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園長周玉琴看著黃一帆走路很正常的樣子,頓時高興的道:“歐陽主任,一帆的眼睛治好了?”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已經治好了。周園長,過去柴曉斌老是欺負我的女兒一帆,一帆多次向王繼華反應情況,但王繼華不管不問,反而怪一帆多事,我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這種事。”


    “歐陽主任,對不起,是我的工作沒做好,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不會讓一帆再受一點委屈。”


    “你要保證所有的孩子,都不受一點委屈才行。”


    歐陽誌遠的眼神極其的嚴肅。


    “一定,歐陽主任。”


    歐陽誌遠回過頭來,看著柴世強道:“柴局長,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歐陽誌遠和韓月瑤開著保時捷,直奔自己的宿舍。


    柴世強看著遠去的保時捷,這才敢擦去臉上的冷汗。這個年輕人真厲害,自己以後還是少惹他為妙。


    歐陽誌遠立馬要到龍海,韓月瑤吵著要跟去。歐陽誌遠怕韓月瑤給自己惹事,說什麽都不讓小丫頭跟著去。


    歐陽誌遠看著表,開著桑塔納,直奔龍海市。


    馬桂花的手術細節,章教授和蕭眉在一起反複討論了好幾次,終於定了下來。在十點鍾的時候,所有的手術前的準備,都已經做好。


    老將軍和馬桂花的氣色都很好,通過這幾天的接觸,馬桂花對老將軍很是依賴,雖然她想不起來過去的事情,但她感覺到,眼前的這位老人,就是自己的親人,而且是最親的那種親人。


    小虎子這下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親爺爺,每天賴在爺爺的懷裏,謝詩苒很喜歡自己的爺爺,爺爺的飲食起居,謝詩苒全包了。


    謝抗日和妻子,更是笑逐顏開,特別是謝抗日,他根本沒想到,自己來給母親看病,竟然找到自己的親爹。


    不善言辭的謝抗日,每天看到爹爹和自己的親娘有說有笑,他感到,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手術室裏,蕭眉看了一眼手表,還差十分鍾十點。當蕭眉從窗戶向外看的時候,一輛舊桑塔納開了醫院,歐陽誌遠微笑著走下車,向蕭眉打招呼。


    “眉兒,準備得怎麽樣?”


    歐陽誌遠來到手術室的時候,蕭眉微笑著迎了出來。


    “誌遠,你很準時。”


    歐陽誌遠一把拉住眉兒的手,微笑道:“當然了,想我沒?”


    蕭眉臉色微紅,垂下長長的睫毛,輕聲道:“很想你,小壞蛋。”


    歐陽誌遠一聽這句話,感到心裏暖暖的。


    “嗬嗬,眉兒,我看看手術方案。”


    蕭眉把手術方案,遞給歐陽誌遠。歐陽誌遠從頭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麽不妥的地方,又仔細的看了所有的ct片子和三維圖像。輕聲道:“不錯,走,到病房看看。”


    蕭眉把白大褂給歐陽誌遠換好,兩人走向病房。


    馬桂花的病房裏,章教授和醫生們正在給馬桂花做最後的檢查。


    老將軍謝德勝的全家,都在病房裏。


    歐陽誌遠剛一進入病房,就被眼尖的小虎子看到了。


    “歐陽叔叔。”


    小虎子好像一隻小猴子,一下子從爺爺的懷裏鑽出來,撲進歐陽誌遠的懷裏。


    “哈哈,小虎子,沒有惹爺爺生氣了吧?”


    歐陽誌遠扭了扭小虎子胖乎乎的小臉。


    “嘻嘻,沒有,我可聽爺爺的話了,爺爺很疼我,我的爺爺是天下最好的爺爺。”


    小虎子自豪的看著歐陽誌遠。


    老將軍看到歐陽誌遠,嗬嗬笑著道:“誌遠呀,我們在都等你。”


    “老將軍,你的氣色真好,好像年輕了十歲,真不錯。”


    歐陽誌遠說著話,一把握住了老將軍的手,給老將軍搭了一下脈。


    老將軍的脈象,跳動有力,很有節奏。


    “嗬嗬,我老頭子原來是孤家寡人,現在,我一下子有了老伴、兒子、兒媳、孫子和孫女,我有後了,誌遠,你說我的氣色能不好嗎?我做夢都沒想到呀。”


    老將軍滿麵紅光的笑著。


    “老將軍是老來有福呀,您現在是子孫滿堂呀。”


    歐陽誌遠道。


    “誌遠,這都是你的功勞,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主動把你馬姨接過來看病,如果不是你這麽喜歡小虎子,帶小虎子見到我,我們一家人怎麽會團聚呀。”


    老將軍拉著歐陽誌遠的手。


    “謝老,這都是你們自己的福氣。”


    歐陽誌遠笑道。


    謝詩苒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歐陽誌遠,輕聲道:“歐陽大哥,你好嗎?”


