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路飛他們無語地看著翹起一根呆毛的安可說完之後消失不見,但是由於事情迫在眉睫大夥也就先決定搞定麵前的大海浪再說。而奇蒙尼和昆貝則呆呆地眨眨眼睛之後,奇蒙尼就大笑著說:“哈哈哈,原來那位小姐姐會神奇的魔法,哈哈哈~~這樣的話是不是她把藏起來的我們從外麵帶進來的??”


    “哈,哈哈哈哈……的確的確,安可是會魔法的!!”,娜美立刻幹笑著解釋道,順便從大開著的窗戶探出頭往外看看,結果除了近在眼前的【阿庫拉拉格娜】之外,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影,‘拉斐爾君到底在哪裏呢??安可不是說他剛剛還在的嗎?而且安可眼睛的能力換到了一道,她的忽然消失也就可以用拉斐爾的時空果實來解釋而已,怎麽我就看不到他的呢??真是的,路飛那個家夥也不擔心一下被拐出去的安可?!’


    “娜美,你也想上去嗎??”,走到娜美旁邊的喬巴好奇地看著她一臉想撲出去的樣子,“安可不是說過待會過去找山治和羅賓他們嗎?不用這麽擔心的……”


    “我知道,我在找著其他東西……”,娜美話還沒說完,忽然就從她身上傳來電話蟲‘嘟嚕嘟嚕’的聲音,“電話蟲??i一定是山治君的~~~”,娜美一邊激動地說著,一邊拉開衣領直接伸手從豐滿的胸部那裏掏出一隻小巧玲瓏的電話蟲,接過:“山治君嗎??你那邊怎麽樣了??”


    “‘小可愛。小可愛能夠聽到嗎??’”,山治的聲音從電話蟲的另一邊傳過來,並且伴隨著風吹雨打的聲音,看來那一輛海列車也還沒有離開暴風雨區呢。


    “嗯,是山治吧??我是娜美。”


    “‘娜美小姐?算了,總之這邊有點麻煩了……’”,電話那邊傳來的雨聲和列車特有的聲音讓山治的聲音有點模糊。


    “麻煩了?”,娜美疑惑地重複一遍,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男人很大的“啊!!!哇啊!!”的慘叫聲,立刻著急地問道:“山治,剛才的是什麽聲音??怎麽了,山治??”


    “‘這邊有個白癡……’”,山治的聲音帶著忍耐住的火氣。


    “白?白癡??”,娜美再次重複道,然後再次聽到那邊傳來另一個男人“哇啊!嗚呼!!!”的慘叫聲,“又來了,是什麽???你沒事吧,山治君??山治君??你真是拚命呢!!”


    “‘不…不過是兩個白癡……’”


    “兩個白癡……”,完全搞不懂的娜美決定無視那些聲音,既然山治沒說的話那麽他現在肯定是安全的,然後說道:“聽好了,山治君,現在告訴你羅賓行動的原因和我們的狀況……”


    ………………………………………………………………………………………………


    “好大的浪呢~~,你的船長會怎麽做呢,親愛的~~~”,此為拉斐爾悠閑的話語。而至於為什麽沒抱著某位小妞呢?畢竟如果被人黑著臉揮舞著小拳頭恐嚇的話,還是乖一點不粘著的好,雖然某隻藍毛內心隻覺得那個樣子很萌。而這時,兩人都坐在一朵小小的島雲上,至於為什麽島雲小到勉強夠兩個人擠在一起呢?這就是為什麽某隻藍毛心裏的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的原因了~


    “嗬嗬~普通的浪而已,路飛的話應該有辦法~,反正前麵那輛海列車還有很久才到司法島,我也不急~~~”,無所謂地歪歪頭,抱著赤月取暖的安可眯了一下左眼之後拍拍快黏到自己身上的拉斐爾,“小鬼你過去一點或者換一朵大一點的島雲,我快要掉下去了……”


