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長丁寶山拿著手槍衝了進來,大聲喊道:“誌遠小心。”


    丁寶山衝到了王廣忠身旁,對著王廣忠的頭部就開了槍。


    “砰!砰!砰!”


    兩名看護王廣忠的警察頓時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副局長丁寶山竟然對著王廣忠開槍。


    “砰!砰!”


    丁寶山獰笑著,甩手就是兩槍,打在了兩名警察的胸口。兩名驚呆的警察倒在了血泊之中。


    誰也沒想到,副局長丁寶山竟然是內奸。


    丁寶山極其的冷靜,他打死兩名警察後,轉身就走。


    他剛一轉身,一聲冷哼傳來,卻看見又一個歐陽誌遠出現在門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丁寶山,你竟然是內奸,我等你多時了。”


    丁寶山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猙獰,他抬手就要開槍。


    歐陽誌遠的速度更快,一道寒芒一閃,手術刀穿透了他的手腕。


    丁寶山絕望的就想咬碎嘴裏的毒牙,但歐陽誌遠的身形和手術刀一樣快捷,一拳打掉了他的下巴,拔下了那可顆毒牙。仔細檢查過後,才又把他的下巴給安上。


    丁寶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剛才那個假的歐陽誌遠衝了回來,手裏拎著一個半死的黑衣人。這個歐陽誌遠是副局長耿劍鋒裝扮的。


    周玉海聽到搶救室內傳來槍聲,他衝了進來,看到歐陽誌遠抓住的那人竟然是副局長丁寶山,這讓周玉海難以接受,目瞪口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己的好兄弟、知己副局長丁寶山,竟然是內奸殺手。


    周玉海聲嘶力竭的大聲道:“丁寶山,為什麽?”


    丁寶山苦笑道:“我的老婆孩子在他手裏。”


    歐陽誌遠也沒想到,丁寶山竟然是內奸。這真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這人還有朋友嗎?歐陽誌遠已經和丁寶山在一起吃過好幾次飯了。


    歐陽誌遠押著丁寶山走到隔壁。秦明月和周天鴻早已通過監控,看到了歐陽誌遠擒下丁寶山的情景。他兩人都非常欽佩歐陽誌遠的身手這樣好。


    歐陽誌遠看著丁寶山道:“說,那個人是誰?”


    丁寶山低聲道:“我不會說的,我老婆孩子在他手裏。”


    歐陽誌遠道:“你不說,別人不會說嗎?那三個殺手,都已經抓住,你說出來,就可以立功。”


    丁寶山道:“那三個人不知道任何事,隻是小嘍囉,隻有我知道那人是誰。”


    歐陽誌遠道:“你老婆孩子在哪?我負責救回來。”


    丁寶山痛苦地咆哮道:“在m國,你怎麽救?趙大山也知道,但突然失蹤了,他肯定出國了,我要說出來那人是誰,我老婆孩子都會死。”


    歐陽誌遠一看丁寶山這樣頑固,他一指頭點在丁寶山的縮筋穴上。


    丁寶山的全身的經脈和筋脈,慢慢的開始收縮,痛入骨髓的劇痛,立刻讓他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啊……啊……啊……。”


    丁寶山的全身在劇烈的收縮,本來身材高大的身軀,竟然縮成很小的一團,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


    秦明月和周天鴻被歐陽誌遠的審問方法驚呆了。


    歐陽誌遠害怕幕後的人跑了,已經跑了一個趙大山了。


    丁寶山的慘叫如同厲鬼,汗水已經把全身的衣服濕透,臉上的肌肉抽搐不已。


    “我說……啊……我說……”


    丁寶山的眼角瞪得都裂開了。


    歐陽誌遠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大聲道:“說,是誰。”


    丁寶山眼淚鼻涕一起流著,股股惡臭從下麵傳來,他痛得大小便失禁了。


    丁寶山艱難的道:“是……是市長郭文畫。”


    歐陽誌遠早就隱隱推測到那人有可能是郭文畫。但是,常務副省長秦明月和市委領導周天鴻,卻大吃一驚,簡直都驚呆了。


    這怎麽可能?竟然是市長郭文畫?


    歐陽誌遠大聲道:“誰是七爺?”


    丁寶山道:“七爺就是趙大山。”


    周天鴻大聲道:“丁寶山,你要為你的話負責。”


    丁寶山癱軟在地上,氣喘籲籲的道:“我說的是實話。你們抓住郭文畫就知道了。”


    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立刻把這一情況匯報給省委領導蕭遠山。


    蕭遠山雖然暗暗地吃驚,但他立刻下令抓捕郭文畫。


    省公安廳廳長王世傑和副廳長周江河,還有紀律部領導何振乾走了進來,他們一聽,幕後指使人,竟然是郭文畫,也都是目瞪口呆。


    省公安廳廳長王世傑和副廳長周江河立刻帶人奔向龍海市。


    兩個小時以後,傳來了一個消息,郭文畫從市政府大樓跳了下來,當場斃命。


    三天後,經過山南省委常務領導會舉手表決,原山南省政府辦公廳主任任海濤,擔任龍海市市長。原龍海市紀律部領導戴寶楠不再擔任紀律部領導一職,紀律部領導由副領導張正強擔任。


