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馨低聲道:“不知道呀?是誰綁架的一帆?”


    歐陽誌遠道:“江南五行門龍海分堂主齊鳳浩。”


    歐陽誌遠是故意給陳雨馨說江南五行門的事情,江南五行門門主齊鳳雲,和陳雨馨的父親陳浩然可是親家,齊鳳雲的女兒齊雯,也是歐陽誌遠的初戀,在和歐陽誌遠分手後,齊雯嫁給了江南省委領導陳浩然的兒子陳慕雪。


    歐陽誌遠的目的,就是給五行門一個嚴厲的警告。


    “你說什麽?江南五行門的人綁架了一帆?這怎麽可能?”陳雨馨吃驚地問道。


    歐陽誌遠道:“雨馨,這是真的,我親自參與了營救一帆的行動,龍海警方已經抓住了江南五行門的人,正在審問。”


    陳雨馨道:“歐陽大哥,這件事我會給我父親說的。”


    歐陽誌遠道:“陳伯伯就要到山南省來上任了,我不希望,江南五行門連累了陳伯伯。”


    陳雨馨道:“謝謝歐陽大哥,這件事,我一定會給我父親說的。對了,歐陽大哥,你什麽時候回湖西?”


    歐陽誌遠道:“我明天就回湖西市,雨馨,你的運河古城和留城古城建設得怎麽樣了?”


    陳雨馨笑道:“運河古城過了春節就能對外開放,留城古城還要等一段時間。”


    歐陽誌遠道:“雨馨,別太累著,注意身體,有時間,我去看你。”


    陳雨馨聽著誌遠關心的問候,她的心暖暖的,眼圈一紅,眼淚開始在眼圈裏打轉。


    自己愛誌遠,可是……,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無奈和難以抉擇的事情,可是自己並沒有後悔。


    自己不後悔,愛上誌遠。


    陳雨馨低聲道:“歐陽大哥,你沒時間,就不要來,我沒事。”陳雨馨說完,淚水禁不住的流了出來,並掛上了電話。


    這時候的黃曉麗已經和一帆回到了歐陽寧靜的診所,經過檢查,一帆並沒有受傷,隻是受到了驚嚇。


    當黃曉麗抱著一帆出現在診所的時候,秦墨瑤一下把一帆緊緊地抱在懷裏,眼淚流了出來,再也不肯鬆開來。


    “奶奶,我沒事,是爸爸救了我,我爸爸太厲害了,一下就把那個壞蛋打趴下了。”一帆自豪的誇獎著自己的爸爸。


    歐陽寧靜道:“曉麗,一帆是怎麽救出來的?誌遠和龍海公安局一起參加營救的?”


    黃曉麗道:“別指望龍海公安局的人,是誌遠和他的朋友,救出來的一帆。”


    歐陽寧靜驚異的道:“是誌遠救的一帆?”


    黃曉麗把營救一帆的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歐陽寧靜道:“江南五行門的人太過分了,連孩子都不放過,真是豈有此理。曉麗,你說誌遠去追罪犯去了?”


    黃曉麗道:“抓住的那個五行門的人都交代了,誌遠去追的那人叫齊鳳浩。”


    “齊鳳浩?歐陽寧靜並不認識齊鳳浩。但齊家風字輩的人,和五行門主齊鳳雲是同輩。


    黃曉麗點點頭道:“是的,五行門龍海堂主齊鳳浩。”


    黃曉麗剛說完話,她的電話就響了。黃曉麗一看,是父親打來的電話。


    她連忙接了過來。


    “曉麗,一帆的情況怎麽樣了?救出來了嗎?”黃稷山的聲音很是焦急,他同樣很喜歡這個外孫女。


    黃曉麗連忙道:“爸爸,一帆救出來了,是誌遠和他朋友救出來的。”


    “誌遠?和他朋友救的一帆?那龍海的警察幹什麽去了?誌遠在嗎?”黃稷山很是生氣。


    黃曉麗道:“爸爸,誌遠帶人去追捕一個主犯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黃稷山道:“曉麗,是什麽人綁架的一帆?”


    黃曉麗道:“爸爸,是江南省五行門的人,警察抓住了一個,審問出來了。”


    “什麽?江南五行門的人?江南省委領導陳浩然是幹什麽吃的?嘿嘿,他親家的手下,竟然敢綁架我的外孫女,真是豈有此理,誌遠回來後,讓他給我打電話。”


    黃稷山很是生氣。


    黃曉麗道:“好的,爸爸。”


    “讓一帆接電話,我要聽聽我小外孫的聲音。”黃稷山想聽聽外孫女的聲音。


    黃曉麗把電話遞給一帆道:“一帆,外公和你說話。”


    一帆拿起電話道:“外公,你不要擔心我了,是爸爸把我救出來的。綁架我的人太壞了,把我一個人關在小黑屋裏,我很害怕。那人還要用很長很長的刀子砍我,外公,我很害怕。”


    一帆說著話,另一隻手,緊緊的摟著媽媽的脖子,眼裏又露出了恐懼的目光。


    黃曉麗連忙緊緊地摟住女兒一帆。


    黃稷山聽到了外孫女一帆害怕的聲音,他連忙道:“一帆,別害怕,你外公替你出氣,好好地聽媽媽的話,就要過年了,過兩天,你和媽媽一塊來燕京過春節。”


