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海和李大鵬這才知道,陳玉珍的病已經好了,現在是裝的。


    陳玉珍的眼神慢慢的平靜下來,她看著歐陽誌遠道:“你是誰,我說了實話,你能保證我的安全嗎?”


    歐陽誌遠一聽,他知道,甲醇精細化工廠爆炸的原因就要清楚了。


    歐陽誌遠看著陳玉珍道:“我是湖西市主管礦務局新來的董事長歐陽誌遠,兼任湖西市副市長,你不要有任何的顧慮,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什麽,你是新來的礦務局中興集團的董事長?兼任副市長?”


    陳玉珍驚奇的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是的,我就是礦務局的董事長和副市長歐陽誌遠。”


    陳玉珍咬了咬牙道:“我相信你,甲醇化工廠爆炸的原因是……”


    還沒等陳玉珍說完話,外麵黑暗中,兩顆刺目的火球,發出刺耳的撕裂空氣的怪嘯,爆射過來。


    “火箭彈!激光幹擾儀!快躲。”


    歐陽誌遠一聲暴喝。早已熟悉這兩路虎的寒萬重一聲冷哼,猛打方向,瞬間按下一個按鈕。


    一幢刺目的強光在路虎車上爆閃,碰的一聲悶響,路虎戰車釋放出一叢幹擾金屬箔片。


    打向前麵轎車的那枚火箭彈,正中那輛轎車。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那輛轎車被打得粉碎。


    打向路虎的這枚火箭彈受到了激光幹擾儀的幹擾和金屬箔片的誘導,失去了目標,打在了山崖上,把山崖炸的山石亂飛。


    “媽的,有人偷襲攔截!”


    寒萬重閃電一般的按下一個紅色按鈕,路虎車前的兩挺蜂窩轉輪式機槍刹那間瞄準了發射火箭彈的殺手,噴出了耀眼的火舌。


    “留活口!”歐陽誌遠大聲喊道,但已經晚了。


    “噠噠噠噠噠……”


    狂風暴雨一般的子彈,刹那間就把兩個埋伏的殺手撕得粉碎。


    這個情景,看的周玉海、李大鵬和王戰他們目瞪口呆,傻了一般。


    我的天哪,這是一輛什麽車?竟然會釋放幹擾還有激光,還安裝了兩挺蜂窩轉輪式重機槍,這怎麽可能?除非是軍隊的戰車,才有這種恐怖的配置。


    讓人悲痛的是,周玉海的司機連同那兩車,被埋伏殺手的火箭彈轟碎了。


    看樣子,找到陳玉珍的消息已經走漏了,有人想殺人滅口。


    這時候,陳玉珍早就下的臉色蒼白。


    歐陽誌遠看著陳玉珍道:“看到了嗎?有人想殺你滅口。”


    陳玉珍看著歐陽誌遠,終於下了決心道:“甲醇廠的化驗室,實際上是一座提煉違禁藥物的小工廠。”


    “你說什麽?這怎麽可能?”歐陽誌遠大吃一驚。


    歐陽誌遠一聽陳玉珍說甲醇化工廠的化驗室,竟然是一座提煉違禁藥物的化工廠,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怎麽可能?


    歐陽誌遠怎麽都不會想到,甲醇化工廠化驗室竟然是提煉違禁藥物的化工廠,怪不得龍海、湖西的賣藥這麽猖狂。


    周玉海也是驚得目瞪口呆。


    歐陽誌遠道:“化驗室是怎麽爆炸的?”


    陳玉珍道:“是由於一個人操作不當,引起了爆炸。”


    歐陽誌遠道:“誰是負責人?”


    陳玉珍道:“甲醇化工廠的廠長孫正瑞。”


    看來,陳玉珍還不知道,孫正瑞已經被撤職了。“


    歐陽誌遠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副局長耿劍鋒的電話。


    “耿局,陳玉珍已經找到了,她說出了一個驚天秘密,原礦務局局甲醇化工廠是一座秘密提煉違禁藥物的化工廠,立刻秘密抓捕原甲醇化工廠的廠長孫正瑞,要快。”


    耿劍鋒一直在等歐陽誌遠的消息,他一聽這個消息,在吃驚之餘,立刻帶人直撲孫正瑞的家。


    這時候的孫正瑞卻不在家,他剛從大酒店裏喝完酒,喝得東倒西歪。


    他趴在一座橋上嘔吐著。


    一個如同鬼幽一般的人影猛然出現在他的後背,一掌拍在他的後背上。


    “噗通!”


