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寶山剛想說話,石默蘭端著酒杯走了進來,她是過來敬酒的。


    當她一進房間,就聞到了一種極其甘醇的酒香,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神情,看著周玉海道:“周局,你們喝的是什麽酒?這麽好聞?”


    剛才周玉海沒來得極替石默蘭介紹歐陽誌遠,現在石默蘭進來敬酒,周玉海道:“石老板,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兄弟,傅山縣副縣長,歐陽誌遠。誌遠,這位是陽泉大酒店的老板石默蘭。”


    石默蘭早就注意了歐陽誌遠,他一聽這個年輕人竟然是傅山縣的副縣長,漂亮的眼睛頓時露出驚奇的神情。我的天哪,這麽年輕就當了副縣長了?


    歐陽誌遠站起身來,微笑著伸出手道:“您好,石姐。”


    石墨蘭笑了,歐陽誌遠沒有喊自己石老板,反而喊自己石姐,這讓石墨蘭感到很親切。這讓她對歐陽誌遠的印象極好。


    石墨蘭笑道:“誌遠,既然你稱呼我為石姐,我就不稱呼你歐陽縣長了,我以後,直接叫你誌遠吧。”


    歐陽誌遠笑道:“好的,石姐,兄弟之間在一起喝酒,千萬別叫官銜,否則就顯得生疏了。”


    石墨蘭笑著先和周玉海、丁寶山他們喝了兩杯,當她和歐陽誌遠喝酒的時候,歐陽誌遠給她倒了兩杯玉春露。玉春露剛一倒出來,一種清爽甘醇的香甜,就飄進石墨蘭的瓊鼻之中。


    石墨蘭眼睛一亮,驚奇的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這是什麽酒?這麽好聞?竟然有種淡雅的清香。”


    歐陽誌遠道:“自家釀造的酒,叫玉春露,石姐,你嚐嚐。”


    石墨蘭微笑著,用她那紅潤的嘴唇抿了一口,一股甘醇的清香,充滿著自己的口腔,然後散向自己全身的骨髓,讓人全身通泰。


    “好酒,誌遠,不錯。”


    石墨蘭微笑著道。


    歐陽誌遠道:“石姐,那咱就喝兩杯。”


    石墨蘭很豪爽的和歐陽誌遠連喝了兩杯酒。


    歐陽誌遠和石墨蘭剛喝完酒,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微笑著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


    “周局長,您好,看到你在這裏喝酒,我過來敬你兩杯。”


    中年男人微笑著從手下人手裏,接過兩瓶茅台,放在了桌子上。


    石墨蘭看著衛東林笑道:“衛懂來了。”


    衛東林笑道:“石老板,您好,您今天真漂亮。”


    石墨蘭笑道:“謝謝衛懂的誇獎。”


    歐陽誌遠不由得苦笑起來,看來,今天這場酒要被別人打擾了,兄弟之情不好再續下去了。


    周玉海一看天安集團董事長衛東林過來敬酒,他微笑著站了起來道:“衛董,你好。”


    天安集團是龍海市有名的財團之一,他們的業務規範很廣,集團發展很快,董事長衛東林是一位極其精明的投資商,人脈極廣。


    衛東林和周玉海、丁寶山喝了兩杯酒,周玉海把衛東林和歐陽誌遠相互介紹認識。


    衛東林這人性格豪爽,喝酒幹脆利索,一雙眼睛透出深邃的智慧,這讓歐陽誌遠對衛東林的印象很好。


    歐陽誌遠和衛東林喝了兩杯茅台後,整桌喝酒的氣氛更加濃烈。


    不一會,兩瓶茅台就空了。


    經過一陣推杯換盞,丁寶山和陳可劍首先敗下陣來,提前退場。過一會,酒會結束。


    歐陽誌遠送周玉海走出大酒店。


    周玉海的酒量很好,臉上隻是微微帶著酒意。


    歐陽誌遠看著周玉海道:“喜歡上了石墨蘭?”


    周玉海嚇了一跳,臉色微微發紅,他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看石墨蘭怎麽樣?”


    歐陽誌遠笑道:“不錯,看樣子,你們互相都有感覺吧,在酒桌上,都眉目傳情,賊眉鼠眼的,老實交代,你們什麽時候勾搭上的?”


    周玉海打了歐陽誌遠一拳道:“什麽叫賊眉鼠眼的?這叫對眼,也不叫勾搭。”


    歐陽誌遠笑道:“是,是叫對眼,嗬嗬。”


    周玉海看著歐陽誌遠道:“你今天來運河縣幹什麽來了?你別說是來專門找我喝酒的。”


    歐陽誌遠笑道:“黃縣長想女兒了,我把一帆給她送來了。”


    周玉海知道,歐陽誌遠是一帆的幹爸爸。


    “黃縣長一個人不容易,竟然能到運河縣來當縣長,不錯,嘿嘿,王廣忠好像在讓著黃縣長。”