    “好的,外公,我和媽媽一起去燕京看你。”一帆對著電話道。


    一帆把電話交給媽媽,依偎在媽媽的懷裏,不肯鬆手。


    小丫頭受的驚嚇可不輕。


    黃曉麗道:“爸爸,一帆沒事了,您放心吧,我這兩天好好的陪陪她。”


    黃稷山點點頭道:“好吧,就要過春節了,來燕京過春節吧,我等你們。”


    “好的,爸爸。”


    黃稷山掛上了電話,他氣得臉色一片鐵青,他冷哼了一聲,撥通了江南省委領導陳浩然的電話。


    陳浩然就要到山南省委上任了,這幾天他在等新的省委領導到任,有點清閑。


    他的電話鈴響了,他喝了一口水,拿起電話一看,一口水差一點嗆著自己。


    號碼竟然是中組部長黃稷山的電話。


    自己年後才到山南省任職,現在黃部長親自給自己打電話,會是什麽事情?


    陳浩然忐忑不安的按下接聽鍵,恭聲道:“黃部長,您好。”


    黃稷山冷哼一聲道:“陳領導,嘿嘿,你親家的五行門真厲害呀。”


    陳浩然一聽黃部長怒氣衝衝的提起自己的親家齊鳳雲的五行門,嚇了他一跳,齊鳳雲怎麽了?難道齊鳳雲得罪了黃部長?


    江南省距離燕京很遠呀。


    陳浩然連忙道:“黃部長,齊鳳雲的五行門怎麽了?是不是得罪您了?要是得罪您了,我讓他們向您道歉賠罪。”


    黃稷山冷笑一聲道:“齊鳳雲的五行門在山南省龍海市綁架了我的外孫黃一帆。嘿嘿,他們好大的膽子,你立刻讓人調查這件事,給我一個答複,否則,我就取締他們五行門。”


    黃稷山的聲音猛然提高了,他狠狠地扣死了電話。


    黃稷山的聲音充滿著暴怒和強烈的不滿,這讓陳浩然的冷汗刷的一下子流了出來。


    五行門肯定給自己惹事了。


    真是豈有此理,齊鳳雲是怎麽管理部下的?你五行門隻是一個中醫門派,怎麽會綁架黃部長的外孫女?你們這不是找死嗎?


    五行門的事,肯定會連累自己。這個親家真是不省事呀。


    陳浩然拿起電話,撥通了齊鳳雲的電話。


    現在的齊鳳雲,已經接到了龍海分堂出事的消息。


    龍海分堂的一名中醫大夫,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報告給自己了。當他聽到齊鳳浩竟然綁架了龍海市運河縣縣委領導黃曉麗的女兒黃一帆的時候,嚇了他一跳,嚇得齊鳳雲冷汗都流了出來。


    自己的親家陳浩然就要到山南省上任了,齊鳳雲要讓江南五行門進軍山南省。他讓人調查了整個山南省所有領導的背景和社會關係,他當然知道,龍海市運河縣縣委領導黃曉麗的父親是誰。


    該死的齊鳳浩想幹什麽?找死不成?竟然綁架黃曉麗的女兒?


    當那位老中醫匯報告說,齊二被歐陽誌遠當場打死,齊中被捕,齊風蕩逃走的時候,齊鳳雲大吃一驚。


    又是歐陽誌遠在和自己的五行門過不去,湖西市五行門的分堂,讓歐陽誌遠打壓得關門打烊,龍海市的五行門分堂,又讓歐陽誌遠弄散了,而且還殺死了齊中。


    齊鳳雲陰森森的看著那個老中醫道:“你知道齊鳳浩和齊鳳蕩為什麽綁架黃曉麗的女兒嗎?”


    那名老中醫道:“我們都不知道,齊鳳浩做事很秘密,從來不告訴別人。”


    齊鳳雲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傳下命令,立刻派人把齊鳳浩和齊鳳蕩抓回來審問。


    他不知道,齊鳳浩已經死亡。


    齊鳳雲剛下完命令,他的電話就響了。他一看號碼,竟然是親家,江南省委領導陳浩然的電話。


    陳浩然給自己打電話幹嘛?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五行門在龍海市的事?


    綁架運河縣縣委領導黃曉麗的女兒,那就是直接挑戰黃部長呀,齊鳳浩和齊風蕩瘋了嗎?是什麽原因,讓這兩個人做出這種找死的事情?


    齊鳳雲把電話接了過來,滿臉笑意的道:“親家,什麽事?”


    陳浩然強壓怒火,冷哼一聲道:“齊鳳雲,你們五行門好大的膽子,竟然綁架山南省龍海市運河縣縣委領導黃曉麗的女兒黃一帆,黃部長親自給我打電話,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齊鳳雲從電話裏,聽出來陳浩然的語氣在強壓怒火,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齊鳳雲知道,陳浩然暴怒了。


    身在仕途,為了個人的利益,在處理有損自己仕途的事件的時候,都是心狠手毒,毫不手軟。黃部長親自給陳浩然打電話,就說明了黃部長已經對陳浩然強烈的不滿。


    陳浩然為了自己的利益和仕途,他不會顧及齊鳳雲是他的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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