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一聽,姚文盛有事要麻煩自己,不由得笑道:“姚董,你有什麽事,盡管說,隻要我能辦的,我一定給你辦好。”


    姚文盛笑道:“歐陽市長,我在這裏先謝謝您了。”


    歐陽誌遠笑道:“您是我們湖西市最大的投資商,你的事,隻要不違背原則,我包你滿意。”


    姚文盛大笑道:“好,歐陽市長,我相中了海陽不凍港外圍的幾塊閑地,不知道歐陽市長能轉讓嗎?價格好說。”


    歐陽誌遠一聽姚文盛這樣說,心裏不由的一愣,一種不好的感覺,在心裏升起。姚文盛想要海陽不凍港外圍的土地,那些土地可都是規劃好的。以姚文盛的精明,他不會要位置不好的地,他要地幹什麽?


    海陽不凍港外圍的土地,可都是屬於新工業城的土地,那都是屬於規劃範圍之內的土地。


    歐陽誌遠看著姚文盛道:“姚董,你準備要什麽地方的土地?”


    姚文盛站起身來,走到海陽不凍港規劃圖前麵,指著三塊地道:“歐陽市長,我想要這三塊地。”


    歐陽誌遠一看,心裏一沉,姚文盛所要的那三塊地,正是海陽不凍港新工業城的規劃土地,而且,有一塊,就是金國奉成集團韓奉成已經簽約的那塊地。


    韓奉成簽約的那塊土地,是韓奉成準備建設煤化工基地的,那塊地已經簽約,不可能再給姚文盛的。


    姚文盛突然提出來,要這三塊地,是什麽意思?


    歐陽誌遠笑道:“姚董,你要這三塊地,準備做什麽?”


    姚文盛道:“歐陽市長,我要這三塊地,準備建成全國一流的五星級大酒店。”


    歐陽誌遠一皺眉頭,姚文盛竟然想要要地,用來建設大酒店,但這些地,都是規劃好的,用來建設新工業城的,任何人都不能動這些地。


    難道姚文盛不知道這些地,已經規劃好了?


    歐陽誌遠看著姚文盛道:“姚董,我看,你還是另選地方吧,你要的那三塊地,都是新工業城規劃好的地,是準備建設新工業城的。“


    姚文盛一愣,看著歐陽市長道:“歐陽市長,我知道,你們規劃了新工業城,但是,新工業城的人,都不用住宿和吃飯嗎?所以呀,我想在新工業城中,建設五星級別的大酒店。”


    歐陽誌遠道:“姚董,那些地是用來建設工廠用的。要不,你在海陽不凍港內圍的地方,選幾塊地?手續我給你辦?”


    姚文盛要的那三塊地,都處在新修的海湖公路兩邊,升值空間極大。歐陽誌遠之所以這樣給姚文盛說話,因為姚文盛是湖西飛機場的投資商,如果是別人要這三塊地,歐陽誌遠肯定會一口回絕,沒有商量的餘地。


    姚文盛一聽歐陽誌遠讓自己換地,他笑道:“歐陽市長,海陽不凍港的發展,絕對是爆炸式的發展,發展極快,內圍的土地,我不感興趣,我要的是,有發展空間的土地。”


    歐陽誌遠一聽姚文盛這樣說,他一時不知道怎麽說才好。


    姚文盛笑道:“歐陽市長,那三塊地,你給誰還不是一樣?給別人也是給,還不如給我,況且,我投資湖西飛機場二百個億,有誰比我的貢獻大?”


    姚文盛明顯在拿二百個億的投資,在逼迫歐陽誌遠答應。


    可是,自己要是答應了姚文盛,韓奉誠那裏怎麽辦?奉誠集團已經和市政府簽過合約的。再說,規劃好的土地,怎麽能動?


    歐陽誌遠道:“姚董,我感謝你對飛機場的投資,感謝你對湖西市的貢獻。但是,那三塊地,我真的不能給你,你還是換三塊地吧。”歐陽誌遠的口氣不容改變。


    這讓姚文盛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歐陽誌遠竟然這樣強硬,自己拿二百億的投資逼迫他,他竟然不答應,這讓姚文盛有點措手不及。


    歐陽誌遠的強硬,打亂了姚文盛的計劃,這讓他有點惱羞成怒。


    “歐陽市長,您再考慮一下吧,我等您的消息。”姚文盛說完,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歐陽誌遠看著姚文盛的背影,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裏很是不舒服。


    姚文盛竟然拿投資飛機場的二百億來要挾迫使自己,真是豈有此理。姚文盛要的這三塊地,將來的價值,不可估量呀。難道,姚文盛投資二百個億飛機場,是有預謀的?


