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博文轉過臉來,看著石景山道:“查清楚誰幹的了嗎?”


    石景山看著父親道:“瑪麗婭的生日舞會,另外的三大家族的人都到了,嫌疑最大的就是薛千帆和薛萬水。現在,隻有薛家和我們有直接的利益衝突。”


    石博文狠狠地把一隻茶杯摔到地上,眼裏露出濃烈的殺機。


    嘿嘿,薛頂天,既然你的兒子找死,就別怪我心狠手毒。


    石景山道:“爸爸,得到線報,薛千帆他們去了明珠大酒店喝酒。”


    石博文道:“好,這是個機會,m國的毒蠍到了嗎?”


    石景山陰笑著道:“到了,我安排他去了明珠大酒店。”


    石博文看著自己的兒子道:“毒蠍能得手嗎?”


    石景山笑道:“毒蠍是世界s級別殺手中的強者,不論他能否得手,我們都贏定了。”


    石博文看著兒子道:“此話怎講?”


    石景山笑道:“要是毒蠍能完成任務,這就達到了我們的目的,要是他完不成任務,他就會死,嘿嘿,毒蠍一死,罪罰殺手團裏的那些變態殺手,肯定會蜂擁而至,嘿嘿,無論誰招惹了罪罰殺手團,都會沒有好日子過,罪罰殺手,是不死不休的。”


    石博文大笑道:“好,我要讓薛家在四大家族中消失。”


    歐陽誌遠和眾人來到了明珠大酒店,走進了預定好的房間。


    薛千帆的年齡最大,坐到了上首,歐陽誌遠的年齡最小,他和韓月瑤坐在了下首。


    服務小姐上菜很快。


    沈寒泓上了兩瓶路易十四,服務小姐倒好了酒。


    薛千帆端起了酒杯笑道:“來,誌遠,咱們能在hk相識,真是有緣,來,為我們的相識,幹一杯。”


    歐陽誌遠、白海峰、沈寒泓、韓月瑤共同的舉起了酒杯。


    歐陽誌遠道:“薛大哥、白大哥、沈大哥,來,小弟初到hk,能認識各位大哥,是我歐陽誌遠的榮幸,來,咱幹一杯。”


    幾個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發出清脆的清鳴。


    幾個人都互相欣賞,說話十分的投機,眾人連幹了三杯酒。


    沈寒泓看著歐陽誌遠不像在經商,他對歐陽誌遠有點好奇,他笑著道:“誌遠,你在大陸做什麽工作?”


    歐陽誌遠的身份也不是什麽秘密,他還想邀請他們到運河先看看,能否投資。歐陽誌遠笑道:“沈大哥,我在運河縣做一名縣長。”


    “什麽……你……是縣長?”


    薛千帆驚異的看著歐陽誌遠。他的印象中,在大陸能當縣長的,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歐陽誌遠現在,也就二十出頭而已。


    韓月瑤看著薛千帆吃驚的樣子,禁不住笑道:“歐陽哥哥在運河縣確實是縣長,亞洲電子商會聯盟主席李嘉興和富佳康集團的霍岩棟都知道。”


    白海峰一聽韓月瑤這樣說,眼裏露出驚奇的目光。


    hk四大家族在hk很有勢力,但在財力上,根本不能和恒豐、富佳康他們比。


    恒豐、富佳康、李嘉興的茂源集團,都是國際性質的跨國集團,他們的財力,不是四大家族能比的。歐陽誌遠和李嘉興、霍岩棟竟然很熟?


    歐陽誌遠笑著點點頭道:“是的,薛大哥。”


    白海峰笑道:“誌遠,這麽年輕,就能做到縣長,真是了不起。”


    沈寒泓道:“不錯,直是年輕有為。”


    歐陽誌遠端起酒杯道:“來,各位大哥,誌遠敬你們兩杯酒,歡迎你們到運河縣做客。”


    薛千帆笑道:“幾年前我去過,過一段時間,有空的話,我去龍海市看看。”


    白海峰笑道:“我也去。”


    沈寒泓道:“一起去吧。”


    歐陽誌遠笑道:“好,我在運河縣等你們。”


    不到一個小時,兩瓶路易十四,被五個人喝光。


    沈寒泓又讓人開了兩瓶。


    歐陽誌遠的酒量極好,還不上臉,當四瓶路易十四喝光後,薛千帆他們就不行了。


    薛千帆站起來,走向洗手間。


    歐陽誌遠看到薛千帆走路晃動,腳步不穩,他知道,薛千帆喝多了。歐陽誌遠跟了過來。


    洗手間就在走廊的西頭。


    “薛大哥,你走慢點。”


    歐陽誌遠看著薛千帆小聲道。


    “沒事,誌遠,我沒喝多。”薛千帆一邊說話一邊去開洗手間的門。他的手剛一接觸到沒把手,洗手間的門猛然自動打開一道縫,一把帶血槽的軍刺,如同毒蛇的信子,無聲無息的刺向薛千帆的心髒。


    這柄軍刺的速度又快又很,竟然坐到了無聲無息,瞬間就插到了薛千帆的心髒。


    薛千帆喝了酒,他躲不開這把軍刺,就是沒喝酒,他也沒有這個能力。但薛千帆想躲開,他極力扭轉自己的身子。


    歐陽誌遠就在薛千帆的身後,他猛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在洗手間裏傳來,他同時看到了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寒芒。


    殺手!


