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笑著,給馬振虎他們倒了一杯酒道:“來,大夥幹一杯。”


    馬振虎大笑道:“好,小兄弟,我和你一眼就投緣,三杯如何?”


    三杯酒就是六兩。


    歐陽誌遠笑道:“好,三杯就三杯。”


    歐陽誌遠笑著給幾個人倒了一杯玉春露。


    馬振虎聞著甘醇的酒香道:“好酒,我馬振虎從來沒有喝過這麽好的酒,來,小兄弟,咱們幹杯。”


    馬振虎微笑著舉起了酒杯,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笑道:“來,幹杯。”


    幾個漢子碰了一下酒杯,全都一飲而盡。


    “哈哈,好酒呀。”馬振虎大笑著,給歐陽誌遠倒上一杯茅台。


    在這裏能喝茅台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歐陽誌遠知道,這個叫馬振虎的漢子,肯定有來頭。


    歐陽誌遠舉起杯道:“再幹。”


    “當!”幾個人的酒杯再次碰到一起,連幹了三杯。


    馬振虎笑道:“好,是個漢子,我今天要和你交朋友。”


    “嘿嘿,老子也要和你交朋友。”


    一聲陰森森的譏笑聲在旁邊傳來,刀疤臉帶領著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手裏拿著寒光四射的砍刀,慢慢的逼了過來。


    馬振虎抬臉一看,猛然看到一個極其凶惡的大漢,手裏揮著一把砍刀,正冷笑著盯著自己。這人竟然是安元集團的打手刀疤臉王一彪。


    馬振虎大聲道:“王一彪,你想幹什麽?”


    王一彪冷笑道:“馬振虎,你不在天台縣呆著,竟然敢跑到我們運河縣來搶食,來呀,砍掉他一條腿。”


    十幾個大漢一聲呐喊,揮舞著砍刀,嗷嗷叫著衝了過來。


    馬振虎一聲冷哼,一腳踹飛一個大漢。


    “嗖嗖!”


    兩把砍刀發出尖利的怪嘯,砍了過來。馬振虎一低頭,躲了過去。


    馬振虎手下的三個大漢,和幾個打手狂戰在一起。


    馬振虎和三個手下,顯然不是刀疤臉的對手,不一會,馬振虎的手下,就掛了彩。


    歐陽誌遠一看,這還得了,這些人是誰,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砍人,這不是反了天了?


    看樣子,這個叫馬振虎的人,認識這些打手。


    歐陽誌遠怕傷著黃曉麗,他一拉黃曉麗,把黃曉麗送到一樓的安全地方,轉臉衝了上來,一看,馬振虎的胳膊上,已經被砍了一刀,情況很是危急。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衝了過去,一腳踹飛了一個砍向馬振虎的大漢。


    “啊!”大漢一聲慘叫,飛出三米開外。


    另一個大漢,一刀砍向馬振虎的大腿。馬振虎為了對付另一個大漢,竟然躲不開,眼看著馬振虎就要傷在這一刀上


    歐陽誌遠如同彈簧一般,猛然跳起來,一拳轟在一個這個大漢的肚子上。


    “嗷!”


    大漢發出淒厲的慘叫,砍刀握不住了,掉在了地上,身子彎成一隻大蝦,倒在地上翻滾慘叫。


    馬振虎一看,和自己一起喝酒的年輕人,竟然是個高手,而且救了自己。馬振武大笑道:“謝謝兄弟。”


    “快,砍死他!”


    刀疤臉王一彪一聲大叫,從一樓又衝出是十幾個大漢。二十幾個大漢,揮舞著砍刀,瘋狂的衝了過來。


    馬振虎一看不好,大叫道:“兄弟,快走吧,咱們打不過他。”


    馬振虎一拉歐陽誌遠,從二樓的窗口跳了下來,他手下的三個人,也衝了下來。


    遠處傳來警笛的尖叫聲,看樣子,有人報警了。


    馬振虎一抱拳道:“謝謝兄弟救命之恩,快走吧,警察來了。”


    馬振虎說完,和手下的人,消失在黑暗的胡同中。


    歐陽誌遠快速的繞了回來,看到黃曉麗已經坐進了奧迪車。歐陽誌遠上了車,看著黃曉麗道:“知道哪些人是幹什麽的?抓住了那些人了嗎?”


    黃曉麗道:“看樣子,那些人對這裏的地形很熟,警笛一響,呼啦一聲,二十幾個人全都跑的一幹二淨,等到警察來到後,一個也沒有抓住。”


    歐陽誌遠道:“真是飯桶,來抓人幹嘛拉響警笛?是不是怕人不知道警察來了?真不知道周玉海是怎麽領導的。”


    歐陽誌遠看著外麵那些慢悠悠的警察,不由得怒火中燒,他拿起電話,撥通了周玉海的電話道:“玉海,東風路柴火雞酒樓是屬於那個派出所管轄,現在出警的是誰?在酒樓上二十多個道上的的人拿刀砍人的又是誰?查明情況後,立刻向我匯報。”


    歐陽誌遠和黃曉麗在一起吃飯,他兩人都不方便出去暴漏身份,免得有人說閑話。要是歐陽誌遠自己,他早就衝出去了。


    周玉海忙道:“好的,歐陽縣長。”


    歐陽誌遠把奧迪開到酒樓對過的路邊一棵樹下,看著酒樓外的警察,在不緊不慢的調查著什麽。


    周玉海立刻撥通了東風路派出所所長丁一忠的電話。


    “丁一忠,你立刻親自趕到東風路柴火雞酒樓,看看是誰出的警,誰在砍人,查不清楚,你立刻卷鋪蓋滾蛋。”


    “哢嚓!”


