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一看,就知道對方犯癮了,她掏出一顆香煙,用打火機點著,猛地吸了一口,然後按向了歐陽誌遠的嘴裏。


    歐陽誌遠接過來那支香煙,把女人含過的那個地方偷偷的掐斷,藏在手指間,猛地吸了一口,卻把煙暗中逼了出來。


    “先生貴姓?”


    小姐停下了腳趾的動作,看著歐陽誌遠道。


    歐陽誌遠道:“你叫我阿黃就可以了。”


    “先生有什麽需要嗎?”


    歐陽誌遠做了個注射的動作。


    女人的眼睛一亮,隨即道:“跟我來吧。”小姐說完話,扭著腰,走向電梯。


    歐陽誌遠跟在小姐身後,走進了電梯。電梯剛一關上,小姐就如同蛇一般的纏了過來,歐陽誌遠連忙躲開女人的嘴唇,一伸手,狠狠捏了女人一下。


    “呀,黃哥哥好壞呀,你捏疼我了。”


    小姐痛的一聲尖叫。


    歐陽誌遠不想和這個女的糾纏,所以,手中用了勁,免得女人繼續糾纏。


    這個小姐不敢再挑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做了個注射動作道:“我想要這個。”


    小姐看著歐陽誌遠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針眼道:“我沒有,我隻有香煙,你是第一次來,沒有人會向你供貨的。”


    歐陽誌遠道:“你知道誰有貨?”


    小姐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歐陽誌遠道:“你叫什麽名字?”


    小姐道:“你叫我阿柳就可以了。”


    歐陽誌遠知道,這個名字肯定是假的。看來要想要貨,非得多來幾趟不可。


    阿柳帶著歐陽誌遠走進她的房間。在酒店,很多風塵小姐都有自己接客的房間。


    歐陽誌遠當然不會和風塵女人發生關係,他的電話鈴響了。


    歐陽誌遠立刻道:“阿柳,我還有事,以後再來找你。”


    說完話,歐陽誌遠扔給阿柳100元錢,走進了電梯。


    阿柳眼睛頓時一亮。那個年代放一炮就是20塊。這人給了100,這個小費不少。


    一個長臉帶著一道刀疤的男人走了過來,一把搶去了那100塊錢,陰森森的道:“這個男人是什麽來曆?”


    100元錢被這個刀疤臉搶去,嚇得阿柳有點哆嗦道:“張哥,他說姓黃,看樣子是第一次來。兩個胳膊上,全是針眼,很變態,喜歡折磨人。”


    “哼!”姓張的刀疤臉一聲冷哼,扔給阿柳10元錢道:“下次來,勾住他,看樣子,是個有錢地主。”


    歐陽誌遠來到樓下,猛然看到了林躍峰。


    林躍峰已經瘦得不成樣子,皮包骨頭,臉色臘黃,看樣子,如果不戒藥,活不多長時間了。


    歐陽誌遠沒有看到李玫和王超然。李玫和王超然幹什麽去了?


    歐陽誌遠裝著走到角落了,接了電話,但眼睛卻盯著林躍峰。


    林躍峰是一條線索,在他身上,能找到誰在青山綠水放貨。


    歐陽誌遠沒有停留,快步走出了青山綠水會館,發現沒有人跟蹤,他在繞了一圈後,又換成另一幅麵孔,擦去胳膊上化妝的針眼,走到了對過的一家茶樓,要了一杯茶,監視著青山綠水的大門。


    一個小時後,歐陽誌遠看到了林躍峰急匆匆地走了出來,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歐陽誌遠走下茶樓,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小聲道:“跟在前麵那輛出租車後麵。”


    出租車開向郊區,最後停在了一個小院子前,林躍峰走進了院子裏。


    歐陽誌遠下了出租車,順著牆根跑向那座小院子。


    歐陽誌遠坐的那輛出租車的司機,看著歐陽誌遠貓著腰,跑向那個院子,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他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陰森森的道:“林躍峰引起別人的懷疑了,幹掉他。”


    “是,老板。”


    出租車司機看了歐陽誌遠的背影一眼,他的眼裏露出了濃烈的殺氣。他手裏多出了一把陰森森的手槍。


    司佳獰笑著拿出一根藍汪汪的針,針尖向上,小心的插進歐陽誌遠坐過的座位上,隻露出一點藍汪汪的針尖。這是一枚見血封喉的劇毒毒針,隻要刺破人的一點皮膚,人立刻斃命。


    林躍峰走進你了院子,一個妖裏妖氣的女人迎了過來道:“挨千刀的,死哪裏去了?老娘的煙癮犯了,快,給老娘抽一口。”


    林躍峰淫笑著伸手捏了女人一把,掏出了一盒香煙,遞了過去。


    女人連忙掏出一顆香煙,哆嗦著手,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讓煙霧在肺裏久久的繞了一圈,然後吐出了煙霧。


    林躍峰的一隻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


    “死鬼,上床伺候老娘快樂去。”


    兩人摟抱著走進了屋子裏。


    歐陽誌遠山閃電一般地跟了過去,竄進了房間內。


    屋內,林躍峰和那女人已經糾纏著倒在了汙跡斑斑的沙發上。


    歐陽誌遠一指頭點在女人的睡穴上,那個女人死豬一般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林躍峰剛想喊,歐陽誌遠一指頭點在他的喉結上,林躍峰隻覺得咽喉一麻,再也喊不出聲音來。


    他的眼裏露出了極其恐懼的眼光,看著歐陽誌遠道:“你……你是誰?”