    “不要不要啦~~反正親愛的你可以坐我腿上~~~”,完全耍賴狀態的藍毛伸手抱住無語狀態中的安可,完全當作小抱枕一樣蹭著,擺明了自己是故意找一朵這麽小的島雲。


    “唉……”,無奈的安可隻是歎了一口氣,沒說什麽,隻是疲倦地眨眨眼睛,隨即頭一歪直接靠在拉斐爾身上。


    “小可??”,第一次看到毫無掩飾疲倦的安可,拉斐爾很驚訝,但還是手忙腳亂地把她扶好,擔心地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小可,你沒事吧?臉色怎麽會忽然這麽差?”


    “錯覺吧…靠一下就好……”,緩緩地閉上眼睛,安可微皺著眉努力調息著。自從11點的時候她一次性往那個陣法輸送了三分之一的精神力之後,不知道為什麽左腹那裏就開始隱隱的疼,本來以為是因為使用了兩把妖刀的力量做出結界的結果,但是結界是白天的時候做成的,那個時候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也本以為是忽然失去大量精神力然後再去跟別人打一架的原因,可惜調息了這麽久而且拉斐爾也幫忙治療了一下,還是一點好轉都沒有,這還是前所未有的。


    “小可?”,擔憂地輕聲喊道,拉斐爾卻沒有得到安可的回應,隻能小心地抱緊她,雙手在她抱著赤月的雙手上,施展治愈能力。溫柔的藍色光芒籠罩了拉斐爾懷裏小小的孩子,就像是最溫暖的保護傘。


    ‘怎麽回事?治愈能力好像有點不太管用…雖然不可以彌補小可的精神力,但是理論上應該讓她感覺舒服一點。可是為什麽小可身體裏好像有東西正在抵禦著我的能力,是那個陣法的問題嗎?還是什麽……’,微皺著眉的拉斐爾疑惑地看了看安可的臉色,再看看水之都的方向,現沒有辦法看到水之都的特征巨大噴泉了。他並不知道那個可有詭異符號的陣法到底有什麽用,但估計和安可的計劃有關。暫時將這個疑惑壓在心底,拉斐爾還是沒有停止對安可使用治愈能力,雖然不知道為何起不了多少作用。


    迷迷糊糊地睜開右眼,視野裏是美麗的藍色,安可並沒有說什麽,也沒有把手從拉斐爾的手下抽出,隻是沉默地看著島雲飛在海列車上空,沉默地看著海列車頂上和bull上的人徒勞無功地朝著逐漸逼近的大浪開炮,隻是沉默著…握緊手裏的赤月。


    “小可?”,拉斐爾疑惑地低頭,卻現安可隻是無神地看著海列車前麵的大浪,神情淡漠,連以往一直掛著的甜笑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到底是生什麽了?小可的話很少有這種近似於呆的狀況,而且我的治愈能力對她不起作用也很可疑,待會需要好好查一下了。如果不是海軍那些家夥對她說了什麽,就是以前她還待在實驗室的時候,生了什麽……’


    ……………………………………………………………………


    “集中一點開炮!!!”,galley的三人和弗蘭奇一家全都舉起手中的槍、炮等武器朝著【阿庫拉拉格娜】開炮,可惜一點作用都沒有,就連弗蘭奇一家架在屋頂上的級大炮都出馬了,都沒辦法在【阿庫拉拉格娜】上轟出一個大洞,甚至連一個小洞都沒有。


    就在眾人束手無策的時候,路飛和索隆從窗戶裏爬到車頂上,並且逆著風走向最前麵的車頭。“喂,你們繼續開炮!”,回頭交代一句之後,索隆冷靜地看著前麵的海浪。


    “你們打算做什麽??”,巴裏大喊道。


    “用大炮,轟了它。”,一邊把白刀咬在嘴裏,索隆一邊沉聲說道,仿佛這是理所當然事情。


    “大炮???”,根本沒辦法理解的巴裏看著前麵赤手空拳的路飛,再看看拿著三把刀擺好姿勢的索隆,完全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麽,但還是對後麵的弗蘭奇一家下令,“總之全力開炮!掩護他們!!”


