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水看著歐陽誌遠,心道,哈哈,歐陽誌遠,這筆帳你就算在王世強身上吧。


    王世強惱羞成怒。


    “媽的,你個王八蛋敢打老子,你找死,老子找人弄死你全家……”


    王世強從來沒有吃過虧,都是他打人家,沒有人打過他,今天自己竟讓被一個小白臉打掉了兩顆大槽牙,傳出去,自己還能在傅山縣混嗎?


    想到這,王世強一聲獰笑,從地上爬起來,身手掏出一把刀子,寒光一閃,惡狠狠的通向歐陽誌遠的胸口。


    “小心。”


    黃曉麗一見王世強亮出了刀子,連忙提醒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一聲冷笑,一掌劈在王世強的手腕上。


    “當啷。”


    刀子掉在地上。


    王世強十分的凶悍,右手被劈的酸麻,左手的拳頭拉著風聲,砸向歐陽誌遠的麵門。


    歐陽誌遠冷哼一聲:“找死。”


    右手一把抓住了王世強的一根手指一擰。


    “哢嚓!”


    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傳來,歐陽誌遠硬生生的掰斷了王世強的一根手指。


    “啊!”


    王世強一聲慘叫,抱住自己的手指,在地上打滾。


    “滾!下次再看到你欺負這娘倆,我宰了你。”


    歐陽誌遠說著話,一腳揣在王世強的肚子上。


    “碰!”


    王世強被歐陽誌遠一腳踹出五六米開外。


    這家夥知道,光棍不吃眼前虧,從土地上爬起來就跑,但眼裏卻露出如同毒蛇一般的怨毒寒芒。


    “好呀,打的好,打死這個畜生。


    “這個變態,簡直不是人呀,是人渣。”


    周圍的群中歡呼起來,都用敬佩的目光看著歐陽誌遠。


    “小夥子呀,真不錯,竟然能打趴下那個壞蛋,好,是個男人,以後呀,要好好的對待人家娘倆,你看,這娘倆多俊呀。”


    一個老太太大聲道。


    “是呀,小夥子,可別學那個王八蛋,以後,好好的過日子吧。”


    “我看呀,這娘倆不錯,你看,剛才這個小丫頭多勇敢呀,才幾歲?竟然知道保護她媽媽,好孩子呀,你就當親閨女養吧。”


    眾位熱心人,開時做歐陽誌遠的工作。


    歐陽誌遠差一點暈了過去,連忙拉起黃曉麗和一帆,輕聲道:“快走。”


    三個人快速的走出佳佳超市。


    “金剛,他們出超市了,在向北走,記住,打殘這個王八蛋。”


    鄭曉水惡毒的看著歐陽誌遠。


    “好的,鄭哥,我看到那個小白臉了,正在向北走,他有一輛車,好,我這就開始揍他。”


    金剛掛上了電話。


    “誌遠,謝謝。”


    黃曉麗看著歐陽誌遠,內心裏很感激歐陽。歐陽誌遠已經兩次救了自己了,昨天救了自己的命,今天又替自己解了圍,如果不是歐陽誌遠把王世強打走,今天這道關,自己就過不去了。


    “歐陽叔叔,你真棒,打跑了那個大壞蛋。”


    小一帆衝著歐陽誌遠豎起了小大拇指。


    “嗬嗬,我們的一帆也很厲害,這麽小的年齡,竟然能保護媽媽,你更棒。”


    歐陽誌遠說著話,把一帆抱進車內,看著黃曉麗道:“走吧,我送你們回家。”


    歐陽誌遠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道風聲奔向自己的後腦。


    “啊,小心。”


    黃曉麗大聲叫著。


    歐陽誌遠一低頭,幾乎的同時,一腳向後猛地一踹,正踹在那個痞子的前胸。


    “碰!”


    那家夥被歐陽誌遠一腳踹出三米開外。歐陽誌遠抬頭一看,好家夥,三十幾個人,舉著砍刀,嗷嗷叫著撲了過來。


    “快上車。”


    歐陽誌遠看著黃曉麗大叫道。


    “他們人多,你也快上來。”


    黃曉麗大叫著,打開車門,衝進車內,摟住小一帆。


    歐陽誌遠一聲冷笑,眼中的殺氣,如同火山一般爆發開來。


    王世強竟然這麽快的就找人來了,真是找死,下次再碰到你,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歐陽誌遠不退反進,身形如同電芒一般,衝進這些人中,拳打腳踢,手腳並用,轉眼間,就打倒了十幾個。


    歐陽誌遠知道,這些小痞子,平時無惡不作,專門欺壓善良的百姓,而且心狠手毒,屬於道上的性質,危害很嚴重。就是被抓進派出所,最多關幾天,最後還是要放出來。放出來後,反而更加凶狠歹毒,絕不能再讓他們繼續為惡。自己隻好暗暗地廢了他們,省著他們繼續害人。


    歐陽誌遠暗暗地下了重手,震傷他們的經脈,所有中招的人,以後再也不能好狠鬥勇了,隻能過著平常老百姓的生活。


    站在高處的金剛,看到自己三十幾個手下,竟然打不倒一個小白臉,不由得咆哮如雷,伸手從旁邊的一個小痞子手裏,奪過一根鐵鎬杆,嗷嗷叫著衝啦過來。


    歐陽誌遠一腳踹飛一個大漢,猛然看到一個長的好像鐵塔一般的家夥,手裏拎這一根手臂粗的鐵鎬杆,惡狠狠地砸向自己的頭顱。


    這個家夥真是窮凶極惡,這不是明擺著要自己的命嗎?