    這種濃烈的血腥殺氣,隻有經常殺人的殺手身上才有。


    歐陽誌遠一把抓住了薛千帆的腰帶,向後猛的一拉。


    薛千帆的身形閃電一般的倒退半米。


    “嘶!”


    那把軍刺刺破了薛千帆心髒部位的西裝和襯衣,但力道已盡,隻是在薛千帆的皮膚上留下來一點血痕。


    歐陽誌遠一掌拍在這把軍刺的刃背上。


    “呯!”


    一聲刺耳的轟鳴,韌性極好的軍刺被歐陽誌遠一掌拍斷,幾乎的同時,歐陽誌遠一拳打向洗手間的房門。


    “噗!”


    歐陽誌遠的拳頭如同穿豆腐一般穿透了洗手間的房門。但房門沒有炸裂,隻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咯吱!”


    門後傳來讓人心悸的骨頭碎裂聲。


    歐陽誌遠如同遊魚一般滑進了洗手間的門,他看到了一雙詭異閃爍著血芒的陰森眼睛和一張帶著驚愕不甘的表情。


    這人的胸骨,被歐陽誌遠一拳打碎,斷了的胸骨刺進了他的心髒。


    股股帶著內髒的碎片和汙血,在嘴裏噴出。


    歐陽誌遠兩眼死死的盯住這名殺手,沉聲道:“你是誰?”


    但這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喉嚨裏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


    隨即,那家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獰笑,頭一歪,一頭栽倒在地。


    歐陽誌遠一下把薛千帆拉進來,插上門。


    薛千帆知道,歐陽誌遠再一次救了自己。如果不是歐陽誌遠,自己現在就是屍體了。


    歐陽誌遠快速的搜查這名殺手身上的東西,他隻搜出來一個帶著十字架的金屬牌子,牌子上是耶穌在受難是的情景。


    他看到這塊牌子,臉色不由得一變。


    這名殺手的胸口上,紋了一隻張牙舞爪的美洲沙漠的毒蠍子。


    歐陽誌遠拎起死屍,放進水池子裏,倒上化屍水。


    “嘶嘶!”


    屍體如同冰雪見到熱水一般的快速溶解著,不到一分鍾,這名殺手已經完全的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薛千帆看得目瞪口呆。我的天哪,一個人眨眼間就在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了。


    歐陽誌遠真是一位縣長嗎?


    歐陽誌遠撿起斷成兩截的軍刺,雙手一折。


    “啪啪啪!”


    鋼性極好的軍刺在歐陽誌遠的手裏,如同秸稈一般,被歐陽誌遠折成數段,扔進了下水道。


    歐陽誌遠看著薛千帆道:“忘掉剛才發生的一切,這個殺手,不是你們四大家族能惹的起的。”


    薛千帆的酒早就嚇醒了,他看著歐陽誌遠凝重的神情,點點頭苦澀的道:“我知道。”


    歐陽誌遠所表現的身手,讓薛千帆徹底的顛覆了對歐陽誌遠的看法,他知道,歐陽誌遠絕對不是一位平凡的人。特別是那把極其堅硬的軍刺,在他手裏,竟然如同秸稈一樣,被折成數段,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誰要是和他為敵,隻有死路一條。


    兩人回到酒桌,半小時後,這頓飯就結束了。


    眾人分別告辭。薛千帆等到幾位保鏢趕到,他才和手下人離開。


    歐陽誌遠和韓月瑤開著車行駛在大街上。hk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整條大街,燈火輝煌、夜色闌珊。


    車子進入一條空曠的街道。


    歐陽誌遠看著韓月瑤笑道:“月瑤,送你一件禮物。”


    韓月瑤放慢車速,讓車慢慢的停下來,轉過漂亮的臉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漆黑的大眼睛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哥哥,送我什麽禮物?”


    歐陽誌遠看著小丫頭微微激動的樣子,他拿出那條彩色的翡翠項鏈。


    “哇,歐陽哥哥,好漂亮呀。”


    韓月瑤看著歐陽誌遠手裏漂亮的彩色翡翠,眼睛亮了起來。


    歐陽誌遠輕聲道:“月瑤,喜歡嗎?”


    小丫頭興奮的小臉紅紅的,羞澀的小聲道:“喜歡,歐陽哥哥送的,我都喜歡。”


    歐陽誌遠看著月瑤道:“來,我給你戴上。”


    韓月瑤伸過如同白玉一般的修長脖頸,一雙純淨的大眼睛,癡癡的看著歐陽誌遠,眼睛裏充滿著濃濃的愛意。


    歐陽誌遠把月瑤的黑秀發順到一邊,然後,伸出雙臂,攬過小丫頭的脖子,把翡翠項鏈,戴在了月瑤的脖子上。


    歐陽誌遠看著韓月瑤笑道:“不錯,很漂亮。”


    韓月瑤拿出一個小鏡子,看著漂亮的項鏈,轉過臉來,輕輕的在歐陽誌遠的唇上親了一下,小聲道:“謝謝歐陽哥哥。”


    歐陽誌遠笑道:“走吧,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地休息。”


    韓月瑤啟動車子,滑了出去,轉過一個彎,猛然,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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