    “哦!!”,一瞬間,炮火的聲音又充斥著耳邊,時不時伴隨著海列車的鳴笛聲。


    活動了一下肩膀的路飛叉著腰看著前麵的大浪,忽然轉過頭問了索隆一個問題:“1o8乘以2等於多少?”


    過了一兩秒之後,索隆才慢慢地回答:“216。”


    “216太長了好難念……”,完全無視近在眼前的大浪,路飛還在糾結著那個數字。


    “隨便多少了……”,完全無所謂的索隆揮動了一下手裏的刀,沒有在意路飛忽然問這個問題的原因。


    “好,那就三百!”,路飛完全無視了四舍五入的算術規則,握緊雙拳之後拚命向前揮動著,暴風雨般的拳擊密密麻麻,周圍的空氣也開始變得壓迫淩厲起來。


    “三百煩惱,”,索隆緊握著刀柄堅定地注視著前麵的海浪,手臂上結實的肌肉也鼓起來,暗含著的巨大力量即將爆。


    海列車已經開始碰上巨大的海浪,兩人目光一凝,同時將手上的攻擊送出,“加農炮!!!”


    來源不同的兩道攻擊纏繞在一起形成淩厲炮擊直接將阿庫拉拉格娜的海浪轟出了一個直徑將近十米的大洞,被衝上來的軌道懸空在大洞的中間,轟鳴著的海列車順著軌道就這樣輕鬆地穿過了阿庫拉拉格娜,被海列車牽扯住的兩隻bull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巴裏他們也全都下巴都驚嚇得掉到了地上。


    而搞定了海浪之後,海列車繼續快地向前奔去。路飛回頭對著後麵僵住的人對比了一個剪刀手,隨即就抬頭看了一下天空,活動一下肩膀之後眼睛周圍看著,好像在目色著什麽東西一樣。看到這的索隆沒問什麽,因為已經猜到了他在找什麽以及想做什麽。而後麵回過神的人已經在感動得歡呼慶祝中,“太好了,幸虧他們不是敵人,我看沒有比他們更可靠的夥伴了~~~~”


    “喔!!草帽小子!!!”


    “果然是做好死的覺悟的,真是太驚人了……”,同樣驚訝的巴裏也不敢相信地看著前麵的人。


    ……………………………………………………………………………………


    “哦呀~還很厲害的呢~~,路飛君和索隆君~~~”,坐在島雲上的拉斐爾微笑著看著路飛和索隆一起將大浪轟出一個大洞,然後看著海列車順著軌道從大洞裏穿越而過,但沒過多久,拉斐爾微眯了一下天藍的雙眼,笑意加深,‘但是,還不夠呢……’


    直至海列車後拖著的帝王bull都進去之後,那個大洞慢慢閉合,安可才開口:“路飛和索隆的默契越來越好了,這是不錯的開始……”


    “是呢~~開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拉斐爾繼續小心地將治愈能力圍繞在安可周圍,盡力幫她減少一些痛苦,雖然效果不是很明顯但安可的臉色還是變好了一點點,然而隻是一點點。然後再慢慢地驅使島雲輕鬆地飛過那個大浪,慢慢地跟在海列車的上空。


    抱緊了一下赤月,安可愣愣地看著自己附近的藍色光芒,柔和而溫暖,就像天使的懷抱一樣,完美的避風港。可惜,她這種人,就算是再強的避風港也無法守護她吧……,緩緩地伸出右手觸碰著那些藍光,安可的眼睛略顯無神,‘左腹…還在疼著……,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在大戰之前,這樣的身體可不行呢……’。注視著眼前風景的視野開始慢慢模糊起來,安可愣愣地看著那些藍色光芒,隨即就定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不知為何昏昏沉沉的腦海裏不斷地隱約回響著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滿含笑意但卻含著無法抗拒的命令語氣,‘呐呐~~聽到了麽~~,可愛的魔女小姐~~如果聽到的話,就認真聽我的話喲~~嗬嗬嗬~~~’。安可想要擺脫這個聲音的束縛,但卻像是被纏上了蜘蛛絲一樣,越來越緊,以致她根本無法拒絕地呆愣在那裏,而且腹部開始不斷地抽痛著,好像有無數的細絲纏繞著裏麵的器官一樣。。


