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向前走,兩個保鏢立刻出手,去抓歐陽誌遠的雙臂。歐陽誌遠本身被頤秋水氣得不輕,還沒有地方發火,現在看到兩個保鏢竟然向自己動手,不由得一聲冷笑,雙手一動,閃電一般的使了個金絲纏腕。


    兩個保鏢隻覺得眼前一花,手腕傳來劇痛,疼得兩人一下子跪在地上。


    歐陽誌遠冷笑道:“飯桶!”


    年輕人一看這個大陸仔,上來一招就製服了自己的兩個保鏢,不禁勃然大怒,衝了過來,照著歐陽誌遠的臉部,就是一拳。


    好家夥,這個年輕人的身手不錯,出拳的速度極快,拳頭很重。


    可是,他碰到歐陽誌遠就不行了,歐陽誌遠動作更快,直接一腳揣在了他的肚子上。


    “噗通!”


    一聲悶響,年輕人,被歐陽誌遠踹得仰麵摔倒在地。


    年輕人哪裏吃過這種虧,立刻惱羞成怒,滿臉透紅的從地上爬起來,嗷嗷叫著衝了過來。


    “住手,朝陽,你在幹什麽?”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後麵響起來,很是威嚴。


    歐陽誌遠一聽這聲音,頓時喜出望外。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


    “韓老,你回來了?”


    一輛高級奔馳前,韓建國老人,正站在自己的車前。


    歐陽誌遠不再理會那個年輕人,連忙走向韓建國。


    韓建國看著歐陽誌遠道:“嗬嗬,誌遠,我剛到,就看到你們在打架,怎麽回事?”


    這個年輕人一看,對方竟然認識韓老,而且很熟,他雙眼裏的凶光一閃而沒,連忙走過過來道:“韓爺爺,是一個誤會。”


    歐陽誌遠一聽那個年輕人說是一場誤會,就不再好說什麽,這個年輕人變得真快,絕對屬於那種陰險狡詐之人,而且極其的聰明。


    韓建國看著那個年輕人道:“朝陽,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韓建國指著歐陽誌遠道:“這位就是我給你說的,你歐陽誌遠大哥。誌遠,這是我的孫子王朝陽,你們以後多親近一下。”


    王朝陽是韓老先生第四個幹兒子王浩海的孩子,恒豐集團整個呆灣的分公司,都在王浩海的控製之下。


    韓老先生到呆灣調查是誰在暗害自己,查了這麽多天,竟然沒有任何的線索。


    對方做得滴水不漏,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韓老先生本來懷疑自己的小兒子王浩海,但經過調查,王浩海並沒有做這件事。


    第二個懷疑對象老大劉鍾書,劉鍾書控製著恒豐集團在hk的產業。韓老先生準備在傅山呆一段時間,然後再去hk。


    王朝陽沒想到,自己剛來到傅山,就和歐陽誌遠發生了衝突,而且還被歐陽誌遠踢了一個跟頭,這讓他的內心,對歐陽誌遠恨極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聽到韓建國的保鏢說,韓月瑤愛上了那個大陸仔歐陽誌遠,這讓王朝陽憤怒至極,韓月瑤是自己的,誰都不能搶走。


    王朝陽知道,隻要自己娶了韓月瑤,那麽,恒豐集團這麽大的家業,就是自己的了。這可是一個龐大的天文數字。


    因此,在呆灣的時候,他已經悄悄的幹掉了四個追求韓月瑤的年輕人,他不允許任何男人,接近韓月瑤。


    現在,韓老一介紹,王朝陽立刻變得彬彬有禮,這人的城府真深呀。


    “您好,歐陽大哥,剛才的事對不起了,請你原諒。”


    王朝陽說著話,向歐陽誌遠伸出了手。


    “嗬嗬,沒關係,反正隻是刮了一下。”


    歐陽誌遠握住了王朝陽的手,他在王朝陽的眼裏,看到了一抹不易擦覺的仇視。


    這個家夥怎麽了?自己以前並不認識他,他怎麽這樣仇視自己?


    “誌遠,月瑤還好嗎?”


    韓老先生笑嗬嗬的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道:“很好,咱們回到房間再說吧。”


    韓建國可是人老成精,他一看歐陽誌遠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韓老先生的心髒一沉,默不作聲的跟在歐陽誌遠的身後。


    韓月瑤的房間,已經被歐陽誌遠給調到和保安值班室挨著的那套房間裏了。


    韓月瑤昨天受到了驚嚇,現在還沒有起床。


    歐陽誌遠的敲門聲,驚醒了韓月瑤,她穿著睡袍,過來開門。


    當她一眼看到歐陽誌遠身後的自己的爺爺韓建國,一聲驚叫:“爺爺!”


    韓月瑤一下子撲進韓建國的懷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韓建國擁摟著自己的孫女,走進了客廳。


    “乖,月瑤,不哭,快,告訴爺爺,誰欺負你了?”


    韓建國輕輕拍著韓月瑤背,問道。


    “嗚嗚……嗚嗚,爺爺,司馬爺爺他們都死了……。”


    韓月瑤嗚嗚的哭訴著。


    韓建國一聽司馬青衫死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身軀一抖,眼淚下來了。


    他轉過身來,看著歐陽誌遠,一字一句的冷聲道:“誌遠,快說,是怎麽回事?是誰殺了司馬青衫?”