    周玉海掛上了電話。


    周玉海沉思了一下,他知道,歐陽誌遠肯定在現場吃飯,看到了這場砍人的場麵,要不然,他不會知道的這樣清楚。


    周玉海立刻下了樓,坐上警車,直奔東風路開了過來。


    東風路東風路派出所所長丁一忠一看是縣公安局長周玉海親自打來的電話,顧不上吃完飯,連忙從家裏出來,坐上警車,開了過來。


    他摸出了電話,撥打著副所長王鋼山的電話,今天王鋼山值班。


    王鋼山在看幾部前幾天收繳來的電影,正看得過癮,電話響了,他非常生氣。


    又是誰再鬧事?老子看的正來勁,這不是存心搗亂嗎?


    他想看看是誰的號碼,但電視的閃光,晃的他沒看清楚,他按下接聽鍵,大聲吼道:“你是誰?有事嗎?”


    電話一通,東風路派出所所長丁一忠聽到從電話裏傳來奇怪的聲音。


    丁一忠立刻大怒道:“王鋼山,你狗日的在幹嘛?柴火雞酒樓的警,你沒去嗎?周局長親自打電話來了,我看你是不想幹了。”


    王鋼山一聽,腦袋翁的一聲,差點爆開,我靠,一個小小的打架鬥毆,周局長竟然親自過問?這也太邪門了吧?


    今天值班的民警是第一民警小組。小組長鄭偉和幾個警察和自己一起看收繳來的錄像,正看著起勁,有人報警說,柴火雞酒樓有人打架鬥毆。小組長鄭偉很不情願的帶著三名民警出去了。


    警車等剛一出派出所,鄭偉就拉響了警笛。他的意思就是把打架的雙雙嚇跑,自己好快點回來看錄像。


    這幾盤錄像帶,都是hk明星演的。


    果然,警笛把雙雙的人都嚇跑了。鄭偉慢騰騰的找了幾個吃飯的人錄了口供,所有吃飯的人,都不認識打架的雙雙,白白的問了幾個人,竟然什麽都沒問道。


    鄭偉正想收隊,猛然看到一輛局裏的警車趕了過來,這下把鄭偉嚇了一跳,他仔細一看,我的天哪,竟然是周局長的專用警車。


    鄭偉連忙跑了過來。


    周玉海停下車,走了出來,臉色很陰沉,如同六月連陰的天空。


    “報告,周局長您好。”


    鄭偉連忙向周玉海問好。


    周玉海沒有理會鄭偉,他仔細的查看了樓樓的四周,竟然沒有發現歐陽誌遠的奧迪。


    他轉過臉來,看著這名警察道:“姓名?職務。”


    鄭偉連忙道:“報告局長,姓名鄭偉,東風路派出所警員一組組長。”


    周玉海冷著臉道:“打架的人那?調查清楚誰在打架?誰在砍人?”


    歐陽誌遠看到了周玉海開著警車來了,他攔了一輛車,把黃曉麗先送到璀璨星海大酒店。


    鄭偉根本沒有仔細的調查,他急等著回去看錄像。


    現在周玉海一問,鄭偉頓時張口結舌,說不出來什麽。


    周玉海一看鄭偉說不出來什麽,不由得勃然大怒道:“鄭偉,怎麽了?你們出警竟然什麽都沒有調查出來?打架的雙雙都沒有看到?你們好威風呀,出了派出所,就拉警笛是吧?”


    鄭偉和三名警察的冷汗,嘩嘩流了出來。


    又是一輛警車開了過來,東風路派出所所長丁一忠快速的從警車上走下來,他看到了局長周玉海。


    周玉海的臉色鐵青,正在責問鄭偉。


    丁一忠趕緊的跑過來,向周玉海敬了個禮道:“周局長,您好。”


    周玉海看著丁一忠,嘿嘿冷笑道:“丁一忠,這就是你東風路派出所出警的結果,鄭偉竟然什麽都不知道,二十多個道上的人員,拿著刀砍殺,你們竟然什麽都不知道,嘿嘿,真威風,出門就拉警笛,給道上的分子報警嗎?”


    丁一忠臉上的冷汗,把警,服都濕透了。


    又是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副所長王鋼山從警車上衝下來。


    周玉海大聲道:“王鋼山,你今天值班,剛才出警你幹嘛去了?你為什麽不出警?”


    王鋼山一看周局長在責問自己,立刻嚇得臉色蠟黃,內心狂跳。


    周玉海大聲道:“經貿洽談會馬上就要舉行了,一定要保證治安安全,發現有打架鬥毆事件,你們出警竟然這樣慢,出門就拉警笛,讓打架的道上的分子跑得一幹二淨,你們警察學校都白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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