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猶如一抹璀璨的金色麥光照耀在曹寧的臉上。


    張楚嵐微微張了張嘴巴,想要開口解釋,但是發現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說些自責的話語?


    還是跟曹寧解釋,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的暴躁,將李勝打的半死。


    曹寧見狀,語氣帶著些許溫柔說道:


    “行了。壓力不要那麽大,在這個世界上...你並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


    說著,又將礦泉水中的水倒出來一點,又輕輕在他臉上擦拭了幾下,隨即拿著幾張紙巾抹幹淨。


    見臉上的血跡幹淨,但身上依舊散發著極為厚重的血腥味,隨即望著有些結繭的血跡說道:


    “你身上的血,隻能等比賽完才能洗了。”


    張楚嵐微微扭了一下腦袋,望著麵前的曹寧,腦子裏一點點浮現小時候的記憶。


    好似每次在孤兒院的時候,自己如果闖禍...


    曹寧並不會去責怪自己,隻會去勸誡安慰自己,時間真的太快了。


    一晃眼...


    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


    那原本有些皺起的眉頭微微鬆開,直接拿過曹寧手上的水瓶,語氣帶著些許傲嬌說道:


    “好了。我可沒那麽矯情,好像我在你眼裏從沒長大一樣。”


    說著,一屁股坐在曹寧的邊上,隨即語氣帶著些許傲嬌說道:


    “你可不能嫌棄我,我是等你比賽完,才回去洗澡的。”


    曹寧聞言,笑著伸出手指在空中點了點說道:


    “好好好。是我讓你等我的,委屈死你了。”


    說完,緩緩坐下又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讓張楚嵐坐在自己的旁邊。


    張楚嵐聽著些許反諷的話語,腦袋隨即一歪,整個人頂了曹寧一下,讓自己身上的血跡也粘黏了些許衣物上。


    隨即語氣極為無奈的說道:


    “好了,你現在也沾血了,等會揍徐四下手重一點。”


    曹寧看著張楚嵐的表現,嘴角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意,隨即笑著呼喚了說道:


    “楚嵐。”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啊?


    半歲的時候便學會了走路,而楚嵐也不久之後也便誕生了。


    看著老爺子抱著楚嵐到了自己的邊上,那時自己的心有些被觸動到了。


    好似...


    不斷的告訴自己,自己有一個重要人需要守護。


    那人...


    便是楚嵐!


    張楚嵐疑惑的說道:


    “怎麽了?”


    曹寧笑著點了點頭,隨即緩緩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就當這次羅天大醮是來旅遊的。”


    張楚嵐聽到微微一愣,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說道:


    “對。我們倆兄弟壓根就不稀罕什麽天師之位,我們這次就是來玩的。”


    說著,伸了一個懶腰隨即語氣輕鬆的說道:


    “就當是給自己學習壓力太大,放鬆一下的那種!”


    觀眾席的眾人目光看向兄弟二人,一股微風輕輕吹過,曹寧那額頭前的碎片被微微吹起。


    不斷在空氣飄蕩著,伴隨著他那臉上淡淡笑意,好似風中一陽光的少年。


    而曹寧的那雙目光所匯聚之處,正是張楚嵐那張些許傲嬌的臉龐。


    那張俊逸的臉上寫滿了一位哥哥對弟弟的濃厚情誼,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心裏突然冒出一個異樣感,這倆兄弟的感情是真的好。


    但...


    心裏更有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張楚嵐惹不起!


    有這麽一個如此寵溺他且有錢的長兄,再加上他所能雇傭到如此強勁的打手作為安保!


    以之前知情人所爆出的情報來看,張楚嵐這麽多年其實還是很低調的...


    他並沒有像是其他富二代一般,去揮霍家裏人的錢財,或者去泡女明星。


    以曹寧對張楚嵐的寵溺,


    倒是,一直勤勤懇懇的去自己打工,靠著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


    思緒間。


    隻聽田泥那些許沉穩的語氣傳進耳中:


    “乙白虎c組選手入場!”


    此話一出。


    眾人的目光又再一次朝著曹寧所匯聚,眼中寫著些許幸災樂禍,曹寧雖然有錢!


    但這可是羅天大醮啊!


    可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夠摻和的!


    但聯想到,身旁的徐四...


    這兩個人從進入會場之後就一起,而且看模樣並不是特別生疏的樣子,這二人的身份應該不是同事關係這麽簡單。


    說來也神奇,徐四沒想到居然會代表徐家出戰!


    也不知道,徐四是選擇把曹寧淘汰呢?


    還是選擇讓他晉級呢?


    隻見曹寧從身後的一個小背包中拿出一件棕色的衣物,隨即緩緩套上,對著徐四點了點頭說道:


    “走吧,該我們上場了。”


    隨即二人緩緩朝著會場之中走去,剛踏入會場之中站著兩個身形些許單薄的青年,身上寫著一絲不言而喻的躁動之意。


    更為準確的說,這兩個的身上有一種極為亢奮的狀態。


    目露著凶光看著二人,仿佛要將二人生吃活剝了一般。


    曹寧望著二人,嘴角露出些許戲謔的笑容,隨即對著身旁的徐四小聲說道:


    “沈衝看來也在這裏啊?”


    沈衝的異能說來也是奇葩...


    這種異能名為:禍根苗!


    可以與人契約,契約者可以通過殺死別人來吸收死者的炁。


    不過契約者每殺一個人所吸收的炁都會按照一定比例轉給沈衝本人,隨著殺人數目增加,這個比例逐漸增大。


    當契約者殺人所能得到的炁越來越少的時候,這個人的理智就會逐漸喪失。


    這種異能定義放在當今的異人界的定位,其實是極為的模糊,因為他這種算得上契約類別的。


    而契約又屬於禁忌類術法大綱。


    這已經不算是異能了,應該算的上是一種術法了。


    賈詡曾經跟自己說過,契約類術法...是最為低級的禁忌類術法。


    契約類術法,是利用靈氣與天地達成契約,從而形成一種契約形式。


    這種契約形成,就會演變成,除了你我以外,還有一個天地這個第三方的介入。


    這便有了約束力!


    但曹寧相信,沈衝的“高利貸”絕對不可能溝通天地所形成的。


    應該借用了某種特殊的手段,與對方簽訂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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