    “小可??你到底怎麽了??”,拉斐爾著急地拉回她的手,收回治愈能力並且把島雲換成一朵足夠容納十個人的島雲,然後抬起安可的臉,仔細地檢查著,然而除了蒼白的臉色和略微無神的紫色雙眼之外,並沒有什麽異樣。然而,讓拉斐爾覺得不安的就是安可的表情,即使現在他用手輕握著她的下巴,安可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要是以前他還沒靠近她,就被她黑著臉用妖刀用水晶對著了。


    “安可~~~~~~”


    正前方忽然傳來路飛大的聲音,拉斐爾隻是微皺了一下眉之後右手抱緊失神中的安可,另一隻手一揮,一朵一米寬的島雲就接住了不知道從哪裏飛上來的路飛。迅從島雲上爬起來的路飛看到安可的樣子之後,神色一凝,直接蹦到那兩人的島雲上,不過幸虧拉斐爾提前把島雲換了一朵大一點的,不然擠三個人就麻煩了。


    緊皺著眉看著拉斐爾把安可抱到中間那裏坐下,神情嚴肅地開始用治愈能力檢查著不知道為什麽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小人兒,路飛沉聲問道:“安可怎麽了?”


    “不清楚,雖然一直都在用能力幫小可治療,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忽然間好像就陷入了失神狀態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收回了手上的藍光,拉斐爾真的不知道安可為什麽忽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無神的大眼,微張的唇瓣,麵無表情的臉,完全……就跟一個人偶一樣,完全沒有生命的人偶,隻有輕微的呼吸說明著她還活著的話。


    “以前安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態,但是這兩天她一個人跟政府那些人接觸過,我不知道期間有沒有生什麽事……”,路飛伸手將安可被風吹到臉上的黑拔開,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她從以前開始就這樣,隻要是自己覺得是對別人好的,就絕對會自己一個人做下去,不告訴任何人。就算現在好不容易大家都接受安可的過去了,她還是喜歡一個人去那些危險的地方,一直……把我們當作孩子一樣……”


    “路飛君你是知道小可的過去的,所以你知道她的性格~~,再多一點時間,隻要她跟你的夥伴們接觸的時間還久遠一點的話,絕對~會打開她那個心結的吧~~”,拉斐爾依舊笑眯眯地溫柔地說道,隻是並沒有開口告訴路飛海軍已經逐漸展開層層的羅網逼近安可,也沒有告訴他任何關於那個深海計劃的信息,一個字也沒提就像自己也不知道一樣。畢竟他知道這件事是安可一直牽心的事,而且還是絕對不能告訴草帽海賊團的事情。


    “……是呢,時間……”,路飛隻是輕聲應了一下,隨即沉默地看著還在失神狀態的安可,心裏劃過一絲明顯到不能忽視的不安。這次去eneas-1oddy營救羅賓,他已經知道了後麵會生什麽事,雖然他平時是很單純,但是他還是很清楚這麽顯而易見地挑戰世界政府的結果是什麽。不過,他並不後悔,這個舉動隻是想讓所有人知道,草帽海賊團就算是與世界為敵,也不會拋下任何一個夥伴。另一個目的就是向世界宣布,安可還存在這個世界上,回歸世界的身份不是過去那個人人恐懼的嗜血魔女,而是草帽海賊團的副船長,僅此而已!不管後果是什麽,他都會承擔,就像他說過的那樣“與世界為敵,那又如何?”


