識嗎?
“我知道你有疑慮，怪我這個當爸爸的沒做好。我現在站在這個位置，口口聲聲說疼你愛你，卻連你的身份都不敢對外承認，你的確應該怪我。”
“......”
“事到如今，我已經想好不再讓你受委屈了。”
聞言，林奈這才注意到翟明翰的車停在帝都最大的廣場，也就是他平常坐演講的地方。
車窗打開，能聽到很多擁護者歡呼的聲音。
林奈想趕緊把窗戶關上：“這樣他們會看到我。”，
“沒事，我今天就是要對他們宣布，你是我翟明翰的女兒。”
愛本來就是一件很主觀的事，荷爾蒙分泌甚至都不受自己的控製。誰能說得準，它什麽時候會越來越少，乃至消失呢？
要是宋帛有本事用醫療手段決定一個人愛或者不愛的話，那他早就得到裴若寒的心了。
“不過我可以跟你肯定，目前你跟他回去是安全的。我已經將其中緣由都跟他解釋清楚，他也表示可以理解。”
有了宋帛這句話，林奈就跟顧域回去了。
她在車上的時候，忍不住胡思亂想，這時正在開車的顧域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摩挲。
這個動作，成功安撫了林奈。
後來車開回顧宅停下，顧域突然朝林奈湊過來，跟她接吻了。
自從顧先生性情大變之後，他們有多久沒這麽溫存了？
林奈主動攀上顧域的脖頸，男人則替她將一縷發絲別在耳後：“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以前的事都先放下吧。”
“好。”
林奈回去就把股份跟財產都還給了他，本來這些都是顧域的，她沒打算拿。
不過之後，她跟顧域之間的感情就變得非常微妙。
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顧域要在麵對顧東方跟顧元鈞兩個人夾擊的情況下拿回主動權，肯定沒多餘的精力分給林奈。
可是沒精力跟不想分精力在她身上，是兩回事。
顧域一向就是勞模，工作比休息的時間更多。
可是他以前雖然忙，該給林奈的關心也一樣不少。尤其是剛結婚的時候，顧域基本每隔兩天就會給林奈安排燭光晚餐和禮物驚喜。
真正的關心，都是女人最真切能夠感受到的。
現在她跟顧域之間，卻好像隔著一層摸不到的隔閡。
林奈想過要找顧先生談談，但是現在並不是好的時機。
最近顧家很亂，那些有血緣的親戚都在忙著站隊。
林奈作為一個外人，知道自己不好趟這個渾水。
趁著時間，她打算處理一下自己的事。
正好這時助理給她打電話，說約到老總統的采訪了。
老總統是往前數四屆的那任總統，他當任的時候，林奈還沒出生。
隻是在看到他女兒的照片，發現跟自己生母一模一樣，林奈才開始去查他的資料。
加上從別人口中聽說，這位老總統退任以後十分低調，不願意在媒體上露麵。所以當聽說他答應了自己的采訪，林奈還很詫異。
為了這次采訪，她準備了兩晚的稿子。
到了老總統的府邸，林奈由管家領進去。
看到一位老人在湖邊練太極，林奈第一眼感覺，他有點像自己的爺爺。
老人看到她，收了手勢道：“你是來給我做采訪的小林吧？”
“是。”
“這麽年輕啊，進來吧。”
林奈跟著進去，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隨便坐，我去給你倒杯茶。”
“不用麻煩了。”
“沒事。”
林奈被掛在客廳裏的一副畫吸引，忍不住抬腳走過去。
是一副西洋油畫，擺在中式客廳裏稍顯不倫不類。但畫上的女人非常漂亮端莊，讓人無暇去想適不適合，完全沉醉在她嘴角天真浪漫的淺笑裏。
“那是我女兒。”
老爺子給她端了一杯茶，林奈連忙雙手接過。
不過手有些抖，端的時候差點灑了。
“要小心啊。”老爺子輕輕扶著她的手。
“謝謝。”
林奈在一邊坐下，目光仍然看著那個照片上的女人：“她好漂亮。”
“就是愛臭美，整天喜歡打扮。”
老人說起自己的女兒，眼神裏盡是柔情。
隨即他看向林奈道：“我記得她就是跟你差不多年紀的時候，還做著當明星的夢。”
“是嗎？”
林奈沒想到，母親跟自己當初有一樣的夢想。
不過因為老總統不喜歡家人拋頭露麵，這也是為了保護他們。因此，這個夢想也就沒有未來了。
看著茶杯裏的茶一一沉下去，老總統開口問道：“小姑娘，你說你想采訪我，有什麽好采訪的？我都退下來這麽多年了，早沒人記得。”
“怎麽會呢？最近曆任最受歡迎的總統投票，您是第一名。”
“是嗎？”
“嗯。大家都很想你。”
林奈開始做采訪，問到了一個犀利的問題，也是來自民眾：“現在總統競選在最後階段，大家都想知道要您選一個支持的話，您支持誰？”
聞言，老總統笑了。
他思考片刻，道：“那就……小翟吧。”
“您是說翟叔……翟明翰嗎？”林奈有些激動。
“他為這一天準備了很久，今年應該會有不小的收獲。”
看老總統的樣子，似乎跟翟明翰很熟。
林奈很想問問具體他跟自己親生母親是怎麽回事，又是為什麽分開，她母親人現在究竟在哪兒……
但這種事太隱私，她現在作為一個陌生人的身份，問出來不恰當。
林奈今天來，脖子上特意戴了綠寶石項鏈。
要是她母親曾經也戴過的話，老總統應該見過，並且能認出來。
如她所願，老總統在喝完兩口茶之後，目光果然注意到林奈的脖子。
“項鏈很漂亮啊。”他誇獎道。
“謝謝……”
然後，就沒再對此說什麽了。
是因為隻一眼不好認出來嗎？
林奈又加了句：“這個，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她以為這個提示已經足夠明顯，誰知道老總統隻是笑：“這樣啊。”
認不出她嗎？
林奈雖然有點失落，但還好，她早就對親情之類不報太多幻想。
後來做完采訪，林奈起身要走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牆上的裝飾畫。那副“雨後清荷”掉下來，後麵居然還掛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個戴著圓框眼鏡的男人，穿著工整的西裝三件套，一看就是那種清俊正氣的知識分子。
林奈還以為這是老總統年輕的時候，誰知道他說：“這是我女婿。”
“......”
