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道:“江南省委領導陳浩然就要調到山南省擔任省委領導,陳浩然的親家,江南五行門門主齊鳳雲的手下大量湧入山南省,準備開中醫門診。龍海市就來了齊鳳雲的手下,那人叫齊鳳浩。我在給病人治療疾病的時候,用了一條極其珍貴的金翅鉄背大蜈蚣。齊鳳浩化妝成病人,在診所看到了那條極其珍貴的金翅鉄背大蜈蚣,他起了歹意,就綁架了一帆,逼迫我用金翅鉄背大蜈蚣交換一帆。我擔心,綁匪在接到金翅鉄背大蜈蚣後,很有可能殺人滅口,我通過特別的朋友關係,查到了綁匪齊鳳浩的老巢,救出了一帆。還好,一帆沒有受到傷害。但當時的情況,極其的危險,齊鳳浩在收到金翅鉄背大蜈蚣後,已經下令殺害一帆,我趕到他們的老巢之時,一個人綁匪已經舉起了刀,正準備殺害一帆,我直接擊斃了凶徒,救出了一帆。”


    “殺的好。”黃稷山聽得驚心動魄。


    “誌遠,這也不怨你,你免費治病救人,讓老百姓有個看病的地方,讓老百姓能看得起病,是好事,錯在齊鳳雲的手下,太過歹毒,對了,你去追齊鳳浩,抓住了他沒有?”


    歐陽誌遠道:“齊鳳浩被金翅鉄背大蜈蚣咬了一口,已經掉到山崖下麵摔死了。”


    歐陽誌遠不想說出實情。


    “好,這種壞人死的好,死幹淨才好。”黃稷山沉聲道。


    歐陽誌遠道:“黃伯伯,齊鳳雲的手下,良莠不齊,我不想讓他們隨著陳領導的到任,而進入山南省,禍害山南省的老百姓。”


    黃稷山笑道:“誌遠,你放心吧,陳浩然已經下令,讓齊鳳雲進入山南省的人都退出山南省。”


    陳浩然為了取得黃稷山的諒解,已經把自己的想法和決定,匯報給了黃稷山。


    歐陽誌遠一聽,大聲道:“真的?黃伯伯?”


    黃稷山道:“是真的,陳浩然親口向我匯報的。”


    歐陽誌遠笑道:“太好了,黃伯伯,這下我就放心了。”


    “誌遠呀,一帆在你家,讓你父母費心了,代我向你父母問好。”黃稷山笑道。


    歐陽誌遠道:“您客氣了黃伯伯。”


    兩人又說了一會,黃稷山就掛斷了電話。


    天色已經很晚了,歐陽誌遠走回診所內道:“天色不早了,回家吧。”


    一帆躺在黃曉麗的懷裏,已經睡著了。


    歐陽誌遠把一帆接過來,抱在了懷裏,輕聲道:“走吧。”


    黃曉麗點點頭。


    眾人坐進車裏,回到了家裏。吃過飯後,一家人都累了,早早的休息。


    歐陽誌遠安排好黃曉麗的房間,抱著一帆,走進黃曉麗的房間,要把一帆放在床上,但一帆的小胳膊緊緊地摟著誌遠的脖子,迷迷糊糊的道:“爸爸……別走,我跟你和媽媽一起睡。”


    歐陽誌遠一聽,心裏一跳,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黃曉麗。黃曉麗的臉色紅紅的,雙眼充滿了溫馨的柔情,如同微風吹皺了春水一般。


    她伸出了雙手,在後麵,緊緊地抱住了誌遠的後腰,她把臉貼在了誌遠寬厚的後背上,聽著誌遠咚咚有力的心跳,感到溫暖安全極了。


    “誌遠,謝謝你,謝謝你救了一帆。”黃曉麗喃喃的道。


    歐陽誌遠感受到了黃曉麗的溫情和依賴,他伸出手,摟住了黃曉麗的嬌軀,輕聲道:“一帆也是我的女兒,曉麗,不用謝的。”


    黃曉麗抬起長長的睫毛,溫柔地看著歐陽誌遠,黑黑的睫毛抖動了幾下,輕聲道:“今天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就見不到一帆了。”


    歐陽誌遠道:“是呀,當時的情況真是危險之極。”


    歐陽誌遠看了看摟住自己脖子的小一帆,心裏升起了濃濃的愛意。


    黃曉麗道:“誌遠,我想辭去縣委領導的職務,專門來照顧一帆。”


    黃曉麗的雙眼裏,還是閃爍著一絲後怕。


    歐陽誌遠看著黃曉麗道:“辭職不需要了,以後,五行門的人,再也不能進入山南省了。”


    黃曉麗看著誌遠道:“為什麽?”