    忽然,安可一直沒有表情的臉微皺了一下眉,仿佛隱忍著什麽,緊握著赤月的雙手已經因為用力過度而關節有點白。‘誰……在命令我……’,眉頭越皺越緊,安可閉上眼睛之後再猛地睜開,總算不再感受到那隱隱的呼喚,深呼吸一下之後才看到一臉擔心的路飛。


    疑惑地眨眨眼睛,安可好像根本不記得剛剛自己不正常的樣子,反而一臉迷茫地看看路飛,再繼續疑惑著為什麽自己會被拉斐爾抱在懷裏,“怎麽回事?路飛你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小鬼你什麽時候抱著我?”


    “安可\/小可你不記得剛剛生什麽了嗎?”,路飛和拉斐爾異口同聲地擔心問道,卻看見安可還是一臉迷茫,好像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剛剛一點聲息都沒有的樣子。


    “????”,雖然知道剛剛自己失神的狀態,但是安可還是假裝一臉茫然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一是不想讓他們擔心,二是因為能夠讓自己處於那種狀態的話絕對是某種很厲害的東西,大戰在前,她不能讓路飛在自己的事情上分心。


    然而,看到安可搖頭的兩人並沒有因此放下心,反而心裏一沉,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以安可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忽然變得跟人偶一樣。‘政府那些討厭的家夥做了什麽了吧?!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的!!’,此刻默契十足的路飛和拉斐爾同時想到,同樣地咬牙切齒怒氣爆表。


    很清楚這兩個人為什麽忽然在燃燒著小宇宙,但是安可聳聳肩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從拉斐爾的懷裏爬出來,坐在路飛旁邊抱著赤月靜靜地想著剛剛生的事,絕對沒有錯,剛剛那個聲音是在控製著她的意識,在她稍微鬆開警惕的時候就不斷地在腦海裏重複著那句‘殺了你周圍的人’,一直一直地重複著。


    ‘那個聲音…很年輕,不過2o歲左右,清朗,帶著淡淡笑意……但卻比拉斐爾那個小鬼還要成熟一點,也沒有他那種內心出來的溫柔,帶著點血腥和殘忍……但又好像還沒到滅絕人性的地步……’,僅憑著對剛剛那隱約聲音的印象,安可細致地想象著聲音主人的樣子,雖然模糊,但還是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眼角瞥了一眼那兩個還在燃燒著小宇宙的少年,安可隻是勾起了一點唇角,隨即看著前方還是暴風雨的海域。飛在海列車上空的島雲並沒有被下麵的任何人現,帶著寒意的雨滴也像有靈性一樣全都沒有落進這朵潔白的雲上麵,風也是柔和得帶著暖暖的夏天味道。安可抱緊赤月默默地看著前麵,再次無視後麵那兩個燃燒完小宇宙之後莫名其妙開始互瞪起來的少年,她隻是忽然揚起一抹甜膩的笑容,看似滿是天真的紫色雙眼帶著森然,


    ‘惡魔果實,還是又是那些工具?不管怎樣……那個敢命令我的人,需要好好教一下他待人的禮儀呢,地點的話~~~嗬嗬~~~’


    …………………………與此同時,已經遠在千裏之外的水之都………………………………………………


    水之都依舊是風雨交加的樣子,陰沉沉的天,洶湧的海浪,呼嘯的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慢慢地走著兩個人,披著的黑色披風又是從頭蓋到腳,隻是被風吹起時才看到披風下同樣是黑色的製服,兩個人都是相同的黑色製服。同樣高挑的兩個身影不像女子的窈窕,挺拔的身材不是很壯,但迎著風平穩的腳步和沒有一絲動搖的身體說明著他們也不是什麽平凡人物。兩個人一前一後,不緊不慢,但麵對的方向不偏不斜就是在風中搖曳的噴泉。


