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一看對方亮出了電棍,並把電棍對準了自己,不由得暴怒不已,剛想說話,趙誌洪獰笑著道:“再說一句廢話,老子就電死你!”


    張平和馮桂山拿著手銬再一次撲了過來。


    歐陽誌遠一看這兩個家夥拿著手銬要銬自己,哪裏肯讓這兩人得逞,身形猛地後撤,一個虎擺尾,腳尖踢在兩人的手腕上,手銬飛上了天。歐陽誌遠兩拳打在張平和馮桂山的胸口上,兩人一聲悶哼,身體飛出三米開外。


    孫耀武一看歐陽誌遠兩拳把兩個保安打出三米開外,嘴角頓時露出陰笑,嘿嘿,年輕人,還是毛嫩呀,毆打執勤的保安協警,保安和協警可以防衛的,你個王八蛋,你死定了!


    “你竟敢襲警!”


    吳常山伸手拔出警棍,打開保險,對準歐陽誌遠的腿就狠狠的電擊。


    歐陽誌遠一看又有一個拿警棍,電擊著自己,頓時怒火中燒。


    一個人的武功再厲害,也是不能和警棍抗衡的,歐陽誌遠閃電一般的一個飛腿,踢在吳常山的手腕上,警棍飛了出去。歐陽猛一轉身,又是一個虎尾腿,腳掌踹在吳常山的小腹。


    “哼!”


    吳常山一聲悶哼,身子飛了出去。


    “媽的,你竟敢毆打我們的隊長,找死!”


    趙誌洪一看吳常山被歐陽誌遠一腳踹飛,這小子太猖狂了,不給他點陣顏色不行了!


    趙誌洪的警棍,瞄準了歐陽誌遠的腿部,狠狠的砸了過去。


    歐陽誌遠身形一晃,一拳打在趙洪誌的後背上。


    “砰!”


    趙洪誌一聲慘叫,一頭搶在地上。


    吳常山一看這個年輕人,連連出手傷人,惱羞成怒,咆哮著在地上爬了起來,抓起電棍,狠狠的砸向歐陽誌遠的頭顱。


    “住手!”


    一聲威嚴的冷喝,在後麵傳來,一位身穿唐裝,鶴發浩眉的老者走了過來。


    “何伯伯!”


    歐陽誌遠猛然看到,何渡江老爺子來了,心裏不由得一喜。


    “吳常山,我看你是幹到頭了!”


    何老爺子一聲大喝,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大聲道:“耿劍鋒,你管轄的人真威風呀!”


    吳常山一聽這個老爺子,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說自己幹到頭了,不由的一愣,這個老頭是誰?自己怎麽不認識?但對方認得自己。


    當他聽到老頭子喊出耿劍鋒耿局長的名字時,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天哪,這個老頭子竟然敢直呼傅山縣公安局長耿劍鋒的名字,吳常山心裏一沉,就知道不好,能直呼耿劍鋒名字的人,絕對是牛逼的人物,這個老頭的來頭肯定不簡單!


    但是,我這是在執行公務,局長也不能把自己怎麽樣吧。再說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確實太囂張了,連我都敢打,這種人不處理,就是一個禍害!


    “老爺子,您是……?”


    雖然這樣想,吳常山連忙收起警棍,試探的問道。


    “哼!”


    何老爺子一聲冷哼,根本沒有理會吳常山。


    傅山縣公安局長耿劍鋒正在開會,傅山縣西河村,又有三座王侯級別的春秋古墓被盜,耿劍鋒要所有的公安戰士,全力配合,統一行動,攔截被盜走的文物。


    耿劍鋒一接到何老爺子的電話,聽到老爺子在發怒,頓時嚇了一跳,立刻帶領人趕了過來。


    何渡江老爺子可是傅山縣長何振南的父親,老爺子的身份更不能輕視,以前從山南省組織部退下來,在省城裏住了一段時間後,就來到龍海,和縣長何振南住在一起,是自己陪同縣長何振南把老爺子接回來的。


    吳常山怎麽會惹了老爺子,這家夥不是找死嗎?


    耿劍鋒知道,自己必須親自去一趟。如果是一般的交情,耿劍鋒直接給吳常山打電話,就可以了,但老爺子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縣長何振南的父親。自己能不盡心嗎?自己可是屬於何振南戰鬥對列的人。


    老爺子的大兒子何振乾,可是山南省的紀律部領導,以後,自己的仕途,還要依靠何振乾。


    吳常山這個王八蛋,在這個時候,招惹何老爺子,不是扯自己的後腿嗎?


    歐陽誌遠連忙跑過來,扶住何渡江,笑嘻嘻的問道:“何伯伯,你怎麽來了?”


    老爺子嗬嗬一笑,道:“誌遠,你們是怎麽回事?”


    歐陽誌遠就把事情的經過,向老爺子說了一遍。


    老爺子一聽,狠狠地瞪了一眼孫耀武和吳常山,道:“你們剛才都調查清楚了嗎?”


    “這……”


    孫耀武和吳常山心裏一咯噔,自己剛才還真的沒有認真仔細地了解情況,僅根據自己的主觀判斷,和攤主的一麵之詞,就認定那個眼前那個年輕人犯了錯,難道真的搞錯了?要真是搞錯了,等局長過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了。


    想到這裏,兩人都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又是羞愧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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