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傅山縣的何縣長,欣賞誌遠的才華,而市委周領導,也很支持誌遠,所以呀,你把接待你們考察團的任務,交給誌遠吧,對了,歐陽還有三天,就到縣委黨校報道,你們考察團什麽時間到傅山縣考察,我讓誌遠陪你去,可以嗎?”


    蕭眉看著雨馨道。


    “何振南是省委紀律部領導何振乾的弟弟吧?而龍海市委領導周天鴻,是蕭伯伯的戰鬥序列的人吧?”


    陳雨馨知道,何振南和周天鴻都屬於蕭伯伯的一方。


    蕭眉點點頭。


    陳雨馨笑嘻嘻的趴在蕭眉的耳朵上,小聲道:“老實交代,歐陽誌遠是你的男朋友嗎?”


    蕭眉臉色微紅,輕輕地扭了一下陳雨馨漂亮的小鼻子,小聲道:“小丫頭,不要亂說。”


    陳雨馨看著蕭眉微紅的臉頰,她知道,自己猜對了。看樣子,蕭眉姐姐已經從林誌遠的感情世界走出來。


    陳雨馨咬著蕭眉的耳朵,瞟了一眼正在和宗鵬飛、何文捷拚酒的歐陽誌遠,笑嘻嘻的輕聲道:“蕭眉姐,坦白從寬,什麽時候開始的,進行到什麽程度了?有沒有那個了?”


    女人們一喝酒,什麽話都敢說。


    “死丫頭,說什麽呢?找打不是?”


    蕭眉的臉一下紅到白玉一般的耳根,伸手狠狠地扭了一下陳雨馨的鼻子。


    何文捷剛和宗鵬飛拚了一杯酒,這個小丫頭的武功好,耳朵也很好使,聽到蕭眉和陳雨馨在說什麽程度,有沒有那個的話,不由得接口道:“蕭姐姐、雨馨,你們在說什麽程度?什麽那個呀?”


    蕭眉沒想到這些私密話,竟然被何文捷聽到,而且大聲說出來。


    蕭眉的臉色,騰的一下紅到脖頸,神情尷尬之極。


    歐陽他們剛剛和何文捷拚完酒,服務員正在倒酒,何文捷的話,大家可都聽見了,現場一下子靜了下來。


    歐陽誌遠看著蕭眉尷尬紅透了臉頰的表情,和陳雨馨那種曖昧的眼神,就知道,兩個丫頭在談論自己什麽,卻被何文捷這丫頭聽到,喊了出來。


    宗鵬飛反應極快,連忙端起酒杯,笑嗬嗬的道:“何文捷,咱再進行第二杯如何?”


    何文捷表麵上大大咧咧,可是內心更細,她知道自己說走了嘴,連忙笑嗬嗬的道:“拚就拚,宗鵬飛,我可不怕你。”


    何文捷說著話,端起了酒杯,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宗鵬飛這場酒喝的極為高興,四個男人都是豪爽之人,沒有一個藏私,很久沒有喝的這樣痛快了,再加上又碰到了何文捷這位巾幗不讓須眉的奇女子。


    宗鵬飛一看何文捷喝光了這杯酒,也是一仰頭,一杯茅台下了肚。


    現在,桌子下麵,已經空了四個茅台酒瓶子了,四個人喝了四斤茅台。


    宗鵬飛看著仍舊談笑風生,不帶一絲酒意的歐陽誌遠,心道,這廝真是一個幹秘書的上上人選,好酒量。


    天水閣是龍海市最豪華的酒店之一,老板殷延國,更是一位八麵玲瓏、眼力極毒、手段通天的人物,他沒有進象父親殷富林一樣,而是選擇了經商。


    龍海市的十個最有特色的高檔大酒店,殷延國擁有三個,天水閣、蓬萊仙閣和帝豪金殿。


    當宗鵬飛剛一來到天水閣的時候,手下的人就匯報上來。


    當時,殷延國正向天都集團龍海分公司的總經理王天祥敬酒。


    天都集團是山南省最大的五大建築集團之一,擁有雄厚的資本,在全國各地都開設了分公司,他們擁有各種高尖端的建築人才,山南省很多的政辦重要建設項目,高速公路、橋梁和著名的樓盤,天都集團都參於進去。


    今天,王天祥在這裏喝閑酒,消息靈通的殷延國老板,在王天祥酒桌進行一半的時間,專程去給王天祥敬酒。


    當殷延國聽到市委辦公室主任宗鵬飛,自己的好朋友大哥,就在對過的清風軒喝酒,內心不由得一喜,他知道,宗鵬飛一般的不到天水閣來,卻經常去自己的蓬萊仙閣,蓬萊仙閣有市委市政辦處專門的房間。


    自己的蓬萊仙閣大酒店,能作為市委市政辦處的定點接待酒店,市委辦公室主任宗鵬飛出了很大的力。


    除非是私人關係的請客,宗鵬飛才來天水閣,是誰請宗鵬飛吃飯?不會是宗鵬飛宴請別人吧?


