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剛想到這裏,猛然,背後的濃霧中,竟然有伸出一隻詭異的人手,寒芒爆閃,無聲無息的割向歐陽誌遠脖子後麵的大動脈,幾乎的同時,一張更加詭異的影子殺手的臉,出現在歐陽誌遠的身後。


    這個詭異的現象,隻嚇得歐陽誌遠毛骨悚然,天哪,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又出現一個影子殺手?這……怎麽可能?


    這種詭異的驚恐現象,讓歐陽誌遠一愣。


    接下來的事情,讓歐陽誌遠幾乎崩潰,先前的那個影子殺手,他本來空蕩蕩的右臂,猛然伸出一隻手臂,寒芒爆閃,掏向歐陽誌遠的心髒,同時,他那已經瞎掉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射出一道陰森森的冷光,充滿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恐懼。


    兩個影子殺手,前後夾擊。


    歐陽誌遠死定了。他根本躲不過前麵那個影子殺手斷臂之中,又伸出來掏向他心髒的那隻魔手,他隻能快速的移動脖子,讓後麵的那隻手走空。


    但前麵的那隻手,歐陽誌遠感受到了死亡威脅,不,自己不能死,自己還有愛自己的父母,還有愛自己的眉兒,自己一定要活著,一定要活著……


    想到這裏,歐陽誌遠猛地發出一聲震天的長嘯,腳下的五行步,再次閃電一般的踏出,歐陽誌遠的身子,極其神奇的左搖右擺,在影子殺手的指甲已經刺進歐陽誌遠胸前皮膚的時候,歐陽誌遠的身子,硬生生的向左後方移了半寸。


    就是這半寸,讓歐陽誌遠逃離了死亡的深淵,但那隻短袖裏伸出的魔爪抓裂了歐陽誌遠胸前的一隻瓷瓶。


    瓷瓶碎裂,一道金光銀芒一閃,瓷瓶中那隻金背銀翅毒蜈蚣,一口咬在了田寶文的手掌上。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影子殺手田寶文的嘴裏喊出。


    金背銀翅毒蜈蚣咬人必死,沒有解藥。


    影子殺手田寶文,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一隻毒蜈蚣的嘴裏。


    “快走……,不要給我報仇。”


    影子殺手田寶文喃喃的道,全身一陣抽動,倒在了地上。


    歐陽誌遠快速的取出另一隻瓷瓶,十分小心把正在吸食血液的金背銀翅毒蜈蚣,收到瓶子裏。


    影子殺手田寶武和哥哥田寶文定下一條毒計,就是要哥哥田寶文,裝成自己的樣子,突然發動攻擊,自己再從背後襲擊歐陽誌遠。就在歐陽誌遠受到前後夾擊的時候,哥哥田寶文在從那隻假袖子裏,伸出另一隻手,掏出歐陽誌遠的心髒。


    這個毒計,設計得天衣無縫,環環相扣,讓人防不勝防,極其的歹毒。


    但誰也沒想到,歐陽誌遠突然使出了一套神奇的步法,而不走運的田寶文,一抓就抓裂了那個裝有毒蜈蚣的瓷瓶。


    這隻百年老毒蜈蚣,最近被歐陽誌遠用藥物調理不那麽暴戾了,反而對歐陽誌遠有一種依賴。但現在被陌生人捏碎了自己居住的瓷瓶,不由得狂性大發,毫不猶豫地咬了影子殺手一口。


    這種蜈蚣的劇毒,就是歐陽誌遠都暫時還沒有能配製出解藥。


    歐陽誌遠將要給周領導治療頭痛的藥引子,用的是這種蜈蚣退下來的皮,毒性不大,用別的藥物可以中和毒性。


    影子殺手田寶文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這裏,他死不瞑目。


    歐陽誌遠收回蜈蚣,立刻閃電一般的衝向另一個殺手逃走的方向。但是,那個殺手和胡三,早已失去了蹤跡。


    影子殺手田寶武,本來他認為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一定能幹掉歐陽誌遠。因為他知道,歐陽誌遠的武功,和自己差不多,而哥哥田寶文的武功,要高出自己不少,如果讓哥哥化裝成自己,突然襲擊,再加上自己在背後偷襲,歐陽誌遠死定了。


    當他看到哥哥的指甲刀鋒已經刺破了歐陽誌遠的衣服時,禁不住狂喜,他知道,自己的一隻眼睛和胳膊之仇就要報了。


    但就在他狂笑的時候,歐陽誌遠竟然踏出一套奇怪的步法,硬是把身子向左後方一撤,而哥哥竟然隻抓裂了對方的一個瓷瓶,瓷瓶裏飛出一隻金光閃閃,麵目猙獰的劇毒蜈蚣,咬了哥哥一口。


    哥哥被毒蜈蚣咬住後,身子一僵整個臉色變得慘綠,並讓自己逃走。


    “哥哥!”


