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局子後,他們才把衣服還給我穿上,不過我身上的錢包手機卻統統被沒收了…;…;


    “進去。”一個警察蜀黍把我往小黑屋推。


    “叔叔,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解釋道。


    “你都多大了?還喊我叔叔?”他無語到。


    “那個,大哥,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說。


    “行了,人贓並獲還狡辯什麽,進去吧。”他說著直接把我給推進去了。


    隔著門上的欄杆我還是不服,“我真的什麽都沒做,你們怎麽不相信我啊!”


    “喝…;…;你小子…;…;”他表情鬱悶,似乎覺得我是個冥頑不靈又特別嘴硬的家夥,“法律是不會偏袒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老實呆著吧你。”


    “喂…;…;喂…;…;你別走啊!”我見他走,鬱悶死了。


    就在我伸手喊他希望他回來放我出去的時候,卻聽到背後有人談話。


    轉身一看,原來這是個拘留室,裏麵早就關了好幾個家夥了…;…;


    “炮哥,老大他真的死了嗎?”一個頭發很長的家夥問。


    “死了。”光頭說,看來光頭就是炮哥。


    “老大他到底怎麽死的啊?”長頭發男問。


    “唉…;…;”炮哥歎氣。


    “炮哥,你倒是說啊。”長頭發男說。


    旁邊其他三個流裏流氣的家夥也附和起來,“炮哥,你就說吧。”


    “本來我是趕回去幫大哥的,可沒想到我剛回去,就看到大哥被胖蛙的幾個人給逼到窗台上了。”炮哥說。


    我聽到胖蛙這個名字,當場就笑了。


    誰知我一笑,他們立刻轉頭過來瞪我,嚇得我立刻捂住了嘴。


    “那然後呢?”長頭發問。


    “大哥以寡敵眾了一會,趁手的家夥也被打的脫了手,最後沒有辦法…;…;”炮哥說著,低下頭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最後怎麽樣了?”長頭發問。


    “最後大哥隻好從窗台上跳下來。”炮哥說。


    “我們那隻有二樓,大哥跳下來應該沒事吧?”長頭發問。


    “當時看到大哥要跳,我也是你這麽想的,同時我還準備等他跳下來之後替他墊後。”炮哥說。


    “既然如此,那大哥怎麽會死呢?”長頭發問。


    “大哥不是患了多年的痔瘡嗎…;…;”炮哥說,“他跳下來的時候抓住了樓旁的樹枝,可沒想到那樹枝支撐不住大哥的重量就斷了,大哥掉下來後,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竟然扔了個刨土的耙子在下麵,大哥一不小心就落在了耙子上,然後…;…;”


    “然後怎麽了?”長頭發問。


    “紮爆了痔瘡,失血過多死了…;…;”炮哥悲痛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你笑個毛啊!”炮哥說著摘下手套就摔在地上,大怒道,“我們大哥死了很好笑嗎?”


    “不是你們大哥死了很好笑,而是你們大哥死的過程…;…;”我繼續笑,我不是幸災樂禍,而是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是因為紮爆了痔瘡而死的…;…;


    “去你妹的,揍他!”炮哥說著就要動手。


    “別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說完又笑了,實在忍不住啊…;…;


    “媽的,還說不是故意的,幹,往死裏幹!”炮哥說完,幾個人便一齊上了。


    這裏又沒地方跑,我不敢怠慢,連忙打起太極。


    那幾個家夥出拳後全都被我控住,還是老一套,我立刻讓他們互相傷害了…;…;


    “你打我幹什麽!”炮哥鬱悶道。


    “你也打我了啊!”長頭發男更鬱悶。


    “不對,是這小子打的太極有古怪,我感覺應該是他把你的拳推到我這,然後又把我的拳推到你那。”炮哥分析道。


    “看來他還是挺有兩下子的,難怪笑的那麽猖狂。”長頭發男說。


    我無語,我感覺真的很好笑啊,就算我不會上善若水,我也會忍不住笑出來的。


    “圍住。”炮哥說。


    那幾個家夥互視幾眼,看起來挺默契的,立刻就把我給圍住了。


    我苦笑,直接用千機絲纏住了他們所有人的腳腕,指尖一動便放倒了他們。


    “哎喲…;…;”幾個人摔得不輕。


    “怎麽回事啊!”炮哥捂著腰鬱悶道。


    “我隻感覺腳被什麽東西拽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倒下了。”長頭發男說。


    “可惡,這小子莫不是會妖術?”炮哥說。


    “這世上怎麽可能有妖術。”長頭發男說。


    我苦笑,懶得回答,自顧自找了個凳子就坐下了。


    後來他們還想揍我,但每次還沒靠近我,就被我用千機絲扯得摔跟頭,摔了幾次他們就學乖了…;…;


    後半夜我靠著牆睡了一會卻被一個警察蜀黍給叫了出去。


    被帶到一個小黑屋後,兩個大叔便用燈直射我的臉。


    “你和那個女孩認識嗎?”一個大叔問。


    “認…;…;認識吧。”我說。


    “你確定認識?”他又問。


    “算是認識吧。”我說。


    “那她叫什麽名字?”他問。


    “韓妮。”我說。


    誰知我剛說完,他們兩個就麵麵相覷起來了…;…;


    “這錢是你給她的嗎?”他問。


    我看到他摔在桌上的一遝錢,有些疑惑,“我…;…;我給她錢也犯法了?”


    “哼。”他冷哼。


    我心裏立刻膽戰心驚起來了,以為他們已經識破這遝錢是我用石如意變出來的了…;…;


    “所長,讓我再問問。”另一個人說。


    “行。”所長說。


    那人立刻又問,“那你能說出你給她的是多少錢嗎?”


