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秀梅微笑道:“誌遠,你多次下到貧困鄉,很多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你說說看。”


    歐陽誌遠道:“幹媽,我去過很多鄉鎮中學,看到過很多孩子的午飯,讓我很心酸。”


    馮秀梅道:“誌遠,他們吃的是什麽?”


    歐陽誌遠苦澀的道:“一小瓶又涼又硬的老鹹菜,兩個地瓜幹做成的煎餅。”


    蕭眉一聽,皺著眉頭道:“孩子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鹹菜和地瓜煎餅,怎麽能讓孩子們長身體?”


    歐陽誌遠道:“鄉鎮中學還有很多住校的學生,他們每個星期帶來的幹糧,就是二十多個地瓜煎餅和兩瓶鹹菜,他們每頓飯就是吃的這個,每個人都麵黃肌瘦,很顯然就是營養不良,個頭長的很矮。”


    馮秀梅一聽,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打算怎麽辦?”


    歐陽誌遠道:“我想在每個鄉鎮中學,包括傅山一中,設立食堂,每天提供一頓免費的中午飯,主食是饅頭,菜要帶肉和雞蛋,這樣,孩子們每天可以吃到一頓帶肉的菜。”


    馮秀梅一聽,點點頭道:“可以,就按照誌遠說的辦,所有的費用我們天信藥業出。”


    三個人討論了很多的救助學生的細節,最後,蕭眉把所有細節都記錄了下來,並打印出來。


    三個人看完後,都覺得很滿意。


    歐陽誌遠把樓下最好的房間,讓幹媽住。蕭眉親自給幹媽鋪好床鋪。


    樓下也有浴室。


    楊凱旋這人很細心,所有的被褥都帶著陽光的味道。


    馮秀梅看著蕭眉微笑道:“你們也休息吧,明天還要去傅山一中。”


    蕭眉臉色一紅,聽到幹媽說的你們也休息吧這句話,不由得看了一眼歐陽誌遠。


    兩人辭別馮秀梅,來到了二樓。


    剛進房間,歐陽誌遠就抱住了蕭眉,來個熱烈的長吻。


    歐陽誌遠一邊親吻著蕭眉,一邊小聲問道:“眉兒,想我了嗎?”


    蕭眉早已被歐陽誌遠親的嬌,喘籲籲,全身發軟,眼光迷離。


    “誌遠,我天天想你。”


    蕭眉凝視著誌遠的眼睛,熱烈地回應著他。


    第二天早晨,整個傅山一中,張燈結彩,鞭炮齊鳴。整個學校打掃得幹幹淨淨。


    常務副縣長黃曉麗和主管教育的副縣長王正輝、縣教育局長李峰,帶著大批的官員,早已來到了縣一中學校的門口,等候天信藥業集團總董事長蕭眉的到來。


    十點整,天信藥業的五六輛車隊,來到了傅山縣一中。


    鞭炮齊鳴,彩旗招展。一千多名學生和教師站在學校門口,熱烈的歡迎著蕭眉的車隊。這些孩子知道,自己以後再也不會上不起學了。


    總董事長蕭眉、副董事長馮秀梅、總經理王福齊,微笑著走下車來。旁邊的車上,走下來歐陽誌遠。


    常務副縣長黃曉麗、副縣長王正輝帶著官員們,迎了上來。


    縣委辦公室副主任王青峰看到歐陽誌遠來了,他連忙上前打招呼。


    “歐陽主任,你好。”


    歐陽誌遠笑道:“我去介紹他們認識。”


    歐陽誌遠走到眾人之間,介紹了兩邊人認識。


    黃曉麗和蕭眉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蕭眉想不到,黃曉麗竟然升任了常務副縣長。兩人本來就互相認識,雙雙都很欣賞對方。


    黃曉麗知道,蕭眉就是歐陽誌遠的未婚妻,但蕭眉可不知道,黃曉麗和歐陽誌遠的關係。


    本來黃曉麗沒有打算來參加這個捐贈儀式的,是由主管教育的副縣長王正輝代表縣政府參加會議。


    但何振南縣長覺得,人家天信藥業捐獻了一個億的資金,這在當時,是一個龐大的天文數字,何振南臨時決定,讓常務副縣長黃曉麗親自來參加。


    黃曉麗把天信藥業副董事長馮秀梅,自己的幹媽,介紹給大家。


    當眾人知道,天信藥業這一個億的捐助,是由馮秀梅提議的時候,全場響起了雷鳴一般的掌聲。


    整個捐助過程,持續了兩個小時才結束。


    下午的時候,歐陽誌遠接到了崮山平安藥材行老板李平安的電話。


    “李老板,什麽事?”