    “大人,您剛剛用過那個東西了嗎?”,較後一點的男子慢慢開口,帶著恭敬,冷酷的聲音就像寒冰一樣,但還是很容易讓人知道他還是很年輕,是一個不過2o歲的少年。


    “啊啦拉~~,我就是想試一下嘛~~,但是因為她不在這裏都不知道效果怎麽樣~~~,好可惜~~~”,滿是調笑的聲音帶著無所謂的感覺,溫潤的聲線暗示著說話的人也很年輕,但略比先前那個年長一點,應該是一個2o出頭的青年,聲音清朗,滿是笑意但卻讓人感到寒意。


    “大人,我記得上級有說過,暫時先不要讓她知道那個東西的存在。您這樣做會不會打草驚蛇?”


    “好過分哦~~,難得那些老家夥把這麽珍貴的東西給了我,當然要先玩…檢查一下嘛~~”,現自己一不小心把真心話說出來,走在前麵的人立刻改掉,嗬嗬笑幾聲之後身形立刻一閃不知所蹤,隻留下一句帶著笑意的話,“我們比賽誰先到噴泉那裏吧~~先走一步了~~~”


    被留在後麵的少年隻是沉默著,微微抬頭看了看上麵的噴泉之後,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了一會才拉緊披風帽子,快步跟上去。


    等到少年來到噴泉的第二層的時候,青年已經站在那裏抬頭看著風中淩亂舞動的噴泉水柱,身邊相隔一米遠的地方就是那個被幾根水晶貫穿的標本。猙獰的麵目斷缺的殘肢顯而易見地恐怖,而且標本不遠處還擺放著一堆淩亂的水晶,可以清楚地看到其中有類似於人的四肢。然而,青年隻是無動於衷地看著第三層完全被水晶封住的圓池邊緣,現在從最上層水池那裏飛出來的黑色斑點已經沒有一開始時的繁多,此刻偶爾隻有一兩個冒出來。


    來到青年身邊,少年看了一下那個造型醜陋的標本,隨即冷冷地說:“這個是?”


    “珊瑚喲~~,可惜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看不出原先那個美麗動人的小珊瑚了~~,雖然我對美人不感興趣,如果可愛一點的話,說不定我會流露一點傷心的感覺呢~~”,,青年帶笑的聲音並沒有因為那個被殺的人是自己認識的而動搖,一如既往地帶著溫潤的笑意,“但是,她還真是夠惡趣味的~,居然就把珊瑚留在這裏,難道是警告嗎?好過分~~”


    “大人,現在還是正事要緊,先把上麵的陣法破解之後,才把珊瑚的屍體處理一下吧。”,少年依舊冷酷地說道,一點都沒有對旁邊昔日是夥伴此刻已成為屍體的人表示出一絲的同情。


    “嗬嗬~~,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冷血呢~~,這可是我們的夥伴呢~~,以前~~”,青年好像很開心一樣伸手拍拍身邊的標本,隨即收回笑意看著上麵,“但是,既然她敢把這個東西放在這裏就離開,肯定有什麽結界之類的在這裏。可是這裏沒有幻術的氣息,難道這個不知道做什麽的陣法已經完成了?”


    “試一下應該就知道有沒有結界了。”,說話間,少年的右手拿著一把匕從披風下露出來,迅扔向上麵的邊緣。然而讓他們驚訝的是,筆直飛過去的匕忽然在空氣裏改變了幾次軌道之後又原路返回。


    “嗬嗬,你的動作還是一樣的快狠準呢~~”,笑聲帶著誇獎,青年隻是輕輕抬起手就輕鬆地把射向他的匕接住,然後繼續扔向第三層的噴泉,結果匕再次改變了軌道,飛向了另一邊,但這時上層的空氣中忽然閃過幾絲紅光,好像被他們擾動了什麽東西一樣。


    “很對不起,虎鯊大人!”,看到自己扔出去的匕飛向青年,少年立刻單膝跪地低著頭認錯,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冷但帶著些許歉意。