    孫正瑞一頭栽進了大酒店前麵的河裏。他根本沒有掙紮的機會,就沉到了水底。


    歐陽誌遠立刻把陳玉珍說出甲醇化工廠是一座秘密提煉違禁藥物的化工廠的消息,報告給省公安廳長王世傑。


    省公安廳長王世傑一聽到這個消息,他立刻命令副廳長周江河帶人連夜趕往湖西市。


    歐陽誌遠把情況向市委領導宋光明匯報了一遍。


    宋光明一聽,立刻命令政法委領導王盛舉帶領特警前去接應歐陽誌遠、周玉海他們。


    市委領導宋光明也想不到,礦務局的甲醇化工廠裏麵竟然暗藏著製毒工廠。這裏麵,絕對不是一個人操作的,怪不得甲醇化工廠在爆炸後,礦區局中興集團董事長彭茂水跳樓,看來,是有人在殺人滅口。


    現在,在路上,歐陽誌遠又受到了火箭彈的襲擊,這仍舊是殺人滅口。


    湖西市不太平呀。


    今天的湖西市,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湖西市公安局副局長薛兆國和六處處長鄭偉在等消息。


    屋內靜的死一般的可怕。


    生死時刻到了,決不能讓孫玉珍活著回來。


    薛兆國的電話鈴響了,他連忙一看號碼,他噌的一聲站起來,是虎爺的電話。


    “埋伏失敗,幹掉李凡峰。”


    “哢嚓!”


    虎爺掛上了電話。


    薛兆國臉上的汗水,劈裏啪啦的向下流著。他看著鄭偉道:“立刻派人幹掉李凡峰,掐斷線索。”


    鄭偉連忙道:“是。”


    鄭偉一個縱身,直接從樓上的窗戶,跳了下去。這人的身手真高。


    這時候的李凡峰,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內走動著。他做夢都不會想到,陳玉珍還活著。


    陳玉珍是四位製毒操作工之一,所有的情況,她都知道。


    但願暗殺能成功。


    他的手機傳來了震動,他一看號碼,連忙接過來。


    “聽好了,埋伏失敗,你立刻走!”


    “哢嚓!”


    對方掛上了電話。


    李凡峰一聽這個消息,他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知道,自己已經呆不下去了。


    他立刻拎起一個早已準備好的箱子,快步走下樓去,他把箱子扔進了車子的後備箱。他開著奔馳,衝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他開出了湖西市,車子上了一座大橋。他慢慢的減速,透過窗戶,看著這座自己生活了五十年的城市,他歎了一口氣。


    自己這輩子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了,永遠的沒有機會回來了。


    一個人影猛然出現在他的轎車旁,那人手指一彈,一根藍汪汪的毒針,無聲無息的射進了李凡峰的後頸。


    李凡峰身子一僵,嘴角流出了一股黑血。


    好毒的毒針,一秒鍾就可以致命。


    那道黑影一推奔馳車。奔馳車衝出了護欄,栽進了大河裏,沉入了水底。


    政法委領導王盛舉帶領警察和特警趕到殺手伏擊歐陽誌遠他們的地方時,已經是夜裏的十二點了。


    歐陽誌遠之所以沒有繼續向前走,他恐怕前麵還有埋伏,所以,他就地等候增援。


    犧牲的那位警察司機的遺體已經找到。


    在重重特警的保護下,歐陽誌遠帶著陳玉珍終於到達了湖西市公安局。


    周玉海他們,連夜突審陳玉珍。陳玉珍交代了自己和另外三位已經被炸死的化驗員製毒的經過。


    耿劍鋒他們忙了一夜,沒有找到原甲醇化工廠的廠長孫正瑞。


    耿劍鋒他們抓了幾位原來跟著孫正瑞的副廠長,經過審問,他們對這些事情竟然一無所知。最後,隻得放人。


    整個公安局忙了一夜,隻是抓到了陳玉珍,原甲醇化工廠的廠長孫正瑞,就連礦務局的總經理李凡峰也沒有聯係上。


    第二天的早晨,有人在一個酒店門前的河裏,發現了一具屍體,公安人員趕到一看,正是原甲醇化工廠的廠長孫正瑞。


    法醫沒有在孫正瑞身上發現任何的傷口,最後的結論是,孫正瑞醉酒掉進河裏淹死的。


    甲醇化工廠暗藏製毒化驗室,這讓歐陽誌遠想不到。


    上午剛一上班,他就趕到了礦務局中興集團的辦公室。


    陳玉珍沒死和甲醇工廠裏有製毒實驗室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礦務局集團。


    幾乎的同時,副局長耿劍鋒親自帶領警察,對現在的甲醇化工廠進行徹底的搜查,搜查的結果,是一無所獲。那場猛烈地爆炸,早就把所有的痕跡都毀滅了。


    歐陽誌遠讓辦公室主任黃霞立刻通知所有在家的副經理來開會。


    半個小時內,所有的經理都來到了進會議室,但惟獨缺少經理李凡峰。


    一種不好的感覺,在歐陽誌遠的心裏升起。


    總經理李凡峰為什麽沒來上班?辦公室主任黃霞已經給李凡峰打了好幾個電話,但都是無法接通。


    歐陽誌遠怒氣衝衝的走進了會議室。


    整個會議室,本來都在議論甲醇化工廠的事,歐陽誌遠鐵青著臉一進來,整個會議室,頓時鴉雀無聲,靜的極其可怕,所有的人連呼吸都感到快要窒息了。


    歐陽誌遠如同刀鋒一般的眼光,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了一遍,他猛然,狠狠地一掌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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