    聽到他這麽說,我才鬆了口氣,明白他並沒有看出錢是變出來的…;…;


    “兩千一。”我說。


    那人立刻無語了,然後傻帽似得朝所長看去。


    “那兩千是我資助她弟弟上學的,另外一百是給她坐車的。”我說。


    誰知我剛說完,那人就猛拍了一下桌子,“資助?你還好意思說你是資助?”


    “我真的是資助啊…;…;”我無語了…;…;


    “你既然打算資助,那你幹嘛讓她陪你上床?還玩重口味的?”他問。


    “我沒有啊,我真沒有…;…;”我冤枉死了…;…;


    “行,你嘴夠硬。”他說,“不過證據確鑿,你票昌的事實已經確認,你不認也不行,來人啊,把他送回去。”


    “誒,我真沒票昌啊,我碰都沒碰過韓妮啊…;…;”我鬱悶死了。


    但一切都沒用了,因為,我特麽因為證據確鑿被罰款加拘留三天了…;…;


    在裏麵的三天,謝雯妃來看過我一次,她是來給我送飯的,但我看到她知道我是票昌被抓而投來鄙夷的眼神時,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特麽完全就是被冤枉的好不…;…;


    這下在謝雯妃眼裏,我的標簽估計不再是幼稚,恐怕幼稚前麵還會被加上個無恥…;…;


    “它娘的…;…;”我罵道,突然想起脖子上被飛針射的事情。


    “狗曰的,竟然陰我!”我氣的一拳砸在牆上,同時暗下決心要把陷害我的家夥給找出來。


    “帆少?要不要我幫你找那個陰你的人?”施克真的聲音傳來。


    我苦笑著看了他一眼,這家夥長得瘦瘦高高,還帶了副平光鏡裝斯文,其實卻非常猥瑣,他之所以進來…;…;


    是因為這家夥在寫字樓的女廁所安裝高清攝像頭被保安扭送過來的…;…;


    昨天他進來的時候被炮哥欺負,我救了他,所以此時他看到我不爽才問我。


    “你找的出來嗎。”我不太相信他這樣的家夥。


    “隻要你告訴我誰有這個可能,我一定幫你查清楚。”施克真說。


    “是嗎。”我笑道。


    “當然啦,我施克真,還從來沒有失手過!”他說。


    “嗬嗬…;…;”我嗬嗬他一臉。


    他尷尬了,“這一次不算。”


    我苦笑,心想他這一次不算,上一次不算,每一次都不算,那還真是從未失手呢…;…;


    “喂,你可以走了。”就在這時,一個警察蜀黍對著我們裏麵喊。


    “誰?”炮哥問。


    “你。”他說著指了指,“就是你,票昌的。”


    …;…;


    “我沒有票昌。”我鬱悶死了。


    “行了行了,出去吧你。”他說完,把我拉了出去。


    手機還有錢包都還給我後,我離開了這個不好的地方,出門之後我隻想趕緊打電話跟謝雯妃解釋清楚,可無奈電話沒電了…;…;


    “林帆!”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來。


    我以為是謝雯妃特意等我,便立刻抬頭,“在!”


    可抬頭我才發現,等我的並不是謝雯妃,而是韓妮…;…;


    “怎麽是你?”我問。


    “我也剛出來。”她說。


    …;…;


    “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明明沒有要你…;…;”我說。


    “我知道。”她說。


    “既然你知道,你怎麽不跟他們說清楚?”我問。


    “我也想說清楚,可這件事確實很難說清楚。”她說。


    “怎麽說不清楚?我給你錢是資助你弟弟的,我並沒有要你和我做那樣的事情啊!”我說。


    “我當然知道。”她說著,眼神裏泛起了波瀾,“你還記得你被抓之前的事情嗎?”


    “這…;…;”我鬱悶道,“我隻記得我跟謝雯妃在一起,她走之後,我脖子上就被人射了一飛針,接著就…;…;”


    “我也是。”她說。


    “你也是?”我詫異道。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她問。


    “是啊…;…;”我尷尬道,心想好像得罪的還挺多…;…;


    “我懷疑是有人想故意害你。”她說。


    “可惡。”我聽了有些憤怒。


    “幸好我認識你,不然你就慘了。”她說。


    “是嗎?”我問。


    “那天我發了工資就去你學校,想把錢還給你,可剛進校門就被人弄暈了。”她說,“醒來之後我發現是你很吃驚,還以為是你要那個我…;…;”


    “我怎麽可能!”我說。


    “我當時隻是這麽懷疑,而被帶走之後,他們告訴我有人報警說你想強我,我就覺得事情不對勁了。”她說,“還好我認識你,所以我知道你很有錢,根本不缺女人,所以我覺得不是你做的,肯定是有人想害你。”


    “可我跟他們說你是好人,不會強迫我,他們則拿出我準備還給你的錢,盤問我。”她說,“我跟他們解釋那錢是你借給我的,他們卻根本不信,還認定我們之間有見不得人的交易,之後…;…;”


    我聽了苦笑一聲,但背後卻冒出冷汗,她說的對,如果換做是別的不認識我不清楚我人品的女孩,肯定會認定是我要**她,那事情可就嚴重了,搞不好我會被扣上**未遂的帽子,那就不是罰款拘留這麽簡單了…;…;


    “樊天、周驤、龐成…;…;”我喃喃道,我覺得害我的,肯定就是他們之中的一個。


    “你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嗎?”她問。


    “還不確定。”我說著握緊拳頭,“不過我一定會讓他十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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