    歐陽誌遠道:“詩苒,你好。”


    謝詩苒看到歐陽誌遠,她不想和歐陽誌遠有的輩分的距離,還是稱呼歐陽誌遠為歐陽大哥。


    章教授給馬桂花檢查完,歐陽誌遠連忙打招呼:“章教授,您好。”


    “嗬嗬,誌遠來了,手術就要開始了,咱們開始準備吧。”


    “好的,章教授。”


    護士們把馬桂花推向手術室。


    老將軍依依不舍地鬆開自己老伴的手,又一把握住歐陽誌遠的手道:“誌遠,你馬阿姨就托付給你了。”


    老將軍的眼裏閃爍著一絲擔心。


    “謝老,您放心,有我在,馬阿姨不會有事的。”


    歐陽誌遠用力握了下老將軍的手,走向手術室。


    龍海醫院的張院長帶著五六位醫術精湛的醫生,親自來給章教授、蕭眉打下手。


    十點半,手術開始。


    老將軍、謝抗日他們,都站在手術室外等候。


    主刀大夫是章教授,歐陽誌遠和蕭眉做副手。


    這場手術,曆經了3個小時才做完。


    當護士們推著馬桂花出來的時候,謝老和謝抗日都圍了過來,緊緊地跟隨馬桂花,進入病房。


    歐陽誌遠和蕭眉神采依舊,但章教授畢竟年齡大了,神色非常疲倦。歐陽誌遠拿出一顆藥丸遞給章教授道:“補補元氣。”


    章教授知道歐陽誌遠的中醫醫術精湛,他接過藥丸,微笑著放進口中。


    藥丸剛一入嘴,化為一股暖流,流進肚子裏,一股清新的藥香立刻充滿了喉間,頓覺精神一震,倦意全消。


    “好藥,誌遠,真不錯。”


    歐陽誌遠掏出一個小瓶,微笑著放到章教授的手裏道:“章教授,你感到疲倦的時候,吃一粒,但每個月不能超過十粒,可以保證你精力充沛。”


    章教授接過藥瓶,滿臉欣喜地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呀,明天我就回去了,你如果到燕京,一定給我打招呼,我要請你喝酒。”


    “嗬嗬,章教授,如果我有機會到燕京,一定去拜訪你。”


    “好,一言為定。”


    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歐陽誌遠上了四樓,他要看看何文婕的傷勢愈合得怎麽樣了。


    歐陽誌遠走進何文婕的病房,就看到,何文婕正和何老爺子說著話,臉上還包著紗布,不過,看起來精神狀態很不錯。病床的旁邊,還坐著幾個人,其中一位四十多歲長的很儒雅的中年男子,和一位很漂亮的中年女人,正坐在何文婕的身邊,滿臉掛滿關切。另外還有一位滿臉精悍的中年人,坐在旁邊。


    “何老,文婕,感覺怎麽樣”


    歐陽誌遠微笑著走進來。


    “誌遠,你來了,你的藥真不錯,那些主治燒傷的大夫,他們都想見你,準備向你討教藥方的問題。”


    何老爺子嗬嗬笑著,站起身來。


    “歐陽大哥,你可來了,我以為你忘了我了。”


    何文婕微笑著看著歐陽誌遠。


    “嗬嗬,文婕,我怎能忘了你呢?咱們可是共生死同患難的戰友呀。”


    坐在何文婕身邊的那對中年男女,本來並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但一看自己的父親站了起來,連忙跟著站起來,當聽到自己的女兒喊對方歐陽大哥時,那個長相儒雅的男人臉上頓時露出驚奇的神情。


    自己女兒口中的歐陽誌遠,竟然如此的年輕英俊,而且現在已經做到縣政府辦公室主任,還兼任自己弟弟的秘書,真是不錯。雖然自己今年四十六了,做到了山南省的紀律部領導,如果歐陽誌遠到了自己這個年齡,說不準能超過自己。


    而那位漂亮的中年女人看到歐陽誌遠,臉上更是欣喜。


    好一位英俊高大瀟灑陽光的男孩子。自己的女兒,今天在自己麵前已經不下十幾次提到這個叫歐陽誌遠的男孩子了,難道自己的女兒喜歡上了這個陽光的小夥子了?不錯,確實很優秀。


    “歐陽大哥,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爸爸,這是我媽媽。”


    歐陽誌遠一聽這兩位中年人是文婕的父母,連忙伸出手來道:“何領導您好,阿姨您好。”


    歐陽誌遠知道,何文婕的爸爸,就是山南省紀律部領導何振乾。但他想不到,何文婕的父親,竟然如此年輕儒雅。


    “嗬嗬,誌遠,我多次聽到文婕提到你,謝謝你救了我父親,又救了文婕,文婕臉上的傷,幸虧你及時上了藥。”


    何振乾微笑著握著歐陽誌遠的手道。


    “嗬嗬,何領導,救何老,是我碰巧趕到,救文婕,因為她是我朋友,是人都會這樣做的。”


    何振乾微笑著指著另一位中年男子又道:“誌遠,這位是省廳的周副廳長周江河。”


    省廳的人,聽說紀律部領導何振乾來看自己的女兒,就派來了周江河副廳長,來看望何文婕。


    周江河在省廳就是主管刑偵工作,省廳下設四個處,何文婕就屬於刑偵一處。


    由於何文婕受傷,省廳又派來了刑偵二處的同誌們,來接手西江盜墓案。


    這個案子,省廳已經掛牌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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