“冒昧問一下......您有幾個女兒啊？”
“就一個。”
林奈：“......”
等一下，她有點懵。總統的女兒已經結婚了，那翟明翰跟她，是什麽關係啊？
老爺子在起身送林奈的時候，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小姑娘，你相信這世上會有人無緣無故對你好嗎？”
林奈想想，搖頭：“不信，除非他愛我。”
“如果一個人不愛你，卻對你好呢？”
“那他肯定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
“嗯，你想的很清楚，記住這句話就對了。”
林奈做完采訪出去，正好就遇上翟明翰。
後者手上提著一筐水果，被攔在了門口。
看樣子他是專程來看那位老先生的，似乎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林奈，神色詫異道：“奈奈，你怎麽在這裏？”
“我約老總統做了一個采訪。”
“老總統年輕時創造過許多傳奇，你跟他聊聊能收獲很多的。”
從話裏聽得出來，翟明翰很敬佩老總統。
但後者，卻並不怎麽待見他。
這邊剛送林奈出去，管家就對翟明翰道：“不好意思，老總統剛剛接受了這位小姐的采訪，現在累了，不見客。”
翟明翰似乎對被拒之門外已經習慣，欣然就接受了這個推辭。
他正好順路可以送林奈回去，在車上，翟明翰主動問林奈：“你跟老總統都聊了些什麽？提到我了嗎？”
“沒有。”林奈搖頭。
其實提了一句，但林奈覺得那句話不適合說出來。
包括以後的稿子裏，她也會刪除老總統在三個候選總統裏傾向翟明翰這句話。
畢竟現在處於總統競爭最激烈的時候，沒必要讓老總統這麽低調的人被卷進風口浪尖。林奈剛才問，隻是想了解一下他對翟明翰的看法而已。
但知道總統女兒是有丈夫的這個勁爆真相之後，林奈不禁產生了懷疑，老總統說的選擇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嗎？
“當年我跟綺晴談戀愛，其實老總統並不看好。那時候我隻是一個窮小子，在遍地是金的帝都沒能力沒人脈，確實很難讓人看得起。況且那時候，綺晴已經有了丈夫......”
林奈：“！！！”
“奈奈，你現在能理解為什麽我很少跟你提過去的事了吧。”
林奈能理解這個，但不能理解的是他們......他們居然是婚外情？
“綺晴跟著我，隻能東躲西藏。後來我在工作上有些疏忽，導致的後果可能會很嚴重，隻能被迫跟她分開。我不知道她那時候懷著身孕，這件事老總統也不知道......奈奈抱歉，因為我的關係，無法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林奈沒想到從前在自己麵前三緘其口的翟明翰，今天居然連這種事都跟他說了。
她的三觀有點崩塌。
畢竟翟明翰在她的印象裏一直是個正派的人，沒想到居然有過這樣的黑曆史。
對此不知道該怎麽評價，她隻能轉移話題：“你當時......真的不知道她懷孕嗎?”
“不然你以為，我會故意不認你嗎?”
林奈隻是覺得很奇怪，按說綺晴跟翟明翰分開之後當時是被她爺爺收留了。可她人留在帝都，真的可能沒有透露出一丁點消息嗎?
就算當時沒有，翟明翰在如今這個位置難道還不能了解一切嗎?
林奈怎麽說也大紅大紫過，那時候她的廣告海報遍地都是。翟明翰難道就沒注意到，這個女孩的長相似曾相識嗎?
“我知道你有疑慮，怪我這個當爸爸的沒做好。我現在站在這個位置，口口聲聲說疼你愛你，卻連你的身份都不敢對外承認，你的確應該怪我。”
“......”
“事到如今，我已經想好不再讓你受委屈了。”
聞言，林奈這才注意到翟明翰的車停在帝都最大的廣場，也就是他平常坐演講的地方。
車窗打開，能聽到很多擁護者歡呼的聲音。
林奈想趕緊把窗戶關上：“這樣他們會看到我。”，
“沒事，我今天就是要對他們宣布，你是我翟明翰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