    “沒事啦沒事啦~~這點小招式又不會傷害到我~~,而且,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在外麵這樣叫我。不清楚的人還以為我是會吃人的鯊魚呢~~,我可是很善良很善解人意的~~,特別是看到可愛娃娃的時候~~~”,搖頭晃腦地說完之後,青年才看看上麵現在已經不飛出黑色斑點的噴泉,“看來她的陣法已經完成了呢~~,再留在這裏也沒有用,而且就算是想上去看一下陣法的模樣也是不可能的呢。畢竟這裏好像被人下了一個級強大的結界。不過,陣法既然已經完成了的話,上去看也是沒用的,畢竟我們看了也不知道要怎麽解開陣法。我們先撤吧~回去跟那些老家夥打個報告~~,然後率領一下我們的小夥伴們去見一下那位傳說中的可愛小人兒~~,好期待~~~。她可是讓我們聚集在一起的最重要原因呢~~”


    少年隻是沉默著,依舊單膝跪在那裏,輕按在地上的右手不小心移了一下,碰到了濺上來的池水,隨即就為那徹骨的寒冷呆了一下,但沒說什麽隻是把手收回來,恭敬地跪在那裏,借著披風的掩蓋將凝結在指尖的冰渣在地上撞碎。


    然而青年並沒有現他剛剛那一點點的小動作,依舊看著上麵的噴泉激動地宣著自己的感覺,“根據青稚大叔的說法,她還是很可愛的娃娃樣子,她的懸賞令本來就很可愛了,雖然有點血腥,但是還是很可愛啊~~~,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臉蛋也很完美~~頭長長的,嗬嗬嗬好可愛好可愛~~~~,我現在一想到我就激動了~~,呐呐,我們去看一下吧看一下吧~~,……啊咧,你怎麽還跪在那裏??”,莫名其妙激動起來的青年轉過身才看到少年依舊跪在地上,滿頭黑線地聽著自己的高談闊論。


    猶豫了好一會,少年才仔細斟酌著語句說:“那個……,虎鯊大人,請您稍微把你的娃娃控收起來一下……,雖然她是很可愛,也很符合您的審美觀,但是…請注重一下您的身份,而且還需要注意我們的任務……”


    “……”,青年一下子想被雷劈到一樣石化在那裏,過了一會之後才清咳一下假裝嚴肅地說:“嗯,我知道了,那麽我們先回去告訴那些老家夥這裏的情況,然後再去見可愛的洋娃……啊不,罪惡的魔女,嗬嗬嗬~~可愛的洋娃娃一樣的魔女啊~~~,好期待~~~”,後麵不知不覺就帶上了滿滿的愛心,雖然及時改變了稱呼,但還是能夠清楚地聽出青年對可愛娃娃的喜愛。


    “我知道了……”,貌似已經習慣了青年奇葩的性格,少年隻是低聲應了一下然後站起來。隨即看了看變成水晶的猙獰標本,“那,大人。珊瑚要怎麽辦?”


    “打碎了之後扔進水裏吧~~,反正也沒用了~,而且我對不可愛的東西不感興趣~~”


    “是,虎鯊大人!”,話音剛落,少年直接抬起右手毫不留情地將立在那裏的水晶敲碎,然後直接將它們扔進附近的池水裏,沉默地看著粉色的水晶被湖水吞噬消失不見。


    “嗬嗬,回歸了海裏的話才更符合‘珊瑚’這個名字吧~~”,青年的聲音依舊滿是不在乎,看了看水中泛開的漣漪之後再注視著上麵的噴泉,過了許久之後轉身就輕鬆地踩著空氣飛走,“走了,藍鯨~~~~”


    “是,虎鯊大人!”


    借著陰暗月色和風雨的遮掩,兩道矯健的身影在層出的建築裏閃過幾下,就消失不見,不知道去了哪裏,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最遲明天,會跟你相見的,傳說中的魔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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