    司馬青衫可是跟了自己幾十年的老部下,和自己如同親兄弟一般,感情極好。自己在臨去呆灣之前,把孫女韓月瑤托付給了司馬青衫。


    現在,司馬青衫竟然死了,這讓韓老先生極其心疼悲憤。


    歐陽誌遠看著韓老先生悲憤的樣子,小聲道:“是hk斬殺上帝團的殺手幹的。”


    “什麽?是柳雲生幹的?”


    韓建國的臉色,刹那間變得極其可怕,眼角的肌肉突突直跳。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斬殺上帝團的殺手,他們綁架了月瑤,在綁架月瑤之前,他們殺死了司馬青衫和司馬峰。”


    韓建國道:“他們為什麽要綁架月瑤?哼,柳雲生,你真是找死呀,咱們平時井水不犯河水,你開你的殺手學校,老子做老子的生意,互不幹涉,你竟然派人殺了我的兄弟,哼,柳雲生,我要用你的人頭來祭奠我的兄弟。”


    歐陽誌遠道:“他們綁架月瑤,目的是引我上鉤,我幹掉了兩個金麵殺手,可惜,田寶武跑了。”


    歐陽誌遠把詳細的情況給韓建國講了一遍。


    韓建國聽後,他決心把柳雲生所有的人,全部幹掉。


    “爺爺,要不是歐陽大哥救了我,這次,我就見不到你了,歐陽大哥為了救我,還負了傷。”


    韓月瑤看著爺爺道。


    韓建國連忙道:“誌遠,你負傷了?”


    歐陽誌遠連忙道:“隻是皮外之傷,沒有傷到骨頭。”


    韓建國道:“謝謝誌遠。


    這時候,王朝陽拿著一大捧玫瑰,走了過來,看著韓月瑤道:“月瑤,送給你。”


    “王朝陽,你怎麽來了?”


    韓月瑤看著王朝陽,神情一冷,沉聲道,但她沒有接王朝陽的玫瑰。


    王朝陽一看韓月瑤的神情,又見她沒有接自己的玫瑰,當下心裏很不舒服。


    王朝陽很喜歡韓月瑤,更喜歡韓月瑤的家產。


    但韓月瑤一直就不喜歡王朝陽,哪怕王朝陽再現殷勤。


    那邊,歐陽誌遠把固山群峰開發的進度和金鑫集團已經開始建設電子城的事宜,詳細地向韓建國說了一遍。


    韓建國聽完歐陽誌遠說的兩個項目的進程,竟然比自己預料得還快,他也對金鑫集團很滿意。


    中午,歐陽誌遠和韓建國老人一塊吃了飯,飯後,韓建國去了工業園的工地。歐陽誌遠要到縣政府和副縣長黃曉麗碰頭,準備明天和清靈藥業總經理康靜到貓耳鄉和鄉親們簽訂種植藥材的合同。


    歐陽誌遠敲著黃曉麗的門,心跳有點莫名加快。


    門開了,黃曉麗的秘書柳青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主任,進去吧,黃縣長在等著你。”


    歐陽誌遠點點頭,走向裏間,黃曉麗在看貓耳鄉和那幾個貧困鄉的水文地理圖。


    這幾個鄉鎮,太偏僻了,有的竟然還沒有通電,還沒有通路。


    這次,黃曉麗下鄉,帶著今年的扶貧款下去的,她要親自調查這幾鄉的扶貧款下發情況。


    歐陽誌遠看著黃曉麗專心致誌的看著桌子上的地圖,他關好門,悄悄地走到黃曉麗的身後,雙臂一伸,一下子把黃曉麗摟在懷裏。


    “誌遠,你來啦,快撒手,柳青在外麵,這裏是辦公室。”


    黃曉麗被嚇了一跳,地圖掉在了桌上,一看竟然是歐陽誌遠回來了,這家夥!


    黃曉麗臉色潮紅,趕緊看了下門外提醒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微笑著放開了黃曉麗,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跳到對麵的沙發上坐好。


    這時候,柳青進來了,她端了兩杯熱氣騰騰的茶,走了進來。


    “黃縣長,請用茶。”


    黃曉麗點點頭,裝著繼續看那個地圖,但地圖竟然拿倒了,她還不知道。


    柳青又把水遞給歐陽誌遠。歐陽誌遠微笑著接過來。


    柳青走了出去。


    歐陽誌遠笑嘻嘻的指著黃曉麗手中的地圖,黃曉麗一看,頓時臉紅了。自己竟然把地圖拿倒了。


    “哼,都是你。”


    黃曉麗狠狠地瞪了一眼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笑嘻嘻地看著黃曉麗,心裏暖哄哄的。


    黃曉麗看著歐陽誌遠道:“明天下鄉,你做好準備了嗎?”


    歐陽誌遠笑道:“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要準備啥?”


    “嗬嗬,也是。”


    黃曉麗笑道:“康靜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


    歐陽誌遠道:“所有的藥材種子和根莖,都已經裝上車,明天早晨準時出發。”


    黃曉麗道:“很好,誌遠,咱們先走,一會就下鄉,你陪我去摸摸這幾個鄉的實際情況,我不想看到明天他們夾道歡迎的虛假場麵。”


    歐陽誌遠道:“可以,一帆你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誌遠,你吃飯了嗎?”


    黃曉麗看著誌遠道。


    歐陽誌遠道:“我吃過了,你沒吃?”


    黃曉麗道:“嗬嗬,我也吃過了,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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