    田寶武的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淚流滿麵。


    兩人從小無父無母,到處流浪,兩人相依為命,後來被一個盜賊集團收留,跟隨盜賊集團,四處盜竊。但在一次嚴打中,整個盜賊集團全部覆滅,兩人到處躲藏。後來被胡誌雕救了命。胡誌雕發現兩人極其的聰明,什麽東西,一學就會,他就花錢把兩人送到外國的一個殺手學校學習。在學校裏,他們碰到一個異人,學到了一身的本領,特別是輕功,更是無人能及。


    學成回來後,就跟在胡誌雕身邊。


    沒想到,今天,哥哥竟死在了歐陽誌遠的手裏。田寶武知道,現在,對方有那一套神奇的步法,自己已經不是歐陽誌遠的對手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自己還會回來報仇的。


    雖然哥哥認為自己不是歐陽誌遠的對手,不讓自己報仇。


    田寶武拉起胡三,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在黑暗之中。


    朱軍和陳斌目睹了整個戰鬥過程,這個結果,讓兩人目瞪口呆,今天兩人終於知道了歐陽誌遠一身的神奇的武功是多麽的厲害,竟然當場幹掉一個十分歹毒的殺手。


    兩個人終於知道,自己的身手,還差的太遠,根本不入流呀,一個殺手,兩人都打不過,真是丟人。


    歐陽誌遠的武功,應該和第五特戰部隊中的,針尖特戰大隊隊長蕭風雲不分上下。


    “歐陽大哥,你真厲害,你是怎麽幹掉這個家夥的。”


    陳斌和朱軍,一瘸一拐的跑過來,看著地上已經死了的殺手。


    他兩人都沒有看到歐陽誌遠懷裏的那隻金背銀翅大蜈蚣。


    “可惜,還是讓另一個殺手和胡三跑了。”


    歐陽誌遠抹掉臉上的冷汗,微風吹來,被冷汗濕透的後背,涼涼的。


    今天真是凶險,要不是自己學了那套五行步法,今天就會死在這裏,好變態的殺手,竟然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殺手,真是想不到。


    自己雖然懷疑向自己進攻的影子殺手,他的武功為什麽一會之間,就暴增了一倍,自己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殺手,在背後襲擊自己,這兩個家夥,竟然是雙胞胎。


    歐陽誌遠蹲下身子,在田寶文的懷裏,搜出了很多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這家夥也有一個噴射化屍水的微型裝置,不錯,回來給眉兒一個,用來防身。


    這時候,很多警車,向這裏奔來。


    朱軍和陳斌的身份不能暴露,連忙和戰士們先走了。


    公安副局長周茂航和刑偵二處處長張永建,帶著警察和特警衝了過來。


    副局長周茂航一眼看到歐陽誌遠,正站在那裏。


    “誌遠!”


    歐陽誌遠看到副局長周茂航親自帶隊,衝了過來,苦笑著道:“幹掉一個,胡三和另外一個殺手跑了。”


    張永建帶著警察,查看那個死去的影子殺手。


    “辛苦了,誌遠,所有的路口,我們都已經派了警力,胡三跑不了的。”


    周茂航拍了拍歐陽誌遠的肩膀。


    “那邊傷亡的情況怎麽樣?”


    歐陽誌遠問道。


    “犧牲了一位特警,剩下的都不同程度受了傷。”


    周茂航心情十分的沉重。


    “那人是中毒死的。”


    張永建檢查著這個殺手。


    歐陽誌遠把自己碰到的情況,和周茂航說了一遍。


    “謝謝你,誌遠,辛苦了,對了,玉海已經醒過來了。”


    周茂航看著歐陽誌遠道。


    “我一會就去看他,恢複的怎麽樣了?”


    歐陽誌遠一會要去看何文婕,小丫頭的臉燒傷嚴重,不知道,自己的藥,能否能恢複她的容貌,女孩子對自己的容貌都是十分看重的。


    “恢複得很好,已經能吃東西了,嗬嗬,多虧了你的藥,據蕭眉說,玉海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過幾天,就能出院。”


    警察勘探了一會現場,把那個殺手抬上車。


    歐陽誌遠本來想把撿來的槍,還給周茂航,但是,他想了想,沒有說出來。有把槍防身還不錯。


    “奧,對了,誌遠,爆炸現場有一個女記者,叫遊思雨的,是山南省電視台的,是和你在一塊的?”


    周茂航問道。


    歐陽誌遠知道,遊思雨在自己後麵追了上來,在現場也看到了她,當時自己為了救人,沒顧得上和她說話。報道新聞是她的工作,自己又不能過問。


    小丫頭的車技不錯,竟然能跟上自己。


    “嗬嗬,周叔叔,是和我一起來的,她們山南電視台主要是來報道呆灣恒豐集團和傅山縣投資簽約的事,想不到,她也跟來了。”


    周茂航看了一眼歐陽誌遠,心道,歐陽誌遠真厲害,省裏電視台的人都認識,不錯呀。


    “嗬嗬,周叔叔,那丫頭沒有胡亂報道吧?別給你添麻煩。”


    歐陽誌遠知道,有很多的記者,在報道某一突發事件時,有時會亂說的。自己和遊思雨才認識了一會,自己還不了解她。


    “沒有亂說,就是采訪了我幾句,現在,龍海監獄裏,已經炸了營了,讓人把犯人劫走,這個監獄長完蛋了。


    周茂航說話間,和歐陽誌遠握握手道:“改天有時間,咱們爺倆好好喝一杯。”


    “行呀,我給你帶一瓶好酒。”


    歐陽誌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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