    任何地方,講究的是都是平衡和牽製。


    本來,省委領導蕭遠山提名龍海常務副市長馬明遠擔任龍海市市長,但遭到了省長江川河和另外幾名常務領導的反對,沒有通過。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市委領導周天鴻是蕭遠山的人,而馬明遠,同樣站在了蕭遠山的隊列裏,如果馬明遠再擔任市長,整個龍海市的宦海,就是蕭遠山的了。這個局麵,不是另外幾大勢力想看到的。


    如果馬明遠沒有站到蕭遠山的隊列,說不定就是龍海市的市長了。


    人沒有前後眼,沒有誰開業料到將來。


    當省長江川河提出,讓省政府辦公廳主任任海濤擔任龍海市的市長,另外幾大勢力都舉手通過。


    任海濤是省長江川河的人。


    這樣,龍海市的內部官員,還是平衡的。


    同時,龍海市市委常務領導討論通過,運河縣縣長黃曉麗,擔任運河縣縣委領導。副縣長歐陽誌遠擔任運河縣縣長。副縣長張茂盛,擔任運河縣常務副縣長。


    這個任命,是市委領導周天鴻在任海濤沒有到任前,直接搶先在常務領導會上表決通過。


    常務副省長秦明月走了一趟親戚,看望了自己的親姐姐秦墨瑤。


    秦明月雖然是在秘密的情況下走的親戚,但很多官員,都知道了,歐陽誌遠是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的親外甥。


    “大姐,您一點都不顯老,還是這樣年輕。”


    秦明月拉著大姐秦墨瑤的手,微笑道。


    秦墨瑤笑道:“明月呀,大姐老了,沒事的時候,你帶王娟和秦劍、萌萌,來坐一坐。”


    王娟是秦明月的夫人。


    秦明月笑道:“秋天吧,秋天咱爸爸可能要來傅山縣視察,到時候,我們也來,看看傅山縣的風光,我聽說,傅山縣建設的不錯。”


    馬上就要高考了,歐陽娜娜已經離開學校,在家複習了,她拉著舅舅的手道:“舅舅,傅山縣建設的這樣好,還不是哥哥的功勞,所有的投資,都是哥哥拉過來的,但這個功勞卻被別人搶去了,哼。”


    歐陽誌遠笑道:“娜娜,別亂說,傅山建設的這麽好,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再說,運河縣也建設的不錯,春江古棧道、運河古城、巨山湖古留城、十萬畝荷花濕地,這些項目,都已經動工了,很快就能對外開放,絕對不比傅山縣差。”


    秦明月笑道:“嗬嗬,誌遠說的對,一個地方的建設,不能靠某一個人。”


    歐陽寧靜端起酒杯道:“來,大家共同喝一杯酒吧,來慶祝我們家人的相聚。”


    大家都一起舉起了酒杯。小一帆舉著一瓶可樂大聲道:“還有我,爺爺,來幹杯。”


    一帆的可樂瓶和秦明月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嗬嗬,是的,還有我們的一帆,來,幹杯。”


    眾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秦明月喝了一杯酒後,歐陽誌遠連忙給舅舅和父親滿上。


    秦明月看著歐陽誌遠,眼裏含著殷切希望道:“誌遠,你現在已經是一縣之長了,你要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做事不要象過去那樣衝動了,一切應以大局為重,團結在縣委黃領導的周圍,盡快把運河縣的開發區建立起來。”


    歐陽誌遠忙道:“謝謝舅舅的指點,我一定把您的話記在心中。”


    秦明月道:“好的誌遠,我等著你的成績。”


    當天下午,秦明月回到了山南省,向省委蕭領導匯報了這次事件的詳細過程。


    龍海市恒洋集團總部大樓。


    郭文畫的畫像掛在正前方。董事長郭宵鵬淚流滿麵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遺留下來的畫像,他跪在那裏,久久不肯站起來。


    “父親,您安息吧,您的兒子,一定會替您報仇的。您的血不會白流,我要拿歐陽誌遠的人頭,來祭奠您。父親,我郭宵鵬說話算話,您看著吧。”


    郭宵鵬把父親的死,都算到了歐陽誌遠的頭上。如果不是歐陽誌遠,自己的父親,就不會跳樓。


    歐陽誌遠,你等著,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郭宵鵬跪在那裏,他的心中充滿了仇恨,牙齒咬得咯咯響。


    春江水電站,是龍海市運河縣的重點工程,投資四十個億。恒洋集團的郭宵鵬是最大的投資商,他的投資在十五億。現在已經到了建設的關鍵期。


    哼,歐陽誌遠,你踏著我父親的鮮血當上了運河縣的縣長,老子撤資,我看你怎麽建設春江水電站。


    想到這裏,郭宵鵬的雙眼露出陰毒地寒芒,他站了起來。


    歐陽誌遠,你等著吧,老子要參加運河縣經濟開發區的建設,一定要用你的血祭奠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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