    歐陽誌遠狠狠的的瞪了金剛一眼,一掌劈在砸下來的鐵鎬把上。


    “哢嚓!”


    一聲脆響,鐵鎬杆被歐陽誌遠一掌劈斷。


    強大的反震力,把金剛震出兩米開外,栽倒在地上。


    歐陽誌遠剛想衝過去,廢了這家夥,但十幾個小痞子嗷嗷叫著撲了過來,砍刀、木棒一股腦的砸來。歐陽誌遠一腳踢飛一個,然後一拳又打到一個。


    金剛乘機連滾帶爬的逃出老遠,冷汗早已濕透了全身的衣服。我靠,這人是鐵做的?那個鐵鎬把可有胳膊粗呀,竟然一掌劈斷,這鄭曉水的仇人也太厲害了吧,一個人竟然打我們三十幾個,這也太變態了吧。


    金剛看著自己30多個手下,竟然被打趴下20幾個了,這下隻驚得他目瞪口呆。


    周圍看熱鬧的人,終於開了眼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位麽厲害的年輕人。


    黃曉麗的兩眼瞪得老大,一帆又叫又跳,嘴裏大聲叫道:“歐陽叔叔,你真棒。”


    站在遠處的鄭曉水,更是吃驚的張大嘴巴。


    歐陽誌遠到底是什麽人?一個人竟然狂戰三十多個人。鄭曉水撥通了金剛的電話。


    “金剛,撤了吧,你們打不過他的。”


    金剛臉色一紅,道:“對不起鄭哥,那錢我們不要了。”


    鄭曉水哈哈大笑道:“錢算什麽,能和我們兄弟的感情相比?2萬塊錢,發給那些受傷的兄弟吧。”


    “謝謝,鄭哥,以後有什麽事,給金剛打聲招呼,金剛一定兩肋插刀。”


    金剛說完話,一擺手道:“撤吧。”


    剩下的不到十個小痞子,早就嚇破了膽,互相攙扶著,跑了個一幹二淨。


    小痞子們一跑,周圍看熱鬧的群眾,一片歡呼。


    黃曉麗看到這麽多的小痞子,被歐陽誌遠打跑,黃曉麗抱著一帆,衝下車來,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沒受傷吧?”


    歐陽誌遠哈哈大笑道:“一群膿包。”


    “哇,歐陽叔叔真棒,壞人被歐陽叔叔打跑了!”


    一帆在媽媽的懷裏,大聲叫著,拍著小手。


    “走吧,我送你們回家。”


    三個人上了車,歐陽開著車,直奔黨校宿舍。


    車子到了樓下,天已經上了黑影,歐陽和黃曉麗、一帆,來到二樓,黃曉麗打開房門。


    黃曉麗的家,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裏麵收拾的窗明幾淨。


    “回到家了,媽媽,讓歐陽叔叔在我們家吃飯吧,媽媽快做飯。


    一帆抱著布娃娃,在沙發上玩。


    “歐陽,你和一帆玩吧,我做飯。”


    黃曉麗笑著,去廚房忙開了。


    小丫頭玩了一會,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歐陽誌遠輕輕的走到廚房,看著忙碌的黃曉麗。


    “王世強在一帆兩歲的時候,我們離了婚。”


    黃曉麗沒有抬頭,一邊切著菜,一邊道:“他原來不這樣,他有自己的公司,公司做的不錯,但後來,他賭博和服用違禁藥,敗光了整個公司。最後,他變成了這個樣子。離婚後一年的一天,他的藥物依賴性發作,沒有錢買違禁藥物,又向我要錢,我一個人的工資,還要撫養一帆,而一帆從小就經常生病,工資都花在一帆身上,我沒有錢,王世強惱怒的推倒了一帆,一帆的頭碰在了樓梯上。當時,一帆的頭起了一個血泡,隻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沒想到,幾天後,一帆的眼睛就開始變得模糊。我這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我帶著一帆,跑遍了龍海市所有的醫院,沒有一個大夫敢給一帆動手術。大夫說,如果動手術,一帆不一定能清醒過來。結果,一帆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到現在,隻能有點感光。”


    黃曉麗一個人說著,眼圈發紅,眼睛濕潤了。


    歐陽誌遠看著這個受盡了苦難的女人,心裏生出了同情之心。


    違禁藥物就是一個惡魔,然何人隻要沾染了它,就會生不如死,而且意誌力極差,心理逐漸扭曲變態,再加上男人的另一個劣性賭博,這兩種愛好,毀掉了王世強。


    一個男人,為了服藥,竟然拿自己的女兒要挾自己過去的妻子,並把她推到,致使女兒雙目就要失明,你說,這種男人還是人嗎?


    黃曉麗心裏很苦,她很想找個人訴說,把壓在自己內心裏的幾年苦難,都倒出來。這幾年,女兒的病,已經把她折磨的幾乎崩潰,再加上王世強經常的騷擾和侮辱,讓黃曉麗生不如死。但女兒的乖巧,卻又讓她堅強的活下去。


    可是,女兒的病已經讓她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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