    他投資二百個億建設機場,隨著海陽不凍港的開發成功,飛機場未來的利潤,將極為豐厚,現在他又要這價值連城的三塊地,這人好深的計謀呀。他不僅要飛機場的未來利潤,還要這三塊地的豐厚利潤。


    這人真貪心至極。


    想到這裏,歐陽誌遠不由得哼了一聲,內心生起了一絲厭惡和強烈的不滿。


    姚文盛竟然是這樣的人。


    規劃好的土地,誰也不能動。


    r國三輪家族的大廳。


    三輪靜田的屍體躺在地上,


    整個大廳,充滿著悲憤的氣氛,所有人的眼裏,都閃爍著濃烈的殺意。


    三輪靜田的父親,一位五十多歲的武士,三輪友和看著自己兒子的屍體,他的眼裏透出強烈的怨毒和殺機,他看著兒子咽喉的那道恐怖的傷口,還有破碎的胸骨,他的嘴裏發出野獸一般的哀嚎。


    歐陽誌遠,我一定要殺了你。


    三輪靜田的弟弟三輪靜修看著悲憤的父親,他低聲道:“父親,哥哥的仇,我給報,明天我就到華夏國去。”


    三輪友和看了小兒子一眼,冷聲道:“你的武功,和你哥哥相比,如何?你去了也是送死。”


    三輪靜修的武功,比不過哥哥三輪靜田。


    三輪靜修狂叫道:“就是死,我也要給哥哥報仇。”


    “啪!混蛋!”三輪友和一巴掌打在三輪靜修的臉上,三輪靜修的嘴角流出了汙血。


    “三輪靜修,你的武功什麽時候超過你的哥哥,再說報仇的事,三輪靜田是我的兒子,我的武功比你哥哥要高,我去為你哥哥報仇。”三輪友和咆哮道。


    三輪靜修鞠躬道:“父親,對不起。”


    三輪友和走到一位白發老者麵前道:“樹下俊風,咱們一起去華夏國。“


    樹下俊風點點頭道:“我當然要去華夏國,為我的學生報仇雪恨。”


    這位老者叫樹下俊風,是三輪靜田的師傅。


    樹下俊風一生中,就收了一個學生,那就是三輪靜田,三輪靜田死在了華夏國,他要為自己的學生報仇雪恨。


    三輪友和盯著三輪靜田咽喉的那到劍痕,嘴角抽動著,雙眼的殺氣,變得淩厲起來。


    好快的一劍,這絕對是用劍的高手,一劍封喉。


    三輪友和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兒子咽喉的這一劍,是八重駿雄為了嫁禍歐陽誌遠而砍的。


    樹下俊風的眼光,卻盯著自己學生胸前的那個青紫的掌印,他喃喃的道:“好霸道的一掌呀,華夏國人的武功真是詭異,這一掌,同樣是致命的傷。”


    歐陽誌遠這一掌,下了重手,三輪靜田的整個胸骨和肋骨,都斷了。


    歐陽誌遠最恨的就是卑鄙的偷襲和綁架無辜受害者,結果,三輪靜田兩樣都幹了。


    樹下俊風伸手摸了摸三輪靜田破碎塌陷的胸口,然後,輕輕的翻轉三輪靜田的屍體,一個讓人恐怖的青紫掌印,從後背透了出來。


    胸前著掌,背後透出掌印,好厲害的穿透力!


    樹下俊風冷聲道:“三輪君,三輪靜田的胸口,才是致命的傷,咽喉的那道劍痕,雖然要了你兒子的命,但這一劍,是在你兒子重傷後,倒在地上,另一個人下的手,絕不是一個人幹的。”


    樹下俊風年輕的時候,做過法醫,他對傷口的鑒別,極其的內行。


    三輪靜田脖子上的傷口,是三輪靜田躺著後,被人一劍切開了喉嚨,這一劍,刁鑽詭異,速度極快,走的是陰柔暗毒的路子,而三輪靜田胸口的這一掌,是大開大合,走的是硬派的路子。


    這兩種風格,絕對不是一個人幹的。


    三輪友和一聽樹下俊風這樣說,他也仔細的檢查兒子的傷口。果然不假,樹下俊風說的對。


    三輪友和道:“我要到華夏國,查清真相,給我兒子報仇。”


    樹下俊風道:“我陪你,去走一遭。”


    三輪友和鞠了一躬道:“謝謝您,樹下君。”


    三輪友和轉身看著自己的兒子道:“三輪靜修,你留下好好地看護咱們的家。”


    三輪靜修恭聲道:“好的,父親。”


    樹下俊風看著三輪友和道:“三輪靜田在華夏國,跟隨的是不是八重駿雄?”


    三輪友和點頭道:“是的,樹下君。”


    樹下俊風道:“走吧,咱們去找八重駿雄。”


    三輪靜修道:“父親,還要告訴給爺爺嗎?”


    三輪友和道:“不要告訴爺爺了,免得那些堂兄弟們,笑話咱們。”


    三輪家族,在r國是個龐大的家族,家族分支之間,互相不服,一直互相打壓。三輪友和不想讓別的堂兄弟知道這件事,免得他們說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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