    歐陽誌遠手掌一伸,一包違禁藥物出現在他的掌心裏。歐陽誌遠在點出他的啞穴的同時,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包違禁藥物。


    “說,誰賣給你的?”


    歐陽誌遠陰森森的看著林躍峰。林躍峰一看自己好不容易買來的違禁藥物竟然被對方搜去,嘴裏立刻發出嗚嗚的嘶鳴,去搶那包違禁藥物。


    歐陽誌遠一巴掌打在林躍峰的臉上,把林躍峰打得一個倒栽蔥,倒在沙發上。


    歐陽誌遠伸手解開他的啞穴,然後一指頭戳在他的縮筋穴上,林躍峰頓時感覺到全身的筋脈急速的收縮,如同成千上萬的瘋螞蟻,在拚命的撕咬自己,痛徹心扉,癢到骨髓。


    “啊!啊!啊!”


    林躍峰瘋狂的慘叫著,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扭曲著,臉色變得極其猙獰,冷汗如雨。


    “我說……你饒了我吧……!”


    歐陽誌遠剛想去解開他的縮筋穴,猛然,一股極其危險的警兆在心頭升起,同時,一道濃烈的殺機,在遠處傳來。


    歐陽誌遠一個虎撲,閃電一般的趴在了地上。


    “噗!”


    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輕微悶響傳來,林躍峰的整個頭顱猛然爆開,白花花的腦漿和汙血噴濺出來,死屍噴射著汙血,一頭栽倒在地。


    有殺手在暗處。


    歐陽誌遠一個翻滾,如同電芒一般從窗戶射了出去。他剛剛射出,轟的一聲巨響,烈焰衝天,整個房間在天崩地裂的的爆炸中,飛上了天空。


    歐陽誌遠幾個跳躍,飛射出了院子。


    我的天哪,真是危險之極,自己再慢一秒,就會和這間房子一起,在爆炸中化為灰燼。好歹毒的手段。


    一輛桑塔納急速消失在遠處的黑夜之中。決不能讓凶手逃掉。


    歐陽誌遠衝向那輛桑塔納,一輛出租車趕來。歐陽誌遠一擺手,出租車減速。


    歐陽誌遠快速的拉開車門,坐向座位。


    司機看到歐陽誌遠坐向那根毒針,他的臉上露出了獰笑。一輛大車迎麵開來,刺目的燈光照射過來,剛要做到座位上的歐陽誌遠,猛然看到座位上的海綿墊子上閃過一絲藍藍汪汪的毒芒,特別的刺目,他瞬間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司機手裏的槍,幾乎同時對準了歐陽誌遠的眉心,扣動了扳機。


    “噗!噗!噗!。”一連串的悶響。


    歐陽誌遠一個倒栽蔥,直挺挺的栽下出租車。


    但司機沒有停手,繼續高速衝著歐陽誌遠不斷地開槍。


    歐陽誌遠不停地在路上翻滾著。


    “噗!噗!噗!噗!”


    出租車司機一邊開槍,一邊高速的離開。等到歐陽誌遠從地上爬起來時,那輛出租車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歐陽誌遠如同水洗過一般,大汗淋漓的從地上站起來,臉上的肌肉還在突突突的劇烈跳動著。


    剛才真是危險之極,要不是對過開過來一輛大貨車,燈光照了過來,自己根本就不會發現那根毒針,隻要自己坐到那根毒針上,自己就死定了。真是危險呀!


    好歹毒的計謀!這個開出租車的司機,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


    歐陽誌遠到現在,雙腿還在發軟,心髒狂跳。


    遠處傳來了淒厲警笛的聲音,幾輛警車高速的開了過來。歐陽誌遠的身形,快速的消失在黑夜裏。


    歐陽誌遠繞了幾圈後,回到了自己的越野車,剛才驚心動魄的驚險的刺殺,讓歐陽誌遠還在後怕。要不是自己反應快,自己就完蛋了。


    這個青山綠水會館真不簡單呀,特別是那個開出租車的殺手,真是陰險之極,手段歹毒。


    歐陽誌遠撥通了公安局長周玉海的電話。


    “玉海,你在哪裏?”


    周玉海就在分局辦公室,他今天值班,剛才發生了爆炸事件,刑警副隊長陳克劍已經帶人去了。


    “誌遠,我在分局辦公室。”


    周玉海回答道。


    歐陽誌遠道:“我去找你。”


    歐陽誌遠放下電話,開著自己的越野,奔向公安分局。


    分局的警察認識歐陽誌遠的車,知道是副縣長歐陽誌遠的車,就直接放行了。


    當歐陽誌遠出現在周玉海麵前的時候,嚇了周玉海一跳,一個陌生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麵前。


    刹那間,周玉海的槍口對準了歐陽誌遠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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