    “江南省委領導陳浩然已經命令五行門掌門人齊鳳雲把五行門的人,全部撤出山南省,以後也不許他們進來。”歐陽誌遠輕聲道。


    “你聽誰說的?”黃曉麗輕輕的摟著誌遠。


    “你爸爸說的,陳浩然害怕齊鳳雲給他招惹事端,連累他,他禁止齊鳳雲的人進入山南省。”歐陽誌遠輕聲道。


    黃曉麗道:“我爸爸說的,沒有錯,那我就放心了。”


    歐陽誌遠輕輕地把一帆放在床上,把她的小胳膊放進被子裏。


    第二天上午,齊鳳雲派人把齊鳳蕩送到了龍海市公安局,讓齊鳳蕩投案自首。


    齊鳳蕩並不知道,他的大哥已經死亡,為了減輕他哥哥的罪行,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龍海公安局長裴元奎親自審問齊鳳蕩,他也不知道,齊鳳浩已經死亡。裴元奎讓公安局發出了通緝令,緝拿齊鳳浩。


    刑偵隊長沈傳飛把歐陽誌遠和他的司機聯合在一起,從綁匪手裏救下黃一帆的整個過程,向公安局長裴元奎匯報了一遍。


    這讓裴元奎吃了一驚。他知道,歐陽誌遠的身手極好。但是,從歐陽誌遠連闖紅燈去救黃一帆的過程來看,歐陽誌遠是直奔綁匪老巢的,但是歐陽誌遠怎麽會知道綁匪關押黃一帆的地點?


    還有,刑偵隊長沈傳飛說,他看到了幾個行動矯健敏捷的男人,好像和歐陽誌遠認識。那些人是誰?他們是幹什麽的?


    歐陽誌遠的那個司機同樣不簡單呀,一下就按住了那個綁匪的手腕,歐陽誌遠的那一針,正紮進綁匪的眉心,一針斃命。


    雖然裴元奎很想追究歐陽誌遠那一針的法律責任,但是,歐陽誌遠的背景和黃曉麗的背景,終於讓裴元奎放棄了這個想法。能救出來黃一帆,是龍海市所有領導的萬幸,如果黃一帆死了,不隻有市長任海濤完蛋,自己同樣要完蛋,就是省長江川河也絕對會受到連累。


    裴元奎來到了市政府,向市長任海濤匯報了今天五行門送來齊鳳蕩的事情。


    市長任海濤在昨天夜晚裏,就知道,歐陽誌遠已經救出了黃一帆,任海濤在昨天向省長江川河匯報了黃一帆已經救出來了。


    省長江川河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嚴厲地批評了市長任海濤近期的工作,並對他進行了警告。


    省長江川河的話,讓市長任海濤的冷汗淋淋,連衣服都濕透了。雖然自己是江川河的親信,那是省長江川河要利用自己。如果因為自己在工作中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而連累了他,任海濤相信,省長江川河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推出去頂罪。


    市長任海濤聽完了裴元奎的匯報,他冷哼一聲道:“裴局長,歐陽誌遠為什麽能找到綁匪的老巢,而你們公安局卻沒有任何進展和線索?”


    裴元奎道:“任市長,經過審問,齊鳳蕩交代,他們是看中了歐陽誌遠的一條什麽金翅鉄背大蜈蚣,這才綁架了黃一帆,想用黃一帆來交換那條金翅鉄背大蜈蚣,很有可能,歐陽誌遠是從另一個人綁匪齊鳳浩那裏得到隱藏黃一帆的地址。”


    任海濤看著裴元奎道:“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好在黃一帆已經救出來了,大家平安無事就可以了。”


    裴元奎低聲道:“任市長,您說,和歐陽誌遠合作的那些人是什麽人?會不會是道上的的人?”


    任海濤一聽,冷冷的看了一眼裴元奎道:“裴局長,我看你還是不要招惹歐陽誌遠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裴元奎連忙道:“是,任市長。”


    “叮叮叮叮……。”


    裴元奎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刑偵隊長沈傳飛的電話。


    裴元奎接了過來,電話裏傳來沈傳飛急促的聲音:“裴局長,我們查出來和歐陽市長在一起的那些人是什麽人了。”


    裴元奎一聽,低聲道:“你說什麽?你們查出來和歐陽市長在一起的那些人是什麽人了?說,他們是什麽人?是不是道上的的?”


    沈傳飛低聲道:“是國安的。”


    “你……你說什麽?是……國……安的?”裴元奎一聽,嚇了一跳。國安的人,歐陽誌遠竟然和國安的人在一起?難道是國安的人幫助歐陽誌遠找到了黃一帆?


    裴元奎低聲道:“你們是怎樣查出來的?


    沈傳飛道:“昨天,歐陽市長和那幾個人急匆匆的直接上了高速公路,好像在追什麽人?在高速公路上,一輛桑塔納逆行,撞到了護欄上爆炸起火,歐陽誌遠和那幾個人把車停在了現場。公路巡警讓他們把車快點移走,但其中一個人亮出一個證件,竟然是國安的證件,然後他們就衝向深山去了,說是在執行特殊任務,兩個小時後,他們又回來了。”


    這些信息,是沈傳飛事後調查出來的。


    裴元奎聽到這個消息,臉色變幻不停,歐陽誌遠竟然和國安的人有關係,難道國安中,有他的朋友?


    裴元奎低聲道:“沈隊長,你說,他們在追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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