    想到這裏,殷延國心中一動。


    不論是誰請誰,能和宗鵬飛搭上關係的人,絕對是自己想結交的人物。


    如果是宗鵬飛請客,能讓宗鵬飛宴請的人,那是什麽級別?想到這裏,殷延國的內心狂跳。


    那絕對是更高一級的大人物,難道上麵來人了?這可是個結交上層人物的好機會,自己一定去敬酒,就算自己的級別達不到認識客人的級別,但要是能見上對方一麵,給對方留下一點印象,說不定,以後就會熟悉了,對自己能有幫助。


    想到這裏,殷延國向王天祥告辭,退出王天祥的包間。


    王天祥本來還有一些事要問殷延國,但殷延國卻急匆匆的離去。


    這時候,王天祥的酒已經喝的有點高了,對殷延國的離去,有點生氣,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坐在王天祥旁邊的副經理孫學金,一直跟隨王天祥,是個溜須拍馬的家夥,而且很會察言觀色。


    他一看殷延國匆匆離去,惹了總經理不高興,獻媚的看著王天祥道:“老大,這個狗東西今天好像在應付您,我們每年在天水閣的消費,就有近百萬,這家夥竟然這樣不尊重你,看來,他的眼裏沒有您呀,老大。”


    副經理孫學金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他在煽風點火。上次,孫學金帶著一個小姐來吃飯,那個小姐,不分輕重的點了一桌子的鮑魚燕窩之類的名貴菜和外國的紅酒,在最後結賬的時候,殷延國雖然給孫學金打了折,但還是花費了孫學金一萬多塊。


    但孫學金還是認為,殷延國宰了自己一頓。這個家夥不算算,那個小姐點了什麽菜和酒。


    因此,孫學金就記下了這個仇,現在自己有機會報複殷延國,孫學金當然要落井下石,挑起事端。


    “拍!”


    王天祥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倒地上,玻璃和酒水四濺。


    “去看看殷延國給誰敬酒去了,把他喊回來,老子有事情問他。”


    王天祥陰森森的道。


    “好的,老大!


    天都集團是山南省五大最大的建築集團之一,背景極其的深厚,董事長霍天都,在整個山南省和燕京都有極廣的人脈,山南省政辦處很多的建設項目,天都集團都會中標。


    所以,龍海分公司的總經理王天祥也是個十分牛逼的人物,龍海市的很多建設項目,都被他輕而易舉的拿下。


    孫學金有了王天祥的聖旨,冷笑著拿著自己的酒杯,緊接著跟了出去。


    這時候,歐陽誌遠這邊的酒桌,正好進行到一半的時間。


    歐陽誌遠正和宗鵬飛拚酒。


    “嗬嗬,宗大哥,來到我的酒店,您也不給兄弟我打個招呼,嗬嗬,今天這頓,算我的。”


    殷延國說著話,眼光一瞟,嚇了他一跳。


    好家夥,主席上,竟然坐了一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年輕人,正在和宗鵬飛拚酒。


    這人是誰?這樣年輕,竟然坐主席?看著他和宗鵬飛之間的神情,沒有任何拘束,親密無間,稱兄道弟,兩人什麽關係?看到那個年輕人坐在主席上,殷延國就知道,肯定是宗鵬飛請客,難道這位年輕人,是上麵下來的公子哥?


    再看旁邊做的三位年輕的人人,這下讓殷延國倒吸了一口冷氣。


    三位女人,一個高貴淡雅,一個文靜嫻熟,另一位英氣逼人,這三位女人的氣質不同,但都在骨子裏散發出一種讓人不可輕視的傲然神情。


    這三個女人絕對不是一般人,都應該是大家族的後輩。


    另一位男人,殷延國認識,是傅山縣公安局刑警大隊隊長周玉海,坐在最外麵的年輕男子,自己也不認識。


    殷延國內心暗暗歡喜,他知道,今天自己來對了。


    正在和歐陽誌遠拚酒的宗鵬飛,一聽是殷延國到了,不由得笑道:“延國來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幾位兄弟和姐妹。”


    宗鵬飛的一句兄弟,把和歐陽他們的關係,拉的很近。


    “嗬嗬,我剛聽說宗大哥來了,這不,我立刻趕過來,今天能認識幾位兄弟和姐妹,是我殷延國的福氣。”


    殷延國說的話,很是低調。


    “嗬嗬,延國,這位是我的好兄弟歐陽誌遠,傅山醫院的醫生。誌遠,這位是天水閣的殷延國老板。”


    “你好!”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


    傅山醫院的醫生?不會吧,一個小醫生,能入宗鵬飛的法眼?殷延國知道,宗鵬飛雖然表麵上很是隨和,但骨子裏的那種文人的傲氣,一般人,他是看不起的。


    宗鵬飛又把所有的人都和殷延國介紹了一遍。


    殷延國這個人極為健談,不一會,就把氣氛推向高潮,這個家夥的眼皮子很活,他知道,能讓宗鵬飛稱為兄弟的人,絕不會是個一般的醫生,他連和歐陽幹了三杯。殷延國的酒量雖然好,但和歐陽比起來,就不行了,歐陽誌遠的三杯酒下肚,麵不改色,但殷延國的臉,早就紅了起來。當這家夥看到桌子旁邊的四個空茅台酒瓶子的時候,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我靠,四個男人,喝了四瓶茅台了,每個人都沒有喝多,厲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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