    周玉海笑著道。


    歐陽誌遠知道,王廣忠可能知道黃曉麗的背景,隻要黃曉麗不和王廣忠的根本利益發生衝突,王廣忠不會輕易招惹黃曉麗的。


    歐陽誌遠道:“王廣忠是領導,黃曉麗是縣長,他們隻能互相配合,搞好運河縣的工作,明年就要換屆了,這是個非常的時期,更是抓政績的最後階段,王廣忠可不傻,他要的是政績,不是鬥爭。”


    周玉海道:“黃縣長沒來前,縣長左逸雨可是被王廣忠壓得抬不起頭來,在常務領導會上,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力,王廣忠可是極其的強勢,一切的決策,都由王廣忠一個人說了算。”


    歐陽誌遠笑道:“左逸雨太軟弱,這人的投機心裏極重,更主要的是,他沒有站隊。沒有站好隊,最容易成為別人的犧牲品。盤龍河汙染事件,就充分的說明了這個問題。”


    歐陽誌遠說的這句話,讓周玉海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周芒航。


    父親周芒航原來一直在市委領導周天鴻和市長郭文畫之間來回擺動,左右逢源。周天鴻和郭文畫很是鬧怒。


    現在,父親好像向市委領導周天鴻那裏跑得勤了。


    石墨蘭遠遠的看著周玉海和歐陽誌遠,她看到兩人站在台階上,麵帶笑容輕聲交談著,石墨蘭走了過來。


    “玉海,誌遠。”


    石墨蘭把周玉海忘在房間裏的外套,給周玉海披在身上。


    “你看,這麽大的人了,還忘衣服。”石墨蘭嬌嗔的看著周玉海。


    周玉海笑道:“這不,光顧著和誌遠說話,忘記了。”


    其實,衣服是周玉海故意忘在那裏的,他想讓石墨蘭送過來,和石墨蘭說說話。


    歐陽誌遠看著石墨蘭笑道:“石姐,看來以後我不能叫你石姐了。”


    石墨蘭疑惑的看著歐陽誌遠道:“你不叫我石姐,你叫我什麽?”


    歐陽誌遠笑道:“應該叫嫂子。”


    石墨蘭沒想到,歐陽誌遠會這樣說,她和周玉海相互的看了一眼,臉色紅到了白皙的耳垂。


    歐陽誌遠笑道:“我該回去睡覺了,你們有什麽悄悄話,盡情的說吧。”


    歐陽誌遠說著話,走回酒店。


    周玉海看著歐陽誌遠竟然走回酒店,笑道:“你住在酒店裏?”


    歐陽誌遠道:“我住在六樓208房間,那啥……,嫂子,住宿費給我打對半的折。”


    石墨蘭原來並不知道歐陽誌遠住在這裏,她笑道:“今天給你免費。”


    歐陽誌遠打趣道:“好呀,嫂子,那啥……有沒有免費的小姐嗎?”


    周玉海笑道:“臭小子,你倒想得美,不怕蕭眉扯耳朵?”


    歐陽誌遠笑著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嘿嘿,不知道曉麗在幹什麽?


    這家夥又穿好了衣服,打開窗戶,竟然從窗戶一躍而下。


    一帆很會黏人,也許是很長時間沒看到媽媽的原因,小丫頭躺在媽媽的懷裏,讓媽媽講故事。


    黃曉麗講了一個又一個,小丫頭就是不睡。


    等到小丫頭睡著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


    黃曉麗把一帆抱到她的房間,給一帆蓋好被子。


    黃曉麗洗過澡,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袍,蓬鬆著頭發,對著鏡子梳理著秀發。


    歐陽誌遠來把車停在了縣政府宿舍外麵的角落裏,直接翻牆而入,來到了黃曉麗的樓下,身形如同猿猴一般上了上三樓。他來到黃曉麗的臥室窗戶外,透過窗戶窗簾的縫隙,歐陽一眼看到,黃曉麗正站在梳妝台前,梳理著濕漉漉的秀發,剛剛洗完澡的黃曉麗,全身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清香,漆黑的頭發下,白皙修長的脖頸,極其的精致,圓潤的肩頭,在燈光的照射下,纖纖細腰。


    歐陽誌遠悄悄的打開窗戶,如同狸貓一般,身子一縮,就鑽進了房間內。


    當黃曉麗感覺到有人,剛想喊,歐陽誌遠的手,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唇,這讓黃曉麗嚇得魂飛魄散,拚命的反抗。


    “是我!”


    歐陽誌遠笑嘻嘻的輕聲道。


    黃曉麗一聽那熟悉的聲音和自己熟悉的男人氣息,她本來僵硬的身子,一下子軟了。


    “你怎麽來了?小壞蛋,嚇死我了。”。


    黃曉麗著轉過身來,兩隻修長白皙的胳膊,摟住歐陽的脖子,吐氣如蘭……


    月光如水,灑下柔軟的銀輝。


    “曉麗,幸福嗎?”


    歐陽誌遠緊緊地摟住,如同貓兒一般躺在自己懷裏的黃曉麗。


    “幸福。”


    黃曉麗小聲回答著,把整個嬌軀都緊緊地貼在誌遠的身上,她想讓自己自己的愛人,融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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