    歐陽誌遠問道。


    李平安的聲音在電話裏傳來:“誌遠,中華中醫學會會長馬老來了,半個小時後,我們就到工業園。”


    歐陽誌遠一聽,這才想起,前幾天李平安說的,燕京中華中醫學會會長馬老要來向自己要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的皮,來給燕京一位滔天大人物治病的事情。


    歐陽誌遠想不到,對方果然來了。


    嗬嗬,燕京一位滔天大人物病了,不知道是誰病了?


    燕京中華中醫學會會長馬老一聽歐陽誌遠問自己用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治療什麽病,他微笑著道:“一位老人受了風寒,全身浮腫,四肢無力,呼吸困難,我想用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中的熱毒,來中和老人的寒毒。”


    馬老看著歐陽誌遠道。


    歐陽誌遠從馬老的眼神裏,看出馬老對自己的輕視和不屑,這讓歐陽誌遠內心產生了反感。


    歐陽誌遠一聽對方是給老人看病,不由得冷笑道:“馬老,你給老人家這樣用藥,以熱毒中和寒毒,嘿嘿,你知道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中的熱毒,是最霸道的毒性嗎?老人的身體能受的了嗎?就怕老人的病還沒看好,人就會兩種毒素產生的衝擊力,毒死了。”


    馬老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不由得傲然道:“我用固本培元丹護住老人的內俯,來阻礙兩種藥物在中和的時候,對病人的衝擊,可以確保老人無事,年輕人,你隻管賣給我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別的你就不要管了,我馬鴻海行了一輩子醫,還沒有出過差錯,這是一百二十萬的支票。”


    馬鴻海有點不耐煩了,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看也不看那張支票,冷笑著看著馬鴻海道:“我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不賣。”


    馬鴻海一聽歐陽誌遠改變主意不賣了,氣得差一點暈了過去,他指著歐陽誌遠,由於生氣,白胡子都在劇烈的顫抖,道:“你……你……說話不算數?”


    馬鴻海在燕京的威望極高,就是燕京的部級幹部看到他,也都主動上前打招呼,尊稱一聲馬老。


    因為馬老是專門給這些老人看病的,雖然他為人高傲了點,但馬老的醫術在燕京可是首屈一指的,這些人都知道,要是自己有病了,還要指望馬老看病。


    人吃五穀雜糧,沒有不生病的。


    但現在專程從燕京坐飛機趕來,專門來購買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但這個嘴上無,毛的家夥,竟然改變了主意,不賣給自己,這不是戲弄人嗎?


    歐陽誌遠看著馬鴻海氣得打哆嗦,不由得笑道:“馬老,您不要生氣,不是我不賣給你,我要是賣給你了,就怕會害了你。”


    馬鴻海冷冷的道:“你會害了我?嘿嘿,這個世上,我不客氣地說,還沒有誰能害了我的。”


    歐陽誌遠冷笑道:“在燕京別人不敢害你,但你自己卻敢害你自己。”


    馬鴻海一聽,冷笑道:“我傻了嗎?我自己害自己?”


    歐陽誌遠道:“你的自信害了你。”


    馬鴻海冷笑道:“你說說看?我的自信怎麽害了自己?”


    歐陽誌遠道:“如果我把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賣給你,你肯定用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當君藥,請問你用什麽藥當臣藥?”


    馬鴻海傲然道:“天山雪蓮、北極冰草、陰山鐵弦子、長白寒參這四味寒藥做臣藥,進行中和,這就是典型的一君四臣,既能去掉病人的寒毒,又能確保病人的安全。


    歐陽誌遠嘿嘿的冷笑道:“馬老,如果你這樣用藥的話,我敢說,一口湯藥,就會把病人毒死。”


    馬鴻海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臉色頓時一寒,看著歐陽誌遠道:“老夫是中華燕京中醫會會長,行了一輩子的醫,從來都是這樣下藥,還沒有毒死過一個人,嘿嘿,年輕人,你這樣說話,未免太有點自大了吧。”


    歐陽誌遠道:“馬老,雖然書上是這樣說的,但是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屬性,不一定是顯示熱毒,有的不光不顯示熱毒,而且還截然相反,顯示寒毒,這要看鐵背金翅多目蜈蚣在什麽時候、什麽環境下退的皮。”


    馬老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不由的嘿嘿冷笑道:“年輕人,簡直是胡說八道,自古以來,所有的醫書上都記載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屬性是熱毒,我用了很多次的蜈蚣皮,都是顯示熱毒,你怎麽能亂說?好了,我的時間寶貴,你快拿出來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馬鴻海開始不耐煩起來,不屑的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一看馬老不聽自己的,他心道,自己要是把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賣給了這個老家夥,就等於害了這個老家夥,更害了病人。自己不能賣給他。


    歐陽誌遠看著馬鴻海冷冷的道:“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我說過不賣了,就是不賣。”


    “你說什麽?你……你還是不賣?你……這不是戲弄人嗎?我大老遠的從燕京趕來,你……說不賣